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前停下,抬頭看著跟映像中有些類似的房門『我應該沒記錯吧…雖然才來過一次…』拉了拉別人給的外套「傷應該不會被老師發現吧?」一想到要是被發現就得擦藥,不禁皺起眉頭,猶豫著該不該進去.
咬著蘋果空出雙手來整理冰箱,同一時間喚出水柱將門打開。因為咬著蘋果所以不能說話,只能對人招手叫他進來。
愣看著門被打開,原本還以為對方不會發現的,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把外套拉好之後走了進去『要是不進去,反而會覺得很奇怪吧?』看著滿地的光牒亂七八糟「好亂,你都沒在整理嗎?」抱怨了幾句後,還是習慣性的整理了起來.
「收了還不是要拿出來看,煩哪。」蘋果已經啃完,把蘋果芯拋入垃圾桶裡,順道從冰箱裡拿出用牛奶瓶裝著的紅色液體,放入熱水裡溫熱。「這幾天跑哪去玩了?」
很順便的邊幫對方整理房間邊想著『其實這種東西不是沒看過…算了…1不傷身體就不用管…』然後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思考了會後拿著像機偷偷的拍了一張,之後再聽到對方問話後,微愣了會,下意識的將外套拉的更緊些「不能出校園還能去哪玩?」刻意的跟對方保持距離,避免對方發現自己的傷口.
反叛期少年有自己的秘密,不應該涉入太深,自己還是繼續做後援的角色好了。確定牛奶瓶裡的液體都熱得差不多,就將它倒入麥克杯裡,遞給炎。「給我喝了,不要浪費...還有,你藏著些什麼?」整個房間都藏著自己的水鏡,問也只是圖個有趣而已。
面無表情的看著遞過來的杯子,在確認是血後,很快速的喝乾,甚至還抓著杯子舔個半天,完全不在意對方會看到,最後再聽到對方問著自己時,才想到自己身上的傷和其實自己是來借衣服穿的,不自覺的退後幾步「藏?你…你在說哪個?」警界的看著對方『像機是可以給對方,但傷也要一、兩天才會好…』
坐到房間另一角開始抽煙,翻看腳邊的DVD,甚至沒抬眼看對方。其實坐得遠近、或看不看都沒有關係,反正水鏡早替他把人從頭到腳看了一次。看著倔強的小臉,嘆了一聲,爽快地撥開自己的領口。「....不願意說也沒關係。剛才的儲備對你來說只能算是前菜吧?要不要多些?」
愣了會,看著對方不理自己,『原本還以為會逼我說的…』想了會後,默默的湊到對方旁邊,好奇的看著對方在看些甚麼,愣看了會後,沒頭沒腦的問著「DV跟照片會差很多嗎?」滿臉疑問的轉頭望向對方,卻因為靠的太近而臉紅的愣住。
「相像的地方很多,但說到底差得遠。會動的畫面比較貼近現實;定格的話,因為限定的項目太多,所以個人感情的成份還更多一點。」雖然略懂拍照的技巧,但從來沒太喜歡拍照,因為習慣了影象跟聲音一起,無法分割。把領口再拉低一些,讓對方能輕易找到動脈。
「克制些,別吸太多...最近校園有點多事,我得持續施一些妖法,不能說倒就倒。」
聽著對方的話思考了很久『犬好像比較喜歡拍照…那應該跟老師一樣吧?』看著老師把領口解開後愣了會「我…我只是來借衣服…」臉紅的看著旁邊說道「血喝太多,會暴走,父親大人說過我還不會控制力量…」沉默了會,決定把前任主人送的像機拿出來邊擦拭邊想著『記得當初好像也是這樣才殺了對方的…』
邊認真的擦著自己的像機,完全沒發現自己到最後已經把想的事情給說出來…「雖然應該不可能那麼容易死…而且我都受傷了…陽光的曬傷果然不容易好嗎?」
「呵哦?」瞇眼看著之前才把自己吸到昏迷的小傢伙,有點不可置信,反是把領口拉更低。「可是這是新鮮的喔,比我今早放出來的冷藏血味道更好吧。」
「我不知道吸血鬼都怎樣療傷,但是吃好睡好準沒錯。」
「欸?療傷?」抬頭看向對方,有點不明白對方怎麼會突然提到,愣了會後才發現自己說溜嘴了,於是便急忙的想要掩飾「唔,呃…你…你甚麼都沒聽到吧?像是我受傷神麼的…阿哈…阿哈哈…」乾笑的想退離對方的身旁,因為知道曬傷跟燒傷不同,一個自己會好另一個就…
「我真的很不喜歡看見傷痕,也不喜歡不坦率的孩子。但現在我手上沒有藥,所以明天你得到醫生那邊走一趟了。」對於對自己處處躲避的人開始失去耐性,只好直說自己的感想,以及直接為他作出選擇,用尖銳的水晶靈擺在自己頸上割開一道淺淺的口子。
「面對自己的慾望,然後喜歡上它。老師最喜歡順從自己慾望、放浪形骸的學生了。」
在聽到對方的話瞬間愣住,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何反應的低下了頭,努力的想將混亂的思緒給整理好『這…他是討厭我的意思嗎?應該不是吧…他說過我很重要的…很重要…不是騙人的吧…他的意思應該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思考了很久,終於將頭抬起「老師…討厭…我…?」不自覺的顫抖著看著對方。
「如果你持續那種態度的話。嗯?怎樣了,我的感覺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如果是的話,你應該知道該怎樣做吧。」指尖在頸口抹了一把血紅,反而把傷口弄得更大,鮮血一直滴落到衣襟內。
看著對方的舉動,慌張的衝上前抓住對方的手「不要!快住手…我喜歡你!你當然重要…不克制自己的話就會殺了你…這種事…要我為了自己的慾望而害死人這種事…我怎麼能對你做…」抓著對方的手就這麼的喊著,赤紅著臉原本想忍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潰堤,想著如果對方能接受自己那當然是最好的,但……
「蠢東西...」苦笑一下,弄乾淨手上的血,伸手去擦了擦不停冒出的淚痕。
「真遺憾,我的確不能被你殺掉呢。近日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在大家得到宿命的答案前,我必須...見證一切。」
從來不屬於一個人,更不屬於自己,他的身心在好久以前已是為大眾服務的工具。但他為這個孩子所分出的心思已經過多,接下來的日子恐怕要動蕩不已,容不得自己分神了。
「最近可能會忙起來,不一定能定時餵你了。這樣吧,隔天早上我取下一個牛奶瓶的血,用水珠送到體育館去,這樣的份量可以嗎?」
「沒有血也沒關係…雖然對我來說那是主食…可是我也三、四年沒喝過了…唔…」邊吸鼻子邊說著,努力的想止住淚水,直接將腰上唯一完好的腰帶取下替對方包紮「爾且我來找你又不是一定要吃飯,其實老師也是,明明就很累卻在逞強…」不自覺的嘟起嘴看著對方,一直想找機會問對方能不能搬進來…
『不過會被嫌麻煩吧?』邊思考著邊幫對方包紮,其實明明甚麼事都很強,尤其對於幫別人包紮這種是特別利害,但令人感到好笑的是幫自己包時卻完全不行,雖然想著『要是住進來就能幫忙打理一切了,而且我還會煮飯…』但很清楚的知道,對方有自己的事要忙,而且會顧慮到自己,皺著眉的思考不出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