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開樹叢,依舊是在尋找著遺忘的事物,自認為快要到極限的自己,有點麻木而疏忽了。
雙手仍緊握著劍,看來是盡了身為戰士的最後一份力量。
伸手蓋上了那灰濁無神的雙眼,取下不肯放手的長劍,將對方的姿勢改成雙手抱胸。
用死者的衣物蓋住了已經失去大部分側腹,找了塊陷下去土地,在確認那裡不算潮濕後,做了簡單的下葬。
突然感嘆了起來,自己也像死者一樣,是想不起任何事的亡靈,只能憑依著相信在這找的到那件重要的事物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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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想不出有可能的事,我確信自己並沒有做出會引起討伐的事。
...不,這沒可能的,那具屍體上的血液是乾的,代表被襲擊後就沒有野獸再對那失去靈魂的肉塊感興趣。
獵物與獵人的鎖鏈,只要沒殺死對方死的便是自己,意外單純的...結構。
很完整不是嗎?自成一座完整體系的森林,那自己便是那唯一的例外。
趁著夜還沒完全降臨,快步回到了兩三天未曾回去的洞穴。
啊...不知
那隻老鼠有沒有再跑回那裡,.......
身邊的空氣緊張的戰慄著,滿滿的敵意在日落時開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