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跨團劇情/雙艾依 R18】晨光灑落,原本想說休息一會兒就回到齋戒之湖去,但是卻意外的因為剛剛的舉動而感到無力許多,想不起的思念令自己又有點感傷了些,「不行呀,這樣怎麼繼續戰鬥呢?果然是摔壞腦子了..」抬頭望著燦藍的天空發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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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說穿過森林後很遠的地方有很漂亮的湖,一路沿著先前大小姐解任務留下的路徑,我看到了被霧所環繞的齋戒之湖,濃霧讓視線變得十分朦朧,也因此添了些許美感。就在我打算在靠近一點看清楚時--咕咚!「嘩啊!怎麼已經......」腳似乎被甚麼綑綁,就這樣被拖入了水底......
起了身,打算動身穿過村子回到齋戒之湖時,突然聽到橋下的河流傳來奇怪的聲音,「..是魚嗎?」又好像不太對,因為這個拍打水的聲音感覺挺大聲的...該不會是魔物吧,提起迅牙警戒的靠到河邊。
「嗚哇!」甩一甩已經濕透的頭髮,有些困惑的看向四周。拖到湖底時一陣暈眩後,自己已經漂在湖面,看到遠處有一座橋便奮力打水往那裡去。吸了水的沉重的衣服讓行進變得困難,好一段時間才看清橋上的人影。那是--我?不禁遙想起之前看見的傢伙,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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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著水中的黑影,唔!是人!毫不猶豫的拋下迅牙直接躍入水中,水流稍微有些湍急,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水中的他到底是誰,潛到水底踩著底部,用力往上彈上,靠近對方後伸出右手勾住對方的腰際,利用作用力將對方直接拋出水面,自己也游回河岸,因為稍微喝到點水而咳了好一下。
「......謝謝。」看來只有自己單方面注意到這狀況,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對方出聲道謝了。想起上次的事情,突然覺得尷尬了起來,這裡,應該是「他」的世界吧?看對方咳個不停,便拍了拍他的背,希望能讓他好過點:「欸!你沒問題吧?」
「沒事,只是喝了點水...咦?是你..」有點訝異的看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他,就這樣兩個人愣了好久,終於好不容易開了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邊?」
「就跟當初你為啥出現在我那一樣咩。」我絕對不會說不小心摔進湖裡的事,太丟臉了。「你呢,在齋戒之湖做甚麼?任務?」隨口向對方問個幾句,只是試圖掩蓋自己不知道該說甚麼而已。
「原來如此,我在這邊當然是為了任務啊。」不過看樣子因為跳河的關係直接被冲到齋戒之湖了啊...「那可能要再等好一會兒你才能回的去吧。」依照上次的經驗,大致上感覺的出他必須在這邊得到些什麼才能回的去,突然的思考起來,沒發現自己已經忽略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他。
「幹嘛?看自己也會看呆嗎?」似乎是因為上次的事件跟對方也親暱了起來,我就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啊啊,「自己」發愣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嗎?打量著對方表情的同時,發現應該燦然的藍眼卻摻雜了一絲寂寞。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事」呢,便開口詢問:「你......怎麼了嗎?」
被彈了額頭後就直接回了神,有點意外另一種『自己』的性個如此的直接,但他問了那個問題後,自己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想緩緩自己情緒的搔搔頭,露出笑容「沒什麼,前些陣子才差點任務失敗,所以可能有點不太好吧。」
「哈?任務失敗?你少騙我了,我們可是『同一人』喔。」雖然對方努力裝作若無其事,我還是知道那是自己逞強的樣子。「告訴我,不好嗎?反正也等於沒說出去啊。」揚起燦爛的笑靨,看著另外一個有些低落的自己。
眼神稍微沉了些,對啊...他就是我,瞞不過他的,輕輕靠在身後的樹木上,有些失落的說著「我一個人從魔女森林走到這邊,日復一日的戰鬥著,明明沒有人陪著,但是卻覺得有人陪伴,前陣子面臨瀕死時我才自覺到...我只是一個人罷了。」露出的笑容有點勉強,話語中表達了記憶依然的空洞著。
「看來還是無法釋懷?」想起先前在房間的對話,是可以理解對方的落寞......艾伯對我們是那樣重要的人啊。但沒有艾伯的話,一定也有填補的辦法--「你才不是一個人呢。」欺近對方,雙手撐在樹幹上確定他跑不掉後,輕輕在「自己」唇間落下一吻。
睜大的眼睛,有些驚訝的盯著剛剛吻上自己的他,伸出手輕輕捂住唇,「...為什麼這樣說呢?」看著他那跟自己一樣的藍眼中帶著堅定,卻讓自己記憶中的空洞開始有了反應,無意識的淚水滑落,「咦?...我這怎麼了..」
「不是還有我嗎?如果因為寂寞,而後悔的是不行的喔,在你找到他之前,我可以代替他。」說出這種話的時候真是掙扎,代替艾伯甚麼的,根本不是自己平常會說的話,可是看到那樣不知所措的自己,就覺得自己做的事情不需要遲疑了。輕輕吻上掛在臉上的兩條淚痕,『自己』似乎沒有抗拒的打算呢。
聽到他所說的話,令自己覺得似乎比較好過了些,不過『他』居然會講出這樣的話,臉頰上微微的濕潤感與溫暖的氣息讓自己不自覺的心臟重重的跳了一下,因為他就是自己...但是卻不知道那個『自己』在想些什麼,微微啟口「...謝謝。」一個人久了,連道謝都有點不擅長,說的音調明顯廳的出顫抖。
將顯得有些彆扭的「自己」抱在懷裡,曾經自己也這樣迷惘過吧?那種不好受的感覺似乎觸動了甚麼開關,我笑著將「自己」抱得更緊些,開始熟門熟路的解掉他的皮帶。
被他抱住的瞬間,雖然是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味道,但是卻比自己來的更加的安心多了,似乎感覺到對方將自己擁緊,令自己原本重重的心跳聲更加的劇烈,明明是『自己』..突然聽到熟悉的金屬聲,開始意識到對方似乎在做些什麼,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些不解的說著「你再做什麼啊....?」
「啊啦?你連這種記憶也沒有嗎?沒關係,不重要啦......這種事遵循本能就好。」喀啦啦的解掉皮帶後,我將「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這時他似乎才意會到我的意圖呢,小小的掙扎起來。「別動啊,只要經歷過一次,你大概就可以忘記那種空洞吧。」輕輕吻著對方的額頭,試圖讓他放鬆下來。
「這種記憶...到底是哪方面的?你到底要讓我經歷什麼啊?」雖然用著不滿的口氣說著,但那小小的掙扎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然後我就體會到被自己脫衣服這樣的感覺啊。」連著軍靴都輕易被對方連著下身衣物一起褪去,有些難為情的拉著自己上衣的衣擺遮掩著。
看著「自己」彆扭的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讓你知道,他是怎麼樣的傢伙啊。」不過也許這世界的艾伯跟我那邊不一樣?啊,不重要啦。舌尖試探性的舔上垂軟,感覺的到對方為此輕輕顫抖著--這麼說起來,跟「自己」做這種事好微妙呢。
「唔!你說的..他...他是誰?」他的舌尖觸碰到自己時,全身突然的顫抖了一下,看著對方的藍眼似乎帶著非常特殊的感覺..「你是在咬獵物嗎?...感覺很像。」
「甚麼咬啊!咬下去你會痛死吧。」對對方天真無邪的思想感到無奈,「是那個你記不起來的人喔。」笑了笑,索性將對方整個納入口中,這樣子再說我是咬獵物的話,「自己」就笨得太好笑了。
「唔..他都這樣嗎..?」被含入的瞬間,雙腿軟了一下直接往後靠住樹木,聲音真的很難為情,有些用力的咬牙,手輕輕壓在他的頭上,「一定..呀..要這樣做嗎?」完全摸不透這個『自己』。
「說實話,只是因為你的反應太有趣了。」走向不同路的我們,面對這種事反應也差很多呢,嘴角揚起頑皮的笑,至少同個身體那些點應該不會差太多吧?盤算著待會兒的行動,一邊努力服侍著「自己」。
「什...什麼、呃啊、哪有這個原因..」伸手捂緊自己的唇,即便是樹木支撐著自己的重量,但雙退開始不自覺的發軟顫抖著。
一直再戰鬥的自己根本對這樣的舉動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而且對方還是『自己』...輕推著他的額頭,一半想抵抗,但另一半卻是自己的好奇心想繼續下去,想知道『自己』所說的他都對他做了些什麼,所以沒有果決的抵抗他。
對方這種欲拒還迎的行為,讓自己的玩心大起,舌尖戳弄著小孔,加上手的輔助,口腔內的熱楔因此越發膨脹,看著自己摀著嘴死命壓抑的樣子,不得不說很有趣呢--雖然那是自己的臉。
「唔嗯..唔..」感覺好羞恥...微側著頭,皺緊眉忍著聲音,但是有什麼就快湧出的感覺,非常的不妙..「嗚呼..別再..繼續了、我...變的好奇怪..」表情忍耐的相當難受,反抗也開始有些激烈,但始終沒有將人推開。
眼看對方就要到了極限,我便更努力舔弄每一處,果真,沒多久腥味就暴衝在口腔內,索性嚥下全部後,便看著因高潮兒腿軟跌坐在地的「自己」,「怎麼樣,還舒服嗎?」對方臉上的紅潮因為自己的問句又加深了幾許,委屈的直瞪著我。
「....幹麻問這個啊。」臉燥熱的微撇頭,不過他愉快的看著自己,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正在告訴自己說什麼都無用,要就要正確答案..用手捂住臉,顫抖的聲音回應他「....對啦。」
「哈哈!」看著自己不會出現的表情出現在對方臉上,就沒來由的覺得好笑,「不過,這只是開場而已喔。」半強硬的將他捂住臉的手拉開,直接的吻了上去,「自己」似乎很生澀的嘗試回應我呢?
開場?什麼開場,還沒思考完對方就將自己的手拉開強硬的吻上,他勾弄著自己的舌似乎期待著我回應他..這狀況到底怎麼一回事,溫熱的氣息真的令自己有些暈眩,卻也不自覺的回應了他,腦裡面完全無法思考任何的事情,平時執行任務的冷靜也派不上用場,吻開始更加激烈著,連著唾液沿著嘴角滴落在腹部上。
「真想不起來我有這麼生澀過呢。」綿長的深吻之後,我繞到他的後頭,從後面輕抱住他,「怎麼可能只有一個人舒服呢?你說是吧?」壞心的咬了他耳朵一口,我將手指伸到到他唇前:「含住。」
好不容易對方才退開那漫長又激烈的深吻,微啟著口喘息著,才剛想拉回思緒,他那句話馬上又讓自己思緒斷裂,耳邊傳來濕潤的感覺令自己又顫抖了一下,看著他伸過來的手指,還有那句含住都讓自己不滿,「說什麼鬼話..哼。」不滿歸不滿,但是那句的確是命令句,自己也沒多想的就將他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
「噗、就算忘記了還是一樣記得服從這件事呢......」不管是哪個艾依查庫都銘刻在心裡的原則啊......確定手指夠濕潤後,我將手指抽出,在後穴口輕輕的摩娑著,「自己」像是嚇到似的跳了一下,害怕的問自己打算做些甚麼。
「喂!你還想做什麼啊?!」表情顯的有些畏懼,但是他那表情自己很清楚,根本就是要殺了對手的那種表情啊....或許對他而言是意義不同,可是....本能的畏懼了,就再自己要準備開始抵抗時,抵在私處的手指施了力直接壓進身體裡,讓自己立即全身僵硬悶哼「唔嗚..!」
似乎因為是第一次,內壁比想像中的又緊繃上許多。「喂!你這家犬放鬆點啦,不然你可是會受傷喔?」刻意的彎起指節,讓他明確的感受到受傷的可能性。不過再看見「自己」痛苦的表情後,就不再欺負他了,而是輕舔他後頸試圖讓他放鬆。
有著異物在身體裡的感覺很不好受,尤其他又那樣的動著..難受的令自己皺緊眉頭,但是聽到他那語氣,不由的逞強回應「嗚...野狗不要吵啦..嗚唔..」後頸的柔軟觸感令自己有些緩了難受,但還是悶痛的不自覺抓住他抱住自己的手。
「嘶--」對方抓的力道實在很大,這是平時任務訓練出來的吧?再這麼下去我不就連手臂都只剩一隻?「艾依查庫,放鬆一點。」空餘的手隔著衣服搔弄胸前的蓓蕾,一邊呼喚著「自己的名字」,艾伯平時似乎都是這樣緩解自己的痛苦?
聽見自己的名字後漸漸將力道緩和下來,緩緩的將氣息調整著讓身體放鬆,就好像是已經知道對方的意思般的,「嗯哼..」皺眉閉上了眼睛,將頭靠在身後的人肩膀上,潮紅的臉訴說著自己的難為情,他的那句話語不知道為何的一次就將自己的反抗意識全部消除,好奇怪...
看到對方終於放鬆接納了第一根手指,我繼續往上增加。赫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如此容易擴張,排除了最初的不適後,連三根手指都能很快的接納。「呵呵,你也真是,很厲害呢。」說著的同時我也褪下自己的長褲,欲望抵在穴口蠢蠢欲動。
雖然說沒有了反抗意識,但是卻咬牙忍耐著那不明的快感,身體慢慢接受了擴張,但理智還是跟不上身體的反應,聽到對方那笑語,只能稍微的表示不愉快「..呼...我不想要這方面的稱讚..」聽到身後褪去衣服的聲音,本來想忽視掉,但是抽出手指後似乎又有什麼抵住自己,不好..這不行..「等等..」
「你嘴巴說不行,後面卻已經開合著歡迎我啦?」挑起對方的下巴,看見他左右飄移的視線,是在害羞嗎?「我可沒辦法忍到等你做好心理準備啊。」收緊環抱「自己」的手,一邊挺進,進入的瞬間他痛苦的輕呼了聲,本來打算直接抵到最頂的打算就這麼被打散,只好停下來讓他適應,輔助以或深或淺的吻。
「唔咿..痛...哈啊..」身體傳來的頓痛讓自己不禁悲鳴,打亂了原本調整好的呼吸,這個『自己』還真的...很衝動,但是停下的動作也可以知道他對自己的在意,咬牙深吸口氣,回應他「只是..只是頓痛而已..呼嗚、繼續,野狗。」逞強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好奇心與身體蠢蠢欲動的快感,就這樣吧。
「別逞強啊你這家犬。流血的話麻煩死了。」再一次掠奪對方的呼吸,感覺到空間略微寬裕後,便直衝到底,為了不讓他太痛苦,又靜靜的等到他完全適應才開始微微晃動起腰部。細碎的呻吟聲從「自己」口中流洩而出,果然是自己呢,同一副身體,想到這又是一抹邪笑。
到底怎麼了..身體很簡單的就接受了他,連聲音都無法壓制..不、是身體不想去壓抑它,眼睛迷濛的快無法辨識自己到底是變成什麼樣,被挺入抽出後再挺入..頓痛已經都消逝,有什麼開始扭曲變化了..「呀哈..呀..啊..」腰部不自覺的跟著律動著,微啟的唇伸著舌尖重喘,嘴角卻也不知何時勾起了。
看著「自己」耽溺在快感的樣子,不由得思考起來,平常艾伯也是這樣觀賞我的嗎......?驚悚的瞬間注意力就被「自己」的行為給吸了回來,居然已經不耐的扭動腰了呢。看到對方的行為,自己也就毫不留情的加速抽插,撞擊對方的敏感點:「艾依查庫,不會有人比我更清楚這副身體,可不是?」
一副只會戰鬥的空殼擁有的以為只有空虛,但『他』卻讓自己理解到除了記憶以外還可以另外衍生的東西,連自己都不懂的另一種『自己』,雙腿顫抖抽蓄,腿內側也濕黏淫靡著,「哈啊!..啊哈..好棒」但是卻在歡愉中,燦藍的眼溢出了跟一切相反的淚水,不是羞恥也不是生理的淚,而是帶著有些痛苦的淚水。
眼前的這個「自己」似乎感受到了不同的甚麼,他給人的氛圍正在微妙的變化,自己算是成功扮演了「艾伯」的角色吧?雖然更多是因為自己玩心大起才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自己」差不多也該到頂點了,我用力的撞擊深處的敏感點,一邊捧起他的臉親吻、啃咬著。舌尖嘗到的......是苦味?
原以為是生理因素導致,卻窺見了那隻藍眸的苦澀。「喂、你這家犬哭甚麼呀?」其實很想好好安慰他的,可是--實在太難為情了。
眼底的痛苦是你帶來了他的訊息,而我感覺到你給的快樂與見不到他痛苦,眼神傳達了訊息給他,吃力的抬起頭回吻上他那直快的唇,「嗚唔、唔...!」身體被扯上了頂點,突然瞬間再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失去了意識直接昏迷在他懷裡。
究竟這樣是錯還是對的呢?看到「自己」在昏迷之後的臉並不是快樂的,自己試圖填補的想法是不是走錯了?我果然只適合執行命令而不是思考啊......將人放在草地上,我扯下了衣袖一角當作毛巾,去湖邊吸滿水後回來替他擦拭清理。
只是一瞬間的失去意識,過沒多久就清醒了,正好看到他替自己清理完畢,有些困難的起身,他的表情似乎不像剛剛那樣的好,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吧。「看來是過勞了...」
「嗯?你剛有說話嗎?」對方似乎喃喃說了甚麼,但實在太小聲了所以什麼都聽不清。想到剛剛「自己」露出的表情,就覺得應該做些甚麼:「......對不起。」我懊惱的垂下頭,我應該了解的,那怎麼會是誰假扮就可以被取代的人?明明同是軍犬,我怎麼會不理解?居然做出這種愚蠢的事啊!
看這他懊悔的表情,就已經明白他是為剛剛的道歉,簡單的三字卻已經把話全部說完,伸出手觸摸著他的臉頰,「不用道歉,你帶來了他的訊息令我快樂,也讓我因為見不到他而痛苦,所以不需要為我道歉,我們是軍犬,只是在不同世界偶然間相遇而擁有了不同的東西,你分享而我承受,僅止於此。」
「不過還真的挺痛的,野狗。」為了緩緩氣氛而又故意的補上幾句,接著也是給了他一個兩個人都共同擁有的微笑。
「但我卻不能為『自己』承擔痛苦呢。」雖然因為他刻意緩和氣氛的話語而微笑,但想到這件事那笑就滲進了苦味。「我所做的似乎幫不上忙......那些空洞,我真的不了解。」被傳送到這裡的目的,是不是就是希望我能珍惜那個高高在上的傢伙呢?用自己的眼去見證另隻軍犬的悲後,我不相信這自私的理由。
「你不需要為我承擔痛苦,因為這是屬於我的一部分,我也很慶幸你能不理解這份空洞,因為這樣你才能帶著他的訊息與我相遇,你的出現對我而言,已經可以算是奇蹟了吧。」起身將手抓在他的肩上,跟自己一樣的衣物拆起來也格外順手,解開護腰後將他被撕破袖口的墨綠上衣褪下,披上自己的上衣。
「你也差不多要走了,這次的見面大概是最後一次...我已經不要緊了,一定可以跟他相遇的,然後也請你要珍惜...」披上他的上衣,露出了微笑,這是我們的使命..
「是嗎......我的出現真的是奇蹟嗎?這樣的話,就太好了呢......」能為「自己」做點甚麼真是太好了,「他會出現的。」並沒有確切的依據,但我還是如此相信著。就如同不管是哪裡的軍犬都會堅持服從,只要是艾伯也一定會找尋我們吧!
「保重啊!家犬。」燦然一笑後,縱身奔向湖心,激起的細微泡沫將我包覆起來,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再見了,彼方的艾依查庫--我在心裡如此道別。
看著湖心發出的淡色光芒就知道他已經不在這邊了,拉起那袖口上有著碎痕的上衣,有著他與他的味道,我已經不會在迷失自己了,輕輕哼了一聲,「到最後還是把我當家犬嗎?真是...你也是,野狗。」閉眼,轉身離開了齋戒之湖。
一 End 一
中之:對面的艾依就說你超可愛其實我超想把你抱著回來 這樣你也有艾ㄅ了?(知道真相的不忍說XD
中之:不忍說我還願意慢慢等((抹臉
中之:你不考慮自導自演嗎(欸?
中之:我拒絕(眼神死
中之:那只好給大家分食?(扯遠了
一 然後其實是開放留言的(請無視上面兩隻狗狗的中之 一
「兩位艾依也好忠心,希望那邊的艾依先生能早日找到艾伯先生呢。」失去記憶想不起重要的人的確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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