看著羯堆滿了CD的雜亂房間、小心的找空隙踩，站在一旁有些不安的垂著臉、不時小心的抬眼看了看羯。

「老師..怎麼了....」

白小心翼翼的內斂神情並沒給人憐愛的衝動，反而更惹人蹂躪。特別是想起從水鏡裡看到學生各種各樣的淫亂姿態時，更覺他人擁有一種鏡頭會喜歡的淫亂氣質。不知為何，越是這樣自己的心裡越是狂躁。吸了口煙，未請人坐下，繼續讓他站在自己跟前如同罰站：「開課那麼久，也接過客人了。生活得還開心嗎？」

「是、....」一頓著、抿緊了唇，耳根子有些泛紅，有些扭捏的左腳踩踩右腳踩踩，垂著臉扭緊了衣物。

渾身還有帶著酸麻的熱疼、傷口上的藥也差不多被衣服都磨掉了的發疼，垂著臉站在一旁、久了腿也有些酸，仍是不敢說什麼的乖乖站在一旁。

「那麼，還記不記得老師跟你說過什麼？」呼出一縷煙，任由白煙噴在白嫩的臉蛋上。沒有一點體諒，因為只有這位...根本不用疼惜。

「嗚、咳...咳...」不習慣的被煙味嗆的低咳著，聽著羯的劃一頓、抿緊了唇，小聲回應。「不可以...在鏡頭以外受傷.....」

「那麼...白是不喜歡聽老師的話，還是太喜歡受傷害了？」上前，在嬌小的身驅旁繞了一圈，低頭審視。鮮血與藥品的味道濃烈得連滿是煙味的房間都聞得一清二楚，在這當中更濃烈的，是一種名為媚惑的體香。這是經受過多方蹂躪，與身體的氣味自然揉合氣息。

「把衣服脫了。」已經沒了平日的和善，現在每一個字都是命令。

「對不起...可是....」身子總是會忍不住追求著帶著痛覺的刺激、揪緊了衣物顫抖著，咬著唇、一愣的看著羯，看著他的神色、垂下了臉，手上有些微顫著解著衣物的釦子，鬆了鬆的脫下了襯衫、露出著佈滿各種抓痕、咬痕的稚嫩身子，有些明顯是野獸留下的抓痕甚至還鮮明的豔紅著滲了幾顆血珠。

「會不會痛？」現實看見的畫面比隔著水鏡看的畫面要觸目驚心不少倍，手碰上背上一道明顯的傷痕，沿著血色攀爬。側了側頭，忽然發出笑聲。「不對，老師應該換個方法問。是痛，還是快樂的成份比較多？」語音剛落，指尖應聲劃入傷痕深處，狠狠往下拖。

「嗚、阿....羯老師、」背上的傷口被撫觸的渾身顫抖了下、忽然一陣劇痛的不住低叫出聲，抱緊了手中脫下的襯衫，渾身顫抖著繃緊，眼裡濕潤的咬著唇看著羯、低聲嗚咽著。「老、老師......」

「反正你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了，我再在上面幹些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蹲身，從後抱著那薄削的身子，輕輕在新挖出來的血痕上舔舐。口裡是最溫柔的語調，灼熱的手卻繞到前方，握住偷偷抬頭的嫩芽，作出無情的捏弄。

「嗚、呼恩...老師....」敏感的背上火辣辣的疼、咬著唇低聲嗚咽著，習慣從痛覺中獲取病態的快感的稚嫩身子、幼根已經悄悄的挺了起來、卻馬上被發現的捏住蹂躪，渾身顫抖著夾著腿蹭動著靠著羯，忍不住的手向後攀著羯揪著他的衣物，眼裡濕潤的喘息。「對不起、嗚..老師..那邊、輕一點...」

「我還以為不這樣對你你會得不到快樂。」語落，拇指指尖同時搗入嫩芽頂端那敏感的凹陷處。放開懷抱，冷眼看著人兒在自己腳下疼痛地抽搐，走到櫃子裡翻出先前在絡那邊討來的兩瓶藥膏。

藥，一瓶用作療傷，一瓶用作懲罰。在大麻作用下已經分不出該用哪一個才對。乾脆兩罐一起打開，用手指胡亂混合，讓透明和白色的軟膏碰著體溫混合成很淫靡的黏液。絡說過這懲罰的藥很霸道，要是份量拿捏不好，會痛到休克。
....他倒是希望他那不成材的學生別要因疼痛而忘情地射精。

拍攝AV最重要的保持絕對清醒。要分清楚什麼是假，什麼是真，要是把身心沉醉在虛假而脫離現實的肉慾裡，早晚會自我迷失。

把被痛楚於情慾折騰得盈著淚光的人拉到身旁。「來，讓老師幫你上藥。」不同於絡老師的溫柔，他的溫軟中帶著刺，手裡的軟膏是利刃，隨意劃入了最多傷痕的雙腿之間。「真可憐，裡面全都是傷呢...可是，難道白都不會拒絕嗎？不但不拒絕，甚至是主動討請更多的懲罰..這...是你渴望得到的吧？」

「嗚、嗚恩...老師...這個是、阿....」顫抖的前端疼痛還沒緩和過來、體內被探入了指間翻攪著的滲出血絲沾在羯的指尖，感覺體內被涼涼的藥膏抹入後、忽然傷口原先已經麻痺的騰又像是被抹上辣椒似的更加翻騰的疼痛起來。

忍不住的低聲哭叫出聲、腿間夾緊著抓著羯的手，顫抖的縮起身子抱著他的手臂，體內的傷口像是被反覆刨開的疼，咬破了唇顫抖著揪著羯的衣物。「不要、嗚....裡面....阿.....」

身下緊緊的夾著羯的指尖，稚嫩的慾望因為疼痛顯得有些萎痿、不過仍是微挺著、頂端滲著些精液慢慢流出，低聲嗚咽著揪緊羯的衣物攀著他。

手指加到三根，肆意旋轉，以指腹探索甬道裡撕裂腫起的傷痕。抽出來的時候白色的軟膏都帶著粉紅，是沾染了血。小芽興奮地抖動滴著透明的腥水，好像在渴望著要獲得更多似的。如他所願，挖出一把軟膏，四個指頭一起深入進去，再在緊密的甬道裡張開。

不擔心會讓舊傷撕裂，反正膏藥會抹入每一個角落，反正，不是他來殘害，這小東西也會找到別人來虐待自己。

「阿阿、阿....」體內被抹入了更多藥膏、沒有感覺到緩和反而更加劇烈的疼，低聲哭叫著攀著羯抱緊了他的手臂，腿間抽顫著、內壁被劇烈的痛覺刺激的激烈收縮，渾身顫抖繃緊著，稚嫩的慾望顫抖著流滿了液體、痛的幾乎要失禁的感覺慢慢的萎痿了下去。

眼裡濕潤的抱著羯的手臂、抬臉看著他，低聲嗚咽著討饒，討好的湊上臉舔舐著羯的臉邊。「老師、老師...好痛...這個藥....」

「...痛嗎？這倒好，至少能讓你分清楚什麼是現實。」就著油性的軟膏，姆指亦輕易滑入，成人的手在少年的甬道裡顯然是過大，可是他沒有擔心，甚至任由傷口撕裂，讓他不成材的學生將體內的痛苦好好再品嘗一次。反正就是能惹越多的痛苦，效果越好。

另一隻手扭過小巧的臉，擄住小舌烙下狂暴的吻。連求饒和叫苦的機會也不給予。「我早警告過你了。進了我這科，你的一切，就只能屬於鏡頭。一切。沒有許可，滿足自己的慾望是被禁止的。最美的花留要在鏡頭面前盛放；最燦爛的傷，要在鏡頭能看見的地方破開。」

「阿、唔...嗚恩....」眼裡濕潤的嗚咽喘息著、腿間顫抖著夾緊了些又被扳開，窄小的穴口被成人的手完全撐開撕裂的流出了血痕，私密處被整個撐開的甚至能看到翻出的嫩肉。

低聲嗚咽著、被扣著臉抬起，唇上被封住勾纏著、唾液有些嚥不下的順著唇角流出，眼裡濕潤的喘息著揪著羯的衣物，腿間顫抖著沾滿了溼滑的藥膏和血跡，被劇烈的痛覺刺激著太過、稚嫩的慾望早已疲軟的垂在腿間渾身顫抖著。

「對、嗚...對不起..老師、拜託....」低聲嗚咽顫抖著喘息，激烈的痛覺和深吻、有些喘不過氣的渾身發軟。

那是最可憐的表情，最惹人憐愛的聲線。出於職業病地腦裡迅速閃過一堆金額。這不成材的學生已經有了投身業界最好的資質，要是繼續下去，一定能得到很了不起的成就...只要...不崩壞的話。

「不要向我道歉。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學校從來不是讓你縱慾的地方，特別是...這一所。」毫無伏線地把癱軟在自己懷中的人扔下，身上已被沾上一堆淫液。緩步走到床邊，從床底取出行李箱，翻出一個比尾指幼一點的錐型透明水晶，水晶的末端繫著環扣。

把水晶插入混合軟膏內，讓透明水晶沾滿膏狀物：「兩星期。不阻止日常方便，可以勃起，卻會阻止射精的反射。現在的你，需要學會克制。」

雖然羯的手抽走了、體內仍是陣陣劇烈的疼，顫抖著捲縮著身子低聲嗚咽著，夾緊著溼滑的腿間蹭動，咬著唇顫抖著，眼裡溼潤著、已經有些失神茫然的抬臉看著羯。

恍然的看著羯拿出的東西和他的動作、縮在地上痛的低聲嗚咽著喘著氣，腿間濕濕滑滑的流滿了混著融化藥膏的腸液和血跡。

「不要這樣看我。老師...只是想幫你而已。」臉上泛出最燦爛溫和的笑，步步逼近。手輕柔地揉搓那飽經創傷的肉芽，水晶的尖端則沿著赤裸的胸腹往下游走，最後抵落挺勃的尖端，搔刮中央的凹陷。

將就著藥膏，水晶的尖端輕易陷入了窄小的尿道裡。
「水晶是掌控水的靈物。這個塞子附著我的妖力在監管，中空的小孔只能通過小便。平時不能取下，只有在每天日夕交替的時候能取下一分鐘，讓你上藥清洗。如此一來，你應該能更明白自己的位置。」

手指扣著透明的環子，輕輕拉弄，以確定位置正確，最後，在光被這小小動作就惹起了情慾的嫩芽上用力彈了一下。
「希望這東西能讓你明白，自己的慾望在鏡頭面前是多麼低微。」

「嗚、嗚恩....是....」稚嫩的慾望被玩弄著、在疼痛的刺激下仍是慢慢的回挺了些，尿道被冰冷的東西慢慢撐開的不住揪起眉低吟著夾著腿，腿間顫抖著喘息，已經緊繃的慾望被彈的不住驚喘了聲，

很滿意地微笑開，溫熱的手百般呵護地摸上燙熱的嫩芽，待之如同瑰寶。「不要恨我，這東西代表著老師對你的期待、對你的愛。」小心翼翼地替人將遺落地上的薄衫穿回去，還細心地撫平皺折。最後把混合了的藥罐放到他小小的手掌裡，包裹他的五指讓他把藥抓在掌心。

柔聲叮囑：「回去吧，記得上藥。因為你的身體已經不屬於你囉。」

抿緊了唇顫抖著、體內滿滿的藥膏溶化的液體流淌著刺激傷口疼痛，腿間顫抖著有些無力的撐起身，手上被放著藥罐子的握著、一手揪著羯的衣物撐著身子。

「怎麼了。走不動，還是不捨得走？」覆上緊揪自己衣衫的小手，沿著手臂撫上去，端起那張迷茫的小臉。「老師有好幾天沒開鏡頭了，手正癢著。你繼續留在這裡的話下場大概會很慘，不過，成品好歹能幫補一下我的大麻煙資吧。」

語音剛落，十多面水鏡如同猛獸的血盤大口般，同時在羯身後怒張，每一面都反映著白身上一個敏感點。「在鏡頭底下，老師就不跟你講人情了。」

被撫摸的低聲喘息著呻吟出聲、攀著羯的衣物，臉被勾著抬起、眼裡濕潤的看著他，微張著唇渾身疼的低聲喘著氣低聲嗚咽著，渾身只感覺的到刺激的疼痛以及羯撫摸著自己的手，連外在怒張錄攝的水鏡都快注意不到。

「老師..擦了藥、還是好痛....」低聲嗚咽著攀著羯討饒、咬著唇蹭著他的手。

「是在撒嬌嗎...？你知不知道，在鏡頭下示弱求饒，不過是為了領受更多的蹂躪？」明知道對方是學生，還是難免被挑情的舉止惹起一身躁熱。勾著對方臉龐的手往上攀去，帶血的指尖伸入他嘴裡翻攪。

「唔、嗚...可是....」嘴被扳開的探入了沾染著自己的體液和血跡的指尖、帶著些腥味，眼裡濕潤的看著羯，像是再口交一樣的慢慢動著舌尖捲著舔舐他的指尖，抬手攀著羯靠著他，因為剛剛痛的哭叫的聲音仍帶了些嗚咽的有些啞、不時發出輕吟的低聲哼哼。

雙指夾著嫩紅的舌，將其拉出，讓水鏡能更好地捕捉到那淫亂的動態。沙啞的聲線都完全被收入了。下腹傳來一陣緊實的疼痛，慾望在褲內蠢蠢欲動。

繼續扯著小舌，將小臉牽到自己隆起的胯部前，才抽出被舔得帶著晶瑩唾液的手指，在空氣中由上而下一劃，示意讓人拉下褲鍊。

「嗚、恩..哈...」軟舌被夾著拉著探出了口中、張著唇喘息著，舌尖被拉在口外、唾液嚥不下的順著唇角流出著，眼裡濕潤的有些濛的看著羯，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順著被拉著的舌尖慢慢的被拉下了頭、唇貼著羯的褲頭蹭著，抬眼看著他、臉上脹的紅著連露出髮外的耳根子也紅透，撐著身子、張嘴咬住了拉鍊練頭、壓下了腦袋慢慢的咬著拉下了褲鏈鬆解了羯身下緊壓的疼。

「舌頭伸出來一點，動作再大些，不然鏡頭看不到。」揪住粉色的髮絲，並未給予太多協助，只是冷冷地提點。在鏡頭之下他有著絕對的理智，絕對的冷酷。輕笑，微微推開對方埋在自己胯間的臉。「首先要小心地凝望，接著輕吻，再來才開始口活。別像頭淫獸般節奏步驟什麼的都不曉得。」

「嗚、....」頭髮被揪住的微拉起著頭、咬著唇顫抖著，撐著撐身子。「是...老師.....」垂下臉小心的看著羯敝開的褲頭、慢慢的湊過去貼唇隔著褲子蹭著他脹起的慾望，勁量將平時的步調放慢、慢慢的沿著突起底褲的形狀來回親吻著。

有些怯的小心的抬眼看了下羯、才敢慢慢的探出舌尖隔著底褲舔舐著下頭的慾望，盡量的把舌尖都探出口外、舔舐著在底褲上留下了慢慢濕潤的水漬，舌尖盡量用力的探出口外有些扯著刺激唾沫分泌順著唇角不停的流出，渾身顫抖著。

「才來了這鬼地方多久呢，已經把這種勾引男人的技倆全學會了嗎？你說老師是該替你開心還是替你難過。」看向乖順地服務著自己的白，抓住他的髮絲控制著速度和方向。毫不吝嗇地發出滿意的低哼，眉頭因著情慾催近而輕輕皺起。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擦著白的下頷，抹起滴落的唾液，在小臉上畫圈圈。

「下一步...不用我教你了吧。」完全不會自我控制，也不覺得有那樣的需要。碩大的形狀在內褲裡透現而出，宣示著慾望。

眼裡濕潤顫抖著看著羯，下頷被撫摸著輕搔的敏感的不住顫抖著低吟出聲，張口咬住了已經被沾濕了的底褲的邊圍、慢慢的壓下腦袋讓底褲貼著彈出的噴張慾望慢慢拉下露出。

眼裡濕潤的看著彈出的噴張慾望、舔著沾滿了唾液溼亮的唇，這時還能想起羯的交代、勁量的探出舌尖動著頭上下的來回舔著慾望頂端、再慢慢的滑到根部，含著底下的囊袋吮了吮的刺激，再慢慢的舔回了頂端，握著根部讓肉根貼著臉邊憐愛似的蹭著、留下了淫穢的溼液，抬眼看著羯張著唇輕喘著。

「老師....」帶著啞聲和喘息的聲線有些顫抖，語氣裡也帶著討好。

「哼嗯...」舒服，很舒服。看著那張從下而上仰望著自己的小臉，當中的優越感更叫下體添了幾分挺硬。他不會跟舒服的感覺作對，但在鏡頭底下他決不會讓慾望主導。他從不拍毫無節奏鋪排的影片，這次也是。「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夜還長著，老師還要慢慢聽你懺悔呢。」

將人扔到床上，跨坐於他腰處。展著嚴酷的笑，慢慢脫下黑色襯衫。將襯衫綁著他雙手，不讓他得到任何主導，即便只是撫摸自己的權利。

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根粗裝紅色麥克筆，牙齒咬開筆蓋，吐到床外，重新俯身審視身下微微顫慄著的身軀。
「嗯...讓我看看。」重新脫下了脆薄的衣物，露出滿佈傷痕的白晢身軀。很不滿意地皺著眉頭，搖首。「真是難看...」筆尾首先落到胸前的乳環上，用力敲打：「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唔、...」被扔到了床上悶哼了聲、雙手被綁著拉高過頭，有些難耐的低聲嗚咽著蹭動著身子，稚嫩的慾望已經又起了反應的微挺著、不住微扭著臀蹭著胯在自己身上的羯。

衣物又被解開的裸露著介於孩童與少年之間稚嫩的身子、乳尖卻淫亂的脹紅硬的微挺著。「嗚、－老師....」帶著的乳環敲著的發出清脆的聲響、牽連了特別敏感的那邊乳尖不住喘息著呻吟出聲，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是...乳環....」瘦小的身子在羯身下有些扭曲的繃緊顫抖，咬著唇眼裡濕潤的看著羯、仍是不停偷偷的微搖擺著下申讓身下的稚嫩磨蹭著羯的衣褲。「桃夭送的...乳環......」

「你以為有這破東西就有相愛的憑證了嗎？這可不行呢，白，這淫亂的身體只能屬於鏡頭。愛什麼的...在鏡頭前都是虛象。」當白晢的身軀像試卷一樣，用麥克筆，狠狠在興奮挺勃的乳尖上面打了個叉。兩個直線的相交交疊在乳尖中央，用力戳下幾記。身後的水鏡即時顯示出粉嫩的乳尖變成低俗淫蕩的紅的過程。

「嗚、嗚恩....可是...桃夭....」敏感的乳尖被溼硬的筆尖狠狠的戳著、硬挺的地方整顆變成了紅色，咬著唇顫抖著微微扭動著身子、揪緊了床單。

白嫩的身子除了傷痕以外、胸口被打了個大大的叉叉，有些難耐的喘息著，胸口也急促的起伏。

「這顏色真下賤...可是，這才適合嘛。我不成材的學生。」若有所思地說著，由得自己的手在雪白的肌膚上寫下了下流的單詞。很快整個胸膛到被寫上不堪入目的字眼。「你喜歡二刻嗎？是喜歡他的人，還是喜歡他對你的施暴？」語音落下，筆尖便戳進另一邊乳頭，肆意亂劃插弄。

很專業地履行自己所施教的事情，不讓人在鏡頭下得到真正的享樂機會。
「紫狐家可是一窩子貴族呢，看吶，你這下賤的東西是憑什麼說喜歡那少爺？」朝即便如此還蹭著自己、朝自己抬頭、討愛的陽物，敲打。

「嗚..老師、....」濕冷的筆頭在身上寫下字的刺激著敏感的身子有些搔癢、劃過了傷口時筆裡的紅水滲進傷口裡疼的揪起了眉顫抖，被問到的一頓著、咬著唇眼裡濕潤的有些茫然。「不知道...我、可是...桃夭不理我..很難受....」

「老師、阿...哈－」原先以為偷偷進行的動作被發現、稚嫩的慾望被敲著的刺激了插在尿道口裡的東西，不住揪起眉痛喘著夾起腿蹭動。

身上被寫滿了下流的文字、羞恥感卻不停的刺激著身子，渾身泛紅顫抖著、稚嫩的慾望也脹緊的通紅。

「喔，二刻不理你，所以你覺得老師可以當你的洩慾對象了嗎？」
好像很替人可憐地搖著頭，粗魯地捏起那楚楚可憐地顫慄著的慾望：
「事實也是這樣。老師可以，同學可以，學園裡誰都可以像二刻那樣侵犯你。像這樣插進去，根本誰...甚至是什麼也沒分別吧？」

用箭頭指向嫩穴，在雪白的臀瓣上寫下「請用力插入」等下賤的語句。嘴裡沉沉吟吟說著什麼咒罵的說話，反手便將粗大的麥克筆插了進去。

被翻過了身、撐著身子微抬著臀，感覺臀上濕潤的東西留在上頭，腿間不住顫抖著。
「嗚、阿...哈－不是、我...嗚.....」忽然被冰冷的東西給插入，喘息著下身緊緊收縮，被羯的話刺激的羞恥顫抖，咬著唇揪緊了被單。「只是、只是...會忍不住...會...嗚恩...」

被羯提點、對於自己敏感淫浪的身子也有些羞恥了起來，咬著唇顫抖著縮著身子喘息，但是有東西在體內抵著磨蹭插弄、觸痛著已經佈滿傷痕的腸道內壁，下身仍是溼潤的緊緊夾著。

「再這樣在這行業裡待下去應該挺合意吧。被不同的男人操，還能收錢呢。」冷笑，提起白嫩的翹臀，讓挺硬的慾望被水晶的重力下拉、懸吊著。嘴上仍是很無所謂地沉沉吟吟，手裡卻握著麥克筆大幅度地抽動，讓每個誇張的動作都能被拍下，卻發現筆被肉壁夾得相當緊。

附身過去，以低沉的聲線誘導：「忍不住？是忍不住些什麼？給我大聲說。」

「阿、哈恩..阿...老師....」喘息著、臀被拉高的撐著，稚嫩的慾望挺直的垂著、原先可以磨蹭床單緩解又被拉了起來，顫抖著嗚咽出聲，下身緊緊夾著在體內進出的筆、一下子上頭就沾滿了混雜著藥膏和血跡的體液。

咬著唇眼裡失神的有些恍惚、耳邊感覺羯溫熱的氣息和低沉、帶著長期被菸草薰染而低啞的聲響，渾身羞恥的顫抖著，聲線也顫抖著幾乎只剩下氣音。「會..想要、想要被滿足...想要.....有東西插進來......」

聽著懷下的人那麼楚楚可憐地喊自己老師，漸漸代入角色，唇角扯起一個邪惡的微笑。「說清楚點，想要什麼東西插進你這淫亂的小穴裡？」抽出麥克筆，看著粉色的媚肉不滿足地張合。手指輕刮冒著渾液的穴口，惡意地提醒著，催促著。

「阿、嗚...嗚恩....想要、阿...」喘息著低聲嗚咽著、體內的東西被抽了出來，難耐的扭動著、身下不停的收縮腿間顫抖，一邊被搔弄得更是難耐。「想要有人的、下面插進來....要有人的...嗚.....」咬著唇、眼裡模糊濕潤的有些迷亂、仍是有些羞恥的壓低的聲音。「肉、肉棒...」

「我看你這張嘴都只是擺著好看的。」看著滿臉通紅的學生遲遲未供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卻不急躁，因為這才能讓影片有更好的節奏。輕笑著，把人翻側，掏出半硬的陽物，拍打在沾有唾液的小臉上。「吶...想要誰的肉棒？給老師說清楚些，你那小腦瓜裡所想的每一個淫亂都畫面，都給我說清楚。」

眼裡濕潤的張著唇喘息，臉邊被溼熱的硬物拍著摩擦、雙手仍被綁著的不住掙動，難耐的夾著溼潤的腿間蹭動，咬著唇已經很是恍然。「想要、想要老師的...老師的肉棒插進來...插到..溼溼的這裡面、...一直弄、弄得..流血也沒關係...把這裡弄的滿滿的....」

「還有前面、前面這邊還硬的...想要老師摸...握著摸、想要..射.....」難耐的顫抖著、幾乎是嗚咽低聲哭著的低喊。

「嘖，還真的說了。好淫蕩...真的想被侵犯想得連自尊也不要了啊。」把陽物所滴出的透明腥水在小臉上抹擦乾淨，無視滴落的淚水，在挺硬的慾望上輕彈一下。「可是，想要被滿足嗎？不──行。」說罷，竟是殘忍地退到一旁，環抱著雙手冷眼旁觀。「因為，讓你被滿足的話就不是懲罰了。」

「嗚、嗚...老師、哈....」嗚咽著喘息、渾身繃緊顫抖著扭曲著身子夾著腿蹭動，渾身泛紅著佈滿和水和溼液，眼裡濕潤的帶著懇求的微撐起身子、慢慢的爬到了羯的身旁、貼臉蹭著他的腿。「老師、老師..拜託、嗚恩...這樣子很..難受.....」

「你知道嗎？難受的表情比舒服的表情更能賣錢。」光是這個欲求不滿的表情就能賣很多張片了。是十萬張？二十萬張？「不。遠遠不止。」側了側頭，想起自己行李裡的黑棒子。不久前才用過一次，所以很容易就翻找出來了。

稍微調校一下機關，黑棒變闊，中間開出了能容納自己男物大小的孔洞，把它裝套到自己的肉物上，調緊。「白，你知道現在魔界裡的Top One男優是誰嗎？是一隻銀狐喔。這東西曾經就插進過他的體內。現在也給你嘗嘗，當是預祝你成為像他一樣成功的男優。」

再忍不下慾望，扳開白嫩的雙腿，將裝備了黑甲的非塑膠非金屬的陽物推入濕潤靡爛的肉穴裡。

眼裡濕潤模糊的很是茫然的看著羯、腿間不停顫抖著，直到腿被扳開，身下被貫穿插入的填滿不住哭叫出聲、聲音裡卻是混雜了病態的歡愉。「哈阿、阿...那是..嗚...是什、麼－嗯嗯....」

被綁著的雙手放在一旁揪緊著床單、喘息模糊的看著自己的身下，稚嫩的慾望已經脹紅的高高翹起，穴口被撐到最開的沒有半點皺摺、鑲進體內的東西卻是非常規的黑色、並且帶著些涼意。

「魔界的電影道具...能這麼說吧。雖然看上去是光光滑滑的，但拔出來的時候就會把隱藏的細小刀片伸出來。能完美地翻出穴口附近的肉，即時帶出效果狂暴而誇張的血花。很適合強暴戲。」沒有抽出，只是往深處一頂，看學生那病態的癡容。「好處是，因為刀片很薄，所以傷口其實很容易癒合。壞處嘛...」

指尖在沒有間隙地承接著外物的穴口繞了一圈，忍不住輕笑：「好像會有點痛，別忘了現在還混著那種惡辣的傷藥呢...那麼白白，你還想繼續嗎？」

「哈恩、阿...」被深深貫穿的仰起了頸子喘息、小臉上滿是放蕩的迷醉，指尖揪緊了床單、腿間不住的緊緊夾著羯的腰間，咬著唇、胸口急促的起伏著、身上寫滿了淫穢的字眼也顯得更是紅豔。「不要、嗚....」眼裡濕潤的喘息著、舔著唇邊。「不要..拿出來....」

「是讓我拿出來、還是不要拿出來呢。」扭擺腰身，不是把凶器抽出，而是讓它在穴裡旋轉滑動。扶著白晢的腿，另一隻大手包裹著滿是淫亂字眼的臀瓣。手指輕輕敲動，來回撫摸，催促對方崩潰。

「恩嗚、嗚....」體內被填滿著不停轉著蹭動、喘息呻吟著揪緊了床單，聽著羯剛才的解釋有些心悸、卻讓痛覺混著的快感刺激的腿間緊緊的勾著夾緊羯的腰間，臀辦被揉弄得低嗚出聲，眼裡濕潤的看著羯。「老師、哈...拜託.....」語氣帶著懇求，卻不知道自己是在懇求對方放過自己、還是更加凌虐。

被黑甲包裹的肉根開始發疼，被軟膩的聲音一聲一聲地喚喊自己「老師」，有種說不出的快感。腰部被巴得好緊，要是平時，他早就體貼地衝刺到底了。可是，此時不同彼時，為了最好的畫面，他會把享受的留在最後。

「好...如你所願。」從喉底發出瘋狂的乾枯的笑聲，按住黑甲於根部的機關，暫不讓刀片出來，狠狠抽插了幾下後才將手放開，雙手都摟住那纖腰，才一下將下體抽拔出來。

「哈恩、阿..老師、....阿－－－」被貫穿搖擺著、張著唇喘息著才要開始享受，身下的快感忽然被覆上了劇烈的疼痛，腿間顫抖著、血跡在羯抽出的同時是以極為炫染甚至說的上華麗的方式噴濺出來。

身子被刺激的抽顫著、稚嫩的慾望脹紅顫抖著，塞在尿道中透明帶著中孔的水晶中管通過了白色的精液的顏色、但是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就被水晶頂端自動結起口子給賭住，穴口被許多小刀片割開的疼痛、以及前方無法發洩的脹疼，眼裡失神著小臉淌滿了淚水、帶著痛苦與快感交雜的扭曲。

血花以很完美的扇狀飛濺到自己身上，恐怕是因為甬道興奮充血，血量才那麼多。陽物上的黑甲沾著血，一滴滴地落在床單上，與被割得血肉模糊的小穴連出一條紅色的線。「一百萬。至少一百萬。啊...不...」瞬間，十面水鏡自動跑到亢奮失神的臉，那裡有著千金難買的出色表情。

「對，就是這樣...這痛苦悅目的表情！」由眼前絕色所導來的興奮讓下體漲得發疼，黑甲蓄勢待發。「怎樣了，我科最不成材的，這淫亂的小穴還受得了嗎，還要被操嗎？」

「嗚、唔恩...老師....」眼裡失神的喘息著、腿間劇烈的抽顫，被割開的穴口又被體內溶化的藥膏染上的觸痛，渾身疼的幾乎要麻痺了、病態的和快感交纏著幾乎分不出是哪邊多一些，眼裡濕潤著喘息著看著羯顫抖。

已經有些畏懼了黑甲的功用不住的顫抖、猶豫的咬著唇低聲嗚咽著搖著頭，但是已經記起了強烈刺激與快感混淆的身子卻仍是顫顫著對著羯大大的打開著腿邀請。

「身體好像比較坦誠啊...哈哈...這麼痛還是想要嗎？白，你的淫亂程度可能要超越那銀狐了。」輕撫著顫抖不止的大腿根，指尖套住水晶陽具塞的環子旋轉，看著白精在邊沿處爭先恐後滲出，大部份卻被逼鎖在裡面。

二話不說，又毫沒先兆地把套著黑甲的陽物插入，僅僅抽出一半，刀片又如倒勾般卡住小穴，牽出皮肉。下一瞬，又插進去，讓光滑的甲面再把皮肉帶入。只是冒出的血已噴湧而出，把床單沾污一大片。

「阿嗚、哈..老師..嗚..老師...」喘息著低啞的低聲哭叫著，腿間劇烈的顫抖、緊緊勾著羯的腰間夾緊，下身沾滿了血跡，渾身顫抖著咬著唇嗚咽，已經被強烈的刺激弄得分不清快感和痛覺，腫脹的慾望病態的挺直顫抖著沒有萎感、尿道裡的東西被旋轉玩弄不住的蹭動著腿。

不大明白為什麼那人受著那樣的痛苦，雙腿還能死死巴著自己，敏感的小芽更反而因痛楚而高高挺拔。與其說是不大明白，不如說是明白過頭，有點不願相信。笑中夾著苦意，玩弄水晶環扣的同時，低身下去在白耳邊輕語：「吶，告訴你一件好事。其實戴著這鬼玩意也能射精呢。」

保持著插入的姿勢，黑甲頂部緊緊抵住前列腺，加催精液的鼓動。笑意展至最深，也是最森寒：「...就是當身體在忍受不了、達到高潮，卻被堵住時，精液會沿著尿管倒流到膀胱，跟著尿液釋出...光用說的好像有點複雜吧，我們就來示範一次好了。」語音剛落，黑甲用力頂入柔軟的敏感點，再用力抽出──

失神茫然的喘息著看著羯，被緊緊頂住了前列腺渾身顫抖繃緊著喘叫出聲，稚嫩的慾望更是脹紅。「哈恩、阿..老師..不、嗚...哈－－－」身子又被擺弄了幾下，敏感處被反覆刺激著，被重重的頂住激起的快感還沒反應過來、抽出時刀片劃出的血跡又帶出了劇烈的痛覺。

低啞的哭叫出聲、渾身刺激著繃緊顫抖，稚嫩的慾望精液逆流疼的顫抖著失禁，水晶頂端開始流出了黃色的尿水混著精液，下身和床單弄的沾滿了精液、尿水、血跡和腸液的混亂髒污。

「怎樣，這樣卑微地得到高潮，應該讓你很爽吧？」臉上那森寒的笑意已經僵在唇上，無法釋下。調整黑甲底處的機關，將之脫下，孔洞裡流出剛才釋在裡頭的濁液，統統滴落到在床上喘息不定的人兒身上。「記住了，鏡頭只需要效果，不需要你的感受。你那過剩的慾望在鏡頭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語畢，水鏡一面接一面收起，臉上僵硬的表情也緩和過來，這一切宣告著事情的結末。到衣櫃裡取出乾淨的厚身毛巾，弄濕，輕柔地替床上的人抹乾淨血污與精污，只是麥克筆寫下的字句是暫時抹不掉，必須等上幾天才會掉色。

「老師不是想你難受，只是...不想你在以後恨錯難返。」鏡頭收起後人便恢復到原本的個性。根本沒有嗜虐的喜好，甚至覺得滿室都是血肉的味道，有點難受，但為了好看的畫面，他會將自己的喜好放到最底處。

止不住的喘息著、已經有些半是昏迷失神的半闔著眼，身上被滴著沾滿了淫穢的各種體液，腿間尤其悽慘的劇烈顫抖著沾滿髒污，眼裡濕潤茫然的看著羯。

被微拉起著靠著羯、感覺濕潤的軟物在身上擦拭都帶起敏感的顫抖和疼痛，尤其腿間被擦到時不住的嗚咽出聲、顫抖著想夾起腿，被黑色襯衫綁住的雙手掙動著，顯得有些無力。「老師...以前也是這樣嘛.....」

黑色襯衫還未能解開，因為他還要做一件事。有點懊惱自己剛才過於衝動，把傷藥和懲罰藥都混在一起。沒辦法了，從衣物裡翻找出大麻煙，點起吸燃起來，遞到白的唇邊讓他咬著。「用力吸一口，就一口好了。放心，一次半次不會上癮的。」就用這種簡陋的麻藥作為麻醉，掏出一把軟膏，抹入血肉模糊的穴裡。

「唔、嗚..咳咳..這個、咳...」咬著大麻菸吸著、不習慣的嗆咳了出來，已經很是渾濁的意識又朦朧了些、甚至減輕了身上的疼痛，嗆咳了幾下後、忍不住的多吸了幾口。

還沉浸在有些輕飄飄的、疼痛麻痺減輕時，腿間被沾著藥膏的手探入了體內摩擦著擦拭。「阿、哈...痛、嗚..老師.....」不住尖喘著嗚咽出聲、掙動著被綁起的手，在大麻的麻痺下腿間仍是火辣辣的疼，喘息著夾著腿嗚咽著。

「不能抽太多啊...上癮的話很麻煩。」感到不妙，馬上將煙抽開，放回自己嘴裡。自己就是個大麻上癮的人辦，這種東西只是暫時的舒緩，遠遠不是解脫。第一次吸大麻時藥力會擴散得很快，見人的動作開始緩慢，慢慢陷入癡迷狀態、不會因痛楚而傷害自己，把才對方雙手解開，抱到乾淨的沙發上。

看到學生因為極大的痛苦而在沙發上痛苦地扭動，彷彿與多年前的自己重疊起來，心有不忍，還是從口袋裡取出三根煙，小心拆開，再分成十份，用白紙捲成幼條後放入白的衣物裡。
「答應老師，只能在真正受不了的時候才能用...」

輕撫柔軟的粉色髮絲，在接近昏迷的學生額上輕吻一下，娓娓說著舊事，哄他入睡。
「老師...以前...嗎？」側著頭思考，像很用勁才能回想到那些舊事：「該怎麼說呢，跟你有相似的地方，卻有決定性的不同吧。」

說到底，他比眼前這個只顧病態喜樂的不成材學生有覺悟多了。但最決定性的不同，就是他的老師比起現在的自己還要高要求好幾萬倍，同時也是...狠心好幾萬倍。
「...是個人類呢。」
沒有註解、沒有後續。叼著大麻煙，墮入往事的漩渦裡，一時沉迷不醒。

意識模糊茫然的感受羯的溫柔、已經模糊不清的聽不清他再說的話，半闔著眼喘息著、身子的疼不十揪緊了沙發布，意識渾濁的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