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走到了吧台前便點了幾杯酒。坐上椅子、翹腳並將單隻手臂曲著倚在桌面撐著頰靜靜盯著阿奇波爾多看。
「……怎麼這樣盯著我看?」感受到對方的視線,反望向對方「該不會是被我的魅力吸引了吧?哈哈。」
「你有魅力可言嗎?其實我看不出來。」向人眨了單眸,一笑便轉回頭拿過酒,將其中一杯給了對方。「一口氣喝完如何?」
「……唉。」想偶爾耍帥也不行哪……。嘆口氣,伸手接過酒。「酒這種東西啊,就是要慢慢喝、慢慢品嚐的不是嗎?……再說、一口氣喝完容易醉噢。」
「不是有人說過一口氣喝完比較容易醉嗎?」
——自己果真不能懂老頭子的想法。心裡補充後喝了一口,感覺身體並沒有排斥而繼續喝著。
「……到底是多想看我醉……嘛、算了。」大口灌了口酒,熟悉的灼熱感燒灼著喉嚨,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和你賭絕對是你先醉啊。」隨即也仿效對方的方式飲酒,感覺輕鬆至極也十分痛快。
「對啦……還沒談談賭注呢。」放下手中酒杯,問道:「所以呢?如果你先醉了的話……?」
抹去嘴邊的液體,豪邁一笑。「我醉的話就任你處置吧。」
肯定是自己不要命了。內心淡淡補充,將手中的酒飲盡後又叫了一杯。
「……認我處置?哪種的呢。」挑起眉,跟著把自己剩下的酒喝完,也繼續叫了杯。
「啊啊……,隨意吧。」已經有一點信心,至少不會太快醉,只要能找到方法的話……
「那麼,你先醉的話?」又咧出笑容,挑釁似看人。
「什麼啊,根本是變相的把自己賣了吧。」泛出笑容,「嘛、……我也,認你處置?」
「也好。不過是這樣的賭注。」斂笑,把第二杯酒喝完。
感覺已經有點不妙。
「…那是你的錯覺。」深吸一口氣,再從吧檯拿了酒繼續灌酒的動作。
「……喂、我說你啊……」拍拍對方的肩,有些擔心的說「不舒服就不要硬撐了噢?」
「至少要等你願意服輸。」不自覺口氣稍稍幼稚起來,甩甩頭讓自己冷靜,再度了結了第三杯。
「真是……,」對對方幼稚的舉動感到無奈,「嘛、只好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的囉。」挑釁似的直接把手中滿滿的整杯酒灌下。
「……再來!」拍桌大嚷,接過酒保給來的酒面無表情灌下。
雖然隱約有種不該再繼續的感覺,但是臉皮薄的自己就是死也不想承認自己輸。
「……。」帶興味的看了對方一眼,態度輕鬆的又將一杯酒給喝完。不想開口說些什麼,雖然稍微激怒對方或許挺有趣的,但心裡暗暗有種不希望對方從此討厭自己的情緒存在。
掩著嘴臉色白得像是下一秒就會把方才灌入肚的酒精吐出來一樣,這下無論再怎麼樣也只能心服口服將手上空的酒杯放下並順手付了兩人酒錢就直接趴到桌上,但即使再死一次也不願意說出認輸兩個字。
「……還好吧?」語氣透露著關心,輕輕拍了下對方的肩。
「這幾杯酒錢付了……你要繼續喝我不幫忙付。」瞇著眼等到噁心感稍微過了,悶悶地回應阿奇波爾多。「還有,剛才說的賭注……要我做什麼?」
「……關於賭注,我還沒想到哪。」眨眨眼睛,「要不要先回去?到時候再說吧、……你能自己走嗎?」
對著阿奇波爾多伸出一手。「假使你還有點良心的話就稍微攙我一把?」
挑起眉,「……不如讓我來背你吧?」轉過身背對對方,「喏、」
「誰需要你背啊…把我當三歲小孩?…唔、」才離開椅子就差點站不穩,雖然意識還算清醒但了解自己市沒辦法直接行走,只得將手臂環上背對自己的阿奇波爾多,把身子靠上對方的背。
「哈哈,乖喔、別亂動哪。」像是要故意激對方似的說,抓著對方的腳環上自己的腰部便將之抓緊。
……總覺得有點微妙。
「我還真想放把火燒掉你……阿奇波爾多。」眼神微微暗下,彷彿是認真說著故意伸出右手食指,在對方眼前點燃了小火苗。
……因為酒精效力險些沒把對方眉毛全燒了,啊。不曉得該說可惜還是該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