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今天抱著一份內含裸露器官的畫展企畫書在學校裡面跑來跑去,課外組的姊姊說:姊姊我現在是驚弓之鳥。我知道:前不久的鋼管舞事件讓學校坐立難安,她肯定被叮慘慘。
姊姊拿出本子跟我說,可以考慮學生會辦對面的教室、活動中心地下室,我有點賭氣地說欸那我還不如在寢室裡展。突然覺得自己不好,又有點心疼,她人真的不錯。這就是體制的邊界啊,像國境一樣的地方,地雷區。你可以選擇前往,但要其他人跟隨,除非他們也有一樣的信念。
這大概是為什麼我們如此安於旅途,因為在這樣的情境裡,即使是每天走過的校園都如同陌生的荒野。我最後找到人社院去,才彷彿有了一點可能。總之明天還要繼續修改企畫書,繼續投遞。
晚間下了大雨,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