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肚子好餓,新八機還沒回來嗎?」癱趴在沙發上,新八去買食物,神樂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翻了一個身背對門口,把看完的JUMP丟在桌上,似是休息般的閉了閉眼遮住了紅瞳。。
輕推開門,小心的踏進玄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的走至對方身後。
「阿阿,新八你終於回來了嗎?快點給我食物,阿銀我好餓......」長期戰鬥的直覺,使的發現了微乎其微的氣息。
怪了,新八功力什麼時候變那麼好了?因為背對著對方,所以不禁疑惑著。
手往後伸了過去,看到那東西時不禁傻了眼。「......」
「這是新穎的整人大法嗎?黑道警察大人。」坐起身來,仍背對著對方。新八絕對不會特意花錢整人的,因此想也知道拿給他的會是誰。
「誰整你了,你不知道美乃滋有多美味嗎?」吐了一口菸,「還有誰是黑道了。」
「確實不知道阿。」扯了扯嘴,輕鄙。「黑道阿,稅金小偷。」
「誰是稅金小偷了你這無所事事的廢物。」將美乃滋自對方手上搶回,轉開蓋子後往對方嘴裡塞。「給我好好嚐嚐吧你這白痴。」
「你、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沒給回嘴的機會就被硬塞進嘴巴,爭動時一些美乃滋溢到了衣服。
「難吃死了!!」抬手抹掉嘴邊的殘渣,油膩噁心的感覺在嘴裡化不開。
「不要強迫別人吃詭異的東西阿混帳!」扯起對方衣領,整個爆走。
「把你滿是甜味的手放開。」將美乃滋又塞進對方的嘴裡。「看來美乃滋不夠。」
「咕唔!!」伸手推開那人,再度被灌進的感覺超級不好受。「好想吐......」臉色很難看。
「去,無法理解美乃滋美味的你果然是個笨蛋。」斜睨著對方,手上拎著只剩一半的美乃滋瓶。
「你才笨蛋、你全家才笨蛋啊!」胃翻攪著。「應該把他吐出來才對...」
「你才全家都笨蛋。」蹲下直視著對方,「真的要吐囉。」
「廢話!!」口氣不太好的回覆,臉色超級不善到哪裡去。
「要不要再一點啊,哈?」對方不善的語氣讓自己也不住火大起來。
「你說什麼啊!!我看這東西也只有你敢吃吧!?」僵了一下,又感覺到油膩味道。
「這是味覺革命。」起身,「算了,喝水吧,別給我吐出來。」
「命令什麼啊?」青筋。對方究竟來幹什麼的?越想越不爽的自己倒了一杯水。
「啊?因為...」猛的將正在喝水的對方逼至牆邊,一手撐在牆上。「我是真選組副長大人、土、方、十、四、郎、啊。」
「噗──」因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而噴茶。「不過就是個稅金小偷嘛,得意什麼。」挑眉,瞄著對方那隻手。
「喂,找死啊,我不是廚餘桶。」被噴了一臉水的臉上多了幾分陰沉。
「噗。」看著對方一臉被水淋濕的狼狽樣,涼涼地說:「哎,你自己的錯喔,誰叫你要推阿銀我。」
「找死嗎,你這死自然捲。」仍維持著將對方壓制在牆上的姿勢,「啊我還是殺了你吧。」
「哈我看你也殺不了吧?」看著兩人之間詭異的動作姿勢。「幹嘛?」
「誰殺不了了你這糖尿病患者。」掐住對方下巴,「你這是看不起我這魔鬼副長了?」
聽見對方不屑的回應更為不悅,手上的力道加重,「信不信等等就讓你閉嘴啊,哈?」
「閉什麼閉,嘴巴我的還你的,你家住大海嗎?講話還要繳稅金的啊!?」硬是回嘴了一句。
無視於對方的言語,猛的吻上對方的唇,像是要把對方氧氣吸盡似的吻著。
「唔!」訝異於對方的行為出乎自己意料,慢了幾拍後才回神,伸手就想要抵抗。
空著的另一手捉住對方準備抵抗的雙手,壓往牆上高於對方頭頂的位置。
一時爭不開被困制的雙手。「唔咕!」張口就想咬對方。
本來撐住牆的手離開牆面,改而摀住對方準備攻擊自己的嘴。「這不是閉嘴了,啊?」
咬牙切齒的。「了不起啊!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野蠻方式阿阿阿?」想踹對方。
「唷,我說你啊,」左膝往對方打算踹向自己的右腳大腿壓上,牢牢的固定在牆面上。「野蠻的是你吧,嗯?」
身體都被固定住不好動手腳,但嘴還是可以動的。「變態警察你來這裡就只是想來玩奇怪的play嗎?阿銀我可沒這方面的興趣阿。」
「吵死了,誰變態了。」嘴湊近對方耳邊,輕輕啃咬著。「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有時間來的啊。」
「說什麼?叫你滾開嗎?」耳旁癢癢的,撇移了視線,講出來的話異常沒魄力。
「滾開是不可能啦,難得到你的破爛窩一趟。」手則是往對方的腰帶滑去,「而且語氣不對啊。」
「你想幹嘛啊?」吞了口水,看著對方手的動作,隱隱不安。
「問你啦。」伸往對方後方將腰帶解開,腰帶隨之落於地面。
「這不是委託,是、命、令。」將對方黑色裏衣的拉鍊拉開,吻上對方毫無防備,白皙的脖頸。
「恩...」扯了一個不自然的笑。「鬼之副長阿,你再怎麼欲求不滿也不該找男人吧。」
「誰慾求不滿了,你不能閉上你的嘴嗎?」唇離開對方的頸,瞪著對方。「混蛋好不容易來見你一次可是你的嘴還是一樣欠打。」
「你特地來找我?」愣。
不對吧,自己最近都沒做什麼壞事阿。阿銀可是大家認可守法的好公民阿。
「嘖我看你才欠打吧?」硬是吐槽了句。「你來......」瞄到自己不太整齊的衣服,突然噤了聲。
「來怎樣?」嘴角勾起一個不安好心的弧度,「不如我們還是繼續吧?」
「算了,反正你也沒有反抗的餘地。」示意性的看了看對方被壓制住的雙手及雙腳。「是吧?」
「我就當你沒意見了,」手撫上對方結實的胸膛,「是吧?」
「咦呃?」挫敗阿,為什麼這次偏偏被對方牽著走的樣子。「我才沒答應...」
「沒答應的反應應該不是這樣子的吧?」指尖在胸膛上刮騷著,嘴再次貼上對方的頸,啃咬著。
「不錯的反應啊,如何?」嘴回到對方耳旁耳語道,「你們家那副眼鏡跟中國女孩呢?」
「不知道死去哪裡了拉...」沒好氣地回應。咦、等等小神樂就算了,新八不是幫他去買食物...待會就...想了想就覺得不妙。「你放開...」
「哧,放開啊?」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明顯已經起了生理反應的褲檔處。「身體好像不是這樣說的?」
「唔。」惱怒,掙扎許久,最後只好瞪著對方增加氣勢。「要就快一點!」
「結果還是想嘛。」挑了挑眉,「不怕那兩位未滿十八的兩位回來看到呀?」
「有點難吶-」重新湊近對方耳邊,輕聲道。「還是換個地方?」
「那就-」攔腰將對方抱起,往對方的房間走去。「換那吧。」
「阿、喂...」說不出哪裡奇怪,只好把頭埋在對方頸肩。
肩膀處傳來的溫度讓自己嘴角不住勾起了一抹愉悅的弧度,將對方於房內放下後反手將門帶上。
「這裡好像隱密多了?」在對方面前跪下,吻上對方,手扶在對方的後腦勺處,向自己的方向靠近。
「恩唔。」下意識想後退,卻被阻擋,只好被動地與之交纏。
深吻同時手也跟著將對方的和服卸下,接著是已經被完全拉開的裏衣也被褪下,少了衣物的阻隔,將雙手伸至對方背上輕撫著。
來不及吞嚥的銀絲流至脖頸,被撫過的地方都染上點點淡粉緋紅。
將自己頸上的領巾拉開,外套被自己隨意的扔於一旁,拉開背心的拉鏈同時暫時離開了對方的唇。
「呼唔。」得到空氣般的深吸一口氣,瞄著對方動作,略微低頭。
將背心脫下,解開自身襯衫的扣子。「幹嘛,低什麼頭。」
「不好意思看我啊?」襯衫拉開,脫下後隨手一丟。「少女什麼。」
「誰給你不好意思啊!?」本想伸手扯對方領子,才忽然想到沒有衣物給他扯,一隻就這麼放在對方胸膛上。
「是喲,腦羞啊。」捉住對方置於自己胸前的手,「喲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我看來是誘惑啊。」順勢將對方拉往自己,嘴貼上對方的肩窩,另一手則是在胸前像是在搔癢般的來回撫著。
「才沒......」悶熱的氣息吐在自己身上,麻癢的微顫著。「玩...什麼...」
「玩什麼?」手往下滑去,拉開褲頭,握上那早已發腫的慾望。「問你囉。」
手指輕輕磨擦著越發越熱的慾望,另一隻手則是將自己的皮帶抽開。
手離開對方喘息的原因,往後方滑去後輕輕插入另個敏感根源,「意外的敏感哈?」
「閉...嘴、恩恩...」顫抖地靠在對方身上,對異物突然入侵感到不適應。
「那就讓我閉嘴啊?」手指在對方體內緩緩翻攪著,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慾望正無法控制的上升著。
「哈阿、哈...」不滿地讓對方轉向自己,仰頭就吻了上去。
「唔-?」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自己頓時無法反應過來,手上的動作也隨之暫停住。
「該閉嘴的是你,」抬手抹去唾液,仍深埋在對方體內的手再次動作起來。「這種程度是不可能讓我閉嘴的。」
「呃哈...」體內抽空頓時空虛了下。慾望頓時積在一邊無法舒緩。
「是你自己說、不、要、的。」刻意一字一字的強調著,手則是改而在對方的大腿內側刮騷著。
「恩恩...哈、」難耐的扭動著。「惡...趣味...」
「你自己說不要吶,嗯?」眼神帶著狡詰,「不是嗎?」
手仍然挑逗著對方敏感部位的四周,卻不打算直接觸碰。
「你想怎樣......」沒力的回應對方。燥熱感不斷。
「去死...」吐出咒罵言語,馬上就被報復性的捏了一下。
「......。」張嘴,內心大戰了很久,最後飛快地說了一句。
「喂喂喂,耳朵會聾掉。」閉起一隻眼,揉了揉剛剛慘糟蹂躪的耳朵。
挑了挑眉,「好吧,那我也會〝激烈〞的回應你的。」語畢,單手拉下自身褲子後用力挺進。
「哦、嘶──」倒抽了一口氣。「痛......」臉色慘白。
「我耳朵也很痛啊。」嘴上雖這麼說,卻仍然稍微放輕了自己的力道。
「那你也活該。」緩緩開始在對方體內動作。「混蛋...」
「你才......恩亨...混...蛋...」語不成串,瞇眼,快感逐漸蓋過疼痛。
緊擁住對方,汗自額間滴下,為房內淫靡的色彩更增添了幾分情色。
「呃哈阿、恩...」雙頰紅潤地,任自己被情感驅使著。「快...」
「快.....點......」靠在對方肩上,留下了一滴汗。
「......噗、慾求...不滿啊。」勾了勾嘴角,腰上的動作加遽。
「你才不滿,你全家才不滿!唔....!」又是急急的一聲喘息。
「明明...就是你...好...不好。」擁住對方的力道加重,臉深深埋入對分由於汗水而顯得更加凌亂的白髮裡。
「哈、唔呃...」對方不斷撞擊自己的敏感點,制住不住自己的呻吟聲。
動作仍然沒有放慢,緊緊咬著牙只怕自己順從了情慾而發出了和身下那人一樣的聲音。
「恩、恩亨...」隨著對方不減反增的速度,腹部間熱流越來越多。
「唔...」察覺到自己也快到極限,聲音自牙縫中洩出。
「呃...恩。」頭仰了起來,瞇著眼更只剩一絲絲紅瞳。
「要...?」可以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集中,濱臨爆發的慾望就在邊線徘徊。
快忍耐不住,留下一滴冷汗,直至最後關頭還不免吐槽對方。「難不成你以為是要...生了嗎...?」
「你才要...生了...」拜託、被壓著的是你啊要生當然也是...不、這不是重點。
「你...在想什麼阿...恩...你。」凌亂地喘著氣。
「唔...」吻上對方,像是要封住對方的嘴似的,舌尖交纏,身下的慾望也交合著。
身下那人的慾望衝壞了最後的防線,可以感到自己腹部的位置被灑上一陣熱流,而自己也隨之爆發在對方體內。
離開對方體內,抽起一旁的衛生紙擦拭著自己身上以及對方身下的的穢物。「嘛啊...」
望著對方,顯些欲言又止。最後說服當做是自己太累、腦袋昏沉,伸手勾下了對方的頸肩,頭稍微抬了起來。「吶......」在他耳邊快速私語著什麼。語畢,放開手便沉沉睡去。
「啊。」對於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愣了愣,隨後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形成一抹可謂欣喜的弧度。「竟然給我說完就睡了,我都沒聽清楚喂。」其實聽見了,那句〝嘛-多串君,阿銀我啊、喜歡你,嗯。〞「就說我不是多串了嘛,白痴。」為對方蓋好被子後起身,打算在兩位純真的孩子回來前離開〝事發現場〞。
移動至門口,微微回頭,瞄著對方熟睡的聲音喃喃道。「我也是,白痴。」隨即轉頭走出了萬事屋。
「小妹妹不好,抽了會像他一樣變笨喔。」 指著某人。
「不...重點是這個嗎?」
【中】
(亂入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