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甩鞭,則是讓下腹敏感的嫩肉綻開血痕,沒有迴避那飽含興奮與情慾的眼神,只是內心卻有些慶幸,審判所並沒有會這樣看自己的犯人。
「啪!」從臂膀處劃下一道長痕,不偏不倚,也沒有傷到一旁脆弱的耳朵,『鞭在這裡……會不會太痛?』想到這,持鞭的手頓了頓。
「哈..阿....」鮮明的痛楚在身上與腦內爆開,像是前菜般開胃的讓自己對接下來更加的興奮,不由自主的舔了舔略為乾燥的嘴唇,舌尖沾染上汗的鹹,見人遲遲未下下一鞭,輕喘泛著紅暈的臉抬眼催促道「快...快點...好、好喜歡..還要......。」
輕嘆了聲,想直接忽略掉耳邊那一聲聲近乎呻吟的喘息,再次鞭上人的腰際,沒有怎麼留情的狠狠在人裸露的每一吋肌膚留下紅痕,「刃金……」過一陣後稍稍停下,讓人緩過氣再沉聲問道,「改烙鐵,可以?」
「哼恩...」冷汗沾濕了髮梢沾黏在臉頰上,染上汗的傷口像灑了鹽般傳來一陣一陣刺痛感「請...請用...」臉上掛著燦爛笑容,沙啞低聲的回應
見到那樣的笑容,冷漠的面容不可察的抽搐了下,『算了,當獎勵吧。』待一旁在爐火上頭烤過的鐵棒冷卻些,這才執過把手的部分,將鐵熨上刃金腰側的肌膚。
「哈...阿恩....」強烈的感受到腰部的灼燒,弓起身子顫抖微微的抽搐著,溫熱黏稠的唾液從嘴邊溢出緩緩流下。
看著刃金享受著痛覺的刺激,但為了控制傷口,仍是捏碎了顆玫瑰手珠,這才將未冷卻的鐵棒再次印上人的胸膛,稍稍拿了開後,接著是腹部……
「刃金你……」見到人似乎因為興奮起了反應,氣息一窒,無奈下又將烙鐵再次印上腰際,「真那麼享受?」
傷勢恢復之後,皮下還殘留著隱隱刺痛的感覺,隨即被胸前的痛楚引去了注意力,熱火燒焦了結實的肌膚,透過胸腔緊緊抓住心臟「阿..阿...」感受身上某一部份漸漸失去知覺再換下一塊,迷糊間聽見人的問句,眼神渙散的對著審判長的方向一笑「阿阿...喜歡阿,尤其..哼嗯..是審判長阿....。」
讓那光滑的腹肌又留下幾片觸目驚心的痕跡後,這才罷手,又捏碎了顆玫瑰手珠治療人的傷勢,「這樣夠了,明天是你巡邏。」本來便不能玩太兇才是。
幫刃金解開了雙手高舉過頭的手銬,讓人能去清理那身治癒術也無法抹去的血跡。
即便有些不滿足,但想到明天還有公務,還是輕點了點頭「唔恩...」在人解開手銬後,無力的坐到地上,雖有試著爬著站起來,但幾次後便有些惱怒的直接賴在地上「............起不來。」
沒有說什麼,汲了桶水放到刃金腳邊,抓過了一旁的毛巾遞給人,「先休息一陣子再起來。」
「喔...。」接過毛巾先放到水桶裡,低頭想解開衣服上纏繞的皮帶,沒想到手還無力的連拉都拉不起來,只好困窘的回望審判長,「呃.....好、好像...衣服脫不掉。」
「嗯?抬頭。」蹲下身將水桶內的毛巾擰乾,幫人擦拭臉龐、頸子,再幫人解開皮帶,「沒有全部治好嗎…?」在幫人擦拭時,手指劃撫過了剛剛烙鐵所燙傷的地方。
聽話的把頭抬高,冰涼的毛巾撫過肌膚,舒服的發出輕嘆,任由人在自己身上動作。「都不會痛了,只是手和腳有點無力。」無辜的把手抬起來到人眼前,手掌還在一抽一抽的微微顫抖著,連握都握不緊。
再次清洗過毛巾,抓過刃金的手臂,慢慢擦拭那因為手銬而勒出痕的手腕,「結果是這裡的傷…… 這樣會瘀血的。」
「沒關係...這也是我一直要求才會這樣的阿,況且...不討厭痛。」淺笑望人。
「嗯。」漠然應聲,執過了人的手腕,在擦拭過的紅痕處印上一吻,並試著用自己不多的聖光治療。
「唔...恩....。」不習慣如此親暱的動作害羞的低下了頭,想遮掩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龐「謝、謝謝...不過就這樣放著也沒關係...總是會好的..。」
「我知道。」在刃金低下頭後,伸手勾起人的下顎輕印上唇,低聲道,「我知道……等等送你回去。」
「唔..!!」楞住的直盯著人,泛著紅暈的臉像要快燒起來般的發燙,回過神來慌張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我.......。」
攬過刃金的腰將癱軟的人整個抱起,雖然在接近那淡淡的血腥味時,有些許的嘔意,卻沒有放開,「還是不太習慣… 給我點時間。」
或許,再過一陣子便能放寬心抱著刃金了?即便不想要再傷害懷裡的人……
看著那仍然羞染紅暈的雙頰,似乎仍不怎麼明白要讓自己去鞭打他,究竟需要怎麼樣的決心……才能狠下手。
輕嘆了聲,默默轉著思緒將人抱離了審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