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流星街時,那裡連鐘錶也沒有,所以有用不完的時間,外面的時間一不一樣,對我們來說無關緊要,人在那裡自生自滅、枯榮消長、優勝劣敗、物競天擇,唯一緊要的是我們齊聲對著天叫囂、發出呼喊,生存生存
只有地盤之爭,自己就像是一切的邊境。
或許如此,在念能者中也難以學起的「圓」,對來我說易如反掌,站在氣的中心,延伸出去---那裡,就是我的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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