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抱著 重傷的庫勒尼西,用最快又不會令人不舒服的速度回到宅邸,原本想把人抱回房,但想到房內沒有任何可以治療尼西的東西,於是再眨眼間就移動到二樓的某個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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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庫勒尼西受傷了。」因為有求於人而學著尼西正經的喊,等著沒人回應就破壞門。
尚未嚥下剛放進口中、偷偷從廚房偷渡進房間的草莓蛋糕,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和非常焦急的喊聲從門板另一頭傳來。
尼西受傷……?尼西會受傷?而且還是重傷?
怎麼……不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型任務,並不是打BOSS,怎麼會搞到受重傷?門外急促的敲門聲有要把房門撞破的意思在,放下手中的叉子後便跳下椅子開門讓對方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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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門外的深淵心急的神色,側身讓了條路方便讓他通過。
「先把人放到我的床上。」不顧大床潔白的床單可能會被血汙染至無法洗盡,腦中稍微繞過了思考後便先行決定將人先安置到床上查看情況。
「所以,發生什麼事了?」
「意外,有藥嗎?先治療,庫勒尼西已經昏過去了,氣息也很微弱。」把整件事情兩個字帶過,在房裡快速的繞著翻找,現在最需要擔心的是主人,其他都等尼西恢復再說。
雖然死了還是有辦法復活,但總覺得深淵現在身上散發的氣場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殺掉自己。
摸了摸鼻子後轉身打開衣櫥,從一個上鎖的寶箱中翻出某輔助者三不五時會塞給自己的補品,有時候是對自己有效、有時候則是救人靈藥--就像現在自己手上拿著的不死靈藥。拔開瓶蓋後遞給正像個無頭蒼蠅東翻西撞的深淵,吩咐道:「讓尼西喝下去。」
「喝下去就好?這夠嗎?」雖然存疑,但一接過藥瓶還是馬上湊到尼西身邊,先是試著輕輕壓開尼西的唇,卻發現灌進去的藥都流了出來,煩躁的扯起自己的頭髮。
「痛一下,一下下就好。」喃喃唸著,伸手稍微粗暴的扣住下顎,壓著尼西的唇,硬是把整罐藥水灌進去,扔開空了的瓶子,小心翼翼的解起衣服,緊張的確認起傷口。
衣物隨著深淵的動作被褪至腰際,讓兩人都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尼西胸前與手臂本來怵目驚心的撕裂傷漸漸癒合,雖然面色還是稍嫌蒼白,但生命跡象卻是漸漸的穩定下來。這是自己第一次用這魔藥,對於藥性什麼的並不清楚,為了保險起見又翻出了急救品補打了一針。
「這樣就好了,別擔心了。」隨意的將手上的血跡往已經髒的徹底的床單上抹,然後坐回自己的點心前挖了一大口蛋糕塞進嘴裡。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就算是意外也得給我交代清楚,我要知道是什麼意外。」
像是沒聽到人偶少女的問話,盯著庫勒尼西的傷口好幾分鐘,慢慢的伸手摸上,確定那癒合的傷口不是幻影,才開口。
「在出任務的時候,跟布列依斯那傢伙打起來了。」輕輕抓住尼西的髮尾。「我閃過的攻擊,卻打到了尼西,因為沒辦法使用能力,尼西就被魔獸打傷,變成現在這樣。」瞇著眼,心中的懊悔讓自己明白,最近因為大宅輕鬆無害的氛圍,顯得太鬆懈了。
「?!@#?!$?#@、唔!好動!」(註:好痛)因為太過激動以至於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等到痛感稍為平復下來後旋即睜大眼眸瞪向深淵,雖然他語氣裡的懊悔意味十足讓自己心中的憤怒稍稍減輕,但仍舊是不能輕易原諒。
「因為你跟布列依斯打架,讓我的戰士受了重傷,甚至瀕死?」盯著深淵一臉懺悔,像個小媳婦般低著頭。想著要是此時的深淵若是原型……那應該很可愛吧?
想著灰黑色生物垂著尾巴示弱的情形不由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腦中閃過了個惡作劇的念頭。
「你明天去找布列依斯。看是要跟布勞借算盤或是洗衣板,跪在大廳懺悔,就當這是我給的處罰,讓你跟布列依斯好好的,培養感情。」
「什麼?我可以接受處罰,但是為什麼要跟那傢伙一起?」睜大眼望向人偶少女,身後熟睡的尼西卻在這時溢出淺淺的呻吟,像是在指責自己。「......嘖,我知道了。」自暴自棄加上稀少的反省,於是變回原形輕輕的靠到尼西身邊,用尾巴捲著纖細的手腕,像是說著對不起。
唇角勾起了微笑,看著深淵難得的舉動,端起還剩一半的草莓蛋糕退出了自己的房間,並將門輕輕的帶上。
嘛……反正大宅有的是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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