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過了愉快的中秋後,反倒覺得今夜有點沉悶呢......琉又不在......」輕嘆了口氣,在大廳的椅上坐倒,收了腿,環著胸悶在軟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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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氅自外頭步入,才剛踏進門便看到縮在椅子上的身影,悶笑脫下外掛讓女婢收去,走近人。「怎麼了?」
聞聲抬起頭,伸手握上了人的,慵懶的扭過身讓自己躺得更舒適些。「悶了一天,無聊了。又沒開門做生意,一時間又沒有什麼事可以做。」
在人身旁坐下,摟過抱好的讓人躺坐在自己懷裡。「是否該讓那些孩子都準備準備,該是要讓燈籠掛上了。」笑,用著只有他們這樣出身的人才懂的語意。
夜幕低下,紅艷的燈籠高掛之處,便是爛醉的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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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斂起眸子。抓著人的衣埋首。「那天潁才要我別心急......該這麼早掛嗎?怕不完備。」
想起了晃著尾巴撒嬌的身影,輕輕一嘆。
「該動的,必須要動;讓那些孩子都做好準備吧?」輕撫著柔順的墨色,聽見嘆息聲,吻額。「怎麼了嗎?嗯?」將人好好的收在懷裡疼寵著,女婢們見狀紛紛退下,將空間留給兩人。
「只是覺得......你回來很好。」嗅著人身上熟悉的香氣,撐起身扶著臉龐輕吻上紅唇。「......想到開了門,像失去你在我身邊的時間,就有點不想動了。」
淺淺瞇起眼,為著人話中的佔有意味微笑。
摟好任人親上,輕柔吮吻著貼唇低聲呢喃。「總有人要掙錢養這個家,嗯?我還是在,每夜都會回到你身邊。」
「我知道......」攬上頸,貼著臉龐廝磨。輕輕的逸出了一口氣,安順的讓人抱著。「我只是不懂爹是怎麼想的......明知道閣會因為我而沒落,卻還是把閣留給我。」
「怎麼會這麼說?」低聲笑著。「我倒覺得你打點的不錯。」
側首吻著人隱隱帶有不安的頰,給予人溫柔的安定。「你的交際手腕夠好。這鏡花閣處於四國的邊界交接處,只有你才有那個能耐與四國的達官權貴皆相談融洽。」
「我一度以為他是不願我去當官。」淺淺的勾起唇角,偎緊了人,閉上眼。「仔細想想......我們這種人去考試,只會被恥笑吧。而且,待遇是什麼可想而知。」
淡淡的說著,語調有些遺憾。
「不,是因為咱們知道的太多。」撫著頰低語。
煙花隻地總是多為官商名流的聚集處,越是規模大的,聚集的達官顯要越多;同樣的,所交換的私密消息更多。而知道最多這些消息的,就非他們這樣的人莫屬了。
「官場,不進也罷,省得惹殺身之禍。今日回了趟瞿北,據聞當初連包下我九晚的那位刺史,死了。」
不意外的輕頷,當初他不就是因為這樣才丟下自己的?
人的手溫暖了自己,很安心。「我知道......官場有多危險。而且那時候我沒有被變成目標,我也很清楚是為什麼。」
「因為他藏住了你的存在,對吧?」撫著人微涼的頰,抱進懷裡偎暖著人。
自己唯一慶幸的,是懷裡的人現在依舊好端端的靠在自己懷裡撒嬌。
「那只有一半......自從他的妻懷了孩子,我留在他身邊的時間不多才是主因。所有往來的,都是白紙黑字的物品。沒有一封書信,沒有多餘的事。他似乎早就料到自己會怎麼解決事情了。」淡淡的說著,彷彿冰冷的沒有情感。
「至少,你因此而幸免於難。」抱緊人,當年的場景仍歷歷在目,簡直像是玩樂般的屠殺,讓人難以目視。
端起人的臉龐覆上吻,下意識的想好好確認人還在自己懷裡的事實。
「唔......」承著人貼上的吻,微微的睜大了眼。似乎察覺了人的不安,便伸手環上人的背,輕撫著像是安慰。
沒有多加深入的只是貼著唇輕吮,彎著淺笑撫摸後腰。「今天的雪好乖,是太想我?」低聲笑著,扶著頸側的輕摩。
被撫觸弄得舒服的瞇起眼,枕上了肩窩。「是想啊......你不在,小葵不在。我又不想找新的倌說話,女婢、下僕間閒語又多,不喜歡。」
「而且我也不喜歡有些下人看你的眼光,」側首吻著額,寶藍色的眸子閃過一抹冰寒。「看來該是要肅清一下那些下人的時候了。」
「?」滿是困惑的望人,安撫的撫上臉龐。「什麼眼光?大部分人看到我,不是像女婢紅著臉紅著眼迅速處理完事情就走,要不然就是看著我發呆。再來就是麻痺了。」
「那是你沒注意到。」笑,也不打算跟人講明有顧忌著兩人身分而派人前在閣裡的事實--反正自己也早已私下處理掉了幾個。「看你的眼神充滿淫穢,我不喜歡。」
這倒也是事實,有幾個或多或少撞見或聽見兩人歡愛或曖昧糾纏的小廝,看著懷裡人的眼神都或多或少有幾分意淫,讓自己頗不舒服。
「身為龜奴,不那樣才是不正常吧。」扶著臉龐用唇蹭了蹭頸,淡然的說著,心裡卻有些竊喜。「又不是後宮太監。」
「同樣在青樓裡這麼多年了,你這樣還能吃醋,真像可愛的小孩。」
「不行?」挑眉,手趁人不注意時撫至衣下,貼著人的腰際緩緩磨蹭。「我說過你那般模樣只有我能看。」勾過人的吻上,舌探入檀口的與之勾纏,暗自決定要將閣裡的下人全數換成女婢。
被人有些強硬的糾纏上,微微擰起眉。「唔......」
腰間的撫觸讓自己收起腿完全的放鬆下,任人擁抱著。指尖梳過柔軟的白,讓髮絲順著手滑落,沒有打算反駁人什麼。
鬆開唇的吻至頸側,細碎的留下吻痕。「今天讓雪寂寞了......抱歉。」低聲微笑,將人摟緊了些。
懷裡的人向來沒有太明顯的外露情緒,像這樣跟自己撒嬌的表明寂寞更是難得,不由得揚起笑意。
「我知道你也忙。會習慣的。」輕輕的吸氣,逸出嘆息。「燈籠掛上後,會習慣的。」
靠著人閉上眼,享受著懷抱。「天氣變涼了呢......」
「每晚都會回到雪身邊當暖爐的,我保證。」微笑,抱起人往房間的方向走去。「現在還想著燈籠掛出後會忙的,就別掛了後沒客人。」悶笑,命女婢去準備一壺酒與一些小食。
聞言撇了撇唇,探手攬上了人的頸。「這是狐狸的詛咒嗎?然後......會冷?」
貼近了人,輕輕的搓揉著人的手臂,表情有些困惑、有些擔憂。
「什麼叫狐狸的詛咒......」悶笑,順勢把人抱好在懷裡的吻上。「你覺得會冷的人是我嗎?想喝點酒罷了。」輕撫著人裸露在外有些涼意的小臂,摩娑著穿進袖口撫上肩頭。
「唔......在那裡待了一陣子,風吹的吧。」任人撫觸著,溫熱的感覺爬上,有些酥麻。「本來想說你冷了,才會想喝點酒。」
枕靠上人的肩膀。「找時間一起去泡溫泉?」
「嘴饞罷了,讓你喝點也好睡。」探進衣下的摟著腰身摩娑。女婢恭謹的送上一壺溫過的清酒與一盤餡餅後,不去看兩位主子調情的退下。
倒了兩杯酒,將一杯餵至人唇邊。
溫順的配合著人嚥下溫口的酒水,手輕扶著人的,讓人知道自己吞嚥的步調。「......不是才笑我喝這容易醉嗎?」
感覺著腰際的愛撫,輕哼了聲。「別鬧我......」
「醉了才好辦事?」悶聲笑著輕吻耳際,刻意舔吮過帶著水聲。「昨晚還欠了我,嗯?」刻意的逗著人,這應該是永遠都不會變的壞心了。
「......」臉一紅,咬著唇發顫的縮起肩。滿眼無辜的轉向人,挺起腰身閃躲著人的挑逗。「......什麼欠?那種地方......明明比在閣裡被下人看見還羞恥。你不是討厭嗎?」
「但是你會害羞,」勾唇,摟緊腰不讓人躲開。「想要看你在那樣的狀況下會有什麼樣可愛的反應。」碎吻著細緻的頰,低笑。
「嗯......才不會......有什麼反應!」用手臂格著人和自己,嘟噥的說著。瞇著眼,掌心的溫度讓自己舒服的想要偎著人,卻又有些不甘願就這樣被人吃掉。
故作一臉失望,乾脆的放開了人。「雪不想,那就別吧。」以著從沒對人使用過的平淡語氣說著,取過桌上的餡餅便逕自配酒吃了起來。
愣了愣,人突然的反應反倒讓自己有些措手不及。望著人斂起眼瞳,怯怯的縮了肩,伸手抱住人。「琉......生氣了?」
「......琉?」閉起眼,明明相處一如往常,突然的這樣還是第一次。不懂自己做了什麼,只是抿起唇。
「雪不喜歡,就不勉強。」很簡單的拍拍人的頭,將手裡的餡餅剝了半餵入人口中。跟平日沒有差別太大的舉止,語氣卻失去以往的溫柔。簡單來說,就是在裝生氣以此來欺負人。
「......是嗎?」有些困難的嚥下口裡的東西,鬆開人。淡淡的勾起唇角,退開身。
撐著地板站起,眼神避開了人的身影,一面解著衣,一面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輕聲的交代了一旁比自己還慌亂的女婢準備東西,一手抽去髮帶讓長髮披落。
側首看著人離開,撐頰飲著酒,在心底微微嘆氣。
不是不了解自己在人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只是仍舊執拗的,想要親耳聽到那人對自己說、對自己主動的索求,而不總是像自己一頭熱的討著他的歡心。
或許過於惡劣了。把玩著酒杯,平日帶笑的臉此時一片深沉,讓一旁服侍的女婢面面相覷,連忙退下迴避。
在門前頓了頓腳步,有些遲疑的嘗試著。「要一起洗嗎?」
輕輕的問著,沒有回過頭。突然的失去什麼,開始讓自己覺得,不應該反應太大了。沒有等人回答,只是把門半掩。
嘆息起身。果然,與人相識了這麼多年,一直以來習慣的疼寵著對方,真擺臉色了卻又捨不得。隨手解去自身的衣物,讓銀白的長髮披在身上,無聲的步入浴間。
見人獨自背對著自己在浴桶外淨身,淺淺嘆息靠近,取過人手裡沾著泡沫的巾,替人抹著身。「抱歉,我是鬧著你的。」輕吻過頰側,柔聲陪罪。
「......」顫抖著,克制著自己不要因為害怕而推開人,咬著唇,靜靜的滑落淚水。
「......你還要我嗎?」啞著聲,不確定的拉開了人擦洗的手,讓長髮掩蓋住表情。
聽見帶著哭聲的嗓音,不捨的轉過人,輕捧起頰細吻著顫抖的唇。「我怎麼可能不要你?」
溫柔的低語,撥開遮著臉的長髮,吻過滑下的淚,細膩的疼憐一如以往。「寵你都來不及了,還能不要到哪去?」後悔著自己作弄人過頭,更是摟緊加倍的呵寵。
「不要......不要嚇我!」嗚咽著擁緊了人,崩潰的放聲哭著。「大家都不要我了......在黑暗裡哭了好久都沒有人理我!不管我怎麼喊都喊不醒他!餓著肚子也沒有關係......可是父親的病就是好不了!」
一個個夢靨爬上,原本澄澈的紫眸登時空了,滿是恐懼。
「對不起,對不起.......」怎麼會忘了?懷裡的人一直以來忘不掉的夢魘。兩次最重要的人的死別,與在無依無靠的情況下孤身支撐著一個妓院。來這陪伴已經六年,到現在依然時不時的夢到當時情景而哭喊著驚醒。
「我在這,雪,有我....」捧著頰強迫人看著自己,一個又一個的親吻,喚著人回神。
抽咽著,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身子乏了,因為緊抱著人而感到痠疼的手才慢慢的鬆懈下。被人慢慢的清淨,瑟縮在人懷裡,像是受了傷的小動物,渾身顫抖。
心疼的抱緊,輕柔且仔細的將懷裡的人抹上泡沫洗淨後,放入呈滿熱水的浴桶中。
將自己簡單的淨過身,跟著進入浴桶,把人攬進懷裡用體溫暖著。「沒事了,嗯?我在.....」低聲哄著,沒停下的碎吻印在頰上。
輕吸著鼻子,慢慢的緩過了氣。熱水的溫度讓自己開始冷靜了下來,紅著眼閃過了人的吻,縮起身埋入人的懷裡。歇斯底里的反應連自己都是意料之外,他,珞夜雪本來不可能因為這樣就哭泣的,明明只是笑鬧的小事。
只一瞬間,像是感情再次被玩弄了一番,可自己做錯了什麼呢?
「對不起。」知道人的閃躲是什麼意思,嘆息將人抱得更緊了些,輕吻著濕潤的黑髮。「是我鬧得過火了。」
撫著背替人潑著熱水暖身,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人說。難得的沉默,取過小巾沾水將那張還帶著淚痕的臉蛋拭淨,換成泡過冰水的折成條狀,扶過細頸微微後仰,敷上紅腫的雙眼。
「......為什麼突然?」伸手握住了人的,聲音還有些哽咽。
臉貼上了掌心,輕輕的磨蹭著。
哭過之後,反倒像是放鬆了什麼。
輕撫著人的頰,沉默了會後,低聲。
「我知道我對於你很重要,但是.....」淡淡勾起唇角。「是只有我想要你嗎?是我自己一廂情願?」唇貼著額際,細吻。
「......」鬆開了人,拉下敷眼的毛巾。泛紅微腫的眼眶,配著不敢正視著人而脹紅了的臉龐,看起來更像是被人欺負過而楚楚可憐。「希望我...說?」
「希望別總是像我強要而你半推半就的。」摸摸頭,淡笑。「我寵你、憐你,是希望你能對我再更任性些。」吻了下頰,起身抱著人出浴桶,拿過布巾替人拭乾身子與頭髮,套上輕柔的絲質單衣。「去睡吧,我等等回我房裡睡。」笑,轉身背過人擦拭著自己。
「......」望著人的動作,有些遲疑的伸手。沿著胸膛滑上,把人扣在懷裡,用唇磨蹭著比自己寬厚許多的肩膀。「我可以......奢求嗎?」
垂過擦得半乾的白髮,輕撫著抱上的手,微笑。「我以為我已經可以說是你的了。」
「我不想當主人......」苦苦的笑著,閉上眼彷彿呢喃。「我......很喜歡琉曜。喜歡琉曜的溫柔、喜歡琉曜的溫度、喜歡琉曜有些強硬的......態度。」
遲疑的頓了頓,有些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是要你當主人,」轉過身,將人摟進懷裡。「而是表現出你自己,就好了。想要的就主動去要,現在的你可以這麼做。」輕撫著背,淺笑低語。
因為人的話,眼神閃過一絲羞澀,撫上臉龐啄吻紅唇。「陪我。」
「好。」笑,吮著軟唇輕喃。「悉聽尊便,雪。」
退開吻淡淡一笑,揉了揉人的髮。轉過身有些疲憊的揉著眼踏回房內。不想讓人看見喜憂參半的表情。
「我才不會說你是我的。」
無奈的笑了笑,隨手取過單衣裹好,跟著人步出浴間。「隨你的意思吧,嗯?」
繞過屏風,走過書寫用的案,在書櫃前的軟榻跪下,側身拉過枕讓自己靠身,舒服的窩身。還泛著珠光的長髮浸潤了半敞的衣袍,湊過身將燭火挑亮,才重新轉過,對人伸出手勾起笑。
「嗯?」望著人帶有挑逗意味的姿態,只是挑眉靠近,在身旁坐下,牽過手細吻著指尖。「不是累了?」撫過哭泣後帶著些許疲憊的眉眼,憐惜低語。
勾抱過人的腰身,靠上額。「......只是覺得,你是比變成我的,還更重要的存在。所以我不會這麼自私,要你變成我的。」
低下頭,側首吻上人白皙的頸項,留下淡紅的顏色。「我害怕......對你的佔有。」
「傻瓜。」輕聲笑著,側過首任由人隨意。「都認識幾年了,嗯?」勾過垂落的黑髮順至耳後,撫著細嫩的耳廓。「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回到你身邊不是嗎?」
擰起眉,因為人的動作而顫慄,斂起了笑意輕吐氣息。「嗯......」
閉上了眼,摟緊人埋入懷裡。「我只要......這樣就滿足了。不知足的話,幸福會全部被天沒收的。」
微笑,抱好人躺下,讓人趴在自己胸前。「不會的,嗯?」輕拍撫背脊,溫柔哄著。「你永遠都有權利,對我索求。」
伏著身,慢慢的闔上了眼。「......琉,怕黑嗎?」
「不怕。」低聲笑著,撫過頰後摟著腰。「小時候常常因為讓那些人看不順眼或是忌妒,被關進柴房裡。一次兩次還會哭,之後......就再也沒有感覺了。」閉上眼,頰輕壓著人的墨色。
「可是我還怕著......」淡淡的低語,像是在說和自己無關的事。「你知道的吧?......前閣主,並不是我的親爹。」
表情有些迷濛,瞇起了眼,任人動作著。
「嗯,我知道。」輕拍著人,想起六年前陪著人一起完成所有的後事。「但是你那時,哭到發高燒,差點沒把我急死。」
就是因為那次之後,每每懷裡的人紅了眼眶,都讓自己分外不捨。
苦笑著,有些無奈。「對不起我就是體弱多病。」
「雖然爹很疼我......可是我隱隱記得,原本的家,還有那一陣子的黑暗。在窄小又悶臭的空間裡,矇著眼,看不到任何東西。餓了不知道幾夜,只喝過清水和乾餅,一直到被父親在市集上買下。」
吻著細軟的髮,摟著的手稍稍收緊了些。「我對於我到樓裡的印象完全沒有,從小就是在那樣的環境長大。嬤嬤是說我是她在門口撿的棄嬰,大概是因為是半獸吧。」
微笑,悠然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著自身的過往。「身為半獸,很容易被看成低人一等,很常被人欺凌,一直到以高價賣出初夜那一刻。」
「我可是......很喜歡。」嘟噥著,有些不滿。「明明很漂亮、很柔軟、很可愛、很溫柔、很體貼、很......雖然有點壞心,可是明明這麼討人喜歡。」
說的都不知道是在形容什麼了,揉了揉眼,撇唇。
失笑。「是是是~謝謝你那麼喜歡我。」疼寵的輕吻,抱好人拉上薄被。「累了該睡了,嗯?」
突然想到什麼,彎唇輕貼在人的耳邊。「恭賀生辰,雪。」吻了下,笑。「等醒了,再想要什麼禮?」
「嗯......」溫順的閉上眼,摸索著抓緊了人的衣。「......生辰,,,,,,」
也許是因為哭過,迷迷糊糊的在放鬆下後,直接的沉睡。生活在這個環境裡,沒有機會當個孩子,除了這種時候。
輕撫著人直到鼻息穩定,吻上微張的口,笑。「我會永遠守著你的,雪。」
懷裡人的笑靨,是自己這輩子唯一想緊擁守護著的。
噙著笑意,摟緊人闔上眼。
-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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