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熟悉的大床上,身上還是自己平日在穿着的燕尾服。
穿着外出的衣服躺上休息的地方,平日的自己是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想要坐起來更換衣服,卻發現四肢不能好好聽令於大腦的指揮,連翻動身體也十分艱難。
認命的繼續倒在床上,看來自己也躺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是需要點時間讓身體回復。
到底自己發生了甚麼事?記憶就只到自己走在回房間的路上。
這算是徹底的背叛了吧,竟然這麼明確地說出了自己的變節。
把左右手移動到身下,同時使力支撐起身體,再慢慢的倚坐在床頭。
褪下了手套,放在一邊的床頭櫃,同時看見了一張
小字條和一杯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