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守衛面前) 聽說我們的朋友在這裡作客,我們是來接他回去的。 (淺笑)
是范漙先生,所以,麻煩。(瞥了面前兩人所佩帶的武器一眼,微笑)
守衛二:『...是那個吧,目前滯留的「客人」。』微笑『但是很抱歉,即使是客人的朋友,沒有經過允許也不能進入主宅。』
呵呵 別這樣,我們都收到邀請卡了。(回頭向傑爾拿來卡片給人看,不過很快又拿走)
守衛二:『邀請卡?』一愣『抱歉,請讓我確認一下。』拿起腰間的無線電,似乎在詢問什麼。
守衛二:『...是有接到通知,有客人的朋友會送東西給他,但是非常抱歉,沒有允許各位進入,東西請交由我們轉交。』
看著傑爾失望又著急的表情,穹林盤算著是不是要敲昏守衛直接進去。
不,這樣太叨擾你們了,況且我們是來接他的,麻煩讓我們進去,否則也請讓范漙先生出來。(淺笑,語氣嚴肅)
守衛二:『很抱歉,范漙先生基於某些原因必須在這裡居住一段時間,期間禁止見面,請各位見諒。』語氣也稍微強硬了起來
果然不是一般的作客嘛... (抽出手刺短刀上前架在守衛二的頸邊) 你們抓走范漙到底想做什麼!!
守衛二反手架開刀,順手給了吉凡諾一個過肩摔:『無可奉告!』
對吉凡諾突如其來的動作有些驚訝,她不確定這個時機動手是不是好事,但既然武器都出來了,穹林便先將傑爾護在身後,伸手握住短刀。
守衛二沒預料到吉凡諾會來上這麼一腳,踉蹌了一下,但撐著沒有跌倒
(再次伸腳重重往守衛二膝蓋後方踢上,然後趕緊爬起身)
守衛二這次狠狠的跌倒了,但他迅速的爬起來,生氣的說『夠了!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你們進去,懂了就快離開!』
「不能進去,難道是有什麼不能給人看到的東西?」往前踏了一步,瞪視警衛。
守衛二:『這問題沒有必要回答你。想進去,就要得到上面的允許,這是我們接到的命令!』
這棟建築離自家實在太近了,穹林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爭端,所以人不能死,但也不能醒。
「走狗,確定不讓?」
對方話一落,穹林便一個箭步衝上前,利用嬌小的體型欺近守衛側腹,一手握著未出竅的短刀,在半空中迅速迴轉半圈,手中的短刀及半舉起的左膝分別擊中兩名守衛的喉頭及心窩。
順著施力的方向踩過守衛的肩膀後著地。
當然守衛也沒有多話的一起著地了。
「可以走了。」朝著吉凡諾及傑爾揮了揮手,接著推開大門檢查一下裡面有沒有危險。
「吉凡諾!你怎麼會在這裡?」開心的大叫,完全沒感覺到微妙的氣氛。
「啊。」想起自己明明是無關的人卻走在最前面有點詭異,轉身走回傑爾身後,看著其他人開心地打招呼。
沒有引路人,那麼是硬闖? 雖然認識范漙先生,但也許是被敵方收買...
說起來,前面的少女似乎在哪裡有什麼印象--穹林離其他人稍遠的地方仔細回想,順便盯著少女觀察著。
(望著人把范漙擋住,提高警戒) 我才要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不,該說是軟禁范漙?
「阿對吼......我算是被軟禁。」其實一直把自己當成來度假的。
查覺到穹林的視線,回視了一眼就將注意力放回吉凡諾身上「范漙先生,就算是您認識的人也不能排除危險性。」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們會傷害自己的朋友、傷害范漙嗎? (板起臉盯著對方)
「咦......」來回看R跟吉凡諾顯得有些為難,「不要吵架!要冷靜!」
「是。」點頭,「朋友被收買反過來傷害的前例很多,已經發了通知,諸位還執意闖入的嫌疑很大。」從門縫可以看見倒在地上的守衛
「吉凡諾我沒事啦,你是專程來找我?」總覺得他們這樣闖進來很危險,現在勸離好像有點太慢了......「R小姐這真的很抱歉,他們沒有惡意的。」
(語畢,卻又聽見范漙的解釋,態度有點軟化) 范漙,你是認識他們的?
「剛認識,我在路上遇見R小姐,然後還去亞薩大叔那邊睡了一晚才過來做客~」省略中間的凶險,還順便拖人下水的大概解釋一下,「剛剛正要去吃飯就看見你們了。」
「......」覺得范漙說的大致上沒錯,但好像哪裡不太對
(歪頭望著范漙又再看向R小姐) 所以... 是誤會?
「......所以你誤會成什麼了?」感覺肚子唉嚎了,「嗯,可以先吃飯嗎?」
原來是這樣的嗎... 那真是抱歉,R小姐? (做了個半欠身)
(傑爾見場面似乎緩和下來,提著關東煮就上前到范漙身旁將草莓關東煮遞給他)
「吃飯吃飯......咦?」一起走向飯廳順手接過傑爾遞來的袋裝物,「給我的?草莓關東煮,聽起來很好吃!謝謝你們。」開心傻笑。
自己完全就狀況外,似乎早點離開比較好…至少現在看起來是沒什麼危險了。
正想對傑爾開口,結果他卻早一步跑上前…乾脆就偷溜走算了。
「那位是......?」問了下傑爾後面那位是誰,然後靠近打聲招呼,「你好,我是范漙,你也是晝行者嗎?」笑。
全身的細胞像是醒過來一樣,她狠狠的盯著范漙。
「晝行者?」
對方的敵意讓汗毛倏起,緩緩往後退......想說在房子裡就沒帶刀了,失策。
最近過得太安逸,連判斷力都失去了,是嗎。
--將原本隨意拎著的短刀握回掌心,屈膝甩掉刀鞘。
「…沒想到,這一趟沒有白跑,」不知怎麼的似乎有點高興「還能找到獵物。」
「獵...獵物,我嗎?」目前正感受山豬心情的范漙還在努力緩緩退後。
(聽了穹林的話,趕緊抽出短刀跟著戒備,『居然是敵人嗎...?!』)
「…不過,我竟無意間幫了晝行者一把啊。真不愉快。」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便往范漙的方向奔去。
移動下擋在對方的前進路徑上,面無表情的做好迎戰姿勢。
見R擋在前面,心裡有些歉疚,猶豫著要不要找個代替品當刀使......
見對方想跳過自己,R移了下重心,雙手撐地,整個人借力躍起,試圖用踢擊阻斷對方。
在半空中將少女飛躍的馬尾一抓,用力往旁邊扯過,借力讓自己的身體改變位置躲過踢擊。
「喔-」對少女的身手有些意外,接著繼續狠狠抓住對方頭髮,往自己落地的方向扯去。
無視頭髮被扯住的痛,扭了下角度,在撞擊地面之前用手掌撐地卸去大部分衝擊,同時利用反作用力用腳向對方面門回擊。
左手抓住腳踝,右手上的短刀輕易地劃進少女的腿中卡住,也阻止攻勢的行徑。
「為什麼,要保護晝行者。」看不到對方的表情,穹林冷著音調問道。
「......與那無關,」血沿著腿蜿蜒「范漙先生是,我必須保護的對象。」語畢,用另一腳踢中對方握著腳踝的手,趁機抽開腿,留下個細細的血洞。
側滾拉開距離,重新擺好姿勢「我承諾過,會保護范漙先生在這裡的安危。」
看了有點紅的手一眼,短刀還卡在少女的腳上--沒了武器,打起來會很麻煩。
「承諾?為了什麼?」將散落的圍巾重新披好,抬頭望著少女。
看到R又負傷,這次還是因為自己惹的禍,想自己上去被砍的心都有了,但是這樣又辜負他們的保護行動.....結果還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范漙先生救了我,」微喘著氣,傷的是與之前同樣的腳,但不把刀拔出的話還能撐一段時間。
望著對方「與晝行者無關。」
「哦?」趁著一邊說話的時間,不知不覺和對方的距離縮短了些。「難道,就因為這樣,」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也不管是否和晝行者的距離拉遠,穹林再次低身逼向少女,伸長手臂,用手指抵住少女氣管的位置:「自己的死活可以無視?」
「......是,我已經做出了承諾,就必須貫徹這個信念。」吃驚於對方的速度,但還是面無表情的回答。
「而且,」現出靴底的刀,正面向上攻擊「會因此而死,證明我還不夠強。」
「受傷的身體,會失去平衡。」抓住女孩的肩膀往反方向一推,讓靴底的刀擦過臉頰。
「--啊,麻煩死了,今天心情好爛。」拉起襯衫袖口抹掉臉上的血「算了,回家。」懶得看其他人,轉身往大門走去。
「……」接過刀看了一眼上面的血漬,隨便往地上扔了。
要不是今天剛好想起那個曾誓死保護的人,穹林絕對不會讓這個晝行者活下。
默默的看著對方離開,站起身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刀,轉頭「...抱歉擔擱了,餐廳往這邊。」
「......R小姐,你先處理傷口吧,這次......是我太冒失了,我很抱歉。」滿臉的歉疚,雖然有聽說會有人專殺晝行者,卻因為沒遇過而放鬆戒心......要反省。
「我先帶各位到餐廳,請往這邊。」領著眾人來到大廳右側的邊間
於是讓我們隨便的結束了這頓飯,吉凡諾跟傑爾放心的離開,R去包他的傷口、漙漙去捕他的眠......(不帶這麼忽悠的啊!!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