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出來受罪呢??腦袋刮轉了一下,忍不住微笑起來。有個叫四月的孩子要來當我的助教呢!好開心喔!即使要我去面對一個可怕的人我也心甘情願。一下子便走到副校長的辦公室,不忘禮節的敲個們。
「自己進來吧。」,聽見了外頭敲門的聲音,他坐在桌上說著,本來打算隨便整理完東西歸檔就睡覺,不知道這個時間會有誰來敲門。
「阿阿…對不起?打…打擾了…」輕輕推開門走進去,看見對方好像有在忙些什麼事,就突然不敢再多出些聲音。果…果然打擾到人家了,怎…怎麼辦?「那…那個…」小聲的有如蚊子叫聲一般。
他深思了一下,最近的資料中似乎有翻到對方的照片,藝術老師,他看著似乎在害怕什麼的對方,在桌子上晃了晃腿回答:「...是潤老師?有事情嗎?」
「恩…恩!」我要為了四月加油!手裡又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調色刀緊握著「我…我想找危險能力科的四月當我的助教!」幾乎是一鼓腦兒的說完。
然後…果然又開始發作了愛擔心的個性。「也…好像這樣太沒禮貌了??對..對不起阿!!我不是故意的,果然還是要交上申請獲報告書之類的嘛!!!!!」慌慌張張的想要解釋什麼,將手上的調色刀晃力過大,以致於一個用力,竟將調色刀筆直的投向副校長的所在位置。
看著突然投擲過來的刀刃愣了一下,踢了一下高跟鞋讓鞋子飛出去,調色刀剛好插進鞋子中掉在地板上。
「唉呀,只是申請個助教有必要一副凶惡的模樣嗎?何況那個危險能力科的小鬼頭是我的學生我不會說不好的。」,撐起頭看著對方,沒有太多特別的表情說著。
「…喔?是嗎?那就好。」聲音提高許多且粗魯的口氣,果不期然,在一瞬間性轉換又發作了。葵將他的長髮往後撥,插起腰來。
「聽說副校是個神秘的男人,沒想到會穿著紅色的高跟鞋呢!」走進離對方只剩一公尺的距離,微笑,「說起來你給我一種莫名的討厭感覺…」貫性的將綠眼珠死盯著對方看,是他審查敵人的作風。
「…對了!」用力的拍下桌子,「你…跟那個變態保健室老師有相同的味道!」音量大的嚇人。
「哈?進來別人的辦公室拿刀子丟人,然後說一些有的沒有的話還對我大小聲,有沒有學過禮貌啊?」,似乎是覺得麻煩的臉,他出了一聲單音看著對方瞬間進行的基因轉換能力,難看的表情指控著對方觸犯到自己的地雷。
他跳下桌子,站著看著比自己矮很多的女人,順便的把只剩一只的高跟鞋踢到旁邊。
「哇!你的臉很難呢,反正又沒丟到幹麻這麼生氣?還是…」竊笑一聲,「還是,原來你喜歡那個保健室老師呢?」比自己高一結的男子衝著自己,葵卻還是無動於衷,反而繼續說出沒有修飾的話。
「...我對誰怎樣不關你的事情吧?吹雪丸他是有做過什麼事情讓你說他是什麼啊、變態?還真好笑啊。」,他冷冷的回應著,看著眼前的女人,和剛開始進來的男性模樣完全不一樣的人格。
「當…當然有阿!」說到吹雪那混蛋就讓人生氣,「你說,有哪個正常男人會對生病的人做出推倒在牆上的動作阿!!這…這不叫變態是叫什麼阿!欸!說啊!」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眼前的男子。當然,說出這麼羞家的事,自己也感到很羞辱而紅透了半邊臉。
看著旁邊無視於對著自己咆哮的女人擺出厭惡的表情,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好感度降到冰點的感覺吧,所以說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的女人,他平聲說著:「那你在這邊和我說些屁話又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吹雪丸。」
「所以就說了你們很相像了阿!」聽到對方用平聲講話,自己也多少感到無力,這就是多說無益的感覺吧。葵走到一隻紅色高跟鞋旁,蹲下,然後把調色刀拔起。
「你聽好,我不管了,但是先說明一點,這可跟潤毫無關係,別動他。要是不想再看到我,那就準備一家冷凍庫給我。」語閉,便帶著調色刀快步離去。
「吹雪丸不是你管的著的。」,看著離開的女人,在她關上門前說了最後一句,他撿起被刺了一個洞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