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桃夭找了個平常的時間到常造訪的溫室內,今天的玫瑰是純白色的,這溫室似乎會隨著使用者的妖力或者心情而使玫瑰改變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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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是指進來的小可愛乾淨如它嗎?」身後傳來笑語,以植物系掌控為能力使白色花瓣蘸染上粉色,漸漸轉為艷麗的紅。「那我猜猜,現在是發現來人所以熱情如火?」戲語帶著悶聲笑意,調侃出口。
如果沒有錯的話,眼前的人應該是軒轅家的人,似乎是兄長的舊識:「您好。是軒轅家...?」口氣帶著不確定,上次雖然有跟其中三兄弟的其中一人...還是兩人接觸過,但是也沒有深交。
「很明顯。」優雅語調不介意他人是否受傷般的,靠近彎身直視蹲低對象,「採花蜜啊?」將玫瑰折枝後以指甲捻去銳刺,別在人耳祭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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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將玫瑰拿下,將玫瑰花放在手心把玩,燦笑:「只是單純來整理一下。」
「花房你的?可不像。」雖說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植物的生長,但若是認主的植物怕也沒那麼容易就被自己給染成一片艷色花海。「還是唐突你了,不會這是心目中單獨可以享受的小空間吧。」揉了揉對方揚起燦爛笑意的軟頰,笑聲提問。
「不是我的,只是喜歡這裡而已。」對於對方碰觸自己臉頰的動作並沒有反感,下意識地認為對方是兄長的朋友,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這地方沒主人,喜歡的話你可以認主。」收回指尖觸摸略顯冰涼的臉蛋,手袖輕揮撤去了艷麗色彩,「純白適合你,方才就顯得庸俗些了。」頗為欣賞對方不畏懼自己的態度,指尖點弄方才為人別上的花朵,「捧在手心上就是你的,你瞧,白得一塵不染。」
「沒有東西是屬於我的,一切都是空的。」碧藍的眸子顯得有些空洞,看著手中的白色玫瑰:「不過如果這是您贈與我的東西,我就謝過了。」
彎下腰身形改變,整了整衣服後坐在人身旁輕攬過,「這裡沒給人之前,都是你的。」輕點人心口。
「這話講得有點過重了。你清楚兄長在人界的事情嗎?或許可以講給我聽聽?曦...大哥?」勾起唇,有禮而不著痕跡地撥開對方的手,畢竟是第一次見面仍是帶著些許生疏。
挑眸不語,打量對方的神色多了幾分情緒。「這名字可生疏了,曦就行。」尚在思索是否認識對方的兄長,也是淺抹上笑容先接下話語。
「曦嗎?若是您不介意的話,那我就踰矩了。」手指很是喜愛的撫摸著玫瑰的花瓣,沒有漏掉對方眼中聽見自己提起兄長的一絲疑惑的光茫:「我的兄長是薩洛泠...」
聽見三字人名後不禁抹上打趣笑容加深,手繞過腦勺壓向自己,依頰舌尖輕舔對方唇瓣。右手錮住桃夭下意識搧過的巴掌,淺勾唇,「這樣,就跟你哥哥很像,很誘人。」另手指尖輕撫對方泛著水光唇瓣。
「我跟兄長,不像,因為兄長很強。」瞇起的藍色眼眸帶著不悅,手腕被他人握住無法掙脫,對於他人輕撫甚至近於挑情的動作,別過臉去。
「是,他也不會把情緒顯現在臉上,尤其是眼睛裡充滿怒火活像個小貓咪被激怒般。」輕笑揉了揉人別過去的軟頰,頭靠向對方埋進頸肩逕自發笑,「你活像小媳婦被調戲般,初吻?」
「這我沒有必要回答你。」低聲回應,對這樣親密的接觸非常不安,桃夭推開了眼前的人。
幾乎是在瞬間,白色的花海轉為深黑,海藍之眸也在瞬間變紅,卻很快的又平靜了下來:「抱歉。失禮了。」
聳肩,對此失禮的表現表示不甚在意,手臂舉起隨著袖口輕揮,朵朵玫瑰再次染成純白乃至冶豔的色調。「的確失禮了,但我原諒你。」溫嗓回答,笑不答眼底。「你的情緒波動太過厲害,更別說沒妖立收放自如。還是個孩子嗎?幾歲了?」
「這是我天生的體質問題。」被人質疑年紀是否成年,其實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他想自己除了妖力之外,應該也不至於讓人懷疑真實的年紀,手不自覺握緊,在想著是否...。
瞥見對方握緊泛白的手指,不甚明顯的嗤笑一聲。「是嗎?」敷衍似的一句,卻沒有再接下強迫式的任何問答,「果真是個孩子啊。」彎起琥珀色清澈的眸子,似是自喃又似是提醒般的,「要否出去可是給你哥哥添麻煩的。」
「不要說出去...。」凝望著曦,似乎對於他這樣的說法很是驚慌,他不喜歡給兄長造成任何麻煩。
適時的示弱讓人很是滿意,細瞇起眸子如欣賞般的瞅著對方越發慘白的臉蛋,兀地輕笑出聲。「逗你的,你不是說你已經成年了麼?」不拆穿對方儼然是謊言的事實,輕揉髮絲。
「我是兄長的所有物。」就算是成年又或者是死亡,深深烙印在心上,那怕是洗掉記憶也無法擺脫:「不管如何,我不想給兄長造成任何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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