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悄悄的飛到最靠近自己口中的"垃圾堆"下的大荒原。
latest #60
「看樣子就算上面的下來也不容易回去。」冷笑「除了等死就是墮落。」但我相信沒有哪個天使會和自己一樣瘋了,折了自己的翅膀投靠魔王。
這時間天使應該不可能出天界....。
「荒野上的旅人,請回答身分。」小心起見還是拔出佩刀,朝樓梯下走幾步。
立即下載
嗅著氣息,對方身上穢氣很重,更可能是魔族。
「天使嗎?」過來的人全身散發著那該死的臭味「有人規定這時間不能出來活動嗎?」
「按照規定……」準備誦詠時間法規,實際上大荒原就是兩邊的交戰處,一般人的確是會被禁止進入。
「規定都是屁。」估計等等又要開始聽這天使宣揚他們父神的美好,巴拉巴拉一堆的。
「…我的意思是這裡不能逗留。」還沒講出幾句就被打斷,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強制終止,乾脆說重點。
「喔?這又是誰說的?」雙手環胸冷笑看著「我都不知道這片大荒還有規定哪可以逗留哪不能。」
…要怎麼跟這個人解釋呢,看起來就是很難溝通。
「因為這裡很危險,父神有令閒雜人等不得在交叉口徘徊。」再說不通的話就打出去扔遠點。
「去他的父神。」往旁邊吐了口口水「天使,你才是最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皺著眉看著對方不體面的言行,深感困擾。
「我是守護城門的天使長,這是我的工作。」…其實是屬下的工作,只是最近太混亂,才換成他來守。
「...........」湊近聞了聞哪人身上的味道「是你阿。」聽到他剛剛自報家門後,瞬間連想到前幾天下來大鬧的天使。
「魔族。為什麼上荒野。」該不會又是想上天界吧…。舉起劍指向對方。
隔開幾步,越來越覺得這個人面熟。
「看來真的離開太久了。」這些新生天使我ㄧ個都不記得「糾正你一點,我不是魔族。」
「…墮天使?」那就有理由說得通了…。或許又是曾經的哪個天使長,父神究竟在做什麼!
「怎嚜?很稀奇?」地獄現在滿滿的墮天使在亂跑。
「…。」應該說稀奇?應該根本不會有人意識到被逐出的天使會成為墮天使…這很危險,以天界的狀況來說要是魔界打上來根本不堪一擊。
暗自讓使役記綠訊息,讓聖獸回聖殿回報給神子及父神。
「省省吧。」揮出一團火燄追擊那準備通報上見的生物「線在就算你去通報上頭,他們有只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
「就算如此。」揮了手讓地獄的火焰熄滅,使役的身形迅速重組化為龍歸回天界銀光城,「這還是我的職責。」父神就算當做不知道,神子也不會坐視不管。
「哦?新生天使居然這麼盡責嗎。」要是能當上天使長的都知道天界的腐敗「你會後悔的。」當靠近真相的那一刻。
聽對方新生天使新生天使地叫,無奈。「那也無妨。」反正自己只要盡忠職守就夠了。
「恩.....」看著往上飛的籠「不過我還是不准。」要是被下面那個大魔王知道自己遇上天使,還讓天使通報上去,回去大概也不好活。
丟了顆火球壟罩天空,將入夜的天空照的一遍火紅。
「很抱歉,那是以我的力量做為承具的。」地獄之火是不可能毀滅,被對方小瞧成這樣真是有些可悲,好說歹說自己也是曾參予大戰的守城天使…雖然那之後整整沉睡了好一段時間。
「事實上,你不該只注意該不該通報上去這件事。」既然看到天使當然就只有殺了「這裡可不是天界!」用火焰幻化出鐮刀,揮了過去。
「嗯,這裡是大荒原。」抓準時間往邊閃,描金的佩刀一揮格開了對方的攻擊,順勢往對方的弱點進攻。
「小子,你除了守門還會做什麼?」將刀鋒轉向,擋住了攻過來的刀「難道教你的天使,沒教你別多管閒事嗎?」
「我想,這麼問是很失禮的。」鬆手,讓聖光加上攻擊術法,趁對方愣於自己的動作時狠狠打進對方的身體。「我不認為讓部下做負荷不來的工作是明智的選項。」
「身為我導師的天使長是位值得尊敬的人,我會讓您知道的。」守城天使該會的可不只有防守。
「還真的是位"聖"天使阿。」調侃著那人「反正守到最後,不是被抓下來虐待,就是戰死。」要是挺的過那些虐待,現在估計也是墮天使了。
「不,父神不會那麼做。」退開距離,重新拉出了武器,等待對方下一次的空隙露出。
「他根本不管事。」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恨他「老實告訴你,上面並沒有你想像的美好。」順是抽出另一把鐮刀。
「…我不會被煽動。」思考著對方的武器優勢及弱點,或許這是自己最不會被動搖的狀況,有需要守護的人事物,就不容許自己動搖。
「你所守護的事務,不過是虛幻的存在。」真正在守護的不過就是父神的地位「醒醒吧,父神的真理並不是一切。」這是離開那裡後,自己慢慢領悟到的。
「你所相信的真理是什麼?」一邊問著一邊想著要從哪下手比較好,不,這太不像自己了,收起鐮刀,放了四五顆火球過去。
「父神給予我們的道路,我信服而遵從。」這是自小聽聞的不變道理,不能夠改變也無法改變的規則,閉上眼睛誦詠祝禱詞,揮出洗淨一切的天火抵去火球。
「被教的真好。」剛剛的火球不過是障眼法,順著火焰的散去出現在那人面前,用鐮刀勾住他的脖子「不過,我問的是-你所認為的。」
「───那個,不重要。」先是父神之令,其後才是自身,這就是當初對父神發下的誓詞,已經過了許久都是如此。
受制於人並不代表失去攻擊能力,將刀反手刺進對方體內,刺穿。
「唔、」看著刀鋒刺入腹部「是我、大意了。」壓著傷口,單膝跪下撐住身體。
「願父神能夠寬恕你的罪孽…。」推開了鐮刀,為倒地的人誦詠弔歌,畫上了十字才轉身走回原來的方向。
「我去你的父神。」露出惡質的一笑「死吧。」將手上的火焰幻化成槍,迅速的爬起來拉住要走的那人,並狠狠從背面補了一槍。
「咳、!」為什麼他還有辦法───!看著被穿透而開始滲血的身體,一咬牙趁對方進在眼前時揮去天火,卻因為眼前開始發黑而晃偏了方向。「嘖…、」
真是沒想到自己會有必須這麼做的一天…。老師說過的話歷歷在目,若是遇上這種狀況必須先毀掉身體這件事,原本以為,那不會發生。
父神…………願天界榮光永存。
張開六翼的翅膀,凝聚起力量打算趁對方還沒會意過來時先燒毀自己。
「誰准你死了。」一腳踩住那準備毀了自己的手「你-要跟我回去。」看那翅膀就不順眼,又想起當初墮天自己折翅膀的痛處。
「反正你也用不到了。」一手拉著其中一隻翅膀,用力的一折。
「你─────、」那種疼痛無法言喻,死咬著唇才沒讓聲音發出半點,自己是天使長,僅有的自尊還輪不到別人踩。
「你--已經不是天使了。」自尊什麼的,一旦下去了,都會化成虛無的垃圾。
「……住口、」不是天使…?自己不是天使那還能成為什麼?
頭一次感到像這樣懸空般的墜落感,自己很想回到銀光城,回到部下身邊回到索伯利特,他只是想守護重要的一切如今卻連站起來都有困難。
「試著去相信自己的真理。」不屬於父神所加諸,只屬於自己「歡迎加入地獄。」露出嗜血的一笑,一把把人扛上肩。
「住手…………」伸出手還是觸不及已經模糊的銀光城,對方不知道在子彈裡填了什麼,普通的子彈是不可能讓自己這麼快就沒有反抗的力量,加上翅膀的傷使自己幾乎潰散的意識最終仍交托黑暗。
而父神一直到最後都沒有回應自己。
「哼。」要是當初父神願意聽的進去,自己現在不會在這「絕望吧。」也不管那人狀態如何,扛回去就是了,很清楚那顆子彈裡面的東西殺不死人,但卻會讓天使墮落。
「明天---又會有新生的墮天使了。」笑的冷酷,凡是擋著我的人,都將與以殲滅。
--END--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