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睜開眼睛,覺得頭有些暈,眨眨眼睛讓視線聚焦,這才發現這裡並不是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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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一下自己,血跡已經乾涸,但傷口全部都癒合了,也沒留下半點痕跡,所以有人幫自己治療了?
「叩叩。」禮貌性的敲兩聲,拿出萬用鑰匙打開門。「大小姐,我進來囉。」探頭進去想看看房間雜亂的程度,卻看到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影出現在大小姐的床上。「……庫勒尼西先生?」
環顧一下四周,這裡是......「布勞先生?」被突然進門的人嚇了一跳,整個人從床上坐起來,卻因為起身速度太快導致一點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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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庫勒尼西先生!」看到對方迅速坐起而且臉色蒼白,連忙跑到床邊攙扶他,進而看見被血跡污染的十分徹底的床單。「這……!」
「那個、布勞先生,您回來了?」頭暈的同時,腦中只出現這麼一句話,在對方扶住自己的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上身接近全裸,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想披上衣服時才發現衣服早已破損不堪,有沒有遮蔽效果很難說。
「……」差一點就要回說「我回來了」甩甩頭,將庫勒尼西放在床邊保持坐姿,迅速的倒了杯水回到床邊,待他接過之後焦急的開口。「庫勒尼西先生,您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檢視庫勒尼西破損的很嚴重的衣服,應該是出任務受的傷,自己沒有多問的理由,只是關心的查看有沒有任何一處還有傷口遺漏。
「只是覺得頭很暈......我睡了很久嗎?」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占用大小姐的房間很久,看來應該是深淵和布列依斯先生請大小姐幫忙了,心裡有些自責,果然還是給別人添了不少麻煩。
「這點布勞不是很清楚。」聽到對方的回答後才比較放心,依舊攙扶著他,眼角偷偷端詳著慘不忍睹的床單,盤算如何處置。「庫勒尼西先生,您……需不需要布勞去幫您拿件衣服呢?」有點遲疑的開口,看了眼他裸露的上身。
「啊!麻煩您了。」點點頭,畢竟這樣子實在是不太得體,如果能有替換衣服就太好了。
「啊……庫勒尼西先生的房間在四樓……來回要點時間……」微皺眉頭。「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先用大小姐的被子將就一下吧?等您回到房間後再換件衣服。」帶著抱歉的眼神詢問庫勒尼西,如果他不願意的話就只能從大小姐的衣櫃中搜一件衣服讓他穿了……
「好的,麻煩您了,布勞先生。」只是這樣對大小姐真的很不好意思呢......讓對方用棉被把自己包好,才慢慢試著移動腳步,才走幾步就覺得有些吃力,體力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虛弱,真是糟糕......
「庫勒尼西先生!我、我來幫您吧?」看對方腳步不穩的樣子,連忙攙扶著對方慢慢前行,思考著該怎麼帶他上樓,自己並不是強壯的戰士呀……
「唔!不好意思......」看對方為難的樣子,心裡感到相當抱歉,布勞先生也不是那種體格很強壯的類型呢,如果現在自己有點力氣就好了。
「庫勒尼西……?」沒想到一出房間就看見要找的人,但是怎麼會是從大小姐房間出來?
「啊、布列依斯先生!早上好。」一直低頭顧著庫勒尼西的腳步,直到布列依斯出聲才知道他的出現,連忙問好,心裡慶幸著他的出現。
「…兩位早安。」庫勒尼西臉色略顯蒼白,氣息與步伐明顯不穩,雖然有布勞支撐著但仍是搖搖欲墜的模樣。很擔心,但對方的傷勢卻是因為自己而……,一想到這便不曉得該說些什麼了。
「布列依斯先生,那個、雖然有點唐突,但是可以請您幫布勞把庫勒尼西先生帶回房間嗎?」雖然布列依斯看起來並不是特別強壯,但他也是一名戰士,再怎麼說身體能力都一定比自己一個侍僧來的好吧?「只有布勞一個人,恐怕有點……」微微皺起眉頭表示自己的為難,求援的目光看向布列依斯。
走過去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我先把庫勒尼西帶回房了。」向布勞道別後走上樓梯。
「謝……謝……」微楞看著布列依斯直接將人打橫抱起,連他向自己告別也忘記回話,過了一會才恢復。「嗯……大小姐的房間還沒整理呢。」喃喃自語,回過身走回大小姐的房間。
「……對不起,又麻煩您了。」想了想,還是出口道了歉,自己現在被棉被包成了棉被捲,連手都緊緊的包在棉被裡面,只好抬頭看著移動自己的人。
「…不用跟我客氣,畢竟你的傷勢……我也有責任。」愧疚說著。在短暫的談話間已經到了庫勒尼西的寢室前,想要開門,但兩隻手抱著庫勒尼,沒有辦法放開。這下該怎麼辦?踹門嗎?
「那個……可以幫我把棉被拉開一點嗎?」不然這樣沒人可以開門吧!請對方幫自己把纏得緊緊的棉被拉開一點,才能伸出手,轉動門把把門打開。
走進房間先將人放到床鋪上,才走回去關上房門,「你的傷…還好嗎?」
「已經沒事了。」露出微笑,想了想之後,才又慢慢開口。「其實,我自己也太大意了,沒能阻止你們我也有責任......所以布列依斯先生請不要自責。」拉下身上的棉被,看著上頭乾涸的血汙,想想布勞先生才剛回來就要處理這麼麻煩的東西,真是對不起他。
在大小姐房中醒來後,就只能看著一直睡著不醒的尼西,焦躁感讓自己在房裡來回的走動,最後還是決定去弄點尼西醒來可能會想吃的,輕輕關上房門去了廚房。端著食物回來卻看到空曠的房間,舉目所見都沒有尼西的蹤影,不安籠罩了自己。
沒有頭緒的掃過二樓、三樓,才想起尼西可能回到了房裡。一推開門,映入眼底的紅色身影讓自己瞬間燃起了怒火。「布列依斯,你在這裡幹嘛!」
「深淵?」看著幻獸來勢洶洶的模樣,擔心兩人可能又會再起衝突,於是搶先一步對深淵要求:「我想洗澡,幫我放熱水。」
「你傷好了?可以洗澡了?」雖然抱持著疑問,轉回去面對布列依斯的眼神卻清楚的寫著"可以滾了,沒看到尼西要洗澡嗎?"只差沒有揮手揮尾巴的趕人。
看著十分明顯的趕人眼神忍不住皺起眉頭,但庫勒尼西現在的確是需要靜養,「那麼我先回房了。」瞪了眼幻獸,向庫勒尼西道別後離開了房間。
「深淵……」有些無奈地看著幻獸將人趕出房間,嘆了口氣,有時間再向布列依斯先生道歉吧!盯著深淵看了一會才慢慢開口:「深淵,幫我放熱水。」
挑眉,對於對方理所當然、似乎還習以為常的命令句想說些什麼,嘴唇卻在看到衣服上刺目的血跡時抿緊,最後只是走進浴室。
拉緊棉被讓自己不至於覺得冷,靜靜地等深淵把熱水放好。
再踏出浴室,看見的,就是閉著眼像是睡著一樣的尼西。「嘖、這是要我幫忙洗嗎?」雖然是抱怨,音量卻小的連自己都聽不太見,輕手輕腳的打算把人扛進浴室。
「唔!」一被移動便睜開眼睛,看著深淵把自己扛進浴室。「深淵,為什麼那麼討厭布列依斯先生。」自己還是問了,畢竟衝突那樣明顯,確實該問問。
「沒原因。你怎麼不去問那個虛偽的傢伙?」瞥了意料之外還清醒著的人一眼。「你沒有天真到看不出來,布列依斯把你當作挑釁的籌碼吧!」邊說邊把尼西身上破碎染血的衣物慢慢剝除。
「我明白。」在心裡輕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明白所以才不把對方玩笑般的曖昧動作放在心上,不過深淵介意的是這個嗎?「既然你知道,那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呢?」讓深淵把自己放進溫熱的水中,舒適的溫度讓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有些不想動了呢!
掬起水淋在尼西肩上,手指摩娑著肌膚將上方的血汙慢慢擦掉。「為甚麼不生氣?」用奇怪又有些疑惑的眼神回望,「為甚麼要縱容那傢伙?他已經靠的太近了。」自己的情緒會如此波動,也是對兩人間的氛圍起了本能的警覺跟攻擊,尼西身邊只有自己,以前是,以後也會是。
「我覺得,沒有很近啊?」內心有些疑惑,但又覺得這樣齜牙咧嘴的幻獸有點可愛,於是轉過身伸手拍拍深淵的頭。「所以,先別氣了,一起洗吧?」面露微笑,自己沒忘了要深淵洗乾淨才能爬上床鋪這回事。
「……又要洗澡?」不管是人型還是原型,對於弄濕自己還要被抹上泡沫,都很排斥。泡水跟玩水是一回事,夏天那樣會很涼爽,但洗澡是另外一回事,討厭的那麼一回事。把浴巾遞給尼西,準備讓自己不顯眼的離開浴室。
「深淵,不洗澡就不准到床上去。」沉下聲音,對於可能會被弄髒床鋪感到非常排斥。
「昨天才洗過……」碎碎唸著將自己變回原型--這樣就可以不用被命令另外洗衣服,然後慢吞吞的撥水玩水,期待尼西因為想休息會要求早點離開浴室,這樣就可以逃過一劫了,想像的太開心,沒注意到自己已經笑開了嘴。
「深淵,我想睡了,不想等會我睡在浴室裡就迅速確實一點。」掩住嘴打了個呵欠,微微瞇起眼睛,但並沒有打算離開浴室,太了解這頭幻獸可能會打混過去了。
嘴裡咕噥著、心情掙扎著,但主人都拿他自己來威脅了,也只好認真的,開始清洗,「…討厭洗澡…」。
──於是深淵認真洗澡分隔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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