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能力只有念動力,所以在軍隊裡算是攻擊主要的部隊,海陸兩用,應該說,我們當時超能力者部隊的人數,只有僅僅的十五人,包括我在內,溫斯和吹雪丸也在裡面。
大家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普通人軍隊那樣的恐怖,每個人臉上都是溫和的表情,雖然戰場上是另個樣子,也知道普通人對於自己這類人的看法以及偏見。
「不就是單純那混帳的忌妒情感嗎?」吹雪丸和我在甲板上吹著夜晚的海風,他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話,趴在欄杆上:「全部丟掉就好了。」
「……」因為自己帶著軍用防毒面罩,不想講話來增加面罩裡的水氣和熱度,只是傾聽,或者是說單純的站在旁邊吹自己的風。
與B國聯手的我們,也一樣會被受「同戰線」的軍人歧視,他們的話語總是帶刺,讓人感到火大,雖然軍隊長總是說著不用理會,但我們的心中還是很厭惡、很討厭。
「你們這些只會說著一堆正義辭言的垃圾廢話的傢伙!自以為滿腔正義好像很了不起的,其實根本全是害怕和忌妒超能力者臭小鬼們吧?」隊中銀白色長髮的女性揪著對方的領口說著。
「害怕的話,就妳他媽的娘家去吸奶吧!」說完的同時用力推開對方,一臉得意的嘴臉,連我看了都想揍下去,但我們現在是軍人,而且有點懶的浪費體力。
但是,說得好。
「奇徳,不要告訴我你現在很支持那傢伙,說不定等一下就內戰。」副隊長面無表情的站在我旁邊說話,我趕緊搖頭:「什……無。」騙人。
雖然小小的爭吵是和平解決了,但是也在同樣陣地的兩方部隊開始增加心結,即使我們努力為國家效命。
幾個月間不停些的戰火,不知道發射多少發的彈藥,不知道用了念動力毀了多少的飛彈,途中還覺醒了新的能力,軍隊長說,應該是長期處於壓力之下而覺醒的。
習慣了新的能力之後,地位還是不受影響的,依然是前鋒,途中被隊長抓包當初的能力還不只有念動力,隊長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而一開始就把我這種軍人初學者放在最前面。
我是,複數能力者,念動力之外,還有瞬間移動和接觸感應能力,最近也不斷覺醒了其他的能力,雖然都是些沒有用的透視或者心電感應類似精神方面的。
當時並沒有可以測量能力的儀器,我們也只能依照肉眼看到和真實度來推測。
每晚,都夢見了恐懼和黑暗,以及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是敵人的事,背叛了自己原本的國家來到B國作戰。
「哈……哈……」起身做好,身體不斷冒著冷汗,努力將呼吸調整好後繼續躺下去,同房的隊友似乎也一直裝做沒有聽見的,但應該情況也和我一樣,被壓力壓的喘不過去。
躺下去沒多久,隊友突然大叫然後像我剛才那樣子,看樣子也差不多被夢給嚇醒了。
「……看什麼看啊。」同房的隊友不湊巧正好是那女人,和自己同樣高二,沒有燈但透過窗外的月光可以微微看出對方的模樣,一臉尷尬的樣子。
「沒啊,看妳喘氣呻吟的樣子總算是有像女人的地方了。」同樣也睡不著的我,坐起身子找對方的麻煩,意料之類,對方生氣的漲紅臉:「我本來就是女人啊!你他媽的給我看清楚!」
「嘖,算了,累死了不吵了。」她一臉疲倦的,隨手拿起身旁洗臉用的毛巾擦汗,我們都是一樣的,因為是人,所以才會如此,不管在怎麼微小的事也會造成我們一生的恐懼。
「寧,我睡不著,還有為什麼叫做寧啊?不覺得這音他媽的難發嗎?」我一方面損著對方,一方面想阻止對方睡覺,只是想找人聊罷了,為了讓不安的自己平靜。
「我哪知道啊!不會問父母喔!反正連我自己也找不到了耖,不要只有你會罵他媽的,話說你拿下面罩簡直就像另個他媽的人渣。」她回應著我,似乎想回覆我想像中的樣子,雙方都知道對方的不安定,彼此幫助著。
「軍隊長那混帳叫我戴的啊!不知道啊?他媽的戴上就懶的講,講話的畫面罩禮都會是水氣多噁心。」被對著光,搔著頭髮,即使語言多麼的粗暴,但是表情依然改不了。
「他真是給你戴對了,你還真是聒噪阿?」寧故意露出欠扁的嘴臉,現在的我看得出這張臉其中有些逞強的涵義,以及掩飾自己的恐懼。
「妳這女人也半斤八兩跟我差不多。」說完後彼此露出擊度不爽的臉看著對方,賭氣般的躺上床背對對方睡覺,表情是,笑著。
一直想將這語言說出口,但是在說出來之前,對方已經先,死在我眼前了。
「寧!寧!寧!混帳妳不是有最強的基因再生能力嗎?給我醒過來妳這混帳!難道、難道不能再生心臟嗎……我還沒說,我還沒能說出謝謝啊!為什麼妳在死前可以先謝我!」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眼腺感覺像是崩潰了一樣,停不下來。
至今不知道多少次這種事了,忍了多少次了,這一次,我沒能忍住。
「戰爭,到底有什麼意義啊!」就算問了,也不會有回答的。
還是沒能,說出口。
我戴上了面罩,開始專心於戰爭內,即使是看到同伴的屍體也決定不在哭泣,忍耐是軍人的紀律,不能再次破壞,就算是被說冷血也沒關係。
不是為了寧或者國家,為了我自己。
設穿寧心臟的子彈我記得,我父親,是我父親製造的,那是只有他才知道的製造方法。
父親,不,嘿!人渣,我現在就毀了你的國家你的女人和你骯髒的小孩,這是屬於我的復仇。
要報仇你不成教導或者給予我任何的愛,所以,你成功的培養了一隻會背叛主人的狼了,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