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特…老哥要小便,你忙你…」話說到一半便梗在嘴裡,看到路德維希慌亂而脹紅的面部,視線順勢落向他在洗手台裡的布料。
「哥…」一臉就是忍著胃痛,也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表情。那可憐的模樣,看了都讓自己覺得是不是這尿意來的不是時候。「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太在意啊…本大爺什麼都沒看到!」看著路德維希僵硬的身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化解這樣的尷尬。
伸手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男人嘛!誰不會畫地圖,本大爺的小威斯特也長大了。」安慰著欲言又止的路德維希 。聽到安慰的話,路德維希反而更羞恥的掩住臉部。
「別在意~別在意~」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褲頭,對準馬桶緩解膀胱的壓力。
「這種事…真的是正常的嗎?」路德維希遲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咻~那當然!做春夢有什麼好奇怪的!夢個大胸美女,來個一發!」伴隨著水流聲,膀胱舒壓得舒爽感,讓自己不住吹著口哨,快樂的回答路德維希的問題。
「哥哥跟人類有…」原本遮掩著面部的路德維希,驚訝的看著自己。「我以為這是要結婚之後才能做的事…」路德維希用譴責的語氣緩慢的對自己說。
聽到弟弟譴責的話「哈!?你想到哪去了?」驚訝的回頭看著路德維希「本大爺才沒有對女性這麼失禮!再說本大爺第一次的時候,怎麼看都是本大爺吃虧,那個混蛋根本就…」說到一半的話憋在嘴裡說不出。
比起弟弟對自己的譴責。想當時,初嚐性愛的自己被對方耍弄的感覺,更讓自己憋火。
航行在深邃遼闊的闇藍海洋上,船艙的深處傳來碗盤碰撞的聲響,幽靜行駛的戰艦彷彿從深眠中甦醒過來般,柔黃的光暈透出天窗,籠罩著其下的餐廳,船員們齊聲大唱著船歌,黃澄的酒水在每個人手中傳遞,搭著香氣四溢的豐盛料理下肚。
「基爾!要再來一杯酒嘛!」即使升格船長,也依然習慣擠在粗壯的船員間一起用餐,在嘈雜的環境中,得大聲嘶吼才能讓自己的聲音傳達到基爾伯特的耳中,即使與對方是並肩享用這頓晚飯。
與其他水手們狂飲著只有啟航不久才有的新鮮啤酒,吵雜中聽到了安東尼奧的呼喚。側頭瞧了眼安東尼奧手上的酒杯。「這是什麼酒啊?」跟啤酒杯相比嬌小了許多的酒杯裡盛著透明的酒液,有些疑惑的拿起酒杯聞了聞裡頭的酒液,卻發現除了熟悉的酒精味外,還有著一股淡淡的焦糖香氣。
「這是西印度那邊帶回來的蘭姆,是風味很特殊的新酒,你要不要試試?」貼著基爾伯特的耳邊,用兩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將自己手上的酒杯推進基爾伯特的手裡,催促著基爾伯特趕快嚐嚐這個在水手之間風行的新玩意。
就自己來說,這酒的焦糖香氣非常迷人,混上從氣味根本無法察覺的嗆辣味道,就像熱情的拉丁女人一般。
「因為基爾習慣喝啤酒,所以第一次試…欸、慢…!」正打算繼續說明酒的特性,但酒杯一轉手,基爾伯特便豪邁的仰頭一飲而盡,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只能看著他下一秒又咳又嗆的難受樣。
酒液入喉後,自己嗆的眼淚都流了下來。那種仿佛一團火焰從胃部直竄大腦的感覺,從還在條頓騎士時第一次被灌酒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了。耳邊傳來安東尼奧的聲音,在耳中聽來全都模糊不清。感覺到有人撐住自己,將清水輕碰在自己唇上,搶過水杯狂灌了幾口,才將自己從那種不適的燒灼感中帶出。
「哎、基爾,還可以嗎?」伸手拍拍基爾伯特潮紅的臉頰,有點後悔自己剛才太快鬆手了。『太心急了吶。』感覺還真對不起除了啤酒與蜂蜜酒之外,大概沒嚐過什麼高濃度烈酒的基爾伯特,就算是濃度最為嗆喉的啤酒,喝起來也沒有蘭姆來得猛烈。
握住安東尼奧拍著他臉頰的手「本大爺頭有些暈…你這傢伙也不提醒我一下。」因高濃度的醇酒而脹紅了臉,有些不悅的對安東尼奧抱怨。
其他水手們看著這一幕紛紛大笑起來「天!我還以為這小夥子天不怕地不怕!」「哈哈哈!你沒瞧見他一口喝下的狠勁,原來是不知道那酒很烈!」「小子!該不會我們船長以後給你喝毒藥,你也一口就乾了?」此起彼落的調侃聲不絕於耳,自己是越聽越窩火,忍不住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安東尼奧。
快速掃過在場鼓譟喧鬧的船手們「哎哎、公平點,哪一個第一次喝不是醉得亂七八糟?俺記得有的人還跳脫衣舞了!」自己的幫腔話卻引起另一波的相互揶揄。「不要理他們,他們只是太久沒事可鬧了。」一手搭著基爾伯特的肩膀,在基爾伯特耳旁悄聲說道。
「要不要上甲板去?吹吹風會比較舒適一點。」注意到基爾伯特仍然脹的通紅的臉,起身對基爾伸出手,示意一起上甲板。
抓著安東尼奧的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感覺身體在自己控制下,向安東尼奧示意自己不需要攙扶,便主動走向通往甲板的木梯。不同於下層船艙的淤濁空氣,甲板上的海風有著不同於內陸,帶著一股只有海洋才有的海潮氣息。走近船緣邊上,雙手握著船沿,閉著眼睛享受那吹撫過臉頰的冷冽氣息。
「基爾。」用毛毯從背後包住基爾伯特,單手拎著酒瓶跟兩個小杯子比了個跟上的手勢便往船尾走。領著基爾伯特越過大半個第二甲板跟滿地的繩索,沿著彎曲的樓梯爬上第三甲板。
「這邊這邊,過來這裡。」站在整艘船的末尾平台上,將船尾的燈火點燃,向基爾伯特招著手。「加利恩的船型很不錯吧?跟之前的商船相比差很多。」問著東張西望的基爾伯特,邊在燈下的欄杆上排好杯子,持著酒瓶倒入透明的酒液。
狐疑的望著欄杆上的杯子,試探的對安東尼奧嘀咕著「你該不會還要本大爺再喝這種酒吧?」指尖輕輕的戳了戳盛滿夜體的玻璃杯。
「確定不再試試嗎?正確的飲用可是很美味的。」小口抿著杯中澄澈的酒液,船燈的暈黃光線穿透過杯子,鍍染上一層類似黃金般的色澤。
拿起酒杯聽著安東尼奧的指示「不要喝太大口,要小口的抿在嘴裡,對…」安東尼奧的聲音在耳邊傳來,那聲音近的彷彿耳鬢私語。小口的啜飲起杯中的酒液,那特殊風味,口感清淡精美,並沒有第一次狂飲時那麼辛辣。自己略帶驚喜的看向安東尼奧。
「瞧,這樣還覺得難喝嗎?」開朗的笑著問。曲起腿坐在欄杆上,單手支住下顎,看著開始了解這酒的韻味而著迷其中的基爾伯特。
「吶、基爾,遠行到世界的另一頭,真的是件好事嗎?」坐在船板上,輕舔杯緣邊殘存的酒水,問著身旁在散亂一地的瓶子間尋找殘酒的基爾伯特。自己還記得,最初展開越渡廣闊海洋的冒險行動,只是出於對新世界的想像與憧憬,不過當海的彼端帶回了黃金與白銀,單純的新大陸探勘目的似乎因此變質異化。
「有什麼不好…這可是許多國家夢寐以求的事,安東尼奧…你是嫌口袋裡的黃金太多嗎…」拿起酒瓶搖了搖,感覺著瓶子裡的殘液所剩不多,嘖了一聲,便無趣的看起遠處船手點燃鯨魚油燈。脂肪燃燒的獨特氣味隨著海風傳來,刺激著他的嗅覺,黑暗被慢慢趨離人們圍著的火光中心。
「哎、喜歡的東西是永遠不嫌多的。」聽了基爾伯特的話,不由得失笑。掠奪、佔領、殖民,自己的雙手沾染無數異族之血,直至成為立於世界之頂的日不落帝國,是何時開始…純粹的探索心被深沉的欲望給覆蓋?
下方的第二甲板上,除守夜人員以外的船員在點完油燈後皆下艙休息,僅留下裹著毛毯的值夜者爬上木梯、攀上主桅的瞭望處,在夜風吹拂下靜靜的守在寬大甲板上,海上如山般巨大的戰艦陷入一片沉默的陰影裡。
海風因夜深而更加寒冷,腹內酒精所帶來的溫暖感被寒意給吹散「基爾,咱們該下…哎?」放開杯子,盤算著該是帶基爾伯特下船長室休息的時候了,沒料到基爾伯特已經倚著欄杆打起瞌睡。
「噗!」前方傳來一聲忍不住的噗哧笑聲。「船長,那小子被你灌掛了!」應該看著舵的值班舵手趴在板台邊緣,笑彎的雙眼帶著點戲謔。「嘛、舵手,俺記得你的工作應該是守舵?」看著滿面笑意的舵手,有點無奈的說。「嘿!我這是表達對船長的忠誠!」嘻笑著,值班舵手擺出最關心船長的表情。
搖搖頭,不理會船員的調侃,逕自蹲在基爾伯特面前,打算將睡著的基爾伯特叫醒「起來吧,基……呃!?」伸出的手指還未觸及白皙的皮膚,便被對方扯住脖子上的領巾,一把拖了過去。
在船尾的三盞巨型船燈照射下,基爾伯特倏地張開的血紅雙瞳雖透著一股未清醒的失距感,但眼底挾帶著對侵入自己領域之人的狂怒清晰可辨。霎時間,令自己縮起瞳仁,湧出與之爭鬥的攻擊欲望。
緊扯著身前之人的領巾,被酒精灌滿的腦袋遲疑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自己抓著的人是誰「抱歉…最近太緊繃了。」鬆開安東尼奧的領巾,仔細撫平上頭的皺褶。抬起頭略帶歉意的看著安東尼奧的雙眼。
知道那只不過是戰士都會有的下意識反應,摸摸基爾伯特的臉。「欸嗯,能起來嗎?」聲音有點暗啞,明白自己在那瞬間燃起了廝殺的慾望,但在基爾伯特的道歉之下,上湧的爭鬥心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戰意沒有獲得滿足的饑餓感。
「喔…」撐著身旁的船欄準備起身,但酒精的影響下,空間的眩惑感讓身體乏力的不聽使喚,有些迷茫的抬頭,看著蹲在一旁的安東尼奧,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對安東尼奧表達現在的情況。 「本大爺…走不動…」納納的說,那低語聲在海風中幾不可聞。
看著船燈下基爾伯特石榴石般艷麗的紅瞳,與幾秒前露出防衛殺意的模樣截然不同,閃著因面對的是自己而卸下戒備心的純然信任,配上酒醉後全身無力而虛軟的脆弱模樣,令自己突然感到口乾舌燥起來。
「真拿你沒辦法…」小聲的擠出這句話,移動到基爾伯特身側抬手扶住背部,將手臂伸到基爾伯特的膝蓋下方。「抓好,俺抱你下去。」示意基爾用手環住自己的脖子,好方便將他抱起。
確認基爾伯特有好好攀住自己,稍一使勁便將基爾伯特給騰空抱起,手中還未脫離少年期的身體令人覺得重量略顯單薄。「哎哎!慢著,醒醒不要太放鬆啊!」才剛站直就遭到基爾伯特太過放鬆而鬆手下滑的狀況,沒有心理準備的自己只得收緊手臂,避免已經醉暈的基爾伯特摔出懷抱。
費了好一陣功夫終於站穩了腳步,頭頂上就傳來響亮的口哨聲。「船長,這樣差別待遇喔?」主桅瞭望台上的看守者扯著促狹的笑容,衝著自己大喊,還趴在台邊的值班舵手也是同樣的表情。「你們健壯得很,不需要對你們這麼好。」回以相同音量的喊聲,失笑的往狹窄的弧梯走去。
酒醉讓一切感官變的模糊不清。當安東尼奧一邊走下船板一邊與船員們調侃時,船艦搖晃的不適感在醉後的身體上發揮了效用。
「媽的…」周遭的聲音與視覺即將融為一體的噁心感,讓安東尼奧懷裡的自己口齒不清的低咒著,反胃的緊閉著雙眼,雙手的環抱緊了緊,將靠在安東尼奧肩窩的頭部,更貼緊了安東尼奧的頸項。
感覺到基爾伯特主動的環緊自己,熾燙的肌膚貼在脖頸邊,同等高溫的氣息吹在耳旁,讓耳上的銀環沾染烈辣的溫度。停在最後一個臺階上,側頭瞄著基爾伯特的臉,從這樣的角度只能瞧見潮紅的頸部。
「船長~?」隱含揶揄味的聲音,舵手撐著梯欄,從下往上近距離的盯著自己,眼睛閃著看戲的微光。「好好守你的舵,俺不希望明天一早發現遠離正確航道。」語氣淡然的截斷值班者所有可能的話語,踩上甲板,抱著基爾伯特快步繞進自己在第三甲板下的船長室,隔開值夜船者看熱鬧的眼光。
橡木桌上點著的油燈被滿佈桌面的航海圖紙與厚重書籍遮掩,散發著不足以進行照明的微光,大片落地窗帶進船尾巨燈的火光,讓室內不至過度黑暗。瞇起雙眼,過了一陣子才適應這昏暗的環境,把下滑不少的基爾伯特重新抱好,抬腿將地板上成堆的羊皮紙捲掃開,朝窗邊的臥床邁進。
在進入不通風的室內後,原本在海風吹送下梢嫌寒冷的身軀逐漸燥熱起來。緊貼著安東尼奧炙熱的身軀,讓自己感到焚燒般的不適。在安東尼奧懷裡,不安份的躁動著,拉扯中,希望能藉此遠離火焰一般的熱。
「哎、基爾、就到床了!等俺一下啊!」壓制著基爾伯特胡亂推擠的躁亂行逕,不顧是否會損壞重要的文件,直接踩過滿地原本小心對待的紙捲和書本,趕著將因躁熱而暴動的基爾伯特給塞進自己的床鋪裡。
在基爾伯特差點像條滑溜大魚一樣脫出掌控前,及時的將基爾伯特送抵柔軟潔白的睡床。趴在床邊長嘆一口氣,看著床上基爾伯特像發燒一樣赤紅的臉蛋。『哎…就是羅馬諾發酒瘋也沒這麼難纏…』如此思考著。完全忘記與之相比,家中的羅馬諾還只是個矮上自己好幾十公分,隨便單手一抱就可以帶著到處跑的幼童。
眼前的基爾伯特似乎很滿意床單帶來的冰涼感,比例良好的五官放鬆下來,臉頰在被鋪上輕蹭,嘴唇大大咧開。『啊、對,這是羅德里希的弟弟…』突然注意到基爾伯特是那個儀態優雅的羅德里希胞弟,不過兩者無論顏色還是氣質都沒有相似之處,要說最像的部分就是長得都很精緻,不論是否養尊處優。
『日耳曼。』回想起數百年前,年幼的自己曾在羅馬家見過的高大又纖細的人,藍色的眼睛跟燦金色的長髮,雖然色系也不相同,但源於那個人的血統,在他們漂亮的臉蛋上看得很是清楚。
擰起眉頭,感覺身下被褥的涼意被高溫消耗殆盡,便開始不安份的扭著身體,扯著衣領試圖將衣服給直接脫掉。
「好啦、好啦、基爾…再扯衣服會壞唷…」因基爾伯特的扭動而拉回注意力,嘆笑的坐上床沿,伸長手將基爾伯特的領巾抽掉,再慢慢扭開底下的扣子,從領口開始鬆開。『嘛嗯…跟羅德里希真的差很多呢…』看著逐漸解開的衣衫內,那白得幾近東洋瓷器般的纖瘦,但卻隱帶肌肉紋理的胸膛。
『總覺得好像什麼都是白的。』不論髮色、膚色,連給人的氣氛也是。雖然基爾伯特其實是個善於戰爭、滿身染血的紅眼戰神。跟充斥禁慾感且城府如夜色般黑闇的羅德里希相比,穿梭戰場卻潔白依舊的基爾伯特令人興起一種想要汙染的感覺。『想要、染上點顏色。』察覺自己想法不禁愣住。
打從登上船板那天,直至今日為止,橫跨過世紀轉換的漫長船旅生活,只令自己對於解決欲望這件事,有著只要看對眼,不論男女皆無所謂的感覺,不過那是指人類而言。但面對的是個同等存在的國家,這還是有史以來頭一遭。
感覺到身旁的安東尼奧陷入沉默,疑惑的睜開雙眼,迷茫的看著眼前一臉思索的男人「安東尼奧…?」低喃的撐起上身,在視線不清的情況下摸索著碰觸安東尼奧的腿「你怎麼杵在那啊…」
低聲開口,那聲音像是從喉管深處硬擠出來的。「──俺說…基爾啊,俺記得你提過最近很緊繃。」『天主啊,俺覺得需要向您懺悔一下。』邊說的同時也向天主報告,歛下眼睫抓起基爾伯特的手輕力按揉。
「這邊有個配方可以讓你放鬆點,要不要試試?」『俺可真不是個好傢伙……』持續禱告,自己側身從床頭處的暗格摸出一個體積不大的玻璃瓶,拿到基爾伯特的眼前。細長水滴狀的瓶身裡裝盛著大約三分之二滿的琥珀色液體。
「喂…安東尼奧…這玩意真的有用嗎…」趴俯在床舖上,側頭看著幫自己肩背仔細塗抹的手,還僅存一些理智的大腦告訴自己,不應該太快同意嘗試這個散發著濃烈香氣的不明液體。
「這可是俺從印度那兒帶回的佛露呢,以舒壓來說是效果很好的東西。」簡短的回應後,便全副精神都擺在基爾伯特身上,手指沾取略帶膩滑質感的液體,覆上基爾伯特的肩頸處,以不至於感到疼痛的力道按壓著僵硬的肌肉。
任由安東尼奧的手掌按壓著自己僵硬的肌理「呼…」適度的按壓力道,另自己舒適的瞇著雙眼「雖然這陣子不用打仗,可是怎麼樣都沒辦法靜下心。」輕鬆的擺動著雙腿,對壓在自己脊背上的安東尼奧說。
「哎、或許基爾只是一下子不習慣悠閒度日的生活吧?」騎跨在基爾伯特的後腰上「就跟俺現在要留在陸地上會感覺搖晃差不多吧?」視線注視著基爾伯特的整個背部,那在光源下白得幾近透明的膚色,與自己因長年勞動所晒出的麥色皮膚形成明顯對比。
雖已屆成年,但掌下基爾伯特光滑的肌膚摸起來觸感良好,尚在發育中的背脊線條漂亮且透著纖細感,悄悄地舔舐了有些乾燥的嘴唇「吶吶、還有哪邊需要鬆開的?」隨著肩膀肌肉的放鬆,頃身向前,貼附在基爾伯特耳邊問著。
酒醉的大腦朦朧,沒有查覺安東尼奧越發低沉的嗓音中帶著的異樣「那幫本大爺按按腿吧!」只是舒服的將臉埋在床頭的羽絨枕內,口音模糊的說。
「耶?腿痠嗎?」語氣參入些微訝異「基爾又要長高了?不久前看還只是小不點的呢?」收腿從基爾伯特的後腰上退開,讓他翻身面對自己,抬手在大腿處施力揉壓「嗯~你的大腿肌肉也太緊了?」
「本大爺遲早會長得像大鵰一樣帥氣…」半夢半醒的回覆安東尼奧的話,臉頰輕蹭著雙手環抱的枕頭,閉眼享受身前男人的服務。
那沾附在身上的油液帶著滑膩的黏稠感,不知道是不是起了效用,身體的僵硬感雖然消除,但香油在肌膚上轉變得越發火熱,所經之處帶起一遍酥麻感。承受不住那詭異的感覺「嗚…」半開著眼,疑惑的發出低聲喘息。
聽著基爾伯特從枕頭後發出若有似無的悶聲低喘,在吸收了油露而難以推摩的腿面淋上些許佛露,手掌抹開反射光線的油液,肆無忌憚地在逐漸透出血色的體膚上遊走,讓膚表在微光下染上些許光澤,指尖順著腿側線條滑上腰際的恥骨,再沿著略為凹陷的恥骨線往下行進。
感覺著安東尼奧那雙在長期勞動下長著粗繭的手所帶來的刺激,那雙手滑過皮膚時,似有似無的碰觸讓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在安東尼奧的手滑過下腹,即將到達最敏感的部位前,自己緊緊握住身前男人的手。
雖然被基爾伯特攔阻下進攻的動作,不過目的本來就不在那邊「嗯?基爾?」湊近基爾伯特,在對方耳邊低聲問著,距離近得足以咬住基爾伯特的耳垂。
刻意利用質感粗糙的指腹,輕輕來回搓撫下腹側的恥骨線,食指刻意的按壓著細長的肚臍下緣,在基爾伯特身上製造騷亂。聽著基爾伯特逐漸明顯的低喘聲,看著眼前逐漸興奮起來的軀體,滿意地舔舔嘴唇,手腕翻轉悄悄往下探,碰觸與髮色同樣銀白的毛髮。
對於長年為教廷征戰的自己而言,安東尼奧的動作是全然陌生的。從小身為騎士的自己在教廷的影響下,一直認為肉體之間的接觸是不潔的。
連自瀆都沒有過的自己,從不知道下腹這麼敏感,當安東尼奧的手調戲的在腰腹磨蹭時,帶出一種激烈卻莫名的興奮感。那指尖帶著黏稠的油液劃過鼠蹊部玩弄起上頭的恥毛時,自己只能觸電似無助的顫抖著身體。
「你到底在幹什麼?安東尼奧。」咬著牙斷斷續續的將聲音擠咽喉,那低啞的氣音帶著一種與平時奔馳沙場嘶聲咆嘯截然不同的風情。
歷經長期的海上生活而慣於聲色,基爾伯特那樣的問話對自己來說不過是調情範圍,構不成拒絕的質問。女人或是男孩,在兩者間自由遊走的經驗告訴自己,沒有被明確拒阻大多隱含許可的意味,更何況是進入興奮狀態才會出現的顫抖與喘息。
「基爾…不是知道嗎?」眼前原本白透的耳垂像要滴血一般的赤紅,往上蔓延染得整個耳廓呈現淡紅色澤,誘得自己偏著頭親咬起基爾伯特的耳骨。更進一步地,用沒被抓住的手從基爾伯特的膝蓋內側,順著身體線條慢慢撫上大腿根部。
感覺安東尼奧啃咬著自己的耳骨,那火熱氣息噴灑在肌膚上引起了身體一陣顫抖,不知所措的抬手摀住被攻擊耳朵。當大腦反應過安東尼奧的反問後,被背叛的感覺使自己怒看著的安東尼奧。
「原來你剛剛一直對老子存這種心思?本大爺待會一定要──」出了口的威脅,隨著安東尼奧伸進腿根的手驚嚇的梗在嘴裡。地處不利的自己,脹紅著臉併攏了雙腿,試圖阻止安東尼奧的進犯,可惜在大腿內側的手掌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油滑的揉捏著腿根內側的肌肉。
眼前陌生的安東尼奧讓自己感到驚恐「安東尼奧…本大爺不跟你鬧了,你從我身上下來啊…」抖著唇式示弱的說。
稍微退開,盯著眼下慌張不已的基爾伯特,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預估是不是出錯了。「…嘛、基爾,不要哭嘛。」用著比平時低上幾度但充滿平日穩定感的沉啞聲線,試圖安撫驚惶的基爾伯特。還在揉蹭著基爾伯特大腿內側的手也停下來不再動作。
雖然對安東尼奧感到恐懼,但酒精的影響下,大腦像隔著一層東西一樣,思考遲緩。懊惱著警戒心不足,卻無法正確控制身體做出該有的反應,就連習慣於握劍的雙手,都在一開始的激動過後,顯得越發無力。
「還沒跟人玩過嗎?」感覺到手上被緊抓的力道鬆開,抬手摩娑基爾伯特的眼角,傾身觀察起面前的基爾伯特。令人興奮的誘人低喘聲、染上一層淡紅色彩的身體、稍經碰觸就顫慄不已的反應、還有下身看得出來已經逐漸勃發起來的陰莖──怎麼說也是軍旅出身,一點經驗也沒有實在說不過去。
『……唔、最低限度的自慰總該有吧?』這樣想著,便用被夾住的手動動小指,試探性的輕勾撥弄起基爾伯特腿間被皮膚包起的半挺柱頭。
「呼…嗚…」下身像著火一般的鼓燥著,已經無法顧及安東尼奧對自己說了什麼。當安東尼奧壞心眼的挑逗雙腿間的重要部位時,那彷彿連著心臟般的脈衝,使自己下意識想把身體捲縮起來。
抓準基爾伯特受到刺激而顫抖的瞬間,快速的按住基爾伯特的膝蓋,配合被夾在腿間的手同時往外一推,分開了原本緊閉的雙腿。泛著淺紅色的私密處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前,低下頭,伸出舌尖輕觸前端的小孔,舔去其上泌出的液珠。
味蕾辨出淡淡鹹味的當下,自己頗意外這樣失控的行為,自己從來沒有去舔拭他人私處的打算與興趣,但瞄了眼基爾伯特既驚訝又難耐的臉就覺得也沒什麼。
嚐試性的轉動舌頭圍著柱端畫圓,並慢慢的往下,將基爾伯特稚嫩的幼芽逐漸納入自己的口腔,利用吸吮造成的緊繃力道揉搓擠弄嘴裡的尖端。
驚愕的看著雙腿間的安東尼奧,雖然下體被弄得很舒服,但自己還是緊張的扯著安東尼奧的頭髮,示意他放開自己『如果在嫁人前,沒有像聖母瑪利亞一樣貞潔,在審判日到來時,會受盡地獄之火的煎熬!』回想起年幼時在懺悔室偷聽過的勸誡,當時教宗一改和善對那位美麗姑娘說出嚴厲的斥責。
「安東尼奧!教宗說過,在結婚前做這種事會下地獄!」驚恐的對安東尼奧說。
基爾伯特的下地獄言論讓自己鬆開嘴,提眼看著基爾伯特似乎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的表情。「──基爾,這樣會不舒服嗎?」一邊詢問一邊從側面輕輕啄吻基爾伯特的柱身。
「不…呼唔…不會不舒服…可是…」聽到安東尼奧的問話,哽咽的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下體被安東尼奧唇舌反覆挑弄,快感時而強烈時而輕柔。那種隔靴搔癢的煎熬感覺,眼角失控的溢出更多生理性的淚水。
唇舌重新回歸頂點,稍重的吸了口,放開時舌端牽連出一絲瞬間的半透明銀線「你和俺都不是凡人,這規矩不適用,而且既然不會不舒服……」邊說著,動起手指靈巧地搓弄起基爾伯特那敏感分身的根部。
「基爾來試試這滋味吧,俺保證就算下地獄也甘願噢?」聽著隱含壓抑感的誘人呻吟聲,再次將基爾伯特的分身納進口中,舌尖反覆蹭過鈴口,感覺得到舌下的男型正在脹大,腥鹹氣味也由淡轉濃。
安東尼奧炙熱的口腔包裹著自己的分身,那靈活的舌頭不斷的來回挑撥擠壓,過度的刺激使自己窒息一般無發言語,只能小幅度卻用力的吸氣。
撐起自己的身體讓喉部跟口腔可以呈現直線,前後擺動起頭部,由緩而快的進行活塞運動,基爾伯特的男根在口腔內溢出過多的前列腺液,黏液混合著唾液在口腔內的攪動聲雖然很煽情『不過這樣太難辦事了。』如此思考,自己不甚在意的將那些帶著基爾伯特氣息的液體全部嚥下。
抓握著安東尼奧髮絲的手,隨著快感的堆積越扯越緊「嗚…不…別再…」聽到安東尼奧喉間的吞嚥聲後,沒了黏液的阻礙,下體的吸吮力道更為明顯,自己只能在快感中不停的顫抖,喘息哀求著。
耳邊聽著基爾伯特越來越高昂的呻吟,舔吻、吸吮的動作變得更為激烈。當喉頭感到被壓迫時,便將口內那興奮不已的男型退出,準備抽離前刻意的輕吮。但基爾伯特意外的糾扯,讓完全脫離時發出啵的輕微聲響。
無視安東尼奧的吃痛聲,將安東尼奧扯離自己下身,用力吸吮的口腔離開下身的瞬間帶來爆炸性的刺激「嗯──!」不自主的拱起腰,顫抖的釋放出白濁的黏液。
明確的感受到髮根處傳來猛烈上扯的力道與痛覺,在基爾伯特脫離自己掌控的當下,耳裡聽進過於激動而尾音消失的喊聲,眼前只看得見在微光下搖晃的白影。
愕然的眨動雙眼,沾附於睫毛上的白色陰影隨眼睫開闔而虛浮移動,在髮上緊緊抓握的力道鬆開時,抬起上身,手指輕刮睫尖抹下佔據視野的影子,重新映入眼底的是蜷縮側臥,全身因高潮餘韻而顫抖不已的基爾伯特。
無法控制的渾身抽蓄,高潮過後的快感還未完全消退,本能的將身體捲縮起來,一抽一顫的閉眼呻吟著。
看著張嘴發出斷續低吟聲的基爾伯特,半垂下眼睫,伸舌舔去沾於指腹上稍帶凝固質感的濁液,濃烈的氣味顯示出基爾伯特確實不習於自瀆,確知這項事實反而讓自己異樣的汙染心態更加燃起。
『俺記得有收了瓶橄欖油…』憑藉著印象,彎腰在床邊暗格摸索,抽出了細長的瓶子,瓶中透光的液體閃著淡綠的色澤。回頭時基爾伯特已經放鬆下來,淺淺的呼吸均勻平穩,看似陷入沉睡。
張口咬去瓶塞,抬手讓基爾伯特翻身背對自己,調整固定成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食指按壓著臀瓣中心,沿著指節淋上溢出香氣的橄欖油,讓油液順著指背沾濡緊閉的後穴。
「唔…!」腰部被粗魯拉高的劇烈晃動感,從短暫的失神中驚醒。「什…麼…?」液體淋在臀部的冰涼感之外,臀部上按壓的手指使自己疑惑的將手向後伸,試圖抓住安東尼奧的手腕。
隨意地將瓶子置於地板上,撤回放置在穴心上的手指,溫柔地將基伯特伸過來的手回扣在他身側,單手支撐著身體覆壓在基爾伯特的背上「沒什麼的噢…基爾…俺只是想讓你更舒服點喔...」在耳旁以誘哄孩子入睡般的語氣輕聲說著,側頭親舔基爾伯特的嘴唇,舌尖掃過唇縫,緩慢而有節奏地逐步侵入唇內。
遠處油燈昏暗的照射,安東尼奧碧綠的雙眸,反射出高級寶石才有的醉人光澤。那雙眼眸如此專注的凝望著,一邊輕柔舔掠自己的唇瓣。舌尖煽情刷過上唇所帶來的酥麻感,彷彿受到誘惑張開了唇,隨之探入的舌尖,開始纏繞、畫圈似的舔吻。如同歡迎安東尼奧般,喉嚨深處發出了愉悅的嗚咽聲。
舌尖纏捲著對方的舌頭,輕吮著彼此因接吻而產生的唾液,略尖的犬齒碰觸基爾伯特柔軟的唇瓣,輕柔地摩蹭著。在基爾伯特逐漸沉迷於親密的唇舌交纏時,撐著身體的手轉向撫摸前胸,姆指腹推揉著乳首,交扣的手悄悄鬆開,小心地探回至後方,長指在穴門處打轉,沾抹著剛剛塗佈的液油。
身後,安東尼奧的手指畫圓的在穴口輕蹭著,按壓括約肌的動作溫柔的使不自覺放鬆緊繃的臀部肌肉「呼嗚…嗯」被撫觸的乳尖傳來陣陣蘇麻感,按耐不住從嘴邊逸出喘息。
安東尼奧纏綿的貼合著自己,那彷彿置身午後陽光下的慵懶氣息,與深情的勾纏著自己的舌尖。在他的誘導下,不自覺得伸出舌尖,在唇外與安東尼奧的舌頭交纏。
用嘴唇含蹭著基爾伯特的舌頭,誘領著基爾伯特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中,微施力道的吸吮著,牙齒輕輕蹭咬探進的舌尖。耳邊回響基爾伯特泛著鼻音的黏膩喘息音,聽著那不自覺得滲出似是撒嬌的甜蜜音調,在穴口上溫柔繞圓的手指試探性的戳刺,試圖深入緊閉的皺摺內部。
感受到安東尼奧的入侵,反射性的將唇舌分開『為…為什麼碰那邊?』長年生活在教誨控制下,對於安東尼奧現在的行為沒有任何概念,對未知的恐懼使身軀越發僵硬。
感覺到身下基爾伯特的軀體傳來不自然繃緊的反應「…吶、基爾,不要緊張嘛…」啃咬著因低頭而露出的頸背,指尖輕輕彈擊夾立的乳首後鬆開,轉握住基爾伯特緊抓布料的手,帶往腿間半挺的男根。
「俺保證待會比這樣更舒服唷…」讓基爾伯特的掌心接觸他自己的慾望,靈活的長指屈起,壓著基爾伯特的指背,教導他該如何細密磨擦觸覺敏銳的柱首。
「咱們最敏感的部位在這裡…」安東尼奧抓著自己的指尖輕觸冠狀部下方的溝狀部位,「感覺到了嗎?試試看摩擦這裡如何?」隨著安東尼奧的手指的牽引,指腹摩擦起半勃的陰莖,當指尖順著冠狀溝槽滑到最下端,電擊般的快感令自己哽咽的發不出聲。
下體傳來的陣陣歡愉感,本能地,自己開始圈套撥弄起越發堅硬的分身。下意識追逐那令人渾身舒暢的性刺激。
搓弄基爾伯特的冠頂,一邊沿著脊線向腰部啃咬「唔…哼嗯…」耳邊傳來基爾伯特在快感下發出的啜泣聲。「對…按照本能做,俺會讓基爾更快樂喔…」與對方耳鬢私語著。
手指交疊著慢慢伸入基爾伯特的腔壁內,沿著緊縛住指圍的穴口繞圈輕攪意圖鬆綁,操弄著基爾伯特撫慰套弄自身欲望的手指滑至後方,觸摸垂掛於柱身後的囊袋。
「基爾記住這邊…這裡也是可以讓咱們感覺敏銳的位置…」從眼前的軀體上退離,盤坐在基爾伯特張開的雙腿間,硬質的指甲尖端輕揉會陰處連接囊袋的繫帶,小指腹勾搔摩蹭著卵囊的分隔處,深入基爾伯特後庭的雙指屈起指節,刻意稍大幅度的慢速攪動,伴隨著黏稠的水漬聲,摸索內部敏感的前列腺位置。
柔軟的內壁熾熱,觸感滑膩且微黏,穴口緊密咬縛住指根,長指在收縮貼覆的腔室內緩緩轉動,刮擦過平滑壁上微凸處,引起基爾伯特不甚顯著的輕顫,稍施力道按揉著,讓基爾伯特不自覺發出甜膩的泣喘聲。
「唔…」皺緊著眉頭,在安靜的船艙內,只聽得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黏液攪動的咕啾。安東尼奧的手指在體腔內來回擠壓,轉動幾下後隨即又增加一指。為了緩和那令人不適的擴張感,擼動著自己欲望的動作越發急切。
『…找到了。』確認那處凸起是可以讓基爾伯特更加興奮的前列腺,原本輔助基爾伯特搓弄囊袋的手順著柱身向前滑動,推擠開基爾伯特纏套著的指掌,讓自己的掌心可以完全覆住,並以拇指按住敏感的傘端溝穴來回刮弄。
「吶…基爾、稍微注意一下俺這邊嘛…」收緊壓迫掌中的男根,指腹堵著前端的鈴口,削減前方帶給基爾伯特的愉悅快感,強迫他從持續的刺激中稍稍冷靜,嵌在後腔內的手指戳動著,針對尋得的前列腺施予輕擊,讓指下的前列腺膨脹充血。
「──!」揚起頭部大聲抽氣,腔穴傳來的猛烈快感,無法消化那過強的刺激,讓身體產生一種強烈的尿意。狂亂的搖著頭,手腳並用的向前爬開,試圖掙脫安東尼奧的控制。
安東尼奧的身軀卻趴覆上自己欲逃離的背上,以全身重量壓制不讓自己逃走「不…那裏…饒了…嗚…廁所…嗯啊…大爺要去…嗚!」過高的刺激,自己只能無助的哀求著身後的男人。
「哎…」到指下一陣濕濡,沿著指側逐漸擴大沾染滿指「露了好多…基爾…很舒服吧…?」側頭觀看握在手中的男根,腫脹不已的深紅前端,溝槽的中心斷續吐出混入些微白濁的黏液「不過就算現在去廁所,這麼緊繃的狀態下什麼也解不出來呢…」上下滑動輕套後放開,自己屈指彈了一下基爾伯特高挺的分身傘頂。
安東尼奧的話語在耳朵邊全都模糊不清。一波一坡的快感隨安東尼奧在俑道內輾壓的力道湧現,感覺下體如失禁般,滴滴答答的漏著透明黏液,無法承受的用力搖著頭。
「吶…基爾,仔細感受一下,其實你現在並不是想上廁所…」侵進基爾伯特濕熱內腔的三根指柱輪流攪弄著已明顯脹凸的前列腺「這是舒服的感覺唷…不需要去拒絕它…」低啞的聲音帶著克制不住的低聲喘息,伸指解開束縛住褲頭的鈕扣,讓下身完全脹起的欲望得以彈出。
長時間的跪趴下,大腿內側的肌肉抽蓄著。「放…讓我…啊…還要…」嘴裡抽噎著失去邏輯的詞彙。開始適應前列腺快感,開始擺動著身軀,配合起安東尼奧攪拌腔道的動作。
撐起上身,拾起裝載橄欖油的瓶子。迅速地將買在基爾伯特體內的指頭撤出至一根,看著明顯鬆開的穴口,還未撤離的手指向下輕扯出細縫,拿高瓶子沿著股溝向穴門淋入橄欖油,過多而不及吞進的油液便順勢向下,滴抹於自己的男根上。
放下油瓶,挺腰讓陰莖前端在基爾伯特的後穴上來回磨蹭,尚未撤開的手指轉在自己的柱身上抹動,讓油液能均勻的塗佈,當感受到柱前抵著的穴口在輕蹭下更為軟化,並逐漸收縮產生細微地吸附感。
隨著穴門肌肉的收放牽引,握住基爾伯特的腰,稍微施力讓柱首以和緩的速度逐步侵入直至被完全包覆,熾熱的內壁細密地貼合著自己的柱端,灌入其內的油液讓柔軟內側濕膩不已,令推進的行動幾乎感受不到明確地阻礙,柱身以讓基爾伯特慢慢適應的節奏送入,但與手指相比稍粗大的觸感仍是引發了微小的抗拒。
被擺弄好姿勢接受安東尼奧的入侵,那炙熱的物體如木樁般強勢的擠入體內『會裂開…要壞掉了…』後穴被撐滿的脹痛感,緊握著床單,只能無助的僵著身軀,接受安東尼奧的侵入。
「嗯呼、基爾…唔!」些微阻力帶來的微痛形成性刺激,興奮地逸出滿足的嘆息,浪花撞擊船身的聲響突地自落地窗外傳來,因波浪而起的大幅搖動使自己猝不及防的向前一頃,推入的柱身猛烈地刺進基爾伯特尚未承受過性事的肉穴內。
還沒適應的腔穴,在船艙突如其來的晃動下被碩大的男形猛力挺入深處,那衝擊猛烈的讓腦袋瞬間抽白。括約肌撕裂般的疼痛,混合壓迫前列腺的快感,顫抖的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唇角滴落在被單上。
在最激烈的衝擊過去後,乏力的趴伏在床鋪上,快速且大力的吸著氣。
感覺安東尼奧的下腹緊貼著自己的臀部,身體完全被撐開,讓自己有種被人完全掌控的羞辱感,但身體卻愉悅的歡迎著安東尼奧,這種感覺是自國家意志成形後從來沒體會過。
猛衝至最深處雖然帶來了愉悅的快感,但隨後的緊縮勒得有些吃痛,那勒咬的力道傳達出疼痛的訊息。
聽著過於速猛的呼吸聲,抬眼見到基爾伯特上身癱伏在床上,掌下的身體失卻力氣地虛軟著「呃、基爾…還好嗎?」有些擔心地,伸手扶著基爾伯特往後移,讓基爾伯特靠在自己盤起的腿窩上。
沒有理會安東尼奧的問話。鼻腔用力的吸氣著,手臂牢牢遮摀住腹部,仿佛如此的舉動,便能保護已被強硬撬開的柔軟內部。
想知道基爾伯特的情況,伸掌握住基爾伯特的後膝抬高腿部,緩慢地將他翻轉過來,插入其體內的男根隨之蹭磨著,近乎咬死的甬道在此時反而異樣地緊附柱身,產生真空似的依附感。原本因意外而平穩下來的氣息又稍稍地參入一絲混亂。
當安東尼奧翻過自己的身軀時,脆弱的黏膜本能的緊裹住安東尼奧深埋在體內的雄性「呼…哈啊…」以腔穴內為支點的扭轉,穴徑內男根摩擦所帶來的快樂與穴口的脹痛感,不住自己的流出了更多淚水。
將基爾伯特的身體翻挪成面對面的姿勢,那泛著淚水的雙眸與急促換氣而浮動的鼻翼暴露在眼前「…哎、慢一點…呼吸不要這麼猛…」耳邊響著近乎啜泣的換氣聲,盯著基爾伯特的紅瞳輕嘆,親吻著尚未滑出眼眶的淚珠,輕聲安慰著基爾伯特。
跨坐在安東尼奧腿窩間的身體如同喪失主權般不受控制,肺部無法汲取氧氣的窒息感,讓自己急躁的反覆吸吐著,但過快的速度不僅無法擺脫凝滯,反而加重了缺氧的暈眩感。
聽著越顯擴大的吸氣聲,親暱地舔吻基爾伯特的下唇,含吮著唇瓣慢慢封住基爾伯特的嘴,想藉此打斷基爾伯特過度緊張的舉措。
舔吮著唇瓣的唇舌柔軟地翹開縫隙,安東尼奧手掌捏按固定住自己的顎部,舌尖潛入口腔內戳逗著被動的舌頭,濕滑黏膩的親吻中,雙手如抓找浮木般無助的緊攀著對方。
窗外巨型船燈帶來的昏黃微光,使對方的輪廓與陰暗的船艙融為一體,在唇舌廝磨下,雙方的界線隨著肉體結合變得模糊不清。盤坐在對方腿窩中,安東尼奧握抓著自己的腰肢,開始緩慢的上下挺動。
聽著基爾伯特在黏膩不已的唇舌交纏間溜溢出來的吟喘聲,將對方的一切完全掌握於指掌間的興奮感襲上,稍微後退吮啃基爾伯特的下唇一口。
「吶…基爾,這果然是足以支付下地獄代價的舒爽滋味吧?」湊在基爾伯特耳邊低笑著,在自己濃重的低喘之間,感覺到舌尖上充斥散布在對方肩頸間銳利且帶著血液的微腥,猶如沾染鮮血的劍刃般的體味,那股腥甜的氣息在口中與濁液的淡鹹氣味混合,交融上船體前陣子剛塗過的桐油氣味,刺激著自己的知覺。
沒有餘裕思考安東尼奧的調戲言詞,肉體傳來陣陣快感吞噬著自己,感官被令人心醉的酥麻感包覆。未被開發的腔壁在安東尼奧強勢佔有下,一反常態順從的敞開接受雄性的愛憐。
沿伸在安東尼奧後背的指骨緊扣古銅色的背部肌理,側頭抵靠著男人厚實的肩膀「安…嗚嗯…安東…奧…」輕顫著身軀隨著那由下而上不停歇的撞擊,眼神散亂的低喃著安東尼奧的名字。
基爾伯特呼喚自己的聲質融進過度快感帶來的輕泣,想要聽見更多尋求愉悅的低泣,刻意的停下挺動,改利用體位上控制著基爾伯特全身的優勢,頂入深處依靠輕晃來磨蹭攻擊基爾伯特體內的敏感。
感受著後穴因此不住圈縮自己男根的開闔,此舉帶來基爾伯特渾身因需求無法滿足而產生的顫抖,讓手指在自己的頸窩處緊繃地用力扣實。
後穴被粗大的男型攪拌磨蹭卻少了頂弄撞擊時才有的眩目快感「…?」睜大迷濛的雙眼,疑惑的抬起頭看向側眼觀察著自己的安東尼奧。
基爾伯特蒙上水霧的赤色雙眼不若平時那般帶著火焰的燃燒感,在細弱光線下閃現高級紅寶石般的流澤, 紊亂的喘息下,自己趨靠向前,溫柔地親吻基爾伯特的眼側。
「嘛嗯…基爾這樣很不習慣吧…俺幫基爾換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手指在基爾伯特的耳垂上輕揉後鬆開,上身向後退臥在枕堆間,讓對方得以騎跨在自己的腰上。
「俺記得基爾擅長騎馬…」指尖蹭揉著基爾伯特高昂的柱頂,下身重新開始刺磨內部的行為,用著如同馬匹步行那般的緩速,由下而上的突刺力道卻紮實地打進對方體內。
「什──!?」安東尼奧毫無預警的由下而上猛力突刺,挺動雖不激烈,但每回都衝撞進難以想像的深度「不…哈啊…嗚呼…」顫慄的感受體內黏膜被開發而歡快的圈緊、吸吮著對方的肉根,快感令自己越發繃緊住身軀,鑲嵌在體內的肉根被穴口括約肌圈所緊勒,但沒有死咬的力道並不影響安東尼奧的律動。
從身體連結的部分可以感受到自基爾伯特體內傳來的收束,伸手拍擊了對方的臀部後停下腰部的挺動「嗯唔,基爾不習慣馬兒自己動呢…」低聲的笑著,那手掌在拍打過基爾伯特後並沒有離開,帶著粗繭的掌心搓揉起泛紅的臀肉,而手指惡質的探觸著臀縫,輕輕摩擦著彼此連結處的皺褶。
「所以吶…就交給基爾控制…這樣會更習慣些?」就著被基爾伯特騎跨於身上的姿勢,自己放開了箝制,雙手舒適的在脖頸後交疊,放鬆地陷靠在堆疊的柔軟靠枕中,雙眼觀察著坐騎於上的基爾伯特。
耳畔傳來安東尼奧的揶揄,突然失去引導而露出了無所適從的表情,瞪大泛著淚霧的雙瞳,將雙手撐在安東尼奧的腹上「本…本大爺…」從未經驗過性事調情,這番突然的戲弄令自己不知所措地僵著身子,後穴卻主動的輕微吸放,讓渴求愉悅的麻癢不停地衝擊著神智。
「嗯唔?隨基爾的喜好,想要怎麼樣的速度都可以的唷…?」揚著愉快的笑容慢慢地說著,舉起一手觸摸著基爾伯特的臉龐「例如這樣吶…」挺動下身冷不防地重重的頂撤了一下,瞬間產生的快感引來基爾伯特的輕顫,受到刺激的內壁更加收縮不已,圍咬著體內帶來難忍慾望的男根,祈求更加猛烈的佔攻。
在安東尼奧惡意的逗弄下,體內深處漸湧而出的空虛感苛責著自己「殺…呼嗚…本大爺要殺…哈啊…」難以忍受的向後傾仰斷續囈語。原本抵按在安東尼奧腹部的雙手哆嗦著伸直,支撐起搖搖欲墜的身軀,在慾望的鞭策下搖晃起身影。
聽著那斷續破碎的宣言,饒富興致地用手指在基爾伯特的唇上移行「嗯嘛~那基爾再加把勁唷…這樣的力道還不足以殺死俺呢…」偷著對方撐起身的空隙,原本愛撫嘴唇的手掌迅速地按著對方腰際,細細密密地在肉穴內蹭抽。
肉根在黏膩熱燙的腔穴中抽動時,喉間發出了快樂的嗚咽聲,內壁饑渴的包覆安東尼奧歡快的吸吮起柱身,夾緊著安東尼奧腰側衍伸而出的雙腿,因撞擊在前列腺發出的甘美而抽蓄的顫動著「好…呼嗯…好棒…再…哈嗯…」無法控制面部表情,只能皺著眉享受每一次龜頭擊打時湧起射精般的愉悅感。
視線定在基爾伯特紅艷的臉蛋上,那慾望未滿的怨怒神情,隨著每一次的吞吐轉變成獲得悅樂的滿足,當那濕熱柔軟的內室將自己完全噬吞,便會猛然地縮緊攀附「哼嗚…」腔壁緊密地咬嚙造成真空般的吸附感,俑道透過呼吸產生的細小抽移令自己逸出愉快的低吟。
將大腿內側綳緊,膝蓋用盡力量支撐體重使自己不至於滑落,如同一場下流的舞蹈般,自己騎乘在安東尼奧身上,屈服於快樂以更大的力度擺動腰肢淫靡、貪慾的吞附對方的陰莖。
過分的快感帶來難以言喻的痛楚,分不清這是精神上的苛責還是肉體帶來的歡愉,口中發出了炙熱帶著甜美的哀鳴「哈…舒…舒服嗚…」自己那尚未被碰觸的鈴口,可憐的開始溢出霧沫,那是後方持續被男人疼愛而從囊袋滲漏而出的稠液,但這樣的律動不足以帶來高潮。
無法想像只能持續保持這樣的感受,安東尼奧那長著薄繭的指腹如果能撫弄尿道口,柱身能夠被對方肆意捋動…勉強睜開掛著淚霧的眼睛,想求取更高樂樂的慾望讓嘴唇哆哆嗦嗦的開闔著,但自尊卻使自己無法向對方提出要求,只能無助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雖將主動權交付給對方,在感受基爾伯特挪行腰桿所帶來的歡悅時,仍是敏感地注意到基爾伯特含著水霧的半張雙眸隱帶著要求,看著基爾伯特因雙手向後撐壓而挺前的腰部近乎無意識地搖擺著,那顯得更加高挺的莖柱顫抖地溢吐出淚沫,沿著柱頭邊緣滴落在自己的腹上。
明瞭這是渴求愛撫的信號,指掌覆蓋上被愛液所沾濕的莖身「…吶、基爾的這兒怎麼了呢…?」指腹輕輕地沾點基爾伯特那盈著液珠的莖頂,隨後按住頂上的細小開口不住擦刮。
安東尼奧的指腹廝磨著龜頭中間的窪坑,甘酸與麻癢立刻從下體蔓延到全身。對方看見自己下流的反應,低低地笑出聲音「這裡…」男人的指尖直接撬開鈴口,被打開的尿道口被惡意搔刮著「啊啊啊——.嗯…呼嗚…嗯啊!」身體幾乎是立即回應起對方,喜樂的滲出汁液。
「基爾小便的地方很有感覺嘛?」安東尼奧帶著興奮喘息的粗重嗓音,散發著純粹的愉悅。原本安放在床鋪上的另一手,擦過大腿內側輕捧起垂落在怒脹陽物下的球體,引來自己一陣輕顫,那微濕的手心轉動擠弄著包覆薄皮下的玉球。
基爾伯特敏感的下身被自己惡質的調撫掌控著「才沒…哈啊…啊…」基爾伯特過度喜悅而破碎的甘膩低喘壓過反駁自輕顫的唇角溢出「嗯嘛…才沒什麼呢?基爾想說些什麼?」修長的指尖在基爾伯特的鈴眼上搔繞著,握住柱莖的手指迅速地套揉起來。
原本就興奮不已的肉莖被劇烈摩擦刺激,手指轉弄的雙丸腫脹,內部儲存的熱燙黏液急於從深處泉湧而出,引得自己皺起眉頭緊繃著身軀,顫抖地加速了腰肢的搖動,暖熱的腔室隨急促的呼吸大幅收縮,蠕啃著安東尼奧被含吮在內的陰莖。
在不甚清明的微弱光線下,遭受自己挑弄的男莖不停泌出淫沫,順著手側滑落至基爾伯特的下腹,將那銀白色的恥毛濡濕沾黏,反射出黏膩的銀色光絲。
盯著對方隨順著慾望節奏而搖晃的身影,身上那近乎燒灼的高熱溫度,透過落在身上的汗水傳遞過來「是想說…才沒有不要嘛?」壞心眼地追問著,揉蹭著囊丸的手指悄悄摩擦著彼此的交合處,自接受侵占而柔軟的穴門漏出稠膩體液,將自己的腹股染上相同的濡濕痕跡。
「啊、啊…哈嗯、唔…」在安東尼奧刻意的多重挑弄下,自己無法回應問題,忘情的激烈喘息掩蓋過深夜中本應清晰的海潮聲,伴著床板木料隨律動而震顫的吱嗄響,淫靡的充斥在船艙內,那騎在安東尼奧腹上的插撤舉動跟著聲音越發急促。
眼前的基爾伯特追求快感而越加放蕩的狂亂搖動,感到自己埋在對方肉腔內的莖根由下而上,重重地撞擊著那濕軟肉穴的深處,被緊密吸附的莖首湧出陣陣甘甜的純感官快樂,圍蹭著柱身的柔韌腔壁收縮絞咬著,讓吞吐交媾的肉門因過快的抽動而傳出猥褻黏稠的濕潤水漬聲。
愉快地看著基爾伯特受自己引導後,脫去早先對性慾生澀稚嫩的模樣,現下顯露出來的淫浪反應讓自己興奮不已,原本聽來稍有餘裕的呼吸聲隨悅樂快意而逐漸加劇,但存留的理智提醒著自己,如果放任對方持續這激狂的吞咬,自己還未獲得完全的滿足,對方便會攀抵高峰。
「呼嗯…基爾…慢一點…」分別把玩基爾伯特莖桿與囊袋的雙手稍稍使力輕擰,打算以會感到微痛的力道來降低基爾伯特過分高昂的愉悅感,但這樣的疼痛卻使得對方益發癡狂地扭擺腰桿,手中的肉柱顫抖著吐出更多的黏蜜,邊評估著基爾伯特的反應邊將把玩對方囊玉的手收回,伸向自己腦後,把束起髮尾的絲帶鬆開。
抽開髮帶安東尼奧半長的髮絲散落在頸邊,但自己無法分神去顧及安東尼奧的動作,只是癡態盡露沉醉在麻痹腦髓的快感中,隨著圈握在勃起上的手部,與那抵上前列腺撞擊、舀動的肉根,狂亂的在男人腹上忘我的扭動腰支,追尋咫尺之間的絕頂高潮「唔……唔哈、哈、唔唔—唔——快…快──」
依據過往的經驗,清楚地瞭解打算要做的事有多過分,但仍是鬆開了基爾伯特的陰莖,用雙手拿著髮緞從丸囊底部圈起,絲帶在直挺的柱身下方交叉後纏繞起肉莖根部,被快感支配而無法識透自己意圖的基爾伯特,仍是期迎著高潮來臨,在自己的腹上大力地舞扭著軀體,直到圈束的繩帶被猛力抽動收緊,牢固地打上蝴蝶結。
「啊啊啊──────!!」怒張的慾望被安東尼奧束緊的絲帶硬生生截斷,熱液已注入輸精管卻因根源被縛而無法噴射而出,尿道口只是翁張抽搐著滲出白沫,無法到達絕頂的煎熬使自己狂亂的晃動著頭部哭叫了起來,認不出那如野獸般的嘶吼聲是從自己喉間發出,只是流著淚,痛苦的發出哀鳴。
不意外地聽見基爾伯嘶啞難受的哭鳴聲,抬起手輕撫過對方含淚的眼側「抱歉吶…基爾再忍耐一下…俺希望可以讓基爾品嘗更多的快樂唷…」口語上雖釋出飽含憐愛疼寵的歉意,另一手卻滿懷惡意地捋揉著那被縛住而無法噴發的腫脹男莖,指尖撥弄著頂上瀰瀰秘流霧沫的敏感馬眼。
「不要!不要了!可…怕…停嗚…饒啊放…」受壓迫的雄物被安東尼奧肆意地攥揉,汗濕的身體受到強烈的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大幅痙攣起來。自己只能發出尖銳的啜喊,發顫的手指急切地伸向前腹摸索著,想將箝制住下體的緞繩解開。
注意到基爾伯特想要解下拘束的企圖,反手抓住那胡亂尋找緞端的手,將原本曲著撐住對方背部的雙腿盤起,改撐住基爾伯特與自己緊密疊合的臀股,支著對方身軀的腹部稍稍使力向前翻起,利用瞬間的迅猛力道將基爾伯特順勢翻推在床褥上,交合相連的下身在上下位置倒轉的同時,因而被自己給高高的提起。
自己的手被安東尼奧緊扣在軟被上,昏暗燭光中交纏的軀體散發著原始激情「基爾…稍微等俺一下…要就一起吶…」男人側首在耳邊親暱地磨蹭,說著蜜語的嘴唇親啃著自己的頸顎,低俯貼靠的身體讓那被縛緊的飽脹雄性被彼此的腹部所貼夾,敏感的雄莖因對方的黏蹭而被有意無意地擦摩。
空氣中散佈著潮熱濃郁的雄性氣息,那是男性即將到達頂點才有的特殊氣味,藉著自己的膝蓋支撐著基爾伯特懸高的腰,在對方的頸窩處嗅聞著那令人發狂的獨特味道,維持著壓制身下那雌伏軀體的動作,單臂繞過基爾伯特的膝蓋後方向上提至自己的腰際,挺動著腰部與基爾伯特緊密重合,密切嵌入的莖身在對方體內肆意攪弄。
禁錮自己的男人散落的捲曲髮絲垂落在頰邊,過度的快感下有些麻木地睜著泛滿淚霧的雙眼,透過朦朧水霧看著安東尼奧癡迷的面容,那半瞇起那燭光下泛著橘金流澤的翡翠眼眸,如品嘗著快感般從鼻腔發出的悶哼聲。雙手受到箝制,脊椎如折斷般地向後仰起,腔穴被炙熱的肉塊填滿,凶器般的男型挺進插撤的速度開始穩定地加快。
正被兇猛侵據著的柔韌俑穴回以歡迎的黏膩吸附,讓自己發出了男性獨有的濃重氣音,那沙啞的哼音與長時間性愛而變得鬆軟的穴口發出的黏液攪拌聲混合,令身下的基爾伯特開闔著嘴發出甜美的嗚咽鼻音「哈呵…基爾似乎、很喜歡俺的聲音?」在基爾伯特爾旁問著,聽見那哼咽變得益發黏膩軟甜。
「呐…俺也很喜歡基爾的聲音喔…」安東尼奧發出愉悅的沉聲哼喘,啄吻著自己那因慾求無法宣洩而發顫的嘴唇,但下身正以驚人的速度,進行著狂放的活塞運動,深入擊打進潮膩的腔穴中「放…呼啊…放…」斷續囈語著,因彼此腹部緊靠而頂在安東尼奧腹肌上的陰莖,隨著重重敲擊而哆嗦著吐漏出混濁的黏液。
腹部黏稠的觸感刺激著自己的感知,承受疼愛的肉壁興奮地囓吸著不斷出入的肉刃,這讓自己拋卻最後一點的自制「好孩子…」愉悅地低聲稱讚著,貪婪地享受兇狂抽撤的快感,直到穴壁開始幾近真空的收縮擠壓,才拉扯緞腳將基爾伯特的束縛解開,圍咬著肉根的蜜穴即刻毫無預警地劇烈收緊,極致的緊迫感讓自己在灼熱緊緻的腸膜內射入滾燙的精液。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與自身意志無關,傾瀉而出的刺激高潮感,使得自己哆哆嗦嗦地持續著前後晃動著臀部,盛接注入腔穴屬於雄性的熱液,那過度呼喊而嘶啞的嗓音所發出了交雜狂喜與哀鳴般的淫蕩嘶吼,在昏暗的實木船艙內回響著。
耳膜殘留基爾伯特最後的激情吶喊,射精後的疲軟感讓自己有些慵懶地半瞇起雙眼,抱著基爾伯特翻向側面,在臥進柔軟的枕被間之前,恍惚地望見落地窗外的景色,暈黃燈光外的深幽闇藍令人分不清海天的交界線『呐嘛…或許俺還可以再……』盤算起緩過高潮餘韻後,距離天明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利用。

(感謝不列天小精靈,熱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