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局一段時日的行動終於有所斬獲,埋伏人員鎖定部分可疑目標,在搶案發生的同時馬上逮捕了現行犯和掩護搶匪的嫌犯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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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名「掩護者」一直矢口否認涉案,仍以共犯嫌疑一同收押。看來他們連失手後的說法都套好了,雖然可能會花上一點時間去突破,但對於案情有所進展,大夥看起來都很高興。
回到警局進行資訊彙報以及相關證物的整理,工作告一段落後,部屬們就像解禁似的嚷要喝酒聚餐,就算自己必須要跑一趟亞歷山卓而打算婉拒,大夥卻說要跟著去、一起等自己忙完公務。
因為不清楚會忙多久,想勸他們自己去就好,但他們似乎相當執意,也只好由他們。
應該是為了對媒體有所交待,偵察科長官針對最近各地幾起案件召開臨時會議,請各分隊長簡單報告業務,交換訊息與聽取上頭指示後便結束了。散會後長官問起連續搶案的近況,如實稟報後,大隊長顯得很開心,說要擔任地陪,並介紹起亞歷山卓知名的酒吧。
對於長官的鼓勵和熱情是恭敬不如從命,部屬們也樂得在亞歷山卓玩一晚。但在進入酒吧前,仍是面色凝重交待幾個不喝酒的部屬務必要把其他人送回家,才放心和大夥一起進去。
自己明明也是駕駛,卻在眾人的熱情下連續被敬了好幾杯酒。看來前一陣子壓力果然太大了,大夥都喝得不顧形象,熱絡的連大隊長都一反穩重形象,划拳拼酒吆喝不止。
礙於是上司也不好打壞興致,結果自己又被多灌幾杯。終於到午夜時分,覺得實在是喝太多了,考慮到明天還得工作,催促大家收心,讓沒喝酒的夥伴載其他人回去。
雖然瘋癲了一晚,見大夥步出酒吧時都顯得清醒許多,就放下了對他們隔天是否可以正常上班的疑慮。反而是大隊長喝得挺醉,而最後輸了一杯深水炸彈的自己似乎也不遑多讓,便讓夥伴開著自己的車載兩人回亞歷山卓的住處。
只記得最後交待部屬不用下車送、明早也不用特地來接自己,搖搖晃晃的走回住宅,腦袋燥熱到不行。
走樓梯時還絆了一下,理智知道自己會吵到別人,身體卻不聽使喚、無法克制沉重的腳步。
粗魯的開門拿上盥洗用具,再進浴室、以冷水淋浴,卻仍暈眩到不行,不適的蹲在地上環抱膝蓋,任由冷水不斷沖打著。
也不清楚過了多久,直到能再站起來後,雖清醒了些,看著鏡中自己十足是個醉漢,便浮現懊惱的情緒。
清洗完後,感到身體十分疲倦,幾乎無法思考,回到房間後也沒將門關好,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會知道是因為一大清早被房東喚醒,她關切的說因為沒看到自己的車加上昨晚的聲響,所以推斷自己應該是喝酒了──意識到昨晚的失態,宿醉的頭疼就益發嚴重──看著房東溫煦的笑容,卻只覺更加愧疚。
原想自行搭公車回城,房東太太則表示她要去探望親戚數天,可以順道載自己去迪特赫姆,並如同以往貼心的準備美味早餐,還多了解酒的柳橙汁,使自己覺得像個被照顧的孩子。
和房東邊聊著吃完了早餐,精神也清爽許多。整理完個人物品隨即出門,坐在房東太太的車上,暗暗想著,昨晚可能有打擾到鄰居,看來必須表示歉意,並警惕自己不能再有下次了。
雖然也不清楚明明昨晚可以一起回迪特赫姆,卻堅持要在亞歷山卓的原因是什麼……?
翻開記事本,才發現原來這兩天有排休。看來,潛意識上自己是挺想休息的?
感受到周圍風景逐漸熟悉,則不再多想,整理思緒,準備好開始面對今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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