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醒:因抽選到的活動內容,目前§阿貝爾§、§古魯瓦爾多§、§雪莉§為靈魂交換狀態。**
找回自己原有的身體,是不是也被其他人使用呢?有種不安的感覺,希望別是被奇怪的傢伙給拿去用了。
這種時間回房間可能也找不到人?不如前往大廳找找看吧,邊想著邊朝著大廳的方向走去。
剛剛回到雪莉的房間掛回了衣服,走在長廊上,思索著該去哪裡找自己。
自己的房間嗎?正當這麼打算時,身旁的小狗突然不再跟著自己的步伐,跑向了大廳。
雖然腦中閃過這念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追了過去。
這傢伙的腿好短好起來好慢,裙子什麼的行動有夠不方便。
好像看到一個身影朝大廳而來,金綠的捲髮不像平時那樣高高束成兩支,而是用一條大紅的緞帶繫在腦後,總是穿著的紫色洋裝也換成純白、充滿蕾絲荷葉邊的襯衫,裙子也是大紅色的蓬裙,跟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不、不是判若兩人,而是根本就像那隻紅色的,不愧是……同一個造型的人偶?
到了大廳,小狗就興奮的跳到沙發上,縮成一團。
搞什麼,原來只是想休息嗎?早知道就不要管這隻狗了,麻煩死了。
雖然這麼想,但還是跟著她一起做到了沙發上,調了個舒適的姿勢,雖然說以現在這樣子看起來應該很不……優雅?
抓了抓揉了揉小狗的頭,還頗有趣的這生物。
忽然撇見大廳一旁有個人影,正想說到底是誰轉過頭去,沒想到是……古魯瓦爾多,這樣看著自己面露驚恐的望著自己感覺好怪。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還有你是誰?」用著和平時一樣的口氣和說話方式,只見「自己」又更加驚恐。
自己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不好看。
因為心情有點複雜,逗弄著小狗的手力道不自主的加大。
這個人絕對不是雪莉,也像自己被替換了身體嗎?這種傲慢的口氣,只有可能會是一個人。
不在乎小狗的低鳴,又再一次開口詢問眼前的自己:「你到底是誰?」
「你該不會是……古魯瓦爾多?」這種慵懶而傲慢的眼神,沒意外的就只會是這傢伙了吧。「我是阿貝爾。」略帶無奈的回答。
「嘖,你沒有拿我的身體去幹什麼不得告人的是就好。」看見自己的身體還完整無缺,而且有穿著上衣沒有裸上身就好,雖然那幾顆沒扣好的扣子實在有點刺眼。
正當想開口叫「自己」把扣子扣好時,又突然看見有個人影衝到大廳。
雖然已經在房間裡練習了基本的動作,但實在是不習慣這個陌生的身體,特別是拿捏不好的平衡感與拉高許多公分的視野。
肚子裡傳來的空虛感,大概是所謂的「饑餓」吧。原來的身體就算不吃東西都不會有影響,但現在畢竟是別人的身體,如果弄壞了這身體原來的主人應該會生氣……大廳也許有人能幫到現在的自己。
因為阿貝爾先生比自己高,險些因沒注意到兩者身高差異而撞上牆壁的燭台。
聽到前方大廳傳來人的對話聲,『早一秒也好,想回到原來的身體』按捺不住這想法而用跑的衝向大廳。
好像聽到了腳步聲,跟著聲音一起出現的那個,應該是「自己」的身體吧?!
見不到總是赤裸在外的結實肌肉,反而被不知道從衣櫃哪裡翻出來的衣服給遮蓋住了,自己因懶惰而總是披散在肩上的金黃捲髮也被高高的束在腦後。
「穿衣服的阿貝爾……」,看著莽莽撞撞朝自己跑來的「雪莉」,那模樣讓自己小小的身軀抖了一下,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這種恐懼感了?況且現在這身軀根本沒有任何攻擊或自保的能力。
握在掌心裡的小狗也感覺到「主人」的不安,開始對「真正的主人」狂吠了起來。
一切就像現在靈魂交換的三人一樣,鬧劇一場。那護主心強烈、忠心耿耿的小狗體型瞬間放大好幾倍,雙眼透露出敵意,豎起身上的毛,張大了口露出尖牙,瘋狂的向「阿貝爾」飛躍去。在阻止和命令的話語從喉嚨發出來前,「阿貝爾」的身上已經多了一個咬痕,空氣中瀰漫著淡淡鮮血的氣息。
聞到這味道後,不自主的握緊拳頭,覺得身體內有什麼東西在竄動。
攻擊後體型縮小的狗,因為高度的差異,掉了下來被阿貝爾緊緊抱在懷中。
接住發動攻擊後縮小掉下來的小狗,無暇理會身上被牠咬出的傷口、和小狗還抱持的滿滿敵意。
「羅布……」不知為何會變成這樣的不安感,在緊緊抱著小狗後得以舒緩。
這還是第一次,過去從未發生過被羅布攻擊的事,從初次見面起牠就對自己十分親近。被心愛的小狗襲擊,也許牠並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牠真正的主人,但心中依然有股說不出口的苦澀感。
「我的手…!!」看著那隻總跟在雪莉身邊的奇怪小狗,竟然就這樣狠狠的咬在「自己」的手臂上,而「自己」也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血腥的味道立刻傳來。
好好善待我的身體啊,雖然感受不到痛楚,但之後復原期的不適還是得由自己承擔。──如果在那之前能恢復原狀的話。
依照現在的狀況來看、在自己體內的應該是雪莉吧?不過羅布的反應……?
「是的,我是雪莉。」順著聲音看向一旁沒有扣好上衣的古魯瓦爾多,這…大概……「你……是阿貝爾先生?」
「果然啊。」一邊回應一邊想著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情況,那封由宣傳部送來的信頓時浮現腦中。……果然是他們搞的鬼嗎?
宣傳部那兩個傢伙平常沒事都在想這種事情嗎?雖然上次跟著薩爾卡多去找他們討論過關於活動的事情,但心中這股悶悶的怒意…。
「我想去宣傳部那找那兩人聊聊,你們覺得如何?」
「不要拿我的身體去搞鬼,如果你弄傷了怎麼辦,還有我現在這副德性……」,拉了拉身上的紅色裙襬,甩了甩身後的馬尾,紅色的絲帶隨著髮絲飄動。
「你認為我能夠幹嘛,放狗去咬人?」,望著阿貝爾手中愣頭愣眼的小狗,眼神透露出些許疑惑,看來不是隻笨狗,也許真的能夠放去咬人。
「或者你可以問問阿貝爾想不想跟你一起去找宣傳部好好聊聊,比起那我想先睡一覺,我睏了……」
「等一下。」從剛才起就很在意自己的打扮,那抹不屬於自己的顏色特別礙眼,想起了那個渾身紅色的女人。「你才是,不要亂搞我的身體……特別是穿成這樣。」
『真是……令人作嘔的紅色。』忍不住伸手扯掉雪莉綁在頭髮上的絲帶。
被扯掉紅髮帶的淡綠髮絲順著對方抽手的方向飄散開來,彿過半空落在肩上和臉頰旁。
「嘖,無禮的傢伙。」手握住飄落在身旁的紅髮帶,也許是因為心情煩躁,也不多加思索現在三人的狀況,體內血液在瘋狂竄動,「想打架嗎?還是再叫那隻狗再咬你一口。」
「喂喂、別吵架啊!」眼看著衝動的兩人就要打起來,趕緊出言勸阻。「也不是故意亂搞對方身體的吧,被換到別人身體已經很委屈了,就讓他穿著自己覺得方便的衣著吧。」
「哼,我跟這女人之間,用不著你多事。」,擺了擺手,望著自己說出這番話怪奇怪的。然後轉過頭瞪了瞪已經握住大劍,作勢要開打的對方。
「真是的,也不看看現在自己有幾兩重。」,對方動作依然笨拙,而現在的自己也沒有什麼武器,難不成學對方傷害自己?
「算了,不跟你計較,比起那我比較想回溫暖的床,也許睡一覺時間過了就好了。」,動了動雙腳,站了起來,還是不習慣這高度和穿著。
打了個哈欠,走向大廳通往房間的長廊,「小狗,過來。」,還不忘帶對著對方懷中的生物回去。
看著遠去的「雪莉」,心中不免感到無奈,或許正如他所說的時間過了就好,用更加無力的表情看著「自己」,實在是很不習慣。
身體突然感到一絲疲憊,明明就還不到睡覺的時間,眼睛卻快要睜不開了。
考慮了一下該回哪個房間,那樣華麗的房間實在睡不慣啊,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吧…這麼想著,還是走回古魯瓦爾多的房間。
沒想到會遇上了互換掉身體的人,而遺忘本應來到大廳的原因。不過現在也沒心情去填飽肚子或是理會傷口,決定把所有事情都留待給這身體原來的主人處理,現在的自己只要回到房間睡上一覺等一切都恢復原貌就好。
離開沒有任何人而再次回歸寂靜的大廳,往阿貝爾先生房間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