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請於分隔後回覆】雖然近日天氣相當炎熱,但還是努力將所有公文給批改完畢。望著外頭絲毫沒有下降的溫度,思索著也許該出去走走……走到馬廄,的盧正朝著自己高興的鳴叫著。「陪吾出去走走吧?汝也悶的慌了吧?」微笑,將牠牽了出來,順了順牠頸項的毛。
latest #82
同大家說聲後,雖然還是有人堅持要帶士兵出去,但因為自己換上了平民的裝扮,費了好一般唇舌才讓爾等答應自己出去。「也太過操心了點……」拉動韁繩,目的地還沒決定,不過應該會到一個不錯的地方才是……
下人們來報,說是烈焰鬧起了脾氣,「八成是好些時日沒帶牠出去,生氣了哪!」朝馬廄走去,嘴裡叨唸著。響亮的馬鳴從馬廄裡傳來,一聽便曉得那是烈焰生氣不滿時的鳴叫聲。當自己的身影出現在馬廄裡,烈焰立刻察覺,鼻孔忿忿地噴氣望向自己,似是在責怪自己的不是。
步到烈焰旁,拍了拍馬腹:「這幾天二哥盯我盯的緊,沒陪你就不高興啦?」。烈焰甩了甩頭不搭理自己,自個兒可是很清楚愛馬的性格呢,「照你現在的態度,是不想和我出去囉?也罷!我就改騎其他馬兒......」話未畢,烈焰就親暱地蹭起自己,「你這愛玩的傢伙!」笑著推了推那顆不斷磨蹭自己的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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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烈焰牽出馬廄,一個翻身上馬,朝身後的下人們說了聲自己出門去了,不等自己發令,馬兒飛快跑往林裡。拉著韁繩任由烈焰飛馳著,自己也開懷的大笑:「瞧瞧你!可開心的了!那麼今天咱們就到遠一點的地方去罷!」。
的盧像是早已壓抑許久似的有些不受控制的狂奔著,本不想跑太遠,但沒想到牠這一跑可讓自己幾乎看不到城了!或許是跑累了,到了一條河邊,牠自動的停了下來。「真是的……萬一回不去可怎麼辦?」有些責怪的拍牠的頭,牠只是甩了甩,然後低下頭吃起草來。
「這裡倒是挺美的?」河邊有高聳的山脈,蜿蜒的河水正閃著光芒。草地相當的柔軟,旁邊還有一棵大樹。「也罷,既然汝喜歡,便在這休息吧。」將牠牽到離樹近點的地方,自己則坐在那棵大樹下。許久沒如此清閒了哪……
「烈焰!停!快停下來!」許是太久未出來,烈焰根本不想停下。之前老是騎著烈焰四處跑,牠對路線很是熟識,一開心就全然不理會自己了!「我要生......」氣字未出,馬兒一個急煞,自己也就順著飛了出去。幸好本身底子就好,翻了幾圈,勉強落在一片草地上。
只見烈焰叫了聲,甩甩頭有些看好戲似的瞧著狼狽摔落的自己,站起身拍了拍:「臭烈焰!竟然這樣對你主子我!」瞪著愛馬,而馬兒也同樣瞪著自己噴氣。「這是造反麼?嗯?」一人一馬就這樣瞪著彼此僵持著。
正想閉起眼睛小憩,卻聽到後頭似乎有人和馬的聲音……警戒的移動身子,將手放在劍柄上。「噓……」朝一旁的的盧做噤聲的動作,然後轉個身,看到的是一抹熟悉的身影。「尚香姑娘?」有些愣住的看著眼前跟馬僵持不下的姑娘。
一道聲音打破了這一人一馬的僵持,朝聲源處望去,「劉玄德?」沒想到看到的竟是近日常常浮現心頭的那人,卻也有些疑惑對方怎會出現在此地?
「呃……」確定是她後,趕緊起身,並且伸出手拍去身上的草屑。「尚香姑娘……也是出來透氣的?」自赤壁一戰告別孫吳後,自己似乎也常不自覺的想起她如銀鈴般的笑聲……沒想到還會見到。
發現對方見到自己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禁不住笑了出來:「我是帶烈焰出來玩的!」指了指身旁的馬兒。望向劉備想起自己在赤壁之戰時,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他附近,但對方卻一點兒也沒察覺似的,笑容轉而有些無奈。「您怎會來這兒呀?」偏了偏頭詢問對方。
苦笑了下,望著她身旁性子似乎很烈的馬。確實與對方個性有些相像……「吾是趁公事忙完,帶著的盧來跑跑的。」牽出剛剛被綁在樹上的馬兒,摸了摸牠。
看著對方和馬兒的互動,瞪了瞪身旁的烈焰:「你瞧瞧人家的盧多溫馴!哪像你呀?」烈焰僅是噴了噴氣不理會。「所以是的盧帶您來的麼?這兒距荊州可不近呢!」依他的個性怕是不會跑那麼遠的。
「呵,每匹馬都有自己的個性吧?」看著對方和馬互相瞪眼的樣子,不禁笑了笑。「恩,或許是悶得慌了,有些不受控制……沒想到跑到這來了。」搔了搔頭,沒想到自己控制不太住牠。
「可是這傢伙脾氣比我還差……」沒有察覺自己竟和馬比起個性了。「這麼說來,您也很久沒帶牠出外了是吧?和烈焰一樣悶久了就真如脫韁野馬。」走向的盧,伸手摸了摸馬兒,其性子和主人一樣溫和。烈焰吃味的從後方頂了頂自己,自己卻賭氣似的不理會。
「恩……或許是跟養的人……」察覺到對方的神色有些不對,有些慌張的舉起手亂揮。「不,吾是說……每匹馬自己的個性都不太一樣……」不過還是忍不住想……真的跟主人有關吧?
再笨也聽出他在按指自己和烈焰的性子相似,自己一句話兒也不說,面無表情的丟下對方逕自離去。
直直地往河邊走去,始終不發一語,但是背對著對方的臉上卻是偷偷掛起了一抹笑。
「尚、尚香姑娘?」看到對方似乎生氣了,有些著急的跟著走到她身後。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真糟糕阿,怎麼老是這樣?
察覺對方在自己身後,臉上的笑容漸深,「啊!那是什麼?」驚叫一聲,整個人有意無意地朝後方猛力一推。
「什……」見對方突然回頭原本有些高興,但隨即被對方的聲音給引導到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卻沒想到身後被猛力一推,一個不及--「嘩啦--」自己已被推入一旁的河裡,渾身都濕透了。「……」默默的不發一語,只是望著岸上笑的開懷的她。
「哈哈哈~」得逞後的自己笑彎了眼,看著對方跌了個滿身濕,「抱…歉…是我看、看錯了。只是…只是隻小蟲子跳過去罷…了!哈哈!」不忘說些話為自己脫罪,話語卻因為笑個不停而說的斷斷續續。
自個兒笑了好一會兒,卻不見對方說話,這才停下笑來。望著對方面無表情的臉,也未見其欲從水中走出。難不成他生氣了?還是受傷了?「您…還好吧?應該沒有傷到吧?」帶著些許擔心涉水走近對方身旁。
「……」沒讓對方察覺的勾起一抹笑容,伸出手拉了對方的手,讓她一同跌入水裡!「尚香姑娘,這水裡很涼吧?」也許是不甘每次都被作弄,這次自己難得不顧對方是東吳的公主而整了對方,不過自己也沒讓她完全泡在水裡,只是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未料自己會被拉下水,眼一閉跌了下去,才張眼便看到對方眼裡盡是得逞的笑意。「涼什麼涼……」察覺自己被對方反整一番,怒火正待發作,卻意識到自己和對方靠得過近,手也依然被他拉著,兩人的姿勢……「您…您…您放開我啦!」一抹紅暈染上臉頰,掙扎著欲起身,卻因不穩而再次跌向對方。
「等--」話又來不及說完,原本想道歉的,但是對方扭動身子讓自己也不穩!轉個身,讓自己的頭撞到岸邊的草皮上,努力不讓對方受傷,但是一睜開眼……沒想到姿勢更尷尬了,因為現在兩人距離非常近,而且她還壓在自己身上。「……」無法說話,眼神只能左右亂飄。
這會兒自己竟是眼睜睜地跌入他懷裡,本還有些氣惱,卻發現對方眼神飄移不知該望向何處,自己索性把害羞丟一旁,雙手抵在對方兩旁的岸上,將他圈住。
整個人緩緩壓低逼進對方,「您這是看哪兒呀?怎不看看我呢?難道是我生的不好看麼?」聲音裡有些許不滿。
「不、不是……」努力的想與對方拉開距離,但是對方也是個練家子,現在又被圈住,即便自己力氣絕對勝得過,但又怕再推開她會受傷……頭仍然撇向一旁,因為如果自己一轉過去……
見對方臉上也悄悄染上一抹紅暈不肯望向自己,邪魅的一笑,「您這不是故意讓我跌在您身上的麼?怎麼現下……」伸手輕輕的撫上對方臉頰,稍一使力讓對方的頭轉向了自己。怎麼看他窘迫的模樣會這麼有趣呢?
「尚、尚香姑娘!」好不容易發出了有些微慍的音調,自己可是統領一個城的主公,怎麼永遠都拿她沒辦法?「……吾不是故意的。」被逼迫對上對方更接近的臉,剛剛的音調像是不復存在似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定定的望著對方,「可……剛剛分明是您拉我下水的不是?」整個身子都壓在對方身上,不讓對方有任何閃避的間隙。
頭都已經快要陷進草地裡了,但對方似乎還不放過自己。『若對方強悍,主公只要更強悍,不就得了?』腦中浮起每次自己跟孔明煩惱眼前這人兒的事時,他輕搖羽扇,笑笑的說出這句話的樣子……勾起一抹笑,騰著的手舉到她眼前,抬起她的下巴。
「不然……汝認為,吾要做什麼?」沒讓自己的手不自然的顫抖,只是將自己也接近她,讓兩人只要其中一人再前進,就會碰到對方唇前的距離。等著看她的反應。
「我……」自己竟被對方的氣勢吸引,傻傻的望著他,張嘴想辯駁卻吐不出半個字。忽地一個念頭閃過,這何嘗不是個好機會呢?以往暗示這木頭好多遍了都不成,不如……回過神,注視著他,「就看您……打算怎麼做了?」本郡主就不信你真的敢!
「……唉。」將手放開,繼續拉開與她的距離。果然還是沒辦法照孔明的話做,即便氣勢上贏了,但實際上還是得看賭不賭的成……眼前這人兒可不是一般人。「算吾輸了這場仗,能否請郡主大人起來?」
雖早料到對方不會真的親自己,卻仍舊感到些許兒失落,努了努嘴:「我起不來……」伸手指了指腳邊,「剛剛跌倒時,好樣拐到了!」
「晤?」有些著急了起來,都怪自己玩心大起害的……有些不自然的摟住她的腰,然後轉身,這次是換自己在上面,為了避免持續尷尬只好趕快起來,然後朝她伸出手:「沒事吧?能起來嗎?」
拉住對方伸出的手緩緩站起,驚呼一聲:「疼……」整個人又坐回原處,「不能。一動便疼得厲害啊!」有些發愁的望著自己的右腳。伸手稍微使力揉了揉腳,卻害自己痛得直抽氣。
「呃……」蹲下身子望著對方,思索著該怎麼讓她回到馬上。「不如……吾抱尚香姑娘?只是希望沒冒犯。」朝她作揖,微抬起頭看著她。
這拐傷事小,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哪!「那就麻煩您了!」給了對方一抹感激的微笑,在對方準備動作時,「您可不能嫌我重喔!」俏皮補了一句。
「恩……吾至少也是個練家子,況且尚香姑娘也很輕吧?」認真的說著,然後小心的抱起她。手像是固定似的,並沒有四處亂碰什麼的,只是抱著溼答答的她走到大樹下。「尚香姑娘,要不要先弄乾身子?」
看著他戰戰兢兢的抱著自己,忍不住低下頭小聲地笑著。對方小心的將自己放在大樹下頭,「確實是該先弄乾才是,那我去撿些木柴來……」說著就要起身,似是忘了自己的腳剛剛才拐傷。
「汝坐著吧。」輕輕的將她按回地上。「吾去撿即可,畢竟是吾害的。」不好意思的望著她,然後脫下大袍蓋在她身上。「雖然也有點濕,不過先保暖身子吧?」朝她笑了笑,然後捲起袖子前往一旁的森林撿木柴。
向對方道了謝,拉著蓋在身上的大袍,看著他走遠的背影,「這人還是一樣哪!待人總是好的很,就不知是不是對每個人都是如此……」多希望他對自己是和別人不同的。自己一人在樹下,百般無聊地拋接著小石子等他。
過了一會,自己從森林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綑樹枝,還拿了幾片葉子,走到她的身邊。「吾來生火吧,等等。」從袖子拿出兩塊火石,開始奮力的互相敲擊,耐力的等著火花出現。
也許是剛剛碰到水有些濕了所以很難打出火花來,自己只能努力的一次又一次試著,汗水也跟著滴了下來。「卡卡……」好不容易有微弱的火花出現,趕緊拿樹葉墊著,輕輕的吹氣補助,終於有火出現!「太好了,終於升起來了!」笑了笑,將幾支樹枝丟進去控制火勢。
看著對方低著頭認真生火的動作,自己也在議旁幫忙拿起樹枝丟進火堆。可對方一抬頭,自己卻大笑出聲,「您的臉……您還是趕緊到河邊洗把臉吧!剛剛給煙燻著,黑了大半啦!」。
「啊?」看見對方在笑,用手抹了自己的臉……手臂上果然是黑的。朝對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走到河邊將手和臉洗淨。回到大樹下,坐在對方身旁。「尚香姑娘,等衣服乾了,就可以回去了。」靠近火堆,讓火將衣服用乾。
慢慢的挪動身子往對方靠去,見他疑惑地望向自己,「呵~好像起風了,有些冷。」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可心裡可高興的很。難得有這樣能兩人併肩坐著時候呀!
「是嗎?那吾把火燒大點……」原本想下意識的往旁挪,但其實也很珍惜這樣的時光……多拿了幾根樹枝丟進去,抬頭望了望天空。「似乎出來有點久了……太陽似乎都快下山了?」
「這下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陣嘮叨了啊……」想起家裡的爹娘和哥哥們,還真有些不想回去呢!兩個人併肩坐在火堆旁不再搭話,靜靜地望著火光,讓彼此的衣物逐漸被烘乾,僅有柴火燃燒的霹啪聲在兩人周遭輕響著。
待兩人衣物都乾了大半,各自將自家馬兒喚來,確發現……「我的腳拐了沒辦法兒騎馬。」眉頭微蹙,「一般馬兒倒是可以勉強一騎,可烈焰就……」
「也沒辦法控制嗎?」有些苦惱的想著,望著自己的的盧。「不如汝騎吾的馬吧,吾牽著牠和烈焰。」牽對方起來,扶著她站著,思索了會說道。
「您就不怕我摔下來麼?萬一等會兒馬兒一驚,我恐難控制的住……」大木頭!就不能和我共乘一匹馬麼?自己趁對方不注意時偷偷地用手朝烈焰打暗號,要牠先回家去。「嘶─」只見烈焰鳴叫一聲後頭也不回的跑走。「烈焰!你上哪兒去?」自己也故作緊張的朝馬兒逝去的地方喊道。
「啊!怎麼跑了?」起身想去追趕,但是仍被牠給跑了……人的確是跑不上馬呀。其實只剩一匹還比較好點,因為自己仍可以牽著牠……不過剛剛對方說的也不無道理,的盧雖然生性溫和,但也從未被陌生人騎過……望著烈焰消失的身影,自己又走來走去,最後走回到大樹下望著她。
「不如……請尚香姑娘委屈點,跟吾共騎的盧,吾送你回去便是。」吞回原本的提議,看著她摸著自己的腳踝吃疼的樣子,畢竟是自己害的……不過內心還是有點怕被拒絕。
委屈?才不呢!「這……我是沒甚麼大問題,倒是這會兒又要麻煩您……」這心裡雖樂,可女孩子家的矜持總還是要留一點的。「我看我還是一個人再這兒等著吧!說不準烈焰是回府討救兵去了。」邊說這話人卻邊低下了身子撫著受傷的腳踝處。
「……這天色都這麼晚了,即便汝有武功底子不用擔心,但府上的人會擔心的。」無奈的望著對方,那匹馬討救兵的話也需要點時間,況且放一個姑娘在這,實在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不用怕麻煩到吾,畢竟汝會這樣也是吾害的……」
「知道了!這就請您帶我回府去吧!」看著他為自己擔心的模樣,也不忍再逗他了。「一路上就麻煩您了。」帶著笑,拉住他再度伸出的手起身。
「好,小心點。」將她抱上馬,自己才跨上去。替她蓋好袍子,拉動韁繩。「駕!」控制的盧沒讓牠跑太快,免的動到她的傷口。天色變暗了,自己靠著剩餘的光亮往江東方向騎去。
靠在他懷裡,手也跟著放在前頭輕拉韁繩,見他專心的騎馬,自己想找些話講好勝過這般安靜。「我說……若今日我的腳沒拐傷,你定不會和我同乘一匹馬吧?」餘光觀察著他對這話會有什麼反應。
感覺她靠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在,不過還是努力將專注力放在騎馬上,因為馬的動作所以對方才沒感覺出來自己心跳聲有多大。聽到對方的話低下頭望了一眼,思忖後開口:「大概吧?畢竟兩人都有馬,為何還要共乘?」
答得理所當然,可這答覆著實令人火大。猛地一回頭,「喂!你……」難道都沒有想過要和我共乘麼?本來完整的一句話,卻只講了兩字便無聲。
竟是回頭時,自己自然地抬頭說話,而對方卻是低下了頭,兩人的唇便恰恰貼在一塊兒。自己傻愣了一會,一回神趕緊回過身,低下頭瞪著手中韁繩,說不出話來。
「……?」聽到對方有話自然的低頭,雖然短暫但是自己的確感覺到了,有軟軟的東西貼在自己的唇上……愣到連馬都忘記駕馭,只是呆呆的舉起手碰了自己的唇辦……「這……」看著對方連耳根子都紅起來的樣子,只能將話吞回去。該說什麼?對不起?可是……
鬧歸鬧,可從未想過會和對方……一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該道歉麼?怎的腦裡卻一片空白呢?「我……」想開口,可又要說些甚麼?
忽地前方一陣喧囂,把兩人從紛亂的情緒中拉回神,齊望向遠處。「是府裡的下人們……」自己從那些呼喊聲中認出是自家的下人,且前方領著大夥兒的正是自己的愛馬─烈焰,「許是他們見到烈焰回去,可我卻未歸,這才追著烈焰來此。」
「是、是嗎?那在這裡下馬?」讓的盧停了下來,自己率先跳下了馬,那匹烈焰從下人的手中掙脫直奔這裡。「來。」幫助對方下馬,幸好現在天色暗了,否則臉上的紅暈肯定會被看的一清二楚……
下了馬後,自己飛快地跑向朝自己奔來的烈焰,俐落的翻身上馬。動作的速度極快,一來是讓自己從那難以言喻的氛圍中脫離,二來也是不想被對方看見自己早已紅透的雙頰。「就送我到這兒吧!」朝對方笑了笑。
「很謝謝您送我回來!今日我玩得很是開心!能遇到您我真的很高興呢!那麼就在這兒道別了!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見面。」語畢,也不等對方答覆便駕著烈焰朝下人們跑而去。
「啊?」有些愣愣的望著對方俐落的樣子,然後大喊:「尚香姑娘,汝的腳傷沒事吧?」跳上馬,看著對方逐漸消失的身影。心,感覺便空了哪……
聽到對方的問話,拉緊韁繩稍稍停下馬回頭喊道:「這種小傷對我來說是沒甚麼大礙的,本郡主可是從小跌跌碰碰長大的呢!」笑容在臉上綻放。沒多停留,再度策馬飛奔向下人們所在的地方。
「那……下次見。」直到對方完全消失了,自己才默默的說出這句話。苦笑了下,抬頭仰望著星辰。「得趕緊回去。」將馬掉頭,望了最一眼後便策馬離開。
自己一接進人群,下人們便一擁而上的關切自己是否出事,「郡主,那位是?」突地一名下人問道。夜色裡大夥兒並未認出那人是誰。「不過是路上巧遇的人罷了!」今日之事絕不能讓二哥知曉,望了眾人一眼,「今日我一人策馬出府,也一人策馬而歸,聽懂了嗎?」不容置喙,下人們齊聲應答:「是。」。
拉動韁繩,烈焰往前一衝,卻看到一物自肩上滑落,飛快抓住,「這是……劉玄德的袍子……」望著手裡的袍子,想起了今日的種種,「能遇到他真好。」不自覺的笑了。可一想到兩人最後的那個吻……臉再度紅了起來,甩了甩頭:「那只是不小心的,只是不小心的!」嘴裡不停重複著這段話。
烈焰飛馳著,自己的情緒也依然沸騰著。「真希望下回還能見到他……」抓緊了手中的袍子,「一定還會再見的!」笑容揚起。
獨自騎在回城的途中,卻有點心不在焉……那觸感……罷了,那根本是對方無心的,不過被親吃虧的總是姑娘家,似乎該找個時間陪罪……「主公!」不遠處傳來士兵的呼喚,仔細一看,是名將軍帶領著一群士兵來尋找自己。「真是抱歉,還讓汝等來接吾。」深感歉意的說著。
「不,這是我應做之事……主公,您的袍子怎麼不在?」被將軍一說,自己伸出手摸了自己的肩膀……是被尚香姑娘給拿走了……笑了下,拍了拍對方的肩。「吾將它送給很重要的人了,快回城吧。」那將軍愣了愣,然後恭敬的說道:「是!」
雖然現在雙方情勢無法讓兩人常見面,但只要有緣分,總會像今日一樣,再相見的吧?「哈啾!」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但是內心卻是暖的,沒有被晚間的涼風所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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