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結束了剛才的遊戲,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好像也沒傷到要害,『唔、去一下醫護室好了?』慢慢的往醫護室走去,中途經過醫護室和棄屍台中間的角落,角落的一團黑影吸引了自己的注意『野貓嗎?不、那體型應該是狗或者是‧‧‧人?』決定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往黑影移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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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人?』用手輕戳著那物體,「活著嗎?」看了看對方
立刻抓住向自己襲來的手,瞇了瞇眼。『嘖,原來不是放飯的。』有些失望的放開手。
「要躲著的話自己找地方,離我遠一些,我會咬人。」露出牙笑著。
「也沒有要躲啦,只是看你倒在這來確認你是死是活而已」露出微笑,在旁邊找塊空地坐下,看了看對方的傷口,「會發燒嗎?」
「這樣就發燒早死了,我野狗沒別的就是命硬。」碰了碰還有些滲血的傷,扯開得意的笑。「你就是那個常唱歌的小鬼吧,聲音很耳熟。」
『真的好像喔。』盯著人發呆,越來越覺得對方向自己小時候養過的杜賓犬,聽見對方的話才回了回神,「這樣啊,那就不用幫你拿藥了,唱歌‧‧‧會很吵嗎?」
「喜歡就唱,誰嫌你吵幹掉他,敵人太強的話就閉嘴。」感受到對方的視線,挑了挑眉,卻沒說些什麼。『看就看吧,不礙著我就行。』
『唔、真的跟小杜一模一樣,好想摸‧‧‧可是應該會生氣吧?』一邊看著對方一邊思考,以前到底是怎麼樣讓那隻狗給我摸的?『唔,吃的?』像想到什麼似的起身往自己的求是走回去。
「大兔子病了,
二兔子瞧,
三兔子買藥,
四兔子熬,
五兔子死了,
」一邊哼著歌,一邊在囚室裡翻找之前藏起來的食物,「找到了,應該沒壞吧?」手裡拿著之前藏起來的飯盒,再度往剛才的地方走去。
「唔、」想要叫對方名字,但想起來自己好像也沒問名字,但叫喂又不禮貌,只好戳了戳對方,將飯盒遞出,坐在旁邊觀察著對方。
很不客氣的收下來,前兩日的甜點早已消化殆盡,打開飯盒用手挖著吃,雖然吃得速度很快,但很小心不漏掉任何食物。
忽然想到什麼抬起頭,驗下口中食物。「我不會因此就幫你什麼,但不來惹我也不會為難你。」
一臉觀察動物的神情,支著頰,盯著對方瞧,又開始發起呆來『真的跟哥哥帶回家的那隻杜賓一樣,防備心重,但給東西會吃』聽到對方的說話生才回過神,眨了一下眼。
「我也不要你幫忙,也不怕你為難我,指是因為你很像哥哥帶回來的那隻杜賓而已。」想到哥哥,表情變得更柔和,雙眼盯著虛空,「嗯、只是因為你很像而已。」
「隨你怎麼想,我不在乎,我不過就是隻野狗。」接受任何的施捨跟踐踏,只要能夠活下去,但絕不會有飼主,命再賤,也沒人養得起。
聳了聳肩,站起身,拍拍灰塵,「不要隨便死掉喔,要找到那麼像的很難,我很懶的再找。」對自己來說,只要有一點能讓自己回憶起哥哥的東西就夠了,只要是跟哥哥有關的回憶對自己來說都是一種奢侈的幸福。
「先走了,真的有問題還是乖乖去醫護室比較好。」一面哼著歌,一面踩著泥濘的泥土離去。
『唱歌挺好聽的,只是囉嗦了點。』好像想起誰,但又不願意細想。『再睡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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