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畫面與影像迅速的竄進腦裡,其快速的程度使自己微微的皺了下眉。
「我...愛...妳。」不自覺的把記憶中還沒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眼睛也緩緩的張開,映入眼簾的,只是一片的漆黑。
「...真是做了個,長久的惡夢呢。」用力的把擋在面前的漆黑給推開,慢慢的起身觀看著四周「......暗房?」記憶中自己應該是死在房內,但是自己卻是甦醒在暗房,有點不明白的搔了搔頭。
『你這傢伙......不是叫你等我了嗎?開什麼玩笑啊!』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耳朵,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微笑,從自己的棺材內爬了出來,決定裝做沒事的樣子走回自己的房間把自己的衣服換掉。
在接受過
老者的協助和治療,並且恢復體力後自行去找了已經歸宅的大小姐,在大小姐錯愕的表情下說明過原因並表示宅邸目前已經排除了危險分子-唱片後,接受治療讓身體回復正常狀態。
「啊啊,得回房換下這身衣服和好好洗個澡呢。」有點傷腦筋的看著爆炸後身上破破爛爛的軍服,踏上回房的階梯。
在經過四樓時,聽到了某間房間傳來聲響,轉念一想,扳了扳手指,決定先去拜訪房間的主人。
回到自己房內後便把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洗了個澡,正當自己洗完澡出來穿了件褲子準備打開衣櫥尋找上衣時,突然聽到房門響起了敲門聲「......來了。」搔了搔頭,決定先去開門。
本想著門一打開就要揪著對方領子,實施那時被拋下而決定的暴力行為。
「......你怎麼沒穿衣服?」呆愣地看著對方精壯的上身,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因為有人敲門。」看著對方呆愣住的反應揚起了一抹笑容「抱歉,妳先進來等吧,我找一下上衣等等就好。」
「......不了。」握了握拳,揮到里斯面前停住,「我是來揍你的,」眉頭皺起,說是要下手又不知該打哪裡好,「不是叫你等我嗎?居然自焚了?嗯?」
「呃!」看著對方的拳揮到自己的面前,有些愣住「如果不自焚的話它又會去找妳。」垂下眼簾「我不希望有人跟著我一起被拖下水。」
「我才不介意被拖下水!而且你也不該......算了,」想起自己對付唱片時那種近乎同歸於盡的心態,而里斯的話又莫名讓自己感到心裡不悅,「我也沒資格說你。」小聲喃喃,轉身就要離去。
「...!」見對方想要就這樣離去,便出手拉住「等一下,我有點事情想問。」對著對方的身影問著「一直什麼?妳當初想要說的到底是什麼,我想親耳聽到妳說。」
「...!」本來想甩開對方的手,但在聽到問句後,想起那時心底的話以及將對方送進暗房後的親吻,臉頰慢慢泛紅,由於是背對著里斯所以還沒有被發現,但是再這樣下去,頰上的熱燙一定會洩漏自己的心思。
「不、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該回房了。」試圖掙扎離開。
「是嗎?」聽到對方的回應還是緊抓著對方的手「那,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妳說,我愛妳。」平靜的向著對方的背影說著,然後鬆開手「好了,我說完了,接下來妳要走還是要揍我都隨妳。」
停下掙扎,「太狡猾了吧,說這種話叫我怎麼走呢......」深呼吸,轉身抬頭看著里斯。
臉上的緋紅因為抬頭讓人一覽無遺,雙眼緊緊盯著里斯,「只有這樣的話要說嗎?」
「嗯,就這樣。」困惑的望著對方「難道我還需要說些什麼嗎?」歪頭。
「不問問我的回答?就只是......這樣就滿足了?」再靠近對方一步,近得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嗯?妳不是覺得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嗎?」看著對方,伸手摸了摸頭,露出了惡作劇般的笑容。
「......的確呢。」見到這樣有些壞心的笑容,嘴角勾起微笑,雙手環上對方的頸項,就這樣直接吻上,侵略性的索求對方的唇舌。
直至感受到氧氣不足,才鬆手放人退開一步微微喘氣,「我也是,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輕撫著剛剛被對方吻上的唇,似乎還帶著一些溫熱。
「嗯,那現在呢?」微笑。
「如果是現在,對妳來說,我剛剛說的話,還有妳剛剛的舉動,有變的比較重要了嗎?」手習慣性的摸上對方的頭輕撫著。
「在你心底有多少分量,我就有多少,不過...」稍微退開一步,「雖然治好了傷,不過還得洗澡換衣服呢。」指指自己身上破爛的軍服,爆炸讓自己的衣物雖然不到一絲不掛,卻也露出大片肌膚,要不是因為先前的傷勢無法更衣,才不會這樣去尋求大小姐的治療。
「就看你要不要來找我囉。」笑笑地拋出富含深意的邀請,轉身離開。
看著對方的背影,微微露出了苦笑「嘛,我也去把衣服穿上好了。」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