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身,然後撞上了什麼有些堅硬的物體,痛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中的是深紅色的重甲。
抓著裹在身上的披風坐起身,表情還有點茫然,剛醒時思考總是有些慢半拍,遲緩的連結著昨晚的回憶。
緩緩的張開眼睛,撐起上身聳了下肩膀,恩...顯然睡地上真的很不舒服。
「......?」稍微側了下頭,望著茫然的布列依斯。
......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在旁邊......自己的鎧甲明明就還在湖......裡......?
猛然清醒,站起身才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度,抿了抿唇,向已經醒來的對方點了點頭,「日安......抱歉吵醒閣下了。」
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向對方揮動雙手搖著頭,表示並沒有打擾到自己,隨後點了下頭向對方道聲早安。
「......。」走到已燃燒殆盡的火堆旁,拿起木柴將灰燼推到乾枯的大洞裡,撥了下旁邊的泥土把洞填補起來。
其實,剛剛有看到對方抿唇的動作, 感覺很柔軟 ,老實說有點想用食指去觸碰看看,不過只是想想。
以布列依斯個性來看,說不定會因為這舉動一早就上演對戰當做早操也說不定。
跟著走到只剩餘燼的火堆邊檢查自己的衣物,確認已經乾的差不多,便直接將披風還給了對方。
看著對方接過披風,然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對著對方微笑了一下,然後就拿起衣服和鎧甲走到一邊,開始將衣物一件件的穿回身上。
接過披風後披回肩上,看到對方正在穿著衣物,便轉過身朝外頭走去,畢竟這也是基本的禮貌,何況是柔弱的女性更要注意。
「......|||」女性!?停頓下來,伸出雙手用力的朝自己面具兩側拍打了幾下,讓自己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最後一次認清對方是男性的事實後快步的走了下過。
「......!?」看著洞穴入口不遠處放著一副胸甲和南瓜,才想起昨天忘記把南瓜從雪球中救出來,便加快腳步走到南瓜面前抱了起來。
望著地上的胸甲,看著這樣式,的確跟自己身上的非常相似,顯然應該是布列依斯的才對,不過到底是誰把這些東西找回來放在這的...而且對方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掉在哪。
抱持著這些疑惑,空出另一隻手將地上的胸甲拿了起來。
「......。」注意到胸甲旁放著一束黃花,恩...這樣一切就都通了,不過這上面是...是唇印對吧!?
看了下裡頭的布列依斯,毫不猶豫的把唇印擦拭掉,將地上的花束收好在身後走了進去。
把手上的胸甲遞給布列依斯,靜靜的望著對方想看會有什麼回應。
將手甲的最後一個扣帶扣好繫上,一轉頭就發現馬庫斯正拿著自己的胸甲遞了過來。
自己的胸甲明明就沉在水裡,要將它拿上來絕對不可能會全身乾爽,所以究竟是誰將自己的重甲從湖裡撈上來的......?
急忙搖了搖頭,表示不是自己,為了證明不是自己找回來的,便從身後將證物拿了出來。
搜出身後的花束遞到布列依斯面前的同時,南瓜掉到地上滾到了布列依斯的腳後。
並沒有思考自己與南瓜的距離,只是很單純想蹲下去撿起來。
右手仍維持一定的高度拿著花束,左膝下跪右膝微彎成現出弓箭步的姿勢蹲了下來。
馬上發現這動作不對,急忙看著布列依斯,完了,這動作...對方該不會以為...
『 這是求婚吧 !?』這下好了,這真的變成證物了...只不過是被誤認成結婚證...
靜靜的望著對方,僵硬的維持著這動作,蹲下或站起來似乎都不對,現在這情況到底要怎麼解釋才好...
…...那束花該不會是要給自己的吧?最不可能但也沒其他可能性的猜測著。
然後有個東西從對方的披風中滾了下來,並直直滾到了自己身後,自然的轉身彎腰撿起。
看對方似乎打算保持那種詭異的姿勢不動,開始思考拔劍砍下去的可能性,但對方畢竟幫助過自己,那麼...... 封印枷鎖就好?
扔下手中的花站了起來,看著對方的表情似乎正強忍著自己這莫名的行為,所以沒有爆發出來,顯然...辯解也只是多餘。
默默的低下頭,緩緩的將雙手高舉至胸口,想要回對方手中的南瓜,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是他的吧。
這麼想著,就直接把被自己拿在手上的南瓜遞了過去,也默認了對方將此事揭過的態度。
「去哪......?」站著洞口處停了下來,背對著布列依斯問到。
跟在馬庫斯身後走出洞穴,發現對方又重複了一次昨晚的問題。
還是很擔心庫勒尼西的狀況,自然也只有一個前進的目標,「如同先前所說,我會先往騎士墓走,閣下是要前往修道院吧,那就此告別了。」
「......。」看著前方,對布列依斯所說的並沒有太大的回應,空出右手以手背朝向布列依斯揮手著。
以修道院為目標走了回去,走沒多久想到忘記要向對方問起記憶的事情。
看著不遠處的布列依斯,正準備過去攔下對方,發現對方身後不遠處有東西偷偷跟了上去。
怎麼看那身影就像是那矮人...算了,下次遇到再問也不遲。
別打擾他們好了 。

辛苦了這段互動好讚

互動好可愛www
一早就被萌到了
感覺真的是比較和平又可愛的互動呢~~~不像其他人常常火藥味十足,看了會發自內心的微笑感覺真的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