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plurker's friends can resp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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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看看對方的情形,但一時卻沒有頭緒對方會在哪。
雖然沒醉過,但以往看過喝醉的人都是一臉痛苦的表情,而要是自己不舒服,應該會往令自己感到安心的地方跑吧?像是暗一點、人煙稀少的地方。
不過以剛認識的陌生人來說,最能符合這樣條件的,應該就是戰士的個人房間了。
只是…對於那人,知道的也只有「阿修羅」這個名字。
總之,船到橋頭自然直,到廚房拿些蜂蜜泡熱水裡,聽說對解酒和治酒後頭痛很有效。
接下來,就看要怎麼一間一間找人了。
首先上到二樓,掠過沒有人的氣息、或是燈還亮著的房間,接著上到三樓,終於在靠外側的那排找到兩間關著燈,也還有著人氣的房間。
沒辦法,只好兩間都敲敲看了。於是舉起手,選擇最靠邊那間,往房門扣了幾下。
意識因著聲音醒了過來,但也僅僅是意識,頭依然昏沉,像顆石頭一樣沉重難以移動。他想起身應門、或者開口回應,但不知怎地就是無法做到;身體不聽使喚。
阿修羅?他聽見門外不確定的呼喊,聲音陌生也熟悉,彷彿才剛聽過、像是在街上擦身而過的路人。腦袋一時間分辨不出來來者的身分。必定是因為醉了、才如此無用吧。
在另外一次『阿修羅,你在嗎?』的呼喚後,勉強撐起身體,扶著床、搖搖晃晃地走向門口。
「何、人——」他聽見自己這麼喊,聲調詭異、不像自己的聲音。
看來是猜中了,慶幸自己的運氣。報上自己的名字後,面前的房門緩緩打開。
「我拿了...」能讓感覺好一點的東西來。話還未說完,就看見對方不穩的樣子,下意識要去扶,沒想到對方卻迅速的抽出身上的武器往自己這邊刺來,及時閃身躲過,邊穩住手中的水杯,原想將對方手上的武器給打落,沒想到卻握的死緊,只好閃身進房間裡,想至少把帶來的東西放好。
才剛前進沒幾步,就覺得腳邊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絆住,緊接著頭上傳來騷動,數十支尖銳的利器如雨般自頂上飛落,馬上轉幾個圈子靠到牆邊蹲下,本想扶著牆站起,沒想到一把手斧又從稍高的牆面現身並橫向劃過,要是再站起個幾公分腦袋絕對不保!
小心翼翼的站定後就著月光環視四周,發現除了剛剛絆到的,還有幾條拉直的線佈在離地一點點高度的地方閃映著月光,每條幾乎都跨越整個房間。
「…….。」看著地上的布局和來開門的戰士,雖然陷阱應該都是他自己布置的,但在意識模糊的情形下還能一一避開來應門,實在令人佩服。
被、躲過,了呢。
對方的身手,或者運氣很不錯,能躲過自己的攻擊不算什麼,連他設下的連續陷阱都能閃過…心中浮出一絲些微的敬意。
抽出旋月,雖然身體搖晃得厲害,但踏出的步伐卻穩定到不像是個酒醉的人。他快速地往有氣息之處衝去,畢竟才幾步遠的距離、幾秒後刀刃已向對方刺去——
才剛把泡好的蜂蜜水放好,轉頭就發現對方朝自己正面撲來的身影,殺氣騰騰。
這次因為事出突然,雖然閃開了致命傷,臉頰還是不免被刀刃輕輕擦過,瞬間嚐到血的氣味。
好不容易閃過之後,順著阿修羅的衝勢站到他身側,一記手刀朝他後頸處劈去,並在人倒地前好好接住。
看著他又恢復睡眠狀態的模樣之後,想著以後不該輕易讓沒喝過酒的人沾酒了,要不是發現得早,以對方的實力,自己剛剛真的會送命。
小心的避著陷阱把對方放回他的床上之後,隨手拿了紙筆(其間又躲過兩個飛鏢)寫了蜂蜜和水可以醒酒之類的留言並壓在杯子下後,就跨著步移動到房門邊,在離開前又向房裡望了望,才將房門給反鎖上。
轉身想離開,才發覺腰側附近怪怪的,低頭一看整個人就涼了一半。
有個修長的利器…記得叫做「苦蕪」? 就卡在自己的皮帶和紫色下擺之間,抽起後原想還回去,但想想那充滿陷阱的房間….還是算了。
又不是不會再遇到,下次還吧。決定後就邊把玩著手中的「苦蕪」邊走回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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