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哈欠,剛從睡夢中半醒,沒有平時狡詐的笑容,卻顯得有些不耐…可怕的起床氣。
「當然是騎乘位啊,因為做不爽時可以直接起身閃人或是掐死對方。」伸手示意指了下頸部。
逐漸回過神,安靜的思考下才緩慢回答:「這要看從哪方面才定位,屬性啊…我只知道自己是務實利己,好吧,那就算自私貪婪好了!」
「嗯?」緩慢的將菸草塞入菸桿中並點起火,盤腿略帶豪邁霸氣的坐著:「沒刻意去注意這件事的說,若要講還是主動勾引人吧。雖然這種事我常做…」
咬著菸桿的銅嘴抽著瞇眼陷入沉思,最後才說:「不知道呢,目前沒想到。」
「茶類,熱茶抹茶綠茶等都可。我不喝咖啡。」手執著菸桿吐出陣白煙:「對了,一些花茶也不敢喝,茶葉就好了。」
一手撥整了下人形時得反翹短髮,這時才注意到原來是眼鏡為戴上而有些視線模糊。
「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目前還未有。若有了會再告知的。」
「就,就綁起來做啊。只是我不可能會乖乖被綁的。」細長的金色眼眸帶了幾分狡詐,自己才不可能讓自己被綁起處於弱勢。
愣著下,也停止抽菸的舉止,一手摩娑著髮尾安靜了許久,才緩慢輕聲說道:「有一年,化為人形跟紅祖兄長跟四千歲以及其他幾位手足,到人類世界所謂的遊樂園玩……」
Q9:如果是你,喜歡床伴給什麼樣的驚喜吶?例如變裝的吶
「啊…這個問題啊。」嘴角上揚扯出略為冰冷的笑意:「我從未想刻意去討好床伴,除非是有什麼目的利益,這倒也要看個人喜好決定了。」
「目前也只試過跳O也就是O蛋,其餘的等有多餘的閒情逸致再說吧。」伸展了下筋骨,一派輕鬆的瞇眼微笑道。
「這真是難回答呢。」看似困擾的皺起眉頭:「基本上我對什麼事情的興趣都一般,所以就是對什麼都有興趣,對什麼也都沒興趣。」語畢嘴角上揚,再將銅嘴含入口中。
Q12:是否很希望能跟自己所喜愛的人再一起直到永恆. . .?
神情頓時黯淡了下來,一手摀住臉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笑的眼角都泛淚了:「就算希望想要!那也是不可能的,還不如不去思考。」
記憶中那人的身影,如雪一般的…但永不可能屬於自己。
「嗯…沒有特別的理由,也不是味道上的問題,就單純是因為習慣了。」看著手上的煙桿,停頓下笑答補充:「最近有考慮要試試看水煙,但那似乎挺佔空間的。」
「但若要說的話,其實也是方便的問題。」直接用手將菸桿裡的火給捻熄,並將裡頭的煙草給清出。
整理好後瞇眼笑著,將菸桿向上一拋,在空中瞬間轉換型態,落在自己手中時已變成了把紅柄長薙刀。
「她叫流姬。」笑著介紹自己的武器。
將薙刀變回菸桿型態放至在桌上,又有些想睡的說道:「沒有借酒澆愁過,喝酒是件開心的事,不會因為心情不好而喝酒。」
難得像是在思考什麼嚴肅事情般的皺起眉頭:「若分為男性與女性來看的話,男性隨便穿我也隨便看沒差,女性的話當然是西式過膝洋裝!」講到過膝洋裝時眼睛都亮了起來,覺得那是最優雅氣質的穿著。
「沒有。」毫不猶豫的直接回答,瞇眼笑著。
講的過分直接果斷反而顯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