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裡,那個聲音『薩卡,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怎麼還不起床啊,想賴床啊!』冰冷的觸感,撫摸上臉頰,隨即睜開雙眼,盯著眼前的人。
「先...先人!」立刻爬起床,抱住對方的腰,用頭蹭著。
如同孩子般撒嬌著,那人燦爛的對薩卡笑著,撫摸臉頰的手,換了姿勢捏住臉頰,轉捏。
「唔.....痛痛.....好痛啊!」見自己喊痛,對方才停手罷休,手揉揉被捏紅發熱的臉頰『難得回來,就想賴床嗎?這可不行!』手拉開棉被,冰冷的溫度從腳底往頭頂上竄著。
被強制起床後,便開始入學前,在先人這邊的家事,替先人整理將近一個月沒有洗的衣服,清潔一個月沒有洗的碗筷,還有一個月沒有丟棄的垃圾。
「唔....您把我叫回來,就是要我幫你整理這些東西嗎?」哀怨的看著,坐在椅子上悠閒的人。
『這是鍛鍊,鍛鍊知道嗎!』左思右想了一下便開口說『對了,等等我想要喝我放在西邊那座山的酒,幫我拿過來!』
薩卡發出疑惑的眼神『對齁,我還沒帶你去過,就是在西邊的山洞內,放置的酒啦!』先人起身拍了拍薩卡的背,眼神透露出〝我要喝酒你快去拿〞
聽從對方的話,認命的將事情處裡好,將白寶交給先人後,便往西邊那座山出發。
「這種東西看的懂,找的到才有鬼呀!」望著白紙上,類似鬼話符般的地圖,無奈的搖頭。
有時候在想,自己的族人為什麼要拋棄自己,雖然問過先人很多次,他總是笑笑逃避我的問題「小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我一點映像也沒有呢?」
一路上路途艱辛困難,衣服被弄濕,身上也滿是傷口,終於找到山洞的所在之處,走進山洞內,看著地上的標語,找到酒。
「真是的....這樣子放置,不怕被偷嗎?」
酒,放在這種深山裡,會來偷的人,腦筋一定有問題,乾笑看著手中的酒。
「好了,該回去了!」望著太陽的方位,大約得知目前的時刻,將酒包好,背在背上,邁開腳步準備離開。
『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嗎?』聲音傳入耳裡,是一個柔和的女聲,轉頭望著傳出聲音的方向。
「誰在裡面?」
聲音的主人半透明的形體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是一個傭有豔紅色亮髮的美人「我的身世?」
那人靠近薩卡,透明的手緊握著『你的出生、還有你擁有的一切──』
「你知道?」睜大著眼看著對方,內心是激動的,雖然平時口語上,宣稱不在意,但內心深處還是很介意這件事情,自己從哪邊來,為何又被拋棄。
『我知道,不過現在的你,還沒有能力知道事情的真相,一但消失透露出去,你身邊的人都會有危險──』
女人望的自己,隨後將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頭上『所以,我要解開你的封印───』指頭發出光芒,被碰觸的額頭,發熱著有令人難受不已。
指頭離開,痛苦感也隨之消失『你會再來找我的,快回去吧,他們有危險了───』
「他們?你是在說誰!」女人說完馬上就消失,問了等於是白問,薩卡的心理,一陣不祥感,化為狐狼,用狐狼自以為傲的速度,奔回到先人的住處。
還沒到先人的住處,便在山腳下的村落聞到濃厚的血腥味,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場景,更令自己悲痛───
鮮血染滿的街道,四楚染滿的鮮血,村民死狀悽慘,剖腸、肢解、砍首插旗幟──
「大家.....」是因為自己嗎?以前也發生過這樣子的事情是嗎?
『現在不是哀傷的時候,我要快點去找先人跟白寶....』拜託不要出事.....不要...
抄了村內的小路,希望可以比那群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先來到先人的住處,一踏上住處附近,就聞到濃厚的鮮血,順著鮮血傳來的方向,奔了過去。
從廚房的門進到屋內,屋內濃厚的血液,心中的不詳感就真實,不斷的否定可能會發生的事實,除非是親眼看到,不然....
『不會的.....白寶跟先人一定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
幻化成人形,因為擔心害怕,眼眶濕潤哭了出來,眼淚不斷的落下,眼前出現的類似尾巴的物體,急忙走向前,手顫抖向下摸取。
「唔......嗚....」握緊手中的尾巴,緩慢的移動自己的腳步,那股不祥感,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不詳化為真實,潔白的磁磚,染上鮮紅,攤倒在地上的屍體,正是手中尾巴的本體,雙腳一軟攤坐在地上,不懂為什麼為這樣子──
「白寶,快點醒來啊.....不是說好要一起玩嗎....薩卡拿酒回來了,快點醒來.....我們...說好的啊.....」雙手顫抖的搖晃著,白寶冰冷的身體,目前所遭受到的打擊讓薩卡深陷在悲傷痛苦中。
爆炸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裡「先人.....!」背著白寶的屍體,往聲音的出處跑過去───
睜開眼睛,瞳眸放大盯著天花板「這夢......................」燃燒的聲音吸引的自己的注意,黑色的燈籠被火竄燒,燃燒殆盡。
「好可怕,怎麼會夢到這種奇怪的夢....」伸手撫摸坐在自己旁邊的白寶,望著對方安詳的模樣,不去多想,不過還是很在意『是不是,找時間問一下理事長呢?』
不在去做多餘的揣測,在側邊躺著看著白寶的面容,但腦海卻出現夢中......死亡的畫面,一頭一揪將白寶緊緊抱在懷裡,看著他一眠───
不在去做多餘的揣測,在側邊躺著看著白寶的面容,但腦海卻出現夢中......死亡的畫面,一頭一揪將白寶緊緊抱在懷裡,看著他一晚都沒睡───
直到天亮,對方醒來,才肯將眼睛閉上,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