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內的倒影,心情更加煩悶,索性提著那要命重的裙擺直接拉開門離開房間。
「......我可是法特林呢,怎麼可能乖乖參加那種鬼舞會。」說完,便是一抹與外表不合狡詐的笑容。
當離開那間華麗到像是會閃瞎人眼的房間,原先低沉的心情漸漸轉好,眉開眼笑的走在因舞會而空盪的走廊間,哼著輕快的曲子悠閒散步。
走著走著,突然感到有些無趣的打量四周,在看了那麼久的花後,現在這片美麗的花園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這裡似乎是父王與母后強調,絕對不能踏進的那座塔呢。」轉了轉眼,揚起燦爛的笑顏「既然不能進,那我更一定要進囉。」踩著腳步,直接走進那座纏滿藤蔓的老舊高塔。
本來在花園閒晃的,剛好望人踏進高塔中,於是跟上了前,「你好......你要進高塔?」
「嗯?對啊。」瞳眸滿溢著笑意,比了比高塔「要步要一起去看看?似乎很有趣喔。」
既然會被禁止進入,那裏面一定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吧?
眨了眨冰瞳,頷首,「好啊,一起去。」
應該不會太危險吧......?
「那就走吧-」一點也沒有想到現在的自己正披著女人皮,就這麼一手拉住對方的手腕,一手提起那見鬼重的裙擺。
讓人拉著手腕,驚訝著對方稍顯大的力道,與人一同進入塔中。
當踏進那座被藤蔓覆蓋住而顯得陰暗的高塔,一邊哀怨起腳上那雙難走到令人抓狂的舞鞋,一邊數著階梯數。
「這邊樓梯好長呢......」小聲的嘟囔著,不過速度只增不減。
「欸......那是裙子啊,別這樣。」苦笑望人,「快到塔頂了,再撐一下?」
「要一個大男人穿這種東西,誰管它。」撇嘴,「是是是,努力努力......呀?」
映入眼中的是一扇佈滿蜘蛛網和灰塵的門,三步算兩步的半跑上前,無視身上的禮服,直接用衣袖擦了擦門把,快速的打開門。
搔了搔頰,掩鼻以免吸入灰塵,看著對方快步的衝進門內,「跑太快小心跌倒.....」
「才不會-咿!」來不及說完,便被倒在門口的一根木棍給絆倒,整個人華麗的摔倒了,同時引起一陣陣的灰塵。「痛......」爬起身後,揉著額低咕著。
轉過頭,投以白眼「你以為我是誰,我才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孩子不會一摔就壞。」說完,起身拍拍裙擺,視線轉移到房間中唯一的一樣物品。
「那是什麼?」伸手指著那台有著像車輪的奇怪物品,疑惑的問道。
「嗯?」思考著這劇情好像在哪聽過,「那是紡紗車,你別伸手碰啊會出事的......」
聞言,以及快的速度跑到紡紗車的旁邊,好奇的東摸西摸起,用著無所謂的語氣說道:「又沒有什麼危險,幹麻那麼緊張.....啊嘶!」
感覺到痛覺而收回手,低頭看見指尖滲出鮮紅的血珠。
見人手滲血,趕緊以袖壓住,嘀咕:「我就說會受傷......」
「完了?」狐疑的看那小小的傷口,不禁為其他人的大驚小怪感到疑惑,「只是小傷口,完了什麼......」揉眼,同時因感到睏意的打了個哈欠。
「......我想睡覺。」語調慵懶的說著,原本有些不穩的意識中斷後身軀直接倒下,闔上眼,「晚安......」
「啊、倒了......」愣望,「......我要找人救嗎?」
「嗯......」沉吟了一會,決定彎身上前,在人唇上落下一吻。
挑眉,「我還年輕。不然你來親也行。」燦笑望著背後的人,「還是你也要我親你?」
「才不要!誰要你親。」嫌惡臉,兩步做三步的退開,「嘖嘖真想不到你喜歡這型的呢-」
哼哼兩聲,望人退開,「義務救人,他倒在這裡會沒人救。」
「可是她看起來沒有要醒來的樣子欸兩位.....」默默的看著吵架的兩人
羽睫輕顫,隨後茫然的睜開雙眼,一手支起上半身一手扶著額頭,甩著頭想把腦中的睡意和暈眩感甩出腦。
「......唔、我睡著了?」眨了眨眼,掩嘴哈欠。
撇了撇嘴,怪笑「照故事走向,原來大叔你是王子啊?唷-可真不錯!」
「我居然睡著了嗎......」有些搖晃的起身,坐在紡紗機旁的椅上「那我怎麼又醒了?」
「敲醒......」揉額,了然的說道「難怪我剛剛覺得頭很痛呢,謝謝你,不過下次請小力點。」
「幹麻白我眼......人家說實話耶。」小聲的嘟囔著「臭大叔果然就是臭大叔,沒情調。」
「嗯哼,我還不想被宰掉。」輕笑回應,「要我說實話也行?」
「什麼意思?」一臉糊塗的問「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死大叔你滾。」投以白眼,鬼臉「幹完不敢承認的變態,哼哼!」
「嘖,好吧我就不問了。」無奈笑「那我們要繼續待在這只有......嗯?紡紗機的地方嗎?」
「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有那麼老喔。」笑望,「承認的話也是可以,你要我承認?」
「......為了性命著想,別了。」拍肩,一臉認真。
(怎麼可以吵這麼久啊這兩人....)無奈的看著兩人後打算先離開了。
「既然如此我先走囉~掰~有空在過來~。」笑笑的道別後先行離去。
「好了好了-真是的。」沒好氣的說著,不過嘴角微微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