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龍政
想
又聽見什麼了嗎？
真田龍政
打算
探問。
真田龍政
說
玉藻。
玉 藻
說
是，太宰大人？
玉 藻
想
我臉上有什麼嗎？不然太宰大人怎麼盯著我看？
真田龍政
說
有心事？
玉 藻
說
心事嗎……說起來，應該算不上啦。
玉 藻
說
但、太宰大人會這樣問，不也是有心事？
真田龍政
說
嗯，你就是吾的心事。
玉 藻
覺得
這就是挖洞給自己跳……唔。
玉 藻
說
玉藻只是今天忽然想起，偏間藏書的地方該整理了！
真田龍政
說
……哦，偏間啊。
真田龍政
說
所以，你去整理了？
玉 藻
說
也只整理了一小部分……
玉 藻
想
不過我還是沒有因為好奇亂翻……除了不小心攤開來看到的以外。
真田龍政
說
那裡有什麼可以讓你心不在焉？
玉 藻
說
呃……
玉 藻
說
能讓我心不在焉的東西，也只有太宰大人的……不，我是說只是碰巧看到了你的丹青。
真田龍政
說
訝異吾的書畫比不上源武藏嗎？
搖搖頭。
玉 藻
說
玉藻沒有這個意思，而且這不能比較……
真田龍政
說
哦？
玉 藻
說
因為玉藻無法客觀……也許太宰大人畫好畫壞，我都……以為是好的。
玉 藻
想
我到底在說什麼啊……
眉一挑，一臉正經。
真田龍政
說
你已經喜歡吾到這種盲目的地步了嗎？
玉 藻
說
那太宰大人看得很清楚？
玉 藻
覺得
我也沒說是喜歡吧！
略一沉吟。
真田龍政
說
或許吾也很盲目，只是不自知。
玉 藻
說
真的嘛？
一笑。
真田龍政
說
若你不覺得，大概還不夠盲目吧。
玉 藻
說
沒有什麼夠不夠盲目的，只有是不是認真的吧？
小聲說著，頓了頓。
玉 藻
說
太宰大人肯跟玉藻說話，就算一種盲目了……
真田龍政
說
哈哈。
玉 藻
說
唔，玉藻說錯什麼了嗎？
真田龍政
說
沒有。
抬睫又看了眼面前人。
玉 藻
說
那太宰大人因何而笑？
真田龍政
說
自然是因為心情愉快了。
玉 藻
覺得
我沒說錯話……所以就是，呃……
緩緩地移開視線，呼了口氣。
笑了笑。
真田龍政
說
該歇息了，明早還要忙呢。
真田龍政
正在
躺平。
瞅了眼躺下的人，亦跟著躺下。
玉 藻
說
太宰大人……你看起來，比玉藻還有心事？
真田龍政
說
吾想，這是錯覺。
真田龍政
說
不過嘛……，要說心事，確實是有的。
玉 藻
說
那……玉藻可以知道嗎？
真田龍政
說
當然可以。
玉 藻
說
所以是什麼？
玉 藻
覺得
莫名有點緊張？
真田龍政
說
天色尚早，現在的氣氛也很好，吾正在猶豫要不要做點別的事再睡。
眨了眨眼，臉有些紅。
玉 藻
說
太宰大人你在轉移話題嘛？
玉 藻
想
這又算哪方面的心事了……
真田龍政
說
吾很認真。
玉 藻
說
你……認真地在開玩笑？
真田龍政
說
玉藻，吾不介意身體力行來證明吾的認真。
玉 藻
覺得
…………。
輕輕背過身，闔上眼。
低聲一笑，替玉藻拉好被角。
真田龍政
說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