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間似乎作了個夢,時間倒流至那年那天,其實額一直都在看。
趁著廟會中有點小空閒,為自己算了一卦,卻竟算到今天將有一劫。匆忙寫一張紙條,用鎮紙壓著,走到乞丐堆中問其中一個借了破氈帽套在頭上,彎身混在中間。
在算命攤對面一直看著,直到佛爺走遠。走過去拿起酒,帶到乞丐堆中遞給他。
給那幾個乞丐每人碗裡倒了一口,其中一個對我說:「八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這大佛爺這麼好眼力,也沒發現您躲這兒呢。」摘下帽還回去,接著回答:「誰說他沒有發現?他是知道了我的心意,不想勉強而已,否則,你們哪有酒喝?」
看著人晃了晃那壺酒,不由乾嚥下唾沫,然後移開視線免得自己衝動地把酒搶來喝,同時把手伸出去。
抓住伸過來的手,就著力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著張大佛爺離開的方向頷首,心想那個劫自己跑了就好,嘆了口氣,「自此不歸路,佛爺,隨我洞悉些許,可惜無力回天,恕我不說之罪吧,一路走好。」把酒遞給眼前人。
接過酒,一口全灌下去。隨便擦了下灑出來的酒,說:「那老大的你管不了。」
「好好好,我是管不了,倒是你,來幹嘛啦?這我總得管,也管得了。」一直覺得這個人喝得這樣豪爽沒什麼問題,但實在有點沒品位,不禁輕輕搖頭。
「你是知道規矩的,卦,只送不賣,買點什麼再說。」邊說邊把人帶到內堂,知道六爺身上錢不多,指著比較便宜的東西,「隨便選,都是你能負擔的。」
嘆口氣,「六爺,你有你原則,我這裡也有自己的規矩,不會因為交情而改變。先買點什麼,我再幫你算。」
雖不打算先告知結果,但還是先為他先算,「哪方面的?」
「好好好,你六爺厲害,說沒有就沒有。」屈指一算,眉頭一皺,拔腿就跑。
剛看到人要跑就衝上去,把人挾制在身下。「哈,額決定買你。」說罷,把人翻過來,面對自己。
被翻過去面對著六爺,心頭大驚,眼神遊移,試圖打哈哈混過去,「…呃…請問老六大爺是要幹嘛呢…?我可不是商品。」
動手撕開鐵嘴的衣服,真不明白為什麼這人偏愛穿這麼難穿的衣服。「幹你。」
被推開很不爽,扯下他的褲子撕成兩半,把左手綑著左腳,另一邊也如是。
「你就不能依次序嗎!?」連掙扎都不能的姿勢帶來巨大危機感。
覺得有點吵,壓住人的喉,吼了句「閉嘴,管叫管扭就夠。」隨便撕點布塞在他口內,深咬在他的喉結上,手直接抓住他的弱點。
只能發出細碎的單音表示不滿,毫無用處卻似乎更誘發對方的獸性。被滿佈厚繭的手粗暴地揉弄私處並不舒適,但似乎因對方是這個特定的人,不一會就有反應。
看到對方已經充血,扯下褲子把自己的掏出來,靠到對方的邊上一起抓揉。
感覺另一個溫度在自己的私密旁邊愈發脹熱。努力把口中的布吐出來,但不能集中精神,平常易辦的事情都變得困難。
未幾,身下人就洩了,手指沾上一點就要往那個口裡塞,卻見布已經被吐出來。
深喘一口氣試圖讓聲音平穩下來,「…滾…」只是個不怎麼成調的單字。
「叫你閉嘴!」略帶一點殺氣瞪著人,把布碎塞回去。從他的衣服撕出兩條長布條,一條繞了幾圈遮住眼,一條綁著嘴。
只看到一眼被瞪,就完全被黑暗蓋過,連一絲光線也看不到。辛苦吐出去的布團又被塞回來,還被布條綁住,這下連求饒也不能,不由一陣恐懼。幸好頭頸沒被固定,不停搖頭示意自己討厭這樣。
不理會身下人的搖頭,手指沾點口水塞進他的後穴。隨便撥弄幾下就抽出來,動真格提刀上陣。
雖然知道這個人根本不會理會自己的意願,心裡已經作好準備,但突如其來的刺穿實在帶來極大不適及痛楚,忍不住哽咽,也盡量放鬆身體減輕痛楚,同時微微扭動身體試圖找出比較舒適的位置。
咯咯發笑,一直都欣賞這個人的主動配合。不滿意那扭動令自己的東西容易滑出來,強制固定住那人的腰,繼續隨自己喜好律動。
身體不能動,目不能視,口不能語。無從掙扎,無從反抗,無從抗議,只能任由來人穿刺、蹂躪。忍耐著痛,卻暗樂身上是正確的人。
愈發更快更深的運動帶來極大快感,把人側翻一下換個姿勢繼續。直到有快洩的感覺再把人翻回正面,每一下都頂到深處去感受裡面的溫度,要去時雙手狠狠地勒住身下人的頸項,進到最深處到全射了才退出、放手。
似乎是把人勒暈了,稍微檢查過還有生命氣息後瘋狂在對方身上噬咬,留下深淺不一的血口子。看到人悠悠轉醒,又重來剛才的運動。再多來兩次後自己也疲憊不堪,解開對方身上所有束縛後,倒在人身上就睡過去。
稍微回復知覺即痛楚來襲,被迫清醒過來,就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睡得很沉。輕輕舉高手就看到很多血口子,雖然代價很高,但能讓這個人靠在身上安睡就已安慰。一手亂揉對方的頭,一手伸到衣服內撫上背部感受肌肉的結實、和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即使是睡在熟悉的溫度上,但警覺性未有降低,一被碰到傷疤就立即驚醒。拉開身下人的手站起來,順道把人拉起坐著,抹了把臉,正打算把褲子提回去卻被人拉住手。
「你該不會把我當妓吧?付點錢,完事了就跑。」直勾勾地瞪著那人。
先把褲子穿好,略微思考了一下。蹲下去跟那個人對瞪,直到他眼神生懼意,才滿意地挾住他的下顎狠吻下去,直到自己缺氧了才一把推開人。
被突然一咬嚇矇了,回過神已經見到人快走到門前,急忙把人叫停,「六爺,慢著!回來一下拉我一把。」
聞言,總覺得把人搞得這個模樣,的確應該最少要把人拉起來。走回去伸出手,正以為那人又是要就著力站起來,才想起這個人實在猜不透。
選擇的不是抓著他的手站起來,而是再度拉下他的褲子,把那東西含著吸吮。
「你自找!」老子真沒想過還有續攤。推開他的頭,提了下褲子,把跟前的人扯到木椅邊上,張腿坐著,示意他跪在身前繼續。
想通了剛才的事,也不在意過程,得出的結果使自己心甘情願地褪下他的褲子,埋首提供口舌服務。讓那個回復精神後站起來,抓住對方粗糙的手往自己後方摸去。
這人就這點最討厭…可有些事開始了,不做完的話會有點難受,例如現在這種…
跨坐到人下身上,感到後面似乎是滲出了什麼,那個人又緊盯著,那東西又好像更堅挺了點,大概也猜到就是昨晚沒清理的液體。伸手扶了下,本以為能輕易做到的事,卻因毫無這方面經驗而試了幾次都沒成功…一直都讓身下人硬上…
不耐煩地抓住自己的東西對準那穴口,抓住對方的大腿壓下去,然後放手讓他自己繼續動。
不熟悉這個姿勢,也難得可以控制這事的進展,當然配合自己所想要的,慢慢感受身下人的溫度和形狀,一邊問:「怎麼你話就不能好好說完?」
不滿於這種又輕又慢、搔不到癢處的感覺,抓住這人沒幾斤脂肪也沒多少肌肉的腰強制要他加速也加重力度。聽到他的呻吟,才滿意的回答。「你卦準,額用不著說。」
伴隨著細碎的呻吟,斷斷續續跟他說:「…有些事…還是…想聽到你…好好告訴我…輕點…輕點…」
不給任何回應,只繼續那運動,直到有要去的感覺,把人提起推跌在地上,然後翻過去背對自己,拉起使他成貓伸腰的姿勢方便之後自己想做的。跪在他身後繼續未完的事,洩的時候從喉嚨發出一聲低吼,並狠狠地咬住他的後頸。這次,就算是全射到他裡面去了,仍然不願意放開、退出。
「等下!你就真不能跟我多說一句嗎?我的卦可沒有準確到能猜到你心裡那句!算了…其實我也沒指望你會說出我想聽的話…你先過來一下。」慢慢地站起,走到放兵器的櫃前,拿出一把小刀。
「我這裡兵器不多,你那些錢負擔得起的頂多就這個。」
「我不是怡紅院裡那個人!也不是貨!之前那些算送的,這次不送卦,你可以走了。」
「你要不歡喜,你大可早跑了,你一定算到我會來。為啥?為啥留著?」
「佛爺是劫,所謂劫數難逃,再怎麼難也是能逃的。而你,是禍,有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躲不過的就該順其自然,能化解就化解,不能化解就是命。我只是…」一時語塞,也不想告訴他--我只是不爽他什麼都不跟我說,對那妓女說的話比我還多…「算了,沒事,你走吧。」
接過小刀,摟過眼前人的腰,嘴唇輕輕點在他唇上。「爺也是懂這個的。」咯咯笑著離開屋子。
夢,只到步出門的一剎就完結。驚醒,看到夢中人就在眼前,正想跟他說這個夢,就被塞了什麼藥然後再次沉睡。
────別執著為啥額可以夢到齊子的心理活動,就當只是一場黃粱美夢────
其實我也想先穿好衣服才拿小刀給你…可是…衣服沒有了…(掩臉
六、六爺好粗暴(愣),不過這應該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