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的確是張面具。只不過一旦戴上,就不能摘下了。」這是我給那有著小丑般笑容的男人的回應。那時,他正不安分的伸過手來,想碰我的臉。「你的手指也是。要是被我戳爛,也修不好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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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回了句「那可難說,我認識一位神醫呢」,並開始問我是不是有用針整過自己的臉,才會變成現在這樣,表情硬梆梆的。
『這面具一旦戴上,就不能摘下了。』再也不能。——鏡子前的男孩對著自己說。而後,男孩稚嫩的小手拿起練習用的鋼釘,往自己的指甲尖端狠狠下刺。
屬於末梢神經的劇痛猛烈襲來,伴隨鮮血湧出的是冷汗,卻不見眼淚。
身為揍敵客家的長子,你不需要多餘的情感。情緒只會使自己曝露於危險之中。身為揍敵客家的長子,你不需要多餘的情感。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
一句屬於對方特有的微揚聲調入耳「大丈夫?」然後同隻手又再度闖入墨黑的視界。抓住那隻朝自己探來的手掌,箍住五指緩緩後拗。「你的不聽話讓我想起某人。」
從今以後,那個再也沒有露出過任何表情的男孩滿足了家中長輩的期許。
〈彼岸花〉那噗是冷漠的美,這噗就是難以名狀的糾結啊…。(莫名心疼)讓我秀秀你吧。(請冷靜。)
我已經不知道要說甚麼了…
_nuit: …
腦中浮現團長秀秀伊耳謎一秒(歪噗請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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