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北翼生】「呵...好久不見了~親愛的北翼。」領著小弟踏入校園。自從販毒被退學,就過得很糟吶....想到這心情開始不太爽。
看見前面貌似弟弟口中的一群人。走上去,打算會會他們。
「咦~這麼快就有人來啦~」微笑的看著來人「你好啊~」
「是你開的槍?」看見對方手上拿著槍,眼神依舊隱藏不了殺氣。
看到前方的可疑人物。「喂喂,前面那個傢伙,報上名來。」
「嗯?喔~你說的是剛剛樓頂的那個人嗎?對啊!我開的,想說打中他的投給這所學校來一點震撼的,但只有削過,可惜啊可惜...」擺出一副惋惜的樣子「我是蕭條~前北翼生。」
「他只有我可以碰,不懂?」一拳揮往對方臉上。「先給你一拳,再來管你是不是前北翼生。」
「槍法有夠爛的!該不會連打手槍的時候都會打偏吧?哈哈──」瞥了一眼小永井臉上的傷,大笑了起來。
「小鬼~你好像還不知道我們來的目的吧?這樣大笑好嗎?」微勾嘴角。
【賣(醬)油翁】「來哦——來買醬油哦——」路過學院外,用著擴音器大喊。
「我當然不知道你們來幹麻啊──借A片嗎?我這裡滿多推薦的喔。」搔了搔脖子,不是很在意對方的殺氣。
聽到外面的叫賣聲,不禁補上一句:「還是你們是來打醬油的?」
【賣(醬)油翁】「好醬油不買嗎?想要補充體力嗎?那就來一瓶吧!打架必備好醬油!」繼續用著擴音器大喊。
趁著對方不注意一拳打中對方右臉。
「這是還你們的。」醬油姑娘,以後永井兄弟會感謝你,雖然你真的很吵。
「哈哈...這叫賣聲剛好可以拿來當響炮呢~」叫了兩名站在後方的人「不對喔!我們是來...破壞北翼的。」
「嘖!」吐掉口中的血「怎麼?他跟你有關係?」眼睛掃向站在一旁被自己攻擊過的人。
想制止哥哥再跟他對峙下去,畢竟對方能傷到自己代表他是有實力的。
【前北翼生】因為睡過頭所以比較晚來到北翼,進入校門前看到賣醬油的,想想家裡的醬油也用完了,走過去向他買了兩瓶,才走進校門。「蕭條?」一眼就看到被打趴在地上的戰友,馬上扶他起來。
「他是我恨的人,所以我要親手殺了他,你還不配搶我想做的事情。」看相弟弟,或許這樣說對他比較好,無視對方的挑釁,淡然的說。
【賣(醬)油翁】「這位顧客感恩你欸!」看著對方拿走的兩瓶醬油竊笑著,最後兩瓶過期的終於賣掉了。「來哦!買醬油哦!」
終於看到自稱軍師的好友「你也太晚了吧?」見對方買的醬油無奈的搖了頭。
「是~喔~你還真是糟糕耶~要殺自己的同學~不過先跟你抱歉,我決定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他了。」露出笑容講出殘忍地的話。
「那我也跟你說聲抱歉,在你殺他前我就會先把你幹掉。」誰都不准動他一根汗毛。
捕捉到那個人說得字「你是他哥哥?」突然正經的垂下嘴角但只有一秒,馬上恢復方才的笑容「這下可有趣了...」
「告訴我,現在什麼情況?」把醬油收起來,認真的說。
雖然很想跟他們幹架,但是「班長在校內打架」這種事傳出去了──會不會被革職啊?算了,先閃到一邊看戲好了。
晃去校外買瓶醬油猶豫一下。
「喔?那我先帶人上去好好地玩玩?」叫上幾個小弟開始向北翼校園攻入。
【賣(醬)油翁】「這位客官你好,有什麼能讓小的為你服務嗎?」故意用種古代人說話的腔調及語氣對著走來的人說著。
【賣(醬)油翁】「過期的已經被剛剛那位客官買走了哦。不過這裡還有沾過老鼠屎的,客官要來一瓶嗎?」
「喔~真有氣概呢~既然這樣...」把掛在腰間上的搶丟到地上「開始吧!」
【賣(醬)油翁】「謝謝客官捧場!」將一瓶沾過老鼠屎的醬油遞給對方。
拿著醬油,走回戰場。
「嘿,有人打累了、口渴了嗎?來點醬油吧?」晃了晃手中的醬油,無視現場的氣氛。
繼續在這只會拖累,還是先去救其他學生好了。反正依哥哥的實力也不可能會輸。
「永井空,去跟在那隻蚊子旁邊。」把弟弟推向加藤。自己朝蕭條走去。
「快去解救你的黑奴同胞啦,吵死了。」
打開醬油瓶蓋,仔細盯著裡頭的內容物。
「感覺就好噁──你要來一點嗎?」遞到小永井面前。
看著人走來,自己也進入戰鬥姿勢,不過眼神還是會飄到他弟身上。
「別東張西望,難道你愛上我弟弟了?」一腳就往對方腹部踢去。
巧妙的躲開「你說呢?」反轉掃中對方的小腿骨「當然是不可能,都說要殺他了~」看著人跌在地上。
「你哥好火暴喔,是不是火氣太大啊?把這個當作是青草茶騙他喝掉怎麼樣?」那個小黑奴居然叫我蚊子──莫名奇妙!
跌向地上後迅速轉身彈起,又是一拳打中對方胸口。「你只有這樣的本領?」
「他看到醬油,說不會會以為是自己的液態皮膚咧......」無視對方的勸阻,逕自走向正在開打的兩人,「兩位大爺喝點青草茶消消火吧?」
被打中往後退揮手甩向送過來的醬油,結果瓶子破掉撒在另一個人身上「哎呀~抱歉~」竊笑的轉過身繼續跟人對打。
默默地將剩餘的醬油撿起,然後把制服上衣給脫掉。
「浪費......」一把抓住蕭條後腦杓的頭髮,硬是將他的頭扭向自己,然後把剩餘的醬油全倒進他嘴裡。
看到蕭條後面那滿身黑的人以及其後的動作...「這兩個人...有像到...」都是傻B
「還好..還好..我可不想被醬油殺死。」順了順頭髮。
【賣(醬)油翁】看著學院內的學生們互灌醬油。「哇哦——現在的年輕人哦都那麼勇,我是不是該退休了?」
握住淨空的醬油瓶,往簫條丟去。
「浪費食物會遭天譴。」
一有機會就撲上蕭條。「臭蚊子去看好我弟,別亂。」隨即跟蕭條扭打成一團。
「好啦好啦。」走回小永井身旁。
「弟弟乖嘿,好好看看你哥怎麼被人打得落花流水。」
打到一半找到空隙往人的腹部肘擊。北翼的學生還是很有趣呢~「不過....」跳幾步來到從剛剛到現在都在旁觀的獵物身後「不加入嗎?」
「不要在這玩SM啦。」按住小永井的手,制止他加入戰局,「而且老黑鬼還叫我看好你嘛──」
好快...這人到底有多強?
「...不需要」自己也沒這麼弱。
「跩耶──」緊緊皺起眉頭,從口袋中掏出折疊小刀,「配合一點啦,不然我很麻煩耶。」
「我跟他可沒關係,別誤會,而且你不去保護電波同學嗎?」微笑歪頭。
「電波?他自己也可以保護自己啦──你當他真的是女人嗎?」聳了聳肩,不擔心那人的安危。
隨後將折疊小刀對準簫條,「喂,小鬼,你再不滾出校園,我就把你雞雞切掉喔。」
「欸欸..我年紀比你大~」看了看大門「真是一個慢到不行的烏龜。」小聲的碎碎念了一下。
「永井空你想送死也別給我死在這人手裡。」把蕭條拉回自己這邊。「你的對手是我。」
覺得自己的朋友似乎都很愛遲到,開始有點煩躁「還是快點解決...」
心裡只顧著弟弟的安危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行動,所以就這樣被打中了。
「這擊還真不輕?你身手果然不錯嘛!」馬上站了起來。
「彼此彼此~對了!我們見過面嗎?怎麼感覺你在哪見過?」摸著下巴回憶。
「我有必要跟你見過嗎?」不理對方的廢話,直直往對方左腳攻過去。
跳開「啊啊...我想起來了!這位不就是被人誣賴殺死自己爸爸的人嗎?」故意刺激對方。
「我剛已經介紹過啦?」翻了個白眼「在獄中待過,沒看過我?也是啦~我也沒在獄中幹了什麼很有力的事。」
「沒什麼啊~只是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像殺你弟弟,原來如此啊!」贊同自己的推理能力。
「少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樣子。」徹底被激怒,他根本不了解那種痛。
抓住對方頸部,往旁邊甩。
「哇喔!」站穩腳差點背部就被地上的玻璃刺滿洞了「生氣了?難道不是嗎?」笑容依舊,充滿興趣的等待他發飆。
「你在說什麼啊?你本來就跟我們不一樣...」甩開手往他的臉揍下。
「疼疼疼!」在差點骨折之前抽開「想斷我手不成?」摸著麻麻的右手。
「怎麼可以詛咒人呢?我手還好好的啊~」揮手示意自己沒事。
一腳就是往對方腹部踢去。「你會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
被踢中一腳而後退幾步「代價?」低下身用手肘往人的胸口打下「代價我早就付出一堆了~」
只覺得自己胸口悶悶的痛,沒有太在意。抓住對方的手向自己拉來,腳勾起頂撞對方側腰。
手背擋住想攻擊自己腰部的腳「你弟弟這樣貿然進入學校不會有事嗎?」
「......」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這也是我從剛剛一直在擔心的。
一拳往對方左側臉揮去。
「哎呀!」拍拍自己背上的腳痕,拉住他的頭髮,右手直接打中他的臉。
「嗚」被打倒在地,剛才胸口的痛又開始,嘴裡鮮血的味道蔓延。
「你的身體還真能忍耶~」走上前在往對方的腹部踢一腳。
「唔...」又是一記重擊。
順勢拉住對方的腳往後拉。
「嗚!」彎下腰咳出血「沒想到還有力氣啊~」目光從對手移到正
跑過來的人身上。
「這裡怎麼了?阿阿!!永井學長」聽到聲音而來到操場,卻發現有兩人打起來。
又有人走過來「真是的...那些白癡沒除乾淨....」不理會其他人除了和軍師一同出現的人「喂...你弟弟還活著耶~」
「因..因為...」撇向身後的人「哥..別打了。」觸目的鮮血不斷的從哥哥的嘴裡流出。
「看我幹嘛?」歪頭。「就跟你說你哥會被打趴...」說完跑去蕭條身邊。「麻...你也受傷啦?很難得喔~」
「吵死了!只不過是小傷。」擦掉嘴上的血「倒是你,怎麼結束了?其他人呢?」
「其他人喔,趴了啊~」聳肩。
「我只好隨處逛逛~就剛好碰到那可愛的小朋友~」指向那個叫永井空的傢伙,還真有趣。
「趴了?算了...不用也罷。」拍了拍衣上的塵土「那個白癡什麼時候到?」
「沒怎樣啊~只是來搞破壞而已~」微笑的在往對手的胸口踢下。
「是~喔~我以為那可以支撐很久的說~」踢完再抓著人繼續揍下。
看見不遠處還有兩個學生,其中一個好像是風紀委員?
「麻煩你們兩位把他帶去旁邊。」指著弟弟,再轉向頭便看見蕭條對自己出手,閃過。「所以破壞完了,該走了吧?」
「同學,你忘了嗎?我說過我要殺你弟弟吧?」頭歪向一邊瞇起眼睛笑道。
「你也忘了,我說過不會讓你得逞?」故意擋住蕭條看弟弟的視線。
「那位弟弟頗可愛得,一定要殺他嗎?」對著蕭條有點惋惜的說。
「別在廢話了,要怎樣你們才會離開?」胸口越來越痛。
「那你注定不用走了...」衝到對方面前抓住對方頸部。
看到對手弟弟的動作彎起一邊的嘴角「誰知道?」拉開抓著脖子的手讓兩人之間出現一點縫隙。
在不解蕭條的動作同時,被對方強壓形成半跪姿勢,接著左後背就傳來一陣劇痛,蔓延到心臟。「唔...」悶哼了一聲。
把人甩到那位開槍的人身上,逕自去把槍收回來再走回這對兄弟身邊「你真狠,殺了自己的哥哥~」
「不是...我沒有...」手顫抖的抱著哥哥跪在地上。
「欸蕭條,別玩太過火。」感覺到事情嚴重性,放棄看戲的念頭來到蕭條身邊。
「什麼沒有?」把槍拿到他的面前晃「你剛剛確實拿著這把槍打自己的哥哥吶~」
疼痛之餘,還是不准別人欺負自己弟弟。掙脫弟弟的懷抱,無力的撲向對方。「你...閉嘴!」用盡力氣對蕭條吼著。
無奈的看向這對兄弟,明明感情很好,幹嘛要表現一副是仇人的樣子?
馬上移動拉住哥哥的手避免撞上地板「哥...哥...對了!救護車!」拿出手機撥打。
讓子彈打中手機「都快死了,叫什麼救護車啊?這樣吧!我好心一點把你也送去你哥身邊好了。」
「空、冽!」確定自己眼睛沒看錯,馬上奔到對方身邊。「怎麼回事?」瞪向在旁邊的兩位陌生人。
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輕,意識越來越模糊。血絲延著嘴角流下。
「順一哥...怎麼辦...哥哥快沒呼吸了...怎麼辦....」眼前模糊一片用氣音喊著。
「先別急,我們先快點送冽去醫療室。」望著那張蒼白的臉,冽,你不可以有事。
「我哪位?我才想問你哪位,你想對我的學生兼表弟做什麼事?」不悅的說。
「好心情都被你打亂了!」瞇眼「北翼現在是大家族啊?這麼多親戚。」
「老子我心情也被你弄得很糟。」邊挑釁邊觀察冽的狀況。
「小空你有辦法扛冽去醫療室嗎?」再拖下去情況會很不妙。
「可...可以...」撐起哥哥虛弱的身體「對不起...」要是沒開槍就好....。
「沒事...不...用太...在意。」虛弱說著便昏厥過去。
「回去可要好好教訓他一下....」要不是來之前在馬路上灑油,警察會比自己先到的。
現在已經顧不了對方逃不逃走了,馬上撥電話給父親,請他派家裡的私人醫療團隊來這裡,還有派人把這件消息壓住。「要不然北翼就真的沒有明天了。」說著便開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