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了束老頭愛的百合,來到了墓園,不意外的看到那個自稱是我哥的傢伙
「小絡你也來看老爸了?」那人勾著笑,一臉溫柔的揉著司絡綁的整齊的頭髮
瞿樂-死老頭的獨生子,也是那自認是我哥的傢伙。
「呦!阿樂…幹!不要打拎北!!」才剛跟人打個招呼就被他打了下頭,聽到那低沉的嗓音無奈的說,「叫哥哥。」
「幹!我又不是人類也不是死老頭生的,幹麼叫你哥。」撥開對方擱在頭上的手,把百合放在墳前。
「小絡你會怪我當時回來的晚嗎?」那雙大手再度摸了摸司絡的頭,臉上掛著一絲絲的落寞…
「不會。」抬眼看了看對方,難得坦率的回答著對方,正當對方想再繼續說服司絡跟他回去同時,「阿樂,都兩年了你還不明白?我說過貓街是我的家,那裏很好,你也很好,但你並不需要司絡,而貓街有我的位置。」冰藍色的眼寫著堅定。
「阿樂,我的家就在貓街。」嘆了口氣,看了看對方,「我想跟死老頭單獨相處一下。」
那人無奈的嘆口氣,「好吧…不過小絡你要記得,這邊也是你的家,有甚麼事別硬撐,老爸應該也不希望你難過。」
「嗳老頭、你兒子好煩,管一下。」對了矗立的墓碑,司絡坐了下來,低聲抱怨著瞿樂的煩人。
記憶飄到老頭死掉的那陣子,一個埋在記憶裡不想回想的地方,
那時自己覺得老頭的死很古怪,像老頭的副手請求見老頭子最後一面,
誰知道會被那人關了起來…因為司絡和他死去的女人小蝶有七分相似…
其實有點不記得是如何被暴打、強暴,只知道他每天都會來幫司絡換上乾淨的女用衣服,儘管司絡每每惡狠狠的罵著,瞪著…
連右側的蝶形刺青也是被那男人壓著刺上,而無止盡的施暴中只聽到那可怕的低音對著司絡說…
「小蝶我愛妳。」「小蝶妳把我咬得很緊是捨不得我嗎…」
司絡不是沉默不語,就是惡意挑釁…
「幹!你是眼睛瞎了還是你媽生了你時把你的眼睛生在屁眼上,你哪隻狗眼瞧見我咬你咬得很緊,操、你那大小給人搔癢還差不多…」
當然又是一陣暴打,這些就算了…
有天那男人逼司絡吞下一鍋肉湯,再告訴司絡,他吞下的是那疼愛他的長者的血肉…這讓司絡沉寂了,直到瞿樂殺入房中,一槍打爆那騎在司絡身上手緊勒住司絡脖子的瘋子。
蜷縮了身子靠在墓碑旁,希望那雙大掌能再次揉揉自己的頭…告訴自己他那令他驕傲的兒子小時候的糗事,告訴司絡一切有他沒事的。
揉了揉肚子,好像有點疼,拿出阿穆給的要吞下,其實應該是克服了才對…
那陣子,司絡完全不吃肉,連肉味也不能聞到,甚至不太能進食…
強塞進去就吐出來,直到瞿樂用那酷似老頭的長相和大掌打醒自己。
「阿樂,這裡我待不下去。」對面是男人苦笑的臉,他無奈得讓司絡離開,並告訴司絡這個家永遠為他打開大門。
順著記憶走過那些和死老頭去過的地方,最後來到了被老頭撿回家的巷口…一雙鞋向自己走近,是疾,那以前依賴不已的大哥哥將自己帶回了貓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