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離開電腦,就有種想要找誰的感覺,明明是臨也先生的事務所,會待著的也只有波江小姐,或許還會有偶而出現的靜雄先生】
【還在疑惑著的時候,轉過身,就看到專門放自己帶不回電腦裡的寶物的櫃子,那上頭有一隻看起來被特別收藏的紙鶴】
【自己小心翼翼地將收藏著紙鶴的玻璃罐拿起,好似它就跟自己的生命來源耳機一樣珍貴】
【紙鶴是從何而來的呢?臨也先生給自己的色紙中,並沒有這種特殊的顏色。】
【為何自己又要特別留存呢?還要這樣放在這麼個玻璃罐裡。】
【耳機中突然播出了一首日本演歌,記得是之前自己特別去找的......】
【臨也先生並沒有說過他特別喜愛演歌,那麼自己為甚麼會去找呢?】
【伸手拔開了玻璃罐上的軟木塞,如海洋上帶著波滔,藍上染白的顏色不知為甚麼讓人感覺心裡很平靜,然而,一個又一個因為這紙鶴而冒出的問號,又不斷地打擊著這平靜。】
【究竟是為甚麼呢?自己今天又為甚麼會一直努力地去思考這問題呢?】
【將紙鶴取了出來,將其捧在掌心,看起來一點不同也沒有。】
【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做,只是認真的、不傷到紙的,慢慢地將紙鶴攤開。】
【看著被攤平的紙上,除了眾多的摺痕外,正中間還寫著字,一開始看來沒甚麼真實感的幾個字,在被念出口後,成了個名字。】
「津輕島靜雄.......」【是誰?這個人是誰?】
【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眼淚不斷地滑落,在一滴眼淚滴上色紙時,終於回過了神來,慌張地用大衣袖口擦著眼淚。】
【記不起來的人,記不起來的事,有甚麼被剝奪了,而讓記憶中多出了一大片空白。】
【那是自己身上的顏色,是自己想改變的顏色,不想再讓更多的白出現,卻依舊被白包圍。】
【緩緩地將紙鶴恢復原樣,放回玻璃罐裡,擺回櫃子中原來的位子。】
【將那名字記憶起來,總有一天會得到答案的,是吧?】
【坐在辦公的大椅上,獨自一人蜷縮成一團,任眼淚不斷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