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鼻子晃出了囚房,想說去找“玩具一號”問問,正巧就看見他走在前頭。但是方向卻令人卻步『這方向不是圖書館?!該不會...』
看見玩具一號對著,拿著警棍的人說了話。『果然是這傢伙啊!』嘖!了一聲,緩緩的走了過去。「R先生?」
瞇眼注意到臉色蒼白的人後頭還跟了一個,只是口氣的不善的問說:「C到J,選一個。」
連自己都感到無聊的問題。
「F。這有甚麼意義嗎?」Lee順手晃了晃玩具一號的頭,惡作劇的弄亂了對方的頭髮,並且還是讓玩具一號檔在自己的面前。
「聽說曾是特戰隊的,凶暴的狠。」越講自己的笑意越深:「這個榔頭給你,你去給我敲碎他一隻腳的膝蓋,讓他跪下。」
「希望你可以活著回來。」伸手揮了下,示意人可以滾了。
接過榔頭,又皺緊了眉頭。「對方特徵?」敲掉別人的腳到是挺簡單的,畢竟自己之前常常幹這種事情,但是關於對方卻一點情報都沒有,真是令人傷透腦筋。
「自己去找去問人,這我可不管了。」聳聳了肩,又坐回桌上,翻起那本被修補過的旅遊雜誌。
「Fuck!」Lee小聲的咒罵了一句,就默默的踏出了圖書館。『等我完成任務絕對要對著R比中指。』抱著絕對是找死的心情Lee又走回了囚房,開始尋找關於Alexander A‧Abbott的資訊。
打探了幾間囚房,只有稍微得到對方身高185上下,紅髮黑眼,雖然這樣的條件好像很容易找到,實際找起來還真不容易。「真是的,快點找到這傢伙敲掉他的膝蓋就回去找玩具玩了。」
踏著步伐不知不覺走到了中庭。「恩?植物園?剛剛好像有被警告不要進入的樣子,晚點去植物園看看可不可以撿到不要的樹木來做雕刻好了,這裡一件藝術品都沒有,真令人不愉快。」眼角發現,不遠處有個紅髮男子正往囚房的方向走去。「BINGO!」。
手中握著木工槌,無法壓抑自己內心越發膨脹的焦慮感,轉頭望向目前離自己直線距離最為接近的人,瞇起了黑眸。
就從你開始吧──。
「喂,你。」掄了下木工槌,以槌代指指向對方。「叫什麼名字?」
比起之前尚屬清醒的腦袋還記得先問個名字,對來到這裡就沒少發過飆的自己來說,也算是一種進步吧?
挑了挑眉,對於對方的問句感到有趣。「在要人報上自己的名號前,首先要抱自己的名號吧?這難道不是基本禮貌?」雖然肯定對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不過等對方報上名號再下手也不遲。
「再說一開始就拿著垂子指著人,我可以將這是為挑釁我的意思嗎?」雖然對方看起來好像很強的樣子,不過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比自己高大的對手了。
「誰規定的基本禮貌?」
都不知到打架前要報名字這種詭異的心態到底是什麼,這裡可是監獄,不是競技場或比賽的公開場合啊,真是的。
「樂園」總算是比外頭有意思,有膽量的人比例高出許多,還有餘裕問自己名字,這個人說不定會是個能讓自己的破壞衝動好好發洩的、強者?
糟糕了,有點開心啊────
既然人家問了,自己也還有回答的心情,就沒有不回答的理由。
「Alexander. Alexander A. Abbott.」Triple A 嘴角微微地牽起。「就當作我在挑釁吧。你的名字?」
聽見對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馬上向前衝了出去來個先發制人。左手上的榔頭對著對方膝蓋、身體壓低,盡可能的貼著地面,抽出小刀,直直的往對方的膝蓋刺了下去。
但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小刀還未能刺進膝蓋就被對方揮槌子的動作給阻止了。順著對方揮動的動作閃過了攻擊。小刀默默的又收進長靴裡,左手緊握的榔頭直直的舉著檔在兩人中間。「很遺憾的,你就是我的目標。而且,你說說我為什麼要把我的名字告訴你?」
半是本能、半是反射的格檔住對方針對膝蓋的直擊,他幾乎都要笑了。
一上來就攻擊啊。理智漸漸從瞇起的黑眼裡退去,握著木工槌的手浮出明顯的青筋,耳裡彷彿能聽見隨著加快的脈搏迅速擴散的腎上腺素灌入肌肉的聲音。
「Great.」這裡果然一點都不無聊。
「那我就打到你說出來好了。」
出口的話語已經不帶問句,話音未落,即朝對方的榔頭揮動木工槌,踝關節一壓、一轉,空手向前猛探,幾欲扯住對方的衣襟──well, 或許,也可以說是頸子。
『喔?靠蠻力的類型嗎?這不是順著我的道了?』對方動作很快,木工槌揮動的力道大到讓空中充滿著呼嘯而過的聲響,閃過槌子的攻擊後,順勢來個朝頭部的迴旋踢,心中暗暗盤算著『對方如果反應不過被我這擊打到最少會有一到兩秒空白,如果抓住我的腳也正中我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