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事長...」看到冰造的龍還會是誰,詳閱一下附帶的通告,不禁失笑。「該不會是遠足旅行吧?真是似模似樣啊...」
像有什麼一下子從心底燃起來般,馬上行動起來,從床下底拿出行李箱,倒出裡面的雜物,再把所有人間在用都貨幣都調動出來,隨便塞進幾件替換的衣物便跑出中庭。
在眼前展開水鏡,這回是逆向的,在遠處的醫護室裡現在應該憑空出現了一個水造的圓鏡,反映著自己的臉。
「嗯?」眨眼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鏡面,反射性的的想要擊落前才發覺裡面映出的是熟悉的身影,「原來是羯老師嗎..」收起了繪滿塗鴉的紙片,自抽屜裡拿出票卷對著鏡面晃了晃,「指的是這個?」
「對,對。」愉快地拍拍雙手:「那行李箱呢?有嗎?沒有的話我的可以借你一點空間,可是回程時一定滿滿塞著DVD,你的東西得讓你自己捧著回來了。吶,那快點,收兩件替換的衣物然後來中庭吧。」雀躍得像個國中生,完全沒給人回應的機會。
「謝謝羯老師的通知。」看著另端手舞足蹈的人,雖然對於北地遠行沒有太大的嗜好,不過畢竟也是來自與理事長所舉辦的秋季遠足,「那麼羯老師打算怎麼帶學生們過去呢?」盤算著所需攜帶的衣物行李。
本來在點算著人間的貨幣,聞言,側起頭思考,接著演出一個純真非常的微笑,理直氣壯地說:「我怎知道。但是為人解憂愁這種事不是醫生最專長的嗎?你一定不會想看到咱們的學生們因為去不了旅行而苦著口臉的樣子吧?」
「但是導師自行出辦法帶隊前往是規則呢。」遵循指示,是習慣的作風。雖然眼前的人笑的誠懇,但是依照自己的認知大概還是為了私慾的成份居多,看著不實眨著眼的燦爛笑容,逐漸的理出對方的目的,「還是說,其實羯老師想借用我的空間移動?」。
「噢,真是善解人意,我的小心靈都他媽被你治癒了。」雙手按在胸前,唸起不盡不實的台詞來。「其實你也是老師啊,一點也沒違反規矩呢,絡老師。」
「他、」又是個會勾起過去恍惚回憶的關鍵詞,在夜老師之後是羯老師嗎,揉揉額角,避開鏡面內彷彿要從雙眼放出純真光線的導師。遠距離的空間移動,特別事前往不熟悉的地點其實不是容易的事情,而考量到學生們總是喜愛零散行動的特性,似乎也剩下打開暫時通道的選項。
就常理而言,打開通道已經是難事,在加上自己沒有辦法精密的操縱妖力以及材料消耗,不僅成功率微乎其微而且也十分的浪費,『如果有更精密的控制技巧…』,看著眼前無波的水鏡,顯像清明的彷彿將視像剜自眼前,「…如果羯老師肯幫忙的話…」。
「醫生請講。」神態又變了一個。單手按於胸前,另一手輕輕劃出,作出「請」的動作,臉上是標準的服務性行業的殷勤笑容。
「嗯,只是在打開通道的時候需要可能要麻煩羯老師的支援。」拾筆在紙張上迅速的開始列出所需的藥材以及相關咒式變化,「那麼待會見了。」頭也不抬的讓振筆疾書,紙張沙沙作響。
意識到對方要開始施一些非一般的妖術,承習了自家老師的壞習慣,下意識是想再開幾個水鏡,將這種珍罕的畫面統統拍下。但現在有求於對方,還是得先忍忍。於是禮貌地把水鏡收起來,不去偷窺對方的私密,乖乖坐在中庭裡靜靜等候。
待所需備齊後回宿舍打包行李,而踏入中庭已經是接近一個小時後的事了,「抱歉,來晚了。」禮貌性的像等待的人道歉,隨即放下手中的提箱進行場域的評估。
雖然絡一向屬於做事認真的派別,但見著他的精神水平已提升到比平日更高上不少的層次,就知道這個轉移的妖法應該很不容易...而且...該會相當精采。「過程...能讓我看嗎?」左手食指慣性抽動,準備好調整光圈焦距的動作。
「可以啊,畢竟不是什麼需要擔心被抄走的東西。」言下之意是對咒陣難以襲仿的自傲,「因為等等需要羯老師協助咒力的輸入,為了方便同調,這個可能就要麻煩羯老師先喝下去了。」遞出精緻水晶小瓶,裡面漾著血液和著綠色的混著灰黑。
「雖然很難受,不過吐出來就不好了。」自懷中拿出小布包,在四周設下礎石之後,撮著布包內的紅粉畫出基本的圓形,接下來是大地意象的四方。
「這道具不像樣,骷髏頭標簽到哪去了?」晃晃怎看都像是毒藥的小瓶,打開,一陣刺鼻中挾帶香甜的味道飄出,被嗆得一輪咳嗽。「醫生,我還要回去結婚打種生孩子啊。」言下之意,就是不想死在這裡。就是近乎死亡的體驗也不想。
「不會有事的,還是羯老師對於哪些成份有致命性的過敏嗎?」粉末的細密觸感與染紅的指尖,令人懷念的繪製,無視旁人的猶豫,依循著經驗與換算將座標化為隱晦的象徵符號增添上去。
「MAOI...和SSRI...之類的...」大概就那幾種抗鬱藥的成份,想到校醫應該不會用上人類的東西,就沒講下去了。深深抽一口氣,將瓶口就到唇邊,馬上嚐到一陣鮮血的腥甜與不知明物體的苦澀,接下來就是用意志力來全權控制自己。手裡一抬,不去嚐清味道就把瓶裡的藥品都吞下去。
「如果吐出來的話,那麼不管是咒陣還是北海道,一切都沒有意義了。」抬頭望著對方因為忍耐而顫動的背影,「不過再喝水的話沒關係,但請勿必把藥吞下去。」八足的蜘蛛圖騰以不同的型態動作被繪於陣上,其餘的空白也幾乎被放射但不交錯的線條給填滿,在圓的下方牽出紅線,在繪上以蛛網為中心的小圓。
「嗚...!」口感黏稠的液體像黏在食道裡一樣,當中的氣泡讓那種惡腥不斷回湧上來。每嗝一下,就差點連腸胃都想直接翻吐出來。揚起左手,施用妖力在沒有杯子的情況下凝聚出一杯水,匆匆喝下,還是覺得清洗不掉濃腥。
明明在拍攝時時常需要涉及舔血畫面,但到了真的要「吃下去」時,便是身心都受不了,下意識要排斥出來。乾嘔得連淚水都冒出,滿眼昏花之中看見校醫在地上畫出繁複的陣式,也無法出口讚揚。「...快點...」只能如此在勉強支撐的狀態下苦苦催促。
「我知道了。」執起對方雙手,在右手指尖咬出血洞後,小心的不讓血珠滴落並引導精確的按上小圓的蛛往正中央,「因為一些個人因素,我沒有辦法很精確的操縱自己的妖力,所以希望羯老師能替我一點意點的輸進去。」簡單的說就是類似變壓器的功能,而方才的藥物就是防止妖力被轉變性質的同調劑。
「下次...請務必在這種難以入口的嘔心毒藥裡先混入草莓汁。」合上雙眼,將感官的反應排除在外,用上好比是同時掌控一百塊水鏡的高度專注,讓體內的妖力用極為平穩的速度順著指尖流去。連自己都有點驚訝於流向的穩定,恐怕是那難喝的東西的功勞了。
「...大概沒辦法。」認真的思索著相性的配合,蜘蛛的藥劑通常難以脫離血液使用,而藥材是重要的輔助,任何增減都會為其藥性帶來影響。看著陣法穩定的轉亮,「羯老師在這方面很擅長呢。」由衷的欽佩著。
「絕對的清明。」專注的時候,身體上任何不適的感覺都傳達不到腦裡,眼裡只有要辦的事的內容。「..煙在我口袋裡。完事之後,請替我點了,將煙吹落我臉上將我喚醒。謝了。」說完這話後,臉上的表情變得完全空白,琥珀色眼珠霎時變成通透的金黃。順著藥物在體內的流向去催動妖力,迅速增添陣法的光芒。
安靜的看著陣法被漸亮的光芒給吞沒,在隱隱可見的咒陣紅線轉成虛浮的半透明時,摸索著拿出了煙點燃,「辛苦了。」吸了一口,熟練的讓煙霧自肺部流轉一回之後吐息在對方面頰上。
熟悉的味道將自己拉回現實,眨眨雙眼,如同大夢初醒。沒收到能拿開雙手的指令,於是低頭到對方手邊,乾脆將夾在指間的煙支叼了過來直接抽。沒什麼比煙草的味道更能沖淡食道裡的腥氣。整個人在另一個層面上精神起來,臉上一貫地繁複的表情全恢復了。
「可以放開了沒關係。」牽起對方的手立即的對於指尖破口進行治療,也算是將人和咒陣的連結斷開。「大概是一個禮拜。」報上設定時的效力期限,「真的是辛苦羯老師了。」頷首。
聞言後整個人放鬆下來。甫被處理好傷口便以老煙槍的手法去執起煙卷,大大抽了一口。
「沒事啦,凡是辛苦得來的報酬都是甜美的,醫生也辛苦了,到了那邊,讓我把人間界最好的AV介紹給你喔。」
有點可惜的是剛才過於專注,沒辦法分心把過程好好拍下。希望這個遺憾能由極好的AV填補。
「那麼,祝旅途愉快。」溫婉著笑著,拾起被棄置於一旁的水晶小瓶放入口袋,看著對方宛如日常的行動,完全沒有注意到小瓶上不知何時沾染的紅色粉末。
臉上掛上國中生去遠足般的燦爛笑意,把自己的與校醫的行李都拿到手中,另一隻手牽起校醫的手,一同走到發亮的魔陣中央。
「吶,我們就先在那邊等待學生過來吧!」
句子說到最後,聲音都像碎片那樣散成一片,散落在空曠的野外。耳間一片吵雜風聲,屬於自然界的冰涼的風高速地打在臉上,腳下竟是踏空。
「啊啊啊啊!!」
下意識緊抓著行李箱和校園裡珍貴的校醫的手,下面黑壓壓的是夜間的樹林。下面...是因為他們的轉移點出現在離地五層的半空中!
「稍微偏誤了嗎…」比起急劇的下墜,真正令人感到驚嚇的是對方的高分貝吶喊聲音。
,「抱歉吶。」將人打橫抱起,惦了一下重量後舒展開節肢八足,迅速的用蛛身下絲囊在以節肢交錯出增加阻力的織物,「雖然很稀少,不過蜘蛛裡面藉由網子的風阻隨風移動的品系也是有的。」補充著生物知識,輕巧的落在茂密的樹梢。
將織出的的網懸在林間作為其他來者的緩衝網,繞過濃密的枝葉如履平地的自垂樹幹走下,「稍微讓羯老師驚嚇了。」將懷中的人隨著行李一同放下。
「我該謝謝醫生你救我一命嗎...你這涉嫌殺人者。」說實在即使掉落的話,馬上用水圈包圍身體來緩衝也不是問題,只是也許太過信任一向可靠的校醫,又因旅行的事而過份興奮,完全沒想過對方會出錯,才大大地受到驚嚇。即使是以很有趣的方式降落,還是分不出心思來欣賞。
「真是嚇壞我了...醫生,你要怎樣補償我受到傷害的弱小心靈?」整了整理被狂風吹亂了的衣衫,提起行李,朝不遠處的獨立木屋走去。「陪我吃一頓地道的溫泉料理,如何?」
「這點高度的話相信羯老師應該還游刃有餘才是。」雖然對對方的能力沒有確切的了結,但相信既然能成為學院中的一科導師,理當有他的相對程度。從對方手中接過自己的行李箱,不急不徐的跟在身後,「況且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似乎不太適合和羯老師同桌用餐?」
「我吃不帶血的海鮮,牡蠣是我的喜好。你知道嗎?人類有五種味覺,其中一種就是肉類和海鮮所帶來的鮮味了喔。肉類之外還有別的所以,醫生,除了肉外要不要也嚐嚐看?金創魚赤身什麼的...應該會對你的胃口。」在AV工業強國裡生活過幾年,對人類的事情都蠻熟悉。十分鐘的路程裡都在想著海鮮的事。
因為海鮮得在近海的地方才能吃到,所以好一陣子沒吃過了。想著想著,已不知不覺走入木屋別墅。
當地的服務人員馬上笑容可掬地過來出迎。遞上招待券,報上虛構的學校名稱,便跟著服務員到了二樓,被領進一個鋪著榻榻米的暖色和室,打開窗戶還能看見焦糖色的楓葉。「啊啊,真是好地方...」
放下行李,稍微舒展筋骨,深深吸一口屬於人間的空氣。「好啦,現在就等學生們過來吧。」
「惡趣味?」息靈踏入之後,腳下是懸空的感覺,讓自己原本想睡的心情,也差不多全清醒,「麻煩……」直接墜落到地面,在快接近的時候用藤蔓拉住旁邊樹木降低速度,乾脆俐落的站立在地上,「我該慶幸自己以前常常從高處掉下來,所以已經有經驗了嗎?」息靈低聲的笑著說,拖著行李邁向小木屋別墅。
息靈在一邊打瞌睡一邊走動的情形下,抵達小木屋,在進入小木屋之前,息靈把面具收起來,畢竟人間沒有人會帶面具晃來晃去,息靈拿著招待卷直接給服務人員,帶上慣有的笑容,優雅的哄騙之下進入房間,等服務人員離開後,息靈卸下笑容,「應該可以補眠了嗎?」
息靈從櫃子裡拿出被子,把行李通通放置好,偷偷設下對人類無害也無法察覺的結界,只是單純會通知自己有人進來,發現不會讓人有痕跡之後,息靈蓋上被子,打算好好補眠一下。
在樹上睡覺睡得香甜的杏仁,突然感覺到身上有著奇怪的離心力,難道他掉下樹上了嗎?呆看一眼,他看到中庭有個奇怪的結界,而他好像因為睡翻身而掉了下去中。杏仁眨眨眼,嗯,他該尖叫嗎?
穿過結界,杏仁又在自由落體,最後他一面平靜地倒吊在某顆樹樹上,那對杏仁來說是個不錯的結果。
看著結界思考了一段時間後看著杏仁掉進結界中,嘆了口氣後走進結界『溫泉嗎…似乎會很麻煩的樣子。』
抱著白走到集合地點,望著奇怪的結界,有些猶豫該不該踏進去,因為是自己不知道的力量。
猶豫了許久還是踏了進去,抱緊白,腳下一空墜落了一會兒,安全的降到網子上。
聽說有活動,瑞比慢悠悠的走進結界裡........呃?頭下腳上是怎麼回事?
回過神之後,才發現自己跌進池子裡,好在行李什麼的都掛在樹上...
在用膳的同時,佈在結界處的隱密式水鏡忽然有所反應。看到學生在傳送的過程中掉落水裡,不禁歎了口氣。「哎,都怪那個善解人意的醫生。」
執著筷子的手在空中轉了轉,在遠處的樹林中馬上凝起一道水柱,將瑞比載起,連同行李一起帶到旅館的用膳大廳去。
「活動?」看著同學一個一個消失在結界,將日常用品整理好全部塞進一只皮箱,讓艾克斯叼著走到結界口,一脚將虎踹進去自己也跳進去,在跌進池子的剎那踩著虎背跳到一旁的樹上。
收到招待券,只帶著一個小包,在連日睡不好的情況下走入中庭,還沒搞清楚是什麼事便墮入傳送陣法中。回神過來時竟在高速下墮。瞬間妖化,以尾巴勾住樹枝,輕盈落地。『為什麼...是人類的地方...』只是疑惑,也沒想太多,反正對自己來說每個地方都是一樣的,在黑夜裡慢慢走向別墅。
指縫間捏著招待卷,微瞇起眸,細看著眼前的陣法,如此繁複而精密的陣法,所架構出圖繪的似乎相當古老,其上流洩的波動也相當穩定,導師階級內誰會有這份深藏?直覺性地聯想陳滿書籍的醫護室。勾笑,「是他的話,應該還會需要輔助者呢。」輕嘆息,「可惜,沒機會親眼見識。」
只攜帶簡單輕便的黑色旅行包,步入陣法中。當微光散去,雙足是同時平穩地落實於地面,環視四周沒有其他人,只有一片無盡延伸樹林。叼上根菸,點燃後吞吐,順便喚來一隻小狐,帶路。
來到中庭,一眼便望見了通道入口,於是跨入其中。「……這是在考驗能力嗎?」皺眉,才跨過通道便發現自己是懸空的,且正在直下墜落。
冷靜的看著樹林間的景象漸漸清晰,在落入樹叢的那一刻息靈贈予的黑花瞬間展開了結界,保護了自己。「這花真好用啊……」輕巧的躍落地面,整理了下並不凌亂的衣著後才緩緩離開了樹林。
息靈從床上瞬間起身,一瞬間原本的蔚藍色瞳孔轉變成黑色,從心裡觸動的線,是在自己好友身上的黑花,「被攻擊了?」息靈想想也不對,黑花只有張開結界一下,並沒有維持多久,這時息靈才發現自己好像不在酒吧,稍微思考了一下才記起早上就來校外教學,現在正在小木屋別墅裡面。
息靈把身上服裝換掉,又把一些東西隱藏,又拿出面具幻化成眼鏡戴上,打算這段時間就維持這樣穿著。

「來去市集。」
找到了入口後停了下來,笑著說道「我就不信穿成這樣還會被認出來…」低頭看了看入口,悠哉悠哉的飛進,看著穿越人界的入口在半空中,不禁笑了出來「哪個笨蛋?其它不會飛的可不就全跌下去了?」手持著傘飛在半空中淡笑著,左看右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雖然有門票…我沒來過北海道呢…現在該怎辦呢?」
像是突然想到些什麼的,開始努力的聞了起來「只要找老師的味道就行了吧…」最後朝著個方向飛了過去。
「北海道啊...這麼說就會有雪囉!」拿到了招待卷,便喚出魂獸將行李快速整理好,自己到專屬後花園,摘了一朵彼岸花.便啟程,走入結界.
帶著夜老師在夜晚的森林中走了一小段路,夜空被茂密的枝葉完全掩蔽,只能憑著印象到達傳送通道的下方,「爬上樹梢之後就看的到了,因為咒式的關係沒辦法用眼睛看見,不過可以感覺得到位置。」
「嗯,辛苦你了。」在人臉頰親一下後便靈巧的躍上樹,不一會的功夫便跳進回學院了。
息靈走回樹林裡面,夜晚是息靈最喜歡的時候,踩著愉快的腳步,閉著雙眼感受著與其他不同的波動,息靈真的很喜歡傳送點,不過他更喜歡用自己雙腳走,因為設立傳送點對於自己很可能會要了命,「封印……」
息靈到達差不多位子後,把手上的煙火放入結界當中,打算踩破剛好可以點燃,結界大小都剛好息靈的一隻腳掌大小,一個一個的小結界剛好形成階梯通往傳送點,結界的表面設定非常脆弱,一踩就會爆開裡面的煙火,息靈準備好後回頭望著跟在自己身後的木和夏,「請抓著我的手。」
息靈抓穩木和夏的手,在對方抓好自己的手後,用結界保護好對方可以跟自己平行,息靈露出愉快惡趣味般的笑容,「開始囉!煙火。」息靈快速的踩著結界往傳送點奔去,輕巧靈敏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穿過傳送點,而那些結界內的煙火瞬間全部爆開,數個花火在空中閃耀著,而息靈與木和夏早已回到學園。
跨越通道後,放開了息靈的手,淡道,「很不錯看,回去吧。」
「唉?我剛沒看到!」息靈剛剛踩的太過於專注,來不及回頭觀看,直好跟木和夏道別,帶著行李返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