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轉過頭往回看,剛解決一隻突然從樹叢撲上來的凶狠野獸,身後卻傳來奇怪的聲響,不是該出現在這種荒郊野外森林的聲響,怎麼好像是...人的腳步聲?
帶著疑惑,往回走了一段距離,腳步聲離自己愈來愈近。「誰?!」忍不住對那方向出聲嚇阻。
「!」雖然聽到的是熟悉的聲音,但是在這寧靜的森林裡,聽見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類發出來的聲響,不由得會受到驚嚇,沒注意到地面上浮出的樹根,「呃!?」毫無阻擋的往前一摔。
將擋住視線的巨大樹葉撥開,朝聲音的方向探出頭,卻看到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不可思議的出現在這裡。
「艾伯?!!」錯愕驚訝道。
只見艾伯突然往我這方向一摔,身上弄得滿是泥濘。
在摔倒的同時,臉部著地,不妙的是自己好像吞下了什麼東西,「......」哽在喉頭的感覺使自己懷疑是不是誤食了地上長出的菇類,起身將自己身上的泥塵拍去。
「艾、艾伯你沒事吧?!」錯愕到不知道該做什麼,很難想像艾伯這麼精練的人居然會..摔倒?
「噗哧...」一想到艾伯剛剛摔到泥地上的糗樣,忍不住雙手捧著肚子大笑出來,「哈、哈哈哈哈哈...艾、艾伯你....」笑到整個身子在地上翻滾,捶地。
望著眼前笑到不能自我的人,差點一腳踩了下去,「......我沒事。」拍去泥塵後,對方還是在笑,鏡片後的金眸深隧到像是要殺了對方一般。
「哈哈哈哈...」笑了一陣子後,發現氣氛好像凝重起來,連忙起身望向艾伯。
「艾伯你...」對方一臉明顯就是老大不爽,連忙出聲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嘲笑你的...」看樣子自己不會那麼輕易被對方原諒的。
仔細想想,也是自己並沒有小心腳步,並非全然都怪罪到方身上,想起來到這裡的目的,「......對了,關於上次的回禮......唔、」突然身體像是燒起來一般,餘光望向方才失足摔倒的地方。
「嗯?什麼回禮?」因為長期任務來的太過緊急,完全忘了之前艾伯答應給的情人節回禮,「喔,那個阿...」話還未說完,只見艾伯臉色愈來愈難看...不對,好像是愈來愈紅?「艾伯你怎麼...」連忙扶住對方搖搖欲墜的身子「你、你發燒了?!」發現他連身體都是熱的?!
「......」揪住對方的金色腦袋,如同身體不聽使喚一般,身高比對方還高總是佔了點優勢,低頭吻上對方的唇。
「唔嗯?!!」面對突然欺壓下來的吻和艾伯放大的臉孔,著實嚇了一跳,臉頰瞬間脹紅,心中冒出許多疑問。
將還含在口中,方才誤食,殘餘一點點的毒菇餵入對方口中,抬起對方的下巴,好讓對方將之吞下。
「唔唔?!」下巴被抬起的同時,對方刻意送進嘴裡的東西順勢吞下,不過片刻時間,身子竟然如同艾伯那般灼熱起來,微微皺眉,額角冒出些許的汗,艾伯到底讓他吃了什麼東西...?
確認過對方將毒菇吞下後,還是緊緊的摟著對方,直至對方快喘不過氣才放開,「呼......」身體越加燥熱,順手扯開自己的領帶。
「呼...艾伯...?」臉上的熱度不曾減少,身體的溫度逐漸升高,整個像是要燒起來似的,微微不安的掙扎著,雙眼有些濕潤的望向對方,不明白早已失憶的艾伯爲何突然這麼親密的吻住自己,難道...他想起什麼了嗎?
「......」像是受了什麼命令驅使一般,想要索求更多,和那僅存的理智正拉扯著,若是趁這時走到有水的地方,或許能藉此讓自己冷靜些。
「艾伯?」見對方沒有任何回應,再次呼喊一聲,難道艾伯真的想起什麼了?!
......快走。明明是該跟對方說的話,卻沒有說出口,壓抑著梗在喉頭的聲音,現在只想找個有水的地方。
「呼唔...」被強迫吞了那一丁點不明物體後,發熱的腦袋僅存的一絲理智終於斷線,身體突然不受控制的撲向艾伯,扯住對方的領口,胡亂的吻咬對方的唇。
「唔、你......」雖然想一把拎起對方後領,將他拉離自己身上,但是對待一個人類像對待犬隻著實很不尊重,但是現在身上的人用大狗來形容似乎也不為過。
啃咬對方的唇,靠的太近,鼻尖充斥著屬於他的味道,懷念的感覺蔓延開來,理智漸漸的恢復,唇卻捨不得放開。
渴求著空氣,喉嚨感覺越加燥熱,翻過身讓彼此的姿勢對調,並將眼鏡給取下,放置在對方耳邊。
情勢忽然反轉,換成自己被壓在對方身下,沒了眼鏡的艾伯比平常看起來更好看,好像多了一份性感,羞澀感從臉上傳開,手腳並用的開始微微掙扎。
「......怎麼突然開始反抗了呢?」輕咬對方的耳骨,或許是身體忽然熱了起來,嗓音也比平時還要低沉。
將對方的手固定住,但身下的那雙腿似乎不太安分。
「啊! 你、你要做什麼...」耳朵被咬的地方逐漸泛紅,雙手被固定住後掙扎動作無法太大,只好開始用腳頂開對方。
『不知道......快點停下來啊。』
雖然這意思的理智正在抗爭,卻被這股燥熱給吞噬了,繞過對方的腿,以膝蓋將之撐開,讓對方的抵抗完全無效。
「!!!!」雙腿被撐開,現在四肢都無法自由動作,只剩頭可以左右擺動,情緒頓時慌亂了起來。
「......不要怕。」吐露出簡短的語句,親吻對方的額頭,將手放在對方胸口,想藉此撫平對方的情緒。
額頭被親吻的地方發燙,握住對方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腕,深呼吸著,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靠單手就將對方軍服的釦子及護腰的腰帶給解開,將外衣攤開,裡頭是一件純白的襯衫,仍是很熟練的將釦子解開。
見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被對方脫去,下意識閉緊眼,縮起肩膀,沒有勇氣看自己現在的模樣。
啃咬著鎖骨,沿著線條往上舔舐到對方的眼罩,雖然想問對方為何會戴著眼罩,不過......似乎是經歷過很慘痛的"過去"所留下的痕跡,輕吻對方闔上的左眼眼瞼。
「唔...」身子微顫,拳頭收緊,慢慢的睜開眼,對方放大的臉讓自己臉上的紅暈加深。
「... ...放鬆... ...。」嘴角勾起上揚的弧度,抬起對方的腿,下身抵著,輕輕磨蹭。
清楚的感受到對方底著自己的下身明顯脹大,羞恥再度被拉回來。
「唔阿...艾伯、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深怕對方只是因為一時的意亂情迷才做出這般不同於平時的行為,擔心要是完事後兩人因尷尬而彼此躲避。
「... ...」突然被對方問起緣由,愣了愣,「呵... ...我自己也不清楚。」因為誤食毒葷類,亦或是淺易是壓抑的情感,似乎都不重要了,現在最原始的欲望就是佔有眼前的這個人,僅此而已。
「艾伯...」眼神繁雜的望了對方幾秒後,隨即伸出雙臂緊擁住對方,無所謂了,至少現在能被對方需要、索取,以後就算真的互不往來,至少還有還佔有過對方的記憶陪伴,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總是覺得這樣的事情似乎不是初次發生了,卻還是沒有記憶,原本漂亮的眉形前頭皺縮了起來,想讓這藍色的眼眸因為激情而轉成迷濛的淺藍色,手探進對方褲子裡,往似乎早已蓄勢待發的分身撫去。
「阿!!」微睜大眼,擁住對方的手收緊,受到驚嚇般的止不住顫慄,「艾伯...唔...」弓起背,發出喘息。
指甲刮過鈴口,聽著身下人如女孩一般的嬌吟聲,再次吻上了對方的唇,舌尖滑過貝齒,偶時啃咬著對方的下唇,下面也不閒著的輕揉下方的囊袋,前端的蜜液沿著男根滑落至穴口。
「唔嗯...哈阿、艾...伯...」被對方愛撫的分身逐漸腫脹,快感刺激著僅存的理智,「呼...哼...」和對方交纏的唇溢出些微呻吟,接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