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就從上次去過大廳看看吧。」帶著輕笑說完後就往大廳的方向去了。
「冷死了...。」聽見遠方的腳步聲,望向對方,是位穿著華麗的少女,紅嫩又白皙的膚色像極了洋娃娃。
「阿哩...?」意外發現大廳裡有聲響,走近一看,是個膚色黝黑的青年。
「...你好,請問你是?」帶著遲疑的語氣打了聲招呼。
「......。」別過頭,不想理會對方,起身並擦肩而過。
對方無理的行為令人不快,皺起眉想起
上次在大廳遇見另一位的情況,心想這裡的戰士都這麼沒禮貌嗎?
「喂!我在叫你你是聽不見嗎!」帶著怒氣說著,發現對方仍裝作聽不見往回走衝上前去拉住對方的手臂。
這女人搞什麼? 左手臂反射性的掙脫,反抓對方的右腕並向後扳壓。
「打哪來的野蠻人?妳的問題我一定得回答?」正好,活動筋骨可以增高體內溫度,就拿妳開刀好了?
右腳用力踢上對方的左手藉此鬆開右腕的箝制,往後退了幾步拉開和對方的距離。
「回答問題也是種禮貌,何況對淑女這樣的動作也是很野蠻的阿。」上次和多妮妲一戰自己似乎退步了許多,和平了太久身體果然需要活動一下,眼前的人就來當沙包吧!
「哦?原來隨意碰觸別人的身體是淑女的行為?」藏不住的狂喜,裸露出利劍般凌厲的眼神,宛如獵人的目光直盯著眼前的少女。
瞬間想起,之前不曉得是哪個傢伙咬著我的手臂,還讓他給逃了?既然如此,眼前的獵物怎能再次放過。
「喂,妳可別逃?不管是內臟還是肝臟、胰臟我通通都會幫妳挖出來。」對,讓妳體會華麗的外表下不也藏著骯髒血肉的羞辱感。
「哼!那只是善意的提醒吧,畢竟某人的耳朵好像那時失去作用了呢~沒有用就乾脆不需要吧~」對方宛如獵人般的眼神刺激了平靜許久的內心,誰是獵物還不知道呢!
「誰會逃呢?想讓我流血,那代價是很高的唷,你就拿生命來換吧。」話說出口才想起自己和對方都已經死了,但誰在乎呢?拿出飛刀擺出架勢,渴望戰鬥的本能在身體裡叫囂。
「我的命要給誰,犯不著妳管,野蠻人。」無視於少女說的話,不採取任何攻勢的走向對方,脫下兜帽,並注視著少女手上的銀刃。
這才想起身上並沒有裝備武器,若真要決勝負,似乎有些不利,回望並仔細瞧瞧少女的臉龐,吹彈可破的臉頰帶點紅暈的色澤,不像人類會有的過分白皙膚色,總覺得,有些在意。
「哼!」忽略那令人不快的稱呼,對於對方突然的靠近感到不安,縱身一跳射出手中的飛刀,目標就決定是那張不斷吐出討厭話語的嘴。
稍作閃身動作並用義肢擋下攻擊,彈開的飛刀掉落至身後不遠處,打算拾起卻在低下腰身時感受到雷電轟頂般的痛楚。
「呃........!唔!」頭暈目眩且劇烈性的刺激不斷衝擊,腦內忽然揚起熟悉的旋律,那是夢境的歌曲。
「混.....帳!」搖曳不穩的身體狠狠地跌向沙發旁的寢具,微微發顫的左手緊抓著桌腳,義肢攙扶著腦袋,站在一旁的少女看的一頭霧水。
「喂!你這樣殘廢的樣子還能打嗎?」停下攻擊的動作疑惑的望著青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沒下重手阿。
「唔.......給我 .... 水..........唔..!....」敲擊腦內細胞的疼痛使人發狂,漸奪了思考力。
「恩...是騙局嗎?不太像呢...」喃喃自語著,看著眼前的人在地板上扭曲掙扎,不曉得是不是誘使人接近的把戲。
「恩......好吧,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喔!」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去廚房倒杯水給他,畢竟如果人在這裡怎麼了可能會對梅倫先生造成困擾吧。
把水放在青年手邊後往後退了幾步保持安全距離,心想:這樣好像在餵食野生生物呢,想到這不禁低頭為自己豐富的聯想力輕笑了一下。
微顫的義肢捧著杯水,倉促緊急的往嘴裡灌送後,才得以恢復平靜的思緒。
沿緊抓著椅腳慢慢起身,退去方才的劇烈性刺激與撕裂般的痛楚,才了解目前的狀況。「.......。」雖然眼前的少女似乎還保持著警戒,但自己早已失去了敵意。
「...謝謝...。」不得不承認,少女的確救了方才的自己。
「...不會。」感覺到對方的敵意消失後口氣也放緩了點,對於情況轉變得太快速有點莫名奇妙,但對手這個樣子也沒辦法打下去,只好收起武器疑惑的望著他。
大廳裡又回復到平和的氛圍,好像原本劍驽拔張的狀況不曾存在過一樣。
「薩爾卡多,我的名字。」脫下兜帽,緩緩的坐在沙發上,腦部還有些暈眩。
「我是雪莉,你這樣真的不用回房間休息嗎?」看著對方臉色慘白的坐回沙發上,這時候應該是要回房間休息比較好吧!
「房間...?」這裡大到連個人寢室都有?難以置信的盯著少女,微微的點頭。
「每個戰士都有自己的房間,你不知道嗎?」望著對方難以置信的表情感到奇怪,但還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你還沒分配房間就跟我走吧,我記得這裡很多空房間的...」轉身回望,準備走出大廳。
「嗯。」低語回答,並起身跟進少女的腳步,第一次來到這時就遇上許多怪事,人類也是,不過可以確認,之前那位紅髮青年所說的處境相同,都是名為戰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