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筆跡不是我的。」吃著甜點配著茶的兔子如是說道。
「可以不要管嗎.......」某方面來說其實很懶很怕事的狼這樣說著。
平常都是狼接收下兔子分配的名單,然後拖著鹿一起執行掃除工作的。
「...............」深眨眼,很想點頭贊同說好。
白色在他們之間代表著晝行者,說老實話對現在的深來說,晝行者給他的心理壓力比夜居者還要小。
只是聽音猜名沒想到真的是這個字阿......那個水晶。
思緒又開始偏了點,然後握著名單的手用力,薄紙的皺痕變的明顯許多。
走到火爐面前拋入,看著迅速焦黑被火焰吞噬的白色名單沉默。
主角在入學前被神秘力量送來的信件整的全家雞飛狗跳,而那些信件就是可以硬塞在想的到與想不到的地方。
深沉默的看像塞在門縫底下的信、夾在窗戶夾縫的白色信紙、藏在廚房角落的那些白色名單。
一封又一封的名單不斷往爐邊拋進,白色的只嬌成灰黑最後消失,然後火爐繼續等待下一批的信件。
頭痛的坐在沙發按著額頭,然後想起那隻兔子說過的話。
『那隻火鳥.....與其說危險,不如說煩的很可怕......』少見的厭煩的口氣。
『那隻火鳥.....與其說危險,不如說煩的很可怕......』少見的厭煩口氣。
『哎呀~沒想到歌德大人那麼討厭?』跟著住進來的白色狐狸習慣性的跟兔子一搭一唱。『我們有聽過啦~好像是會把晝行者訓練成不會反抗的小狗吧~』
而那之後不知道常理為何肉食性夜居者們又繼續扯著哪裡怪怪的話題,而深和狼是早就習慣的邊吃晚餐邊配這些配菜。
不屬於份內的工作、擺明挑釁的舉動,他們都有共識就是──無視。
他開口,然後看到那隻黑化的狼早就套上外出用外套。「AS你說什麼?」天真開朗的笑著。「不是要去獵鳥嗎?」
「娜可你阿......」為什麼我想說什麼你都知道?
我竟然拖那麼久

又是個過度篇阿───
現在還有人在等在看嗎

隔了那麼久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