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惡街◆昶
正在
幾天沒闔眼，持續看著窗外的雪花
（在房外敲門）昶先生、聿先生？
【惡街】蜜亞
想
幾天都沒有見到他們了，是怎麼了呢？
（聽到聲音後想了很久才意識到是蜜亞）
…（起身開門）
…蜜亞？
（看到一臉憔悴的昶）昶先生？……你怎麼了？（擔心）
（微微笑了下，沒有說話）
？（偏頭，覺得不對勁）
……聿先生呢？
（側身讓出門口，望了一眼角落的床）
（順著望過去）………………咦？（愕然）
【惡街】蜜亞
想
……聿先生怎麼、好像……沒有呼吸了？
【惡街】蜜亞
想
——黑褐色的那個痕跡是……血？
（腦中一片空白）
（靜靜望著蜜亞）
（驚慌）昶先生？！
………（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無法出聲）
（有點悲傷地望著蜜亞
………（眨眼，試著冷靜）
我、……唔（思緒混亂）
（走回床邊坐下）
............................已經，不會再醒來了。（輕聲
…………（站在門邊不敢踏進房裡）
（看著窗外的雪不再出聲
【惡街】蜜亞
想
怎麼會……聿先生——
（滑坐在地上，什麼都無法思考）
..............................
可是（摸摸聿的臉），就像睡著一樣…
我還是，覺得他還會再睜開眼睛…
（順著話語望向床上的聿，愣愣地看著）
（沉默）
【惡街】蜜亞
想
……………聿先生
【惡街】蜜亞
想
真的就像睡睡著了一樣……可是，已經——
（看了看蜜亞）
……………（眨了眨酸澀的眼，望向昶）
【惡街】蜜亞
想
昶先生好憔悴……他一定，從那一刻起就沒有闔眼了吧——
（覺得有些鼻酸，咬緊下唇）
【惡街】蜜亞
想
……不行、不可以哭——
【惡街】蜜亞
想
我得冷靜下來……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咬牙扶著牆起身，闔眼沉澱了會兒）
（聲音有些顫抖）昶先生……我、先幫聿先生整理一下……好嗎？
...............整理？
嗯……（點頭）幫他擦乾淨，還有、把床整理一下……
（深吸一口氣）總不能一直這樣放在家裡……
…嗯。（點點頭，依然坐在床邊）
（靜靜地離開房間，帶著毛巾及水盆回來）
（小心仔細地擦過聿的臉跟手腳）
（轉向昶）那個……
床單……
（默默站起身，將聿從床上小心地抱起）
（默默地動手換床單）
（站到窗邊看了看蜜亞，轉頭將視線移回雪花上）
（換好床單，把周遭整理過）
【惡街】蜜亞
想
……接下來，該怎麼辦？
（茫然地盯著換過的床單）
（將落到聿頭髮上的雪花撥開）
（轉過頭望著昶）
【惡街】蜜亞
想
這樣看著，好心痛……
【惡街】蜜亞
想
昶先生真的深愛著聿先生——
………………昶先生，我們、……（話梗在口裡說不出口）
（轉頭，有些疑惑地望著蜜亞）
………（低頭，兩手不安地交織著）唔、那個……我們、聿先生……（越說越小聲）
（不解地偏過頭）
我們……（深呼吸）帶聿先生出去吧？讓他好好安息……（委婉地說著）
去哪？
我不知道……但是，總是……（猶豫）
…（不怎麼專心聽，垂下眼瞼，溫柔望著懷中的聿）
（難過地望著）
（握緊雙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來平靜）………昶先生，我們不能一直把聿先生留在這裡的……
（沒有回應蜜亞的話，也沒有抬起頭）
昶先生……
……昶先生，讓聿先生安息好不好？（走到昶旁邊輕聲說）
..........（緩緩抬起眼，發紅的眼眶瞪視著蜜亞）
（瑟縮）唔、……我——（心慌）
（別開視線，將聿抱回床上）
........................
................我知道（輕輕整理聿的劉海）
................................我都知道。
【惡街】蜜亞
想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聿先生……
【惡街】蜜亞
想
昶先生這樣真的……
（一言不發地站在旁邊）
.........................
（疲憊地看了看蜜亞）
（靜靜回望）
【惡街】蜜亞
想
…………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有些苦澀瞇起眼，靠近）昶先生，我們走吧……求求你——（伸出手想去拉昶的袖子）
（任由蜜亞拉起袖子，但依然沒有回應）
昶先生（抓緊袖子）……走吧（再一次，加重語氣說著）
...........走去...哪裡？
至少……要是聿先生珍視的地方，就讓他在那裏安眠吧……
？（困惑
昶先生，你是真的不懂嗎？還是不想懂呢……？（認真望著）
（搖搖頭表示無法理解蜜亞在說什麼）
………（有些想哭）
（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慢慢說著）我是說，帶聿先生到他珍視的地方、……（手微微顫抖著）就在那邊，將他下葬吧……（別過頭不敢看昶）
.....................................（被拉著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不安地偷瞄昶）
昶先生？（輕聲探問）
（看著地板）
...........................
......在哪
（難過）拜託，昶先生……聿先生也不會願意看到你這樣的——
...................
所以，要葬在哪裡？（抬起頭，對著蜜亞微微笑著）
（愣）這……我（語塞）
【惡街】蜜亞
想
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聿先生的事、昶先生的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自責地低下頭）
（站起身，拍拍蜜亞的頭）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平靜
（看了看牆上的鐘，再看了看窗外）
..........已經很晚了吧
雖然在這裡多晚都無所謂（喃喃
（將視線移到蜜亞身上）...........明天
明天，再去吧。
...........聿最重視的地方。
嗯……（點頭）
.................去休息吧。（微笑
昶先生也是……（擔心）
（搖搖頭）
................
最後了。
還有，那個……（視線游移）不用勉強笑也……沒關係的……（望著昶）
最後能這樣一直看著他。
....................就讓我醒著吧。
……我明白了（紅了眼眶）
（輕輕推著蜜亞的背）沒有勉強喔。…晚安。
（點頭，離開房間）晚安……昶先生
（看著蜜亞離開）
（關上房門，將背倚在門板上）
（張合了一下手掌）
人的，溫度。
（走回床邊，執起聿的手）
就算，再怎麼努力地將溫度傳給你
你也，永遠不會，再對我微笑了吧…
.................（張開略為乾澀的喉嚨）
至少，最後的幾天裡，能一直在你身邊，就好了
…聿
（看著平靜的彷彿睡著般的聿）
說好要一直陪著我的喔，你卻食言了，我都還沒想好懲罰方式呢。（輕拍著聿的手
…但是我怎麼捨得懲罰你…（輕笑
（將冰冷的身體抱進懷中）
如果忘了你，能減少這份痛苦…
..........................
（伸手摸著聿的頸飾，緩緩閉上眼）
（頸飾漸漸發出微弱的光芒）
......................................（睜開眼）
好想，跟著你離開
但是我能邁向真正死亡的方法只有一個
……用掉所有的記憶
（將手從發著光芒的頸飾上移開）
但是，我只想帶著有你的記憶死去…
（看著頸飾微笑）
聿，你看到了嗎？
一直想給你看的，美麗的星空，還有耀眼的陽光。
不過，這次換我忘記這些東西的長相了呢。
…但是，有你幫我記住，這樣就好…
（輕輕靠著聿的額頭，輕聲唱著那首，依舊有些走調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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