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前幾天也是很擔心,不過想到以前被狼群重創的我過沒幾天也都好的差不多,自然就不覺的傑多會有危險。
真拿你沒辦法...走吧,我東西收完了。
把白棉貝抓到肩膀上,帶著整理好的藥品出門。
快走到城門口時,突然一群矮人衝過來,我記得之前沒有去干擾他們,所以應該不會對我怎樣才對,而且他們並不帶殺氣,反而像是在尋求保護....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時白棉貝突然激動的往矮人出現的方向衝過去。『難道是傑多在那?』於是跟著白棉貝跑過去...。
遠遠的看見一個人影,高度跟體型看起來都不像傑多....原來這裡還有其他人?
只見白棉貝不知道是被絆倒還怎樣,居然往人影直直滾過去。
...就說你該減肥了嘛!這樣毫無防備的往對方滾...超蠢的。
而且體積還不小,眼角餘光足以確認那東西長了似曾相似的白毛和長耳。
二話不說抓起朝自己衝來的魯莽生物,發現重量竟與小屋前發現的那隻不相上下,必須雙手拖住才夠支撐,還得用點力氣掐著才不至讓遭捕獲不停扭動的兔子從手上掙脫。
這裡的兔子......都長這麼大嗎?!
下意識朝兔子撞來的方向望去,僥倖存活的矮人已趁自己將注意力轉向白兔之時逃得無影無蹤,但也確定了剛剛瞥見的人影不是錯覺。
一頭紅色長髮十分醒目,與其相反的是那身率性 ── 他認為相當隨便的穿著,一時之間無法判斷對方是原本住在這裡的人,或著跟自己一樣,因某種目前不可解的理由才出現在此。
感官進入警戒的凝結,只要出現任何風吹草動,便能因應局勢倒轉沸騰。
「........你是什麼人?」
喉嚨傳出的聲音有些低沉,開口同時兔子仍在掌間不停掙扎,但他沒有放掉的打算。
...我才想問你是誰,在這邊待這麼久了一個人影也沒看到過。
上下打量眼前的人,灰色連帽披肩和遮住左眼的金色頭髮.....左眼受傷嗎?算了,這不是重點。
「我趕著找人,請把兔子還給我。」
因為擔心傑多也就懶得跟眼前的人廢話。
「這不知死活的兔子是你的?」想不到眼前這人不但無視他的發言,還一付理直氣壯的樣子要討回那隻自己撞過來的畜牲。
「找人?你的同伴?還有你沒回答我的問題,野蠻人。」
他對手上這毛茸茸的畜牲一點興趣都沒有,但除非得到滿意的答案,否則他不打算就這樣還給如此出言不遜的傢伙。
「想問話口氣還這麼差。那隻兔子不是我的,你想要就拿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
『白棉貝還算是聰明的兔子,找到機會他還是會跑回來的吧。』這麼想著便轉身往村外走去。
「誰要這沒用的東西。」立刻將失去籌碼用途的白兔拋擲出去,兔子落地翻滾幾圈就一付沒事的樣子到處蹦跳,跳個幾回才回到對方腳邊。
「還有我話還沒說完、喂!」眼見紅髮男子不搭理自己逕行走掉,便以剛才抓兔子的力氣一把擒住對方的手臂。
「我再問一次,你到底是什麼人?」不滿地瞇起眼睛質問。
費了點勁的撥開他的箝制,抓的也太用力了吧!!看到白棉貝在我腳邊拉扯褲管一臉憂心的樣子,於是揉了揉手臂後把白棉貝提上肩膀,再度往村外跑去。
果然,對付野蠻人就只能使用野蠻的方法,這點他倒是樂意奉陪。
「想這樣敷衍了事未免太瞧不起人,」鋼絲取代原來手的位置牽制對方,一如方才困住教堂中的矮人,手法純熟得連自己也暗地小小驚訝一下,「在我問到滿意前,你哪都別想去。」
感覺到手部傳來一陣劇痛。『鐵線?這是他的武器?蠻特別的。』

無法理解對方到底想做什麼,我明明已經說了他想聽的答案。
「要是你一直不滿意而害我失去一個朋友,你要怎麼負責?」拿出匕首就想將細線割斷......
「要是你朋友知道的不比你多,對我來說根本沒差。」看到對方拿出匕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順便告訴你,光憑那把刀是割不斷的。」
當然他大可現在把人放走,等對方帶著口中說的同伴回到村裡再問個徹底。
但要是這傢伙拖很久才回來,甚至就這麼一去不回,豈不是白白讓得來不易的情報溜走,若顧慮到對方帶著同伴回頭襲擊的可能性,就更不能輕率放人了。
「你覺得一個待在村子裡的人知道的會比在外面晃的人多嗎?」線割不斷的話...只好朝來源下手了。
迅速朝著對方影子的肩膀部位擲出當做暗器的狼人的牙齒,並從鬆開的鐵線中掙脫,順手在其影子上補上幾枚牙齒,至少確保在到樹林前都不會讓他追上。
「想要在知道些什麼就等我回來吧,不然你再也沒機會知道這裡的事。」看了對方一眼後轉身跑向樹林。
一時不察給予對方反擊的契機,納悶暗器為何僅擦身而過時便發覺控制鋼線的義肢無法隨心所欲動作,射向陰影的尖銳暗器接連增加,回頭望見它們不偏不倚刺中影子右肩與其他部位才將所有環節聯想在一起。
「你這傢伙!」整個身體幾乎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逐漸遠離視線沒入村外的樹林,氣急敗壞的叫囂此刻聽來不過是徒增淒涼的敗犬遠吠。
「該死,竟然這樣算計我......。」
止不住嘴裡的碎念咒罵,朝義肢向外延伸的緊繃鋼絲瞥了一眼,才稍微從挫敗中回復。
雖然無法抬起上臂,義肢手指還能動作,輕觸以固定速度抽出的鋼絲確認另一端綁繫的物體仍然健在。
剛剛的突襲沒有讓他放掉所有鋼絲,正確來說,那個對方一開始意圖割斷的腕部束縛只是障眼法,刻意營造的疼痛是要他忽略其他鋼絲的存在。
面對陷入『籠中鳥』陷阱還不自知的對手,只要開始戰鬥,他就有絕對的自信取得勝利。
然而,預料中的衝突沒有發生,還被急於離開的野蠻人擺了一道,瓦解的『籠中鳥』也僅存綁繫對方右腳踝的一縷,作為追蹤的功用緊抓不放,宛若他岌岌可危的驕心。
現在他所能作的就是等待束縛解除,以及關注義肢那端他與那紅髮男人之間的最後一道連繫。
薩爾...對不起,難得看到你這麼狼狽不過好想笑...祝你順利找到利恩。 利薩好萌喔掩面 呃,結果那隻兔子跑哪了?跟著利恩跳走了嗎?好可愛...遠望
ychiac: 利恩......是那野蠻人的名字嘛,還有我才懶得管那畜牲的下落。
ychiac: (亮出手上的鋼絲)只要線沒鬆開,找到那個野蠻人是遲早的事,還有畜牲是指那隻不知死活的兔子。
白棉貝不是故意的啦 (´・ω・`) 它只是不小心吃太胖才……
Librarian_Salgado: 原來是說那...那肥的不像兔子的兔子阿。放著兔子在旁邊養,不禁讓人想那會不會是為了方面隨時有食物。有那樣的線真是方便...。這個東東還釘住人多久?

(聽到有人在談論所以探出頭來
啊,是白棉貝!好久不見(摸兔子的頭)
不過薩爾……其實可以跟去?這樣子不用怕利恩跑掉,也可以順便問傑多事情?呃……當然是傑多平安的話(艸)
hikari1227: 是那傢伙使了奇怪的招數讓我動彈不得,難道你以為我會照他說的那樣等他回來嗎?別開玩笑了。
啊……說得也是……但是這樣子好像很危險?被釘在那邊的話……(不知道矮人群有沒有走掉
奇怪的招數....那是劫影喔,可以讓人不能動,薩爾以前沒遇過嗎?
肥兔白棉貝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