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先生...？」聞言低頭，盯看依舊不解的大眼眨望，不知道已經幾次，自個熟悉他，他卻永遠無法記住自個的大男孩。

「小小。」低聲，喚出人的名字，換來更加迷惘的神情，只見嬌小的人兒張唇，像要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什麼，然後是越來越深的疑惑。

微笑，搖頭，伸手要拍撫人的髮頂，知道對方平安無事就好，且...「給我離小小遠點！」厲聲，自後頭響起，讓自個手在空中僵住，也讓小小的身形往門後縮去，然後睜大眼眸，立刻向前直奔，越過自個，目標身後的男人。

斷不淨的牽連。

「......。」轉頭，面對眼前這個對自己警戒至極的男人，此刻，眼中除了忌憚外還多了恐懼...自個造成，沒什麼話好說。

「你還有臉來？給我滾。」男人沉聲下了逐客令，緊抱住自己懷中的小小，而小小也感染了不安的以驚慌眼神來回看著兩人。

「看，他。」誠實回答，自個要來這件事，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就是。

男人以憤恨複雜的眼神緊盯了自己幾秒後，低頭，柔聲對懷中的人兒開口：「小小，你先回家去不要出來。」看嬌小身影點頭後，還護著人走過自己身邊，讓小小回到門後，然後關上門，才重新面對自個。

「多謝你之前的關照，差點沒命回來照顧小小，這就是你的目的？」搭上冷哼，男人的臉孔和剛才的溫柔相比簡直迴異，惡狠的模樣，就像看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卻又隱懷恐懼戰兢...複雜。

「.....。」張口，卻說不出任何話。

幾次了，一次次，總是互相傷害，有了起始就停不下來，重複、且，越滾越大、越快、也越重。

起先，或許只是一點忌妒罷。
但男人因著忌妒而扭曲，因扭曲而衝動，因衝動而下手...無法消散，那恨，那愛。

自個該慶幸，留在心裡的，除卻那麼一點，其餘皆如船行舟一般，無痕？

但也知道，因那一點，如同樁釘打入，且，無法取下...孰好孰壞，不解。

「總之，給我滾，我才不管你和寧那女人有過什麼約定，現在至少我擁有我的幸福，絕對不容許任何人事物來破壞它！」男人的心或許已被扭曲至某種程度，但，自個仍舊無法反駁絲毫。

或許，真不需再來了？寧......

但，支撐自個的理智和存在意義的最後一點，消逝，那麼自個呢？

「不。」簡短，回答...選擇枷鎖。

看著男人瞬間怒不可抑，自個倒是平靜得很，對比。

唇邊牽起微笑，只是自笑自的笑罷了...轉身，離開。

男人或許接下來會找尋殺手甚而自己設下各樣詭計動手，直至自個消失？但，那也好過失去好，「再也、」不想，失去任何，那是曾跩住過什麼的手，不想放的執著。

或許，死亡，也不錯...與之相比的話。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