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從任務執行回來後會受些傷,倒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但以他的性格來講一旦受重傷,可能還會發生放置傷口不理的情況。
倉促的腳步與鞋跟踏地的聲音迴盪在走廊上,過了一會來到醫療室前,並且走入進去。
望了望四周,未見著那人的身影在病床上,臉色因不悅黯沉下來,向身旁的醫療人員問個究竟。
那個人還與其他人談天說笑,若無其事的拿著雙刀與其他隊員們正在切磋、比賽。
「呦、伯恩你回來啦。」像是沒有察覺對方的不悅,雙眼因為笑意而微微瞇起。
將一把刀插在腳旁的草地上,朝他揮了揮手,那模樣看起來一派輕鬆。
「怎麼臉色有點不好?是沒吃午飯嗎?」搭著同伴的肩笑著詢問對方。
「這小子剛剛才說切磋贏的話,他要去抓幾隻野味回來讓我料理。伯恩想吃烤的還是煮湯?。」
「……。」沒有回答弗雷的問題,直接離開醫療室朝外面走去。低著頭散發出低氣壓,來到了弗雷面前,舉高右手朝對方的腦袋狠狠敲去。
「…我聽說你受重傷…但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口氣明顯的不悅冷瞪著,但還是壓制了怒氣下來。
「重、重傷?我的確覺得我的腦袋受到重擊,可能已經造成永久性的重傷…」抬起眼一臉的哀怨。
「我只有腳擦傷啦,然後不小心跌倒在地上滾了幾圈,看起來狼狽些。誰這麼烏鴉嘴說我重傷…」拉起褲腳、一邊踢掉靴子,讓伯恩看被紗布纏了一圈的小腿。
視線往對方受傷的小腿一看,揉著眉間萬分無奈。剛敲對方的那手隱隱作痛,白白讓自己的手疼。
「你沒事就好,但不准和其他人切磋,受傷了就好好的安份點。」無視身後那群人的哀號說還沒比完,直接拉著弗雷離開練習場。
「噯、慢點,還沒有打完。這樣賭注失效了啦。」被伯恩拖著走一邊喊著,不時回頭看著還站在那邊的同伴,露出苦笑。然後將食指放在唇前眨了眨眼。
無奈的躺在床上,看著一旁緊迫盯人的伯恩。於是舉起雙手投降。
「我保證不跑出去,當作補眠直接睡到明天中午行了吧。」
拉起棉被蓋過了腦袋,阻擋伯恩的視線。不久便真的沉沉睡去。
「……。」等到弗雷沉睡後,掌心撫在剛敲在他腦袋的地方,過了一會才離開房間回到會議室去。
開會內容雖然開到一半人便離去,身旁的人也有幫忙紀錄,交代重要的事情。
結束了今天的事情並整理好文件,準備回房收拾要離開連隊的行李。
而身旁的部下們聽完這任務後,似乎想到甚麼事情而正在偷偷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