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盡量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從餐廳離開。在路過植物園的時候停下腳步,看著一片綠意,想起了某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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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下個不停的雨,難得的日照,自己也難得的坐在植物原裡頭的椅上瞇眼曬太陽。
注意到外頭一直有人試著接近又離開了,Mother的指令只剩一日了,外頭一定滿滿的腥臭味,混合著雨水真是噁心。
但自己仍只是坐在這,打發時間。
忽然看到椅子上的警衛,立刻打消散步的念頭。任何打不過的人都是麻煩,就算看起來再溫和都不想靠近,放輕腳步轉身緩慢離去。
從系統上感覺到有人的接近,雖然對方似乎要離去。
嘴角上揚也起了身,軍靴踏在地上發出紮實的聲音,哼著簡單的旋律手把玩著那把快要報銷的警棍往系統判斷的方向大步走去。
比起細微的腳步聲跟歌聲,先發出警告的是這些年來忽然出現的警覺預感,一轉頭就看到已經起身的警衛,就以往的經驗,逃跑不會讓事情比較好,尤其在這種根本逃不出去的地方。「警衛先生,您好。」
「日安喔!」明顯輕快上揚的語氣心情看似還不錯,在這很少人會對自己這樣的有禮貌。
「怎麼會走到這來,想死嗎?」輕挑的用警棍抬起人的下顎,瞇眼抬頭笑說。
「我想做任何事,就是不想死。怎樣都所謂,只要活著。」順從的抬起頭,對上警衛的視線。「我只是散步經過。」
「我最近被Mother警告了,所以不能殺人。」語氣中似乎有些嘆息,聳了肩膀。
突然將警棍舉高,從人頭部猛然揮下。
反射性蹲低,卻仍然被警棍打中。「嗚!」跟之前被槍托打到的感覺差不多,伏低身體習慣性的齜牙,但本性對強者的畏懼,還是遲遲不願攻擊。
「不反擊嗎?」看著人蹲下迴避,下一秒軍靴的前端就直接狠踢上人的下顎。
充滿挑釁的語氣,不認為這樣的犯人能在樂園活多久。
甚至要伸手去拉扯人那過短的頭髮。
被踢中後順勢向後翻,雙腳一墊又往後躍了一步,一把抹去被牙嗑出的血,自己的血總是最好的催化劑,向右閃過那人伸出來的手,左拳重擊對方腹部。
沒想到人的突然反擊,腹部中了一拳悶哼了出來。
是很痛,一般人應該都是倒在地上不起了吧,只可惜自己不是一般人,再大的痛覺都不會導致自己昏迷之類的。
「生氣了啊?」硬接下人那拳後,抓住那隻左手,一手固定著人肩打算往奇怪的角度拗下去。
右手掐緊對方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剛剛挨的那下警棍開始產生效果,有些眩暈的頭已經無法判斷,順從直覺的轉頭咬住那人手腕,弓起左腳踢向對方。
倒是沒想到對方會用牙齒這種野蠻的方式,在被踢到的瞬間未被制伏住的另一手握緊了拳頭直接朝人腦門下猛揮下去。
腹部再次被重擊的瞬間,推開了對方,雖然未完全閃躲開來但仍減少了部分傷害損壞,聽到腦部系統的提示音。
開始思考要不要關閉感官模式來盡全力對付對方。
因為再次被打中頭部,視線短暫因為暈眩失去作用,被推開的瞬間卻沒有停頓,憑藉最後受到打擊的感覺與模糊的影子,抓住對方的手,轉身將人摔在地上。
「警衛先生,我知道絕對不可能打得贏,我也不想打,我只是想活著。」
瞇了瞇眼,昏沉的腦袋發出警訊,緊咬著嘴中的傷口,靠血腥味保持清醒。
「很明智的決定啊。」被摔的剎那放鬆了身體,減少直接撞擊的傷害。
瞇眼直直盯著人,剛剛自己那拳打得很扎實暈眩什麼一定會的。
「我喜歡誠實的人,我放你走吧。」雖然現在是自己的躺在地上,說這樣的話似乎不恰當,但事實就是自己不是人,不會死,在構造上贏了對方。
「謝謝您,警衛先生。」
清楚知道對方確實手下留情,放開手站起身就知道自己麻煩大了,打鬥的興奮一旦退去,身體的不適兇猛反撲,但無論如何一定要走到醫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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