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哈德
13 years ago
搖醒賴在床上的弗雷後,今日已經是住進旅館的第三天早晨。梳洗過後不久套上與平日不同的衣服,開啟了窗戶遙望這座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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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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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對方向自己提出要去逛市集的提議,答應後才逼著對方早點睡,卻還是改不了賴床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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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醒弗雷後硬是要他趕緊梳洗換上另一套衣服,兩人才準備出門前往市集。
揉著眼,半睡半醒的勾著伯恩走往外頭。從離開床到現在,任由對方替自己披上他所買的新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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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沒注意伯恩將最上頭釦子也規矩的扣上。在接觸到外頭略帶濕氣的空氣時才精神一振。
「怎麼一大早卻挺熱鬧的?」邊說邊解開那稍緊的領口,那祖母綠的領飾正好落在鎖骨之間。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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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來這裡的時候也非常熱鬧...小心走散。」望了眼在攤販上的小飾品和未見過的東西,才剛踏入市集沒多久,人們卻不斷的往熱鬧的攤販擠去。印象中那兒在拍賣著昂貴的物品,為了怕被沖散,先往其他地方移動。
「是有節日嗎?」原本只是勾著對方手臂,而改成牽著那難得沒戴手套的手。
在對方皺起眉並說認為不恰當時。用手指著對街的兩個莫約五六歲、面容相似的孩子,開口。
「你看他們也是兄弟手牽手,所以沒關係的。」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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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還是孩子...」弗雷沒等自己說完打斷了話語,牽著自己到處亂逛著市集。雙眼看了一下那輕輕握住的手,也想起小時候的畫面。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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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潮越來越多,越是往內走人就更水洩不通,當想要回頭跟對方說換另外一條道路時,手卻這時候鬆開。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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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鬆開的同時人潮擁擠,將兩人擠散了開來。
「伯恩!」一時沒握好就失去了對方溫度,看著自己空下的手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在人群中無法控制自己的腳步而被推擠著,轉眼就失去伯恩的身影。
雖然知道都是成年人了,分開也沒甚麼。但還是忍不住握起了拳,表情略帶焦躁。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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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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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無法找到熟悉的身影,被擠到其他地方難以向前尋找。了解對方的個性在這種情況必定會著急,只好默默希望弗雷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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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人群稍少的地方逛著攤販,但那人群多得實在可觀...難不成今天是什麼日子...?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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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在人群中想擠出一條路,但忽然發現身旁大多是女性。抬頭看向四周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飾品攤販的聚集處。
這下子自己想突破重圍似乎更加艱難,苦著一張臉來回張望。想找找看有沒有小徑可以走往自己剛來的路上。在找尋的過程中視線被一旁的攤販吸引。
「恩?」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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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全都是異國飾品,昨日也早已看過,所以並沒有逗留太久,便離開這條街道前往其他攤販。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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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喧嘩聲傳入耳中,注意力被那聲音吸引而望過去,似乎有什麼活動正在舉辦著,因此引來許多男女老幼前往觀看。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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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喜歡熱鬧的活動,那會使自己稍微煩躁。轉身避開那條路往其他方向走,打算去尋找弗雷。
手叉在腰上,覺得自己正面臨重大的抉擇。眼神沒有放在那搭在自己胸口的白皙手臂,而是越過美艷的店主落在那黑色絨布的物品上。
「糟糕、真的感覺挺適合的...」喃喃自語而完全冷落那女人而引起對方的不滿。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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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來左看右看,似乎是幾秒前就決定好的飾品,只不過在欣賞了幾分鐘後才買下放入口袋內。不管望向哪兒人群仍沒減少,只好再往回頭走被人群給帶動。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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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的聲音在各處都聽得見,仔細聆聽廣播內容,似乎正在回報著市集中央那熱鬧喧嘩的活動。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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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弗雷會因為氣氛而跑去觀看那活動也說不定。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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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決定往那方向走去。
在決定下手時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改變,讓那有著黑色長捲髮的女人愣了愣。最後終於從那塗著藍色指甲油的手中接過了深紫色的飾品盒。
小心翼翼的收入口袋中,然後思索自己下一步該往哪去。在隨著人群走動時手中被塞了幾張傳單,其中一張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從上面得知今日的活動主辦方位於何處,然後上頭寫了今日的特別節目等等。
這次並沒有考慮很久就決定了方向,因為伯恩也猜想的到自己會到那去吧。如此相信著。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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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內容自己是沒什麼興趣,在專心於找人之下沒注意到手中被塞了一張傳單過來。原本想移動到活動的外圈開始尋找,卻被一群女孩給擋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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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她們時被一雙細緻白嫩的手給搭勾了住,穿著過於暴露讓自己皺起了眉,臉上露出了微不耐煩模樣。但她們不在意眼前這名男人惡厭的表情,直接開始講起了這活動內容。
靠著笑容從鎮民口中知道不少近路,但人群還是多的可怕。為自己好不容易平安到達廣場而鬆了口氣。
舞台的活動似乎已經開始一陣子,不過仍有不少打扮入時的工作人員在人群中邀請觀眾,其中也有幾位前來攀談。
本來就沒有拒絕的意思在打算點頭答應時,忽然從那音響中聽見熟悉的聲音。一百八十度的急轉身、呆愣的看著舞臺。
「咦?呃?伯恩!!!!」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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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就是被一群人強制拉上台参加活動,據說是只要親吻臉頰,不管是男女老幼都可以,只要是敢親下去會有一份禮物送給参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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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轉身打算不理台上的主持人準備下階梯,卻還是被熱情的鎮民們給拉了回去,因為他們說在此城鎮最歡迎的就是外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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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不管到哪居民們都非常熱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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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回去後身旁至少有10位参加者,但被親的那一方是抬下的觀眾們,看有誰要當自願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拉著眼前的男性工作人員詢問著,對方似乎被嚇了一跳。然後指著一旁的女性工作人員們。
好吧、伯恩大概又對女性沒轍了。將拉著那衣領的手放開,變成勾著對方肩膀。那表情也從修羅變成和善可親。
「我說、這位小哥啊,有件事我相信你能替我安排的.........」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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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主持人在從台下挑選自願者上來,身旁的参加者們都相當興奮,畢竟聽說結束後會得到非常精美的禮物,比起親臉頰,禮物似乎更吸引他們。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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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突然被布條矇住起來,聽到在親臉頰的時候不能看到對象的長相是如何,只能忍著想離開的衝動,盡快早點下台。
站到對方面前,看他眼睛被遮住的模樣。感覺有點新鮮、但也有些不悅,如果自己沒來的話伯恩是不是就真的會去親一個陌生人?
手摸上兄長的臉,見那表情變的僵硬甚至嫌惡。讓指尖從眉骨滑下,然後落在頰旁。
一旁的工作人員見到自己的舉動想要制止,卻被剛那位小哥拉到旁邊嘀嘀咕咕。
沒注意到周圍的小騷動,而是像許久未見到對方般。用指尖細細描繪那熟悉的五官,見那張淡漠的臉上露出遲疑。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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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臉龐輪廓被對方撫上描繪許久,原本從一開始的惡厭逐漸轉變成疑惑,正當想要伸手捉住對方手腕時,聽見主持人喊了一聲,表示可以親吻面前那人的臉頰。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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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趕快親完趕快下台,皺著眉迅速的在對方臉頰上親吻一下,離唇後似乎發現到一件事情...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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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的味道...怎麼這麼熟悉...?
真是...遲鈍的兄長。
在心中抱怨著,並抬手環著對方的肩,將距離拉近後,在伯恩額上親了一下。
在對方發愣時,輕笑著照工作人員的安排走下舞台。然後站在人群之外,在廣場旁的樹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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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親額頭後整個錯愣而僵住身子一會,等到解下眼帶得到禮物,便默默的被工作人員給帶下來到廣場旁的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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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果然對方會因為這熱鬧的活動被吸引而來?獨自在心裡想著走了過去。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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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那台上的活動...對方不就也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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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嗎?」指在台上親吻陌生人的畫面。
「你說呢?」
雙手交叉在胸前,微微偏著頭似笑非笑,眼因為嘴角的弧度瞇起而看不出情緒。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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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捂著自己的臉表示無奈,沒想到對方真的看到了。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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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剛剛在台上被陌生人觸摸臉龐,如果自己沒想錯,有種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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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皺著眉開始深思起來。
「算了、閉上眼睛。」見自己忽然提出奇怪的要求,伯恩臉上的困惑更加明顯。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所以逕自抬手遮住對方的眼。
「不要動喔、哥哥。」在對方耳旁故意放輕嗓音說著,然後手摸上耳骨輕揉著。
伯恩似乎被這一連串的動作嚇了一跳,真的僵直著身子動也不動。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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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對方這一連串的舉動停止,打算開口說話時耳骨夾突然地被拿了下來,瞬間感覺得到冰涼的觸感在耳朵上,似乎是換上了新的耳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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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想要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時,臉頰上無防備的被弗雷給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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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輕笑聲,和那額上的一吻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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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嗎!?
「居然沒有認出來,我覺得我受到嚴重打擊了。」
將遮住對方眼的手慢慢放了下來,和略帶笑意的語氣相反、臉上此刻可說是沒有表情。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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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瞬間認出來。」口氣稍微不悅,而且也不是很了解弗雷怎麼會突然的在台上。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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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被親吻上的臉頰,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的舉動還是有些不習慣。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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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觸碰耳朵上的新飾品,這時才想起口袋中的東西。但對方臉上沒表情的模樣,看了也有些疑惑。打算回旅館後再送給對方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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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離開這裡,我可不想再被拖上去一次。」眼望台上又出現同樣的人,趕緊拉著弗雷離開廣場。
在對方抓住自己手腕時沒有立刻跟著踏出腳步,在他轉頭時自己正好掙脫開來。那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唇微張像是想說甚麼。
在對方出聲前邁開腳步,並牽上伯恩的手。不是勾住手臂、抓住手腕、也不是像一早出門時的輕輕握住。
將手指扣在一起,微熱的掌心貼著掌心能感覺到對方和自己的體溫。
沒有看伯恩此刻的表情,只是像甚麼也沒發生過般微笑的拉著對方說要再四處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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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早上被對方帶著走的情況相同,但這次並不只是輕輕牽著,而是與弗雷十指交扣、兩手握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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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背影雖然說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至少知道,那張笑容現在一定非常的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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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摸上口袋中拿出想送給弗雷的手飾,不知道對方收下這份禮物後的表情又會是如何。很久沒有過的情緒突然湧上。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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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是期待嗎?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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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弗雷的腳步,難得沒有甩開對方緊牽著自己的手,嘴角淡淡的上揚起來。
「對了、我剛看傳單知道今天為什麼會辦這個活動了。」感覺到對方回握的力道而像個孩子般感到開心,牽起的手前後搖擺著。
「伯恩、你知道嗎?」想要從對方口中聽到那一句話語。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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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因為沒興趣所以只稍微撇了一下傳單,但實際上還是沒看完內容,接著將話說下去。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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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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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子到底瓣這活動做什麼...」皺眉、被對方拉到可歇息坐下來的大樹下。趁著終於人群不多的時間,將口袋中的手飾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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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出來。」弗雷一聽到這話後立刻抬手,將自認為適合的手飾配戴在對方手腕上。
「這日子很棒啊。謝謝你的禮物。」將那皮飾手還湊近細看著,愛不釋手的用指腹觸碰上面那精緻的刻紋。然後再次抬頭凝視著坐在身旁的兄長。
燦爛的笑容中所說出的是最虔誠的話語、像是信念般的語調。
「伯恩、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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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像似告白的言語身子瞬間一震,其實分不清楚對方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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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任何話,應該說,自己無奈的在等著對方下一句說:我開玩笑的。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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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節日...說這種話並不好。」搖了搖頭,兄弟愛說老實話,在這種節日說出來,是會被誤會的。
「诶?上面寫說和家人朋友也可以說嘛。啊、不過這張傳單上寫情人間互送禮物...」看著口袋中掏出的一疊紙有點不知道該相信哪種說法。
聽到這話,伯恩一臉複雜的望著他剛送給自己的手環。像是擔心對方要收回去般趕緊用手遮著。
「算了,怎麼樣都好。反正是最重要的人就是了。」像是轉移話題般將對方從椅上拉起。說著我們再去逛逛吧。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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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手再次被十指交扣握著,這次放慢了腳步靠緊著對方走在街道上。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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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弗雷的最後那句話的關係,使得原本沒什麼表情的面容稍微放柔了些。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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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伸手輕摸著弗雷替自己新戴上的耳飾,在他轉過來準備要開口說話時,自己先停下腳步拉住對方,讓他微微疑惑的望著眼前的人。
伯恩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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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送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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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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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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