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的將人放置在床上後,自己也跟著坐在床邊。)
居然在大小姐和少爺們面前...真是失態...(有些懊惱的反省著自己方才惹出的事情)
(眨了眨靈動的雙眸,似乎是在逐漸恢復意識中,睜眼,眼神中的依舊帶著一絲薄暮般的血色,然而神情卻以狀似逐漸清醒)...好痛。
(摸著自己的後腦,一時半刻之間還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啊,該不會是在下在失常時對軒做了甚麼事吧(臉紅)在下如果對軒做了甚麼,全部都是無意的,在下絕對沒有要沾軒便宜的意思。(想著想著不禁臉燒紅,急忙辯解)
(看著人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輕笑一聲,擺了擺手,隨手解下身上的扣子,將染了血的襯衫披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怎麼?怕在下吃了你?(挑眉看著人警戒的眼神)
到底是誰吃了誰...(無奈地搖搖頭)
(從床邊站起身子,扶著床腳穩住有些暈眩的身子後,走進浴室裡拿起毛巾沾了冷水後擦試著染了血的胸頸)
該吃飯的時候還是要吃飯的,晨說是吧。(將身體擦拭乾淨後走到人面前,一手輕抬起對方的下顎)
(偏頭望著人的動作)...在下不喜歡這樣。(有些抗拒的輕輕推掉人的手)
軒的身體要上藥嗎?在下似乎咬得太深太狠了。(伸手摸著自己已收斂許久但仍顯得有些鋒利的利牙)
真想彌補什麼的話,不然這樣吧,就罰晨幫在下把染血的襯衫洗乾淨?(壞笑,指了指披在一旁的襯衫)
竟然罰執事長洗襯衫,軒這樣可以嗎?(注意到人調侃的壞笑神情,不禁跟著不滿挑眉笑)
晨不洗,那在下只好自己洗了。(苦笑攤手)
原來執事長忍心讓一個失血過多加體溫過低加氣血虛弱得可憐執事洗衣服呀...(故意的語調帶著一點玩笑,一手拎起襯衫走進浴室裡用清水浸泡)
不,才沒有!在下是這種人嗎?(挑眉,奪過人手中的襯衫)洗就洗,走開,在下又不是沒有洗過襯衫。(驅趕著人離開浴室)
(被人的傲嬌逗笑,輕笑一聲轉身走出浴室,看人認真地刷洗著衣服無心注意到自己,才將眉頭緊緊皺起,壓抑許久的暈眩噁心感一下子釋放,癱坐在床上。)
(雖然抱怨歸抱怨,但依舊奮力認真刷洗著襯衫,然而卻在刷洗襯衫的同時,心裡也默默的擔憂人的傷勢)真的不要緊嗎?軒的臉色都快要跟在下一樣了?(思考)
還是趕快把這裡的事情弄一弄,然後出去看著人比較要緊。(如此想著)
(經過幾次泡水,揉搓刷洗後,原本帶著血色的襯衫,終於逐漸恢復清白,扭乾後站起身,取過掛在上方的衣架子,準備晾乾)
軒,在下洗好了(朝在門外大喊,卻不聽見人的反應,再喊並移出門轉進房內)軒?
(再也無法壓抑的暈眩惡心感,長吐一口氣,索性直接躺上床,緊閉的雙眼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昏了,胸口規律的起伏著。)
軒?軒?(從浴室走出來,大聲喊著,卻完全沒有聽到人的應答,快步走到床前,才發現人已經雙眼緊閉,不知是累極而睡著,還是體力不支昏了過去,不禁皺眉)
(趴在人的床邊就這樣睡了一晚,醒來時才發現或許是因為昨晚睡姿不良,全身痠痛,動動筋骨,伸個懶腰後,才發現本因該躺在床上的人似乎已經離去,人去樓空)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希望軒有好一點。(思考,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