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愣住,轉念一想,也就收回伸出一半的手,自個兒撐傘了。
不多理會慕少艾,走至石壁前拍下機關,石壁緩緩打開。
在石壁完全開啟後踏入。行得幾步,不聞腳步聲跟上,轉身望著慕少艾。
先一步進到屋內大廳,看著桌上自己留下的字條,沒有絲毫猶豫便收入懷中。
回望著慕少艾,也不打算回答,就這麼看了一會後,撇過頭去。
雖然覺得有些古怪,卻不打算細究,便一個人先到客房去等著。
雖然幾個月沒來落日煙,但朱痕通常也不會放任著這房間就這麼被灰塵佔據吧?
幸好我那口鐵箏已沒寄放於此,不然可就跟著遭殃了,呼呼。
雖然嘴裡這麼說,不過心裡明白,依朱痕的個性,也不至於會放著鐵箏不管。
還在思考之時,聽得隔壁房間開門闔門聲,以及過門不入的腳步聲。
再過了一會時間,聽到
腳步聲接近,猜想朱痕開門不易,便上前開了門。
走進桌旁,笑著拿起桌上的那罈酒,卻注意起罈上灰塵。
瞅了慕少艾一眼,逕自拆了自己酒罈的封布,仰頭灌了一口酒。
見朱痕明顯不想回答,便不再問,也拆了封布飲了一口。
說到阿九,你猜怎麼著?呼、呼,這小傢伙竟然跟藥師吾討假,說是要去找朋友玩個一陣子。
也順著朱痕的視線看去,雖然沒見著什麼特別,不過卻覺得有些懷念。
與朱痕二人靜默地喝著各自的酒,只有屋外雨聲不停奏著不成章的曲律。
晃了晃酒罈,感覺裡中已所剩無己,開口打破了二人間的沉默。
話才一說出口就覺得自己不該問,慕少艾並不會給他什麼正經的答案。
這嘛,若你招待不周,藥師吾肯定要喝個夠,才好彌補我的損失呀,呼呼。
毫不掩飾地白了慕少艾一眼,後者一副無所謂,反而笑意更深。
目送著朱痕的身影離開視線後,慢慢飲著自己還剩下一些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