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過去了嗎.....」嘖,這只能怪他自己亂跑遇上魔王「是阿,不過我想再折他一吃翅膀就嗆不起來了。」
「殿下你不也從新賦予我翅膀嗎?」想著這傢伙藥是也下來,或許天界就真的亂了。
「可惜......」一手托起那人昏迷的臉龐「我很期待父神氣的跳腳的樣子,是不是?」稍微加重了點手上的力道「在昏迷下去就不好玩了,天使。」
「給我三天......」只要三天的時間「別讓他離開這,天界就會放棄收尋。」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
「殿下,這個天使在天界所受的教育就是絕對的服從。」平靜的解釋著「衣店讓他知道天界不要他了,要他墮天不也簡單多了?」
「真可惜-」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就這麼把這個半死不活的傢伙丟回大荒元好像也不錯。」反正他已經結結實實的吃了自己一槍,想正常都難。
「父神不會那麼做。」抓住掐著自己臉的手,冷冷的開口。沒想到一醒來就遇到兩個,最近自己似乎真的不是很受運氣的偏頗。
「..........」不作聲,自己算是特例的存在,所以父神所謂的希望,與自己無關。
「我不知道。」斬釘截鐵的回答,「我只需要相信父神就夠了。」所以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拿來動搖自己…。
「愚蠢至極。」越是去相信,最露得到的結果就越是沉痛「他什麼都不會做,就算你自以為的為天界犧牲是件很光榮的事。」不過就是在慰靈碑上多條名字,不會有任何人記得,就像自己。
「嘖。」用火焰織成鎖鏈把人綁住「看來我又要錯過一場好戲了。」把人丟到角落的床上「別掙扎,不然鎖鏈只會更緊。」
「你──」來不及反駁,魔王就已經消失這個空間內,隨後就是被灼熱感限制住。這些人究竟聽不聽別人說話。被扔到角落後便冷冷的開口「這就是地獄的待客之道?」好痛。
「沒辦法。」聳肩「一不注意你就出去亂闖,我還不想為了你丟了自己的命。」打算不去搭理那天使,先張羅自己的晚餐。
那算亂闖?一醒來看見在山洞裡誰能不困惑。「這樣有比在天界生活美好…?」生生死死掛在嘴邊,連伊莉莎白也是,自己只有不解。
不解為什麼他們要背離父神,也不解…為什麼父神會逼他們如此。
「昨天因為我家又被一些垃圾闖了,所以沒把你帶回來。」搞的我現在都想去山上蓋房子「全部都是垃圾。」然後都進了自己胃裡。
「嘿、天使,名字。」總不能天使天使的叫他「我知道你有滿肚子的問題。」一臉蠢臉,就相當初深信父神是對的,的那個自己。
「威爾斯。」自己確實是滿肚子的問題,但對方那個看笨蛋的表情實在讓人很不愉快,
「要吃嗎?」端出一團黑黑黏稠的物體「我讓你問,不過我會斟酌回答。」
「…謝謝招待。」那是什麼…?嘗試性的拿起一點吃下去,似乎沒什麼味道…
不過真的要問反而不知道從何問起才好。「…為什麼會這麼反感父神?」
「小妖的殘渣。」恩,今天比較可口「反感?你記得我問過你的問題嗎?」把碗裡的東西攪爛。
「……。」凝重地看著那盤…殘渣。
「您問過許多問題,請問是哪一個…?」昨天太混亂,記得清楚的不多。
「你所認為的真理。」要是他在搬出父神那一套我一定先揍他一頓。
「父神………除此以外,我想大概,就是能讓每個人選擇自己想要的結局吧。」看著對方露出鄙夷的表情大概就知道不是再問自己這個,於是改口,有些不確定的回答,因為連自己排除父神以外所深信不疑的事情幾乎是沒有。
「你受的教育可真是深根蒂固。」忍住了想揍人的衝動「那我換個方式問,你認為什麼是重要的。」要是又是父神這次我會毫不猶豫的揍下去。
「要是有一天,你口中那位至高無上的...垃圾,要你去討罰你認為重要的事物。」只因為違背父神的真理,所以需要被討罰,這根本不合理。
「…父神應該不會讓我去討伐天界跟我的部下還有同僚。」這個問題也不合理,皺皺眉,越來越搞不懂對方想表達什麼。
「我是自願下來的。」或許現在說這個是多餘的「或許這樣說,我在天界的身分很特殊。」雖然忘了不少事,可是討厭的事卻依舊季的清楚。
「您…容我冒昧地問,因為我大戰後沉睡了許久,我並不認得你。」只覺得面熟,或許是哪本書上有提過,但真的不知道詳情是如何也沒有人願意解釋。
「路德維希。」依稀記得自己的名字,或許以前有別的人也這樣叫著自己。
「恩。」毫不猶豫的一拳揍下去「也是,我的工作都見不得光。」
「────」要不是被綁著自己大概真的會想摀住傷處,真是毫不留情的力道,配著其他隱隱作痛的傷,突然意識到自己還能這麼清醒簡直才不合理。
「咦?」的確也感覺到許多白色的力量,而且感覺很熟悉,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我出去處理。」皺眉「你要是亂來自己被勒死,可別怪我。」
「…先解開這個再走應該不會很困難。」看著走掉的人連這句話都顯得多於,自己這趟下來除了傷就是知道魔族都不太聽人講話了,…有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