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東西的墳前，親自把周遭整理了一番。

「丫頭、丫頭，咱薄命的小東西，一年又過去了呢。」低聲說著，在碑上澆下清水「你在那兒，過的好麼？有沒有餓著、凍著？」

「咱一個人在下頭，過得挺好的，偶爾有些寂寞罷了。」微笑，「你在上頭可要候著咱啊，咱過幾年，就去找你。」

「……不過，咱倆到得了同樣的地方麼？」苦笑著，感覺有水滴打在臉上。

「生氣啦，丫頭，想趕咱走麼？」閉上雙眼，「等你消氣，咱再來看你吧。」叫下人直接將車開回去，打算一個人慢慢走回家。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撐了把傘，打算出了城限往郊外走去。沒多久卻在郊外見到淋著雨的二爺。走過去，讓雨傘把人遮住。

想著丫頭還在的時光，想出了神。回過神後卻發現身旁有人為自己擋下了雨點，「……小五？」

「二爺好性情散步，但淋雨對身體不好的。」溫和笑著回話。

微笑，「這是咱家那薄命的小東西給咱的懲罰。」順了順溼漉漉的髮絲，「咱惹她生氣了。」

「二夫人看到會擔心的。」從唐裝的口袋拉出夫人給的絲巾手帕，輕輕擦拭二爺的頭髮。「擦臉一下吧，怪狼狽的。」

「狼狽點才有懲罰的效果。」笑著擋下了絲帕，「等她消氣咱還要去向她請罪呢。」

「嗯。」收回絲帕，也沒多說甚麼便是打算陪著他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